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江小柠坐在出租屋的小桌子前，手指轻轻敲着手机屏幕。

今晚是她第一次尝试开直播，原因很简单——缺钱。

房租、水电费还有那个甩了她跑路的渣男留下的债务，像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朋友说，

现在流行“深夜情感电台”，随便聊点暧昧的话题就能吸粉，她咬咬牙，决定试试。

屏幕亮起，直播间刚开没几分钟，人数就蹿到了几十个。弹幕刷得飞快：“主播长得不错啊，

声音也好听，再大胆点就完美了！” “深夜福利时间？别光说话，来点***的！

” “脱一件，给个火箭就脱一件，怎么样？”江小柠脸一红，心里却有点得意。

她穿了件低胸吊带衫，头发散在肩上，故意压低嗓子：“你们这些人啊，想看什么？

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说完，她还调皮地眨了眨眼。就在这时，

一个ID叫“暗夜猎手”的观众刷了个火箭，弹幕炸了：“土豪出手了！主播快兑现承诺！

”江小柠愣了一下，犹豫着伸手去拉肩带，直播间的气氛瞬间热到顶点。可就在这时，

屏幕突然一黑，紧接着跳出一个奇怪的界面——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

他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的弧度，脸却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声音低沉，

带着点沙哑：“别脱了，我来。”然后，他竟然真的开始解开衬衫纽扣，一颗，

两颗……修长的手指动作慢得让人心跳加速。江小柠傻眼了，

弹幕疯了：“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主播请的托吗？太会玩了吧！” “啊啊啊继续！

我刷十个火箭！”她慌忙去看后台，根本没请什么托啊！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更诡异的是，

她的鼠标和键盘完全失灵，只能眼睁睁看着屏幕里的男人越脱越多，

直播间人数却像坐了火箭，眨眼破千。“喂，你谁啊？”她忍不住喊了一声。

那男人停下动作，微微侧头，低笑了一声：“你按下的开关，不就是想看这个吗？

”江小柠盯着屏幕，手指还悬在键盘上，指尖微微发颤。那男人的声音像深夜里的一阵风，

低沉得让人耳朵发痒，却又带着点莫名的危险。她咽了口唾沫，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我没按什么开关，别乱说话！

”屏幕里的男人停下动作，半敞的衬衫下露出紧实的胸膛，灯光在他皮肤上打出一片阴影，

线条流畅得像精心雕琢的雕塑。他没回答，只是轻轻歪了下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弹幕还在疯狂滚动，观众们完全没察觉她的慌乱：“主播这互动太顶了！哪找的男模啊？

” “声音这么苏，身材还这么好，主播你赚大了！” “再脱一件，我刷五个火箭，

求求了！”江小柠咬紧下唇，低头扫了眼手机，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三千，

礼物收入蹭蹭上涨。她心里一紧——这钱来得太邪乎了，可要是现在停播，

之前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抬头：“好吧，你说开关，

那你倒是告诉我，我按了什么？”男人终于动了，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镜头跟着他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一截窄瘦的腰线，黑衬衫的下摆随意垂着，

像在无声地挑逗。他走到屏幕边缘，背景是个昏暗的房间，墙上挂着一面模糊的镜子，

反射出一点微光。他伸手拿起桌上的什么东西，低声道：“你点开直播的那一刻，

就等于按下了开关。或者说……”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你心里想要的，我都知道。

”江小柠心跳漏了一拍，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鼠标。他的话像一根细针，

刺进她藏得最深的地方。她确实缺钱，确实想靠直播翻身，

甚至在某个瞬间幻想过靠点“特别的手段”吸引眼球。可这念头她连自己都不敢承认，

他怎么可能知道？“别装神弄鬼了，”她故作镇定，声音却有点抖，“你要是黑客，

我报警了啊！”她一边说，一边偷偷摸向手机，想拨110。可手指刚碰到屏幕，

直播间的画面突然一闪，那个男人竟然凭空消失了。弹幕炸锅：“人呢？特效吗？

” “主播你搞什么鬼，赶紧把他弄回来！” “***过头了吧，我还想看呢！

”江小柠愣在原地，屏幕恢复正常，只剩她自己的脸映在摄像头里，脸色苍白，

眼底却泛着一丝说不清的茫然。就在她以为一切结束了的时候，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一条私信弹出来，ID正是“暗夜猎手”：“别报警，我不是坏人。今晚十一点，你家楼下，

带上那件吊带衫，我有东西给你。”她倒吸一口凉气，手抖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他知道她住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小柠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挂钟，

指针已经指向十点五十。她换了件宽松的卫衣，把那件薄薄的吊带衫塞进背包里，

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本可以不去，可那条私信像根鱼钩，

死死勾住她的好奇心——还有一点她不愿承认的期待。楼下是个老旧小区，路灯昏黄，

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她裹紧衣服站在单元楼门口，左右张望，

心里默念：“再等五分钟，没人我就走。”可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他比屏幕里更真实，也更危险。黑色衬衫换成了深灰色风衣，领子竖着，遮住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和薄薄的唇。他停在她三步外，低头看了眼她手里的背包，

声音还是那样低哑：“你真带来了。”江小柠下意识后退一步，

攥紧背包带：“你到底想干吗？别以为我不敢喊人！”她故意拔高嗓门，

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多大声音。他笑了，笑声短促而低沉，像在嘲她的逞强。

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递过来：“打开看看，直播的事，我可以帮你。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盒子，手指触碰到他指尖的瞬间，一股凉意窜上脊背。

盒子里是一枚精致的U盘，金属壳上刻着奇怪的花纹，像某种古老的符号。

她皱眉：“这是什么？”“***你的电脑，”他靠得近了些，气息几乎喷在她耳边，

“你想要的流量、钱，还有……***，都在里面。”江小柠头皮发麻，

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眼里有种诡异的光，像深渊，像旋涡。她想拒绝，

可脚却像被钉住，动不了。回到出租屋，江小柠盯着桌上的U盘，手心全是汗。

她知道不该碰这东西，可那男人的话像魔咒，反复在她脑海里回响。凌晨一点，

她终于忍不住，把U盘***了电脑。屏幕瞬间黑了，然后跳出一个窗口——不是直播界面，

而是一个私人聊天室。里面只有两个人：她，和“暗夜猎手”。对话框里，

他发来一句话：“脱掉卫衣，穿上吊带，我教你怎么玩这场游戏。”江小柠脸颊发烫，

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知道这不对，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拉开了卫衣拉链。那一刻，

屏幕里的摄像头自动打开，她的身影映了进去，而他那边，

画面也亮了——他坐在一张皮椅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衬衫又解开了两颗，眼神穿过屏幕，

直勾勾地锁在她身上。“很好，”他抿了口酒，声音低得像呢喃，“现在，我们开始吧。

”江小柠的手指停在吊带衫的肩带上，指尖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

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拽着，推向一个她既害怕又期待的深渊。屏幕里，

那个男人——“暗夜猎手”——靠在椅背上，手里的红酒杯轻轻晃动，

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的眼神穿过摄像头，像猎手盯着猎物，

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别停，”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耳边轻语，

“你不是想要更多人看你吗？这只是个开始。”江小柠咬紧牙关，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一个在尖叫，让她立刻关掉电脑，扔了U盘报警；另一个却在低语，

告诉她这可能是她翻身的机会——那些刷礼物的观众、疯涨的流量、还有堆满屏幕的弹幕，

都在证明她从没这么“红”过。她闭了闭眼，手一松，卫衣彻底滑到地上，

露出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吊带衫。屏幕里的他眯了眯眼，喉结微微滚动，像在品味什么。

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也开了，露出更多紧实的皮肤。

他低声道：“很好，现在把头发散开，慢慢地。”江小柠愣了一下，

下意识伸手去解头上的发圈。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落在肩膀上，

遮住吊带衫的边缘。她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像擂鼓一样响，

却掩不住他下一句话带来的震颤：“转过身，背对我。”她僵住了，

脸颊烫得像火烧：“你疯了？”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他的眼神变了，

像是被她激起了什么，带着点危险的意味。他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多了几分玩味：“不愿意？

那我可以走，但你也别想知道U盘里的秘密了。”江小柠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

她知道自己在赌，赌这个男人到底能给她什么，赌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她深吸一口气，

缓缓转过身，背对摄像头。吊带衫的下摆随着动作微微上移，露出腰间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吸，像叹息，又像压抑的什么。“真听话，”他顿了顿，

声音更哑了，“现在，打开直播。”江小柠猛地回头，手忙脚乱地去点屏幕：“等等，

我还没准备好！”可鼠标刚碰到直播软件的图标，界面就自动弹开，

摄像头捕捉到她现在的模样——凌乱的黑发、微红的脸颊，还有那件贴身的吊带衫。

直播间人数瞬间从零蹿到五百，弹幕像洪水一样涌进来：“***，主播这是要放大招了！

”“深夜福利！我没白熬夜！”“身材绝了，土豪快刷礼物啊！”她慌得想关掉，

可键盘失灵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数继续涨，五百、一千、两千……礼物特效满屏飞，

火箭、游艇、飞机一个接一个。她瞥了眼右下角的私聊窗口，他发来一条消息：“别怕，

我在后面看着你。”江小柠心乱如麻，可观众的狂热像一股热浪，把她的理智一点点烧没了。

她试着挤出一个笑，声音有点抖：“大家这么热情，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回报一下？

”话音刚落，一个ID叫“夜色无边”的观众刷了十个火箭，弹幕炸了：“跳个舞！脱一件！

快点！”她还没反应过来，私聊里又跳出一句：“跳吧，我教你。”紧接着，

一段轻缓的音乐从电脑里传出来，节奏暧昧，像深夜酒吧里的背景音。她愣了愣，

顺着节奏动了动肩膀，动作生涩却带着点天然的魅惑。直播间彻底疯了，人数破五千，

礼物收入一晚上顶她过去半年的工资。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屏幕一角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她眯眼去看，却什么也没找到。私聊窗口里，他却发来一句：“别分心，有人盯着你。

”江小柠心头一紧，手上的动作停了。她低头扫了眼房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门也锁了，

可那句“有人盯着你”像根刺，扎得她后背发凉。她压低声音，

对着麦克风嘀咕：“你在吓我？”屏幕里的他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眼神却冷了几分。直播间的观众还在催：“主播别停啊，刚才那一下太撩了！”她强撑着笑，

重新动起来，可心思已经不在跳舞上了。她扫了眼弹幕，

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ID——“影子里的眼”，连续刷了五条一模一样的消息：“你在哪？

我看见你了。”江小柠头皮发麻，手指一抖差点摔了鼠标。

她立刻点开私聊：“你看到那个ID了吗？他在说什么？”他的回复很快：“别理，继续跳，

我处理。”她咬牙照做，可那句“我看见你了”像魔咒，反复在她脑子里回荡。十分钟后，

直播间人数突破一万，礼物收入已经五位数，可她却越来越不安。就在她准备下播时，

屏幕突然黑了，连带着房间的灯也灭了。黑暗里，手机震了一下。她哆嗦着摸过去，

看到一条新短信，没有号码显示，只有六个字：“我在你身后。”江小柠猛地回头，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窗帘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她尖叫了一声，手机摔在地上，

可屏幕却亮了起来——直播间不知何时重新打开，那个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画面里。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酒杯，声音低得像耳语：“别怕，是我在跟你玩。

”江小柠喘着粗气，捡起手机，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你有病吗？吓死人很好玩？

”屏幕里的他笑了一声，眼神却温柔得诡异：“你不是想要***吗？我只是帮你感受一下。

”她愣住了，想反驳却无从开口。她确实被吓得不轻，可心底深处，

那股被关注、被追逐的兴奋却像火苗，烧得她脸颊发烫。她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极低：“我想让你成为最红的主播，但你得听我的。

每晚十一点，插上U盘，我们一起玩这场游戏。流量、钱，甚至更多，你想要的我都能给。

”江小柠沉默了。她知道这不是简单的交易，

这个男人——或者说这个“东西”——比她想象的更危险。可她也知道，

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好，”她终于开口，声音干涩，“但你得告诉我，你是谁。

”他笑了，衬衫彻底滑到肩下，露出半边肩膀的纹身——一只黑色的猎豹，跃跃欲试。

他低声道：“叫我猎手就好。”江小柠盯着屏幕，手指攥紧手机，指节泛白。

那个自称“猎手”的男人靠在椅背上，半边肩膀***在灯光下，

纹身上的黑豹仿佛随时会扑出来。他的眼神穿过屏幕，像一张网，把她牢牢困住。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我不会出事。

”猎手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耳膜：“出事？宝贝，你已经站在深渊边上了，

还怕摔下去吗？”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放心，我会看着你——每一秒。

”江小柠心跳加速，脸颊烫得像被火燎过。她想反驳，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

屏幕一黑，私聊窗口自动关闭，只剩她一个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耳边还回荡着他的声音。

桌上的U盘静静躺着，金属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在无声地召唤她。第二天晚上十一点，

江小柠准时插上U盘。屏幕闪了一下，那个熟悉的私人聊天室又弹了出来。猎手坐在那儿，

今天换了件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敞开，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手里拿着一支烟，

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更深邃。“准备好了？”他吐出一口烟，声音懒散却带着命令的意味。

江小柠裹紧身上的卫衣，硬着头皮点头：“说吧，今晚要干什么？

”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镇定，可微微发颤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猎手嘴角一勾，

敲了敲桌面：“今晚简单点，穿上昨天那件吊带衫，去阳台直播十分钟。背景要是夜景，

越模糊越好。”他停了一下，补充道，“哦，别关灯，我要看清楚。”江小柠脸一红，

咬牙道：“阳台？邻居会看到的！”她住的是老小区，阳台正对着对面楼，晚上灯光一开，

跟舞台似的。“那更好，”他眯了眯眼，语气里多了点戏谑，“被人偷看的感觉，

你不是一直想试试吗？”她愣住了，想否认，可脑子里却闪过昨晚直播时弹幕的狂热，

还有那句“我看见你了”。她咬紧下唇，抓起吊带衫进了卫生间。换好衣服，她站在镜子前，

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夜风凉飕飕地吹进来，带着点湿气。她架好手机，点开直播，屏幕上立刻跳出几百人，

弹幕刷得飞快：“主播这是换场地了？阳台play？”“吊带真绝，灯光打得也好，

身材无敌！”“对面楼有人看吗？我赌有！”江小柠强撑着笑，低头调整手机角度，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可就在她抬头的一瞬间，对面楼一扇窗的灯光突然亮了，

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那儿，纹丝不动。她心头一紧，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

私聊窗口跳出一句：“别管，继续。”猎手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低沉而冷静，“他在看你，

就让他看个够。”江小柠咬牙，手指攥紧栏杆，顺着音乐轻轻晃动身体。

吊带衫的下摆被风吹得微微掀起，露出腰侧的一小块皮肤。她能感觉到对面那双眼睛，

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可直播间的人数却像火箭一样蹿到了八千，礼物收入又翻了一倍。

十分钟后，她关掉直播，跌坐回沙发上，喘得像跑了十公里。手机震了一下，

猎手发来消息：“干得不错，明天十一点，穿短裙，去街头。”第二天晚上，

江小柠站在街角，手里攥着手机，腿有点发软。她穿了件黑色短裙，裙摆刚过大腿，

风一吹就晃，搭配一件紧身上衣，整个人看起来像深夜街头的猎物。她犹豫了半天，

还是按猎手的要求开了直播。街边行人不多，路灯昏黄，偶尔有车灯扫过她的身影。

直播间刚开，人气就爆了，弹幕刷得她眼花：“街头直播？主播胆子真大！”“裙子这么短，

风再大点就完美了！”“有人路过吗？求互动啊！”江小柠低头看了眼耳机，

猎手的声音传进来：“往前走，找个亮点的路口，停下来点根烟。”她皱眉：“我不抽烟。

”他轻笑：“那就假装，学着点。”她依言照做，走到一个霓虹灯闪烁的路口，

靠在电线杆旁，从包里掏出一支早就准备好的烟，夹在指间。她不会点火，

只能装模作样地咬着烟嘴，低头假装找打火机。路边几个路过的男人果然停了脚步，

眼神在她身上打转，还有人吹了声口哨。直播间炸了，人数破万，礼物特效满屏飞。

她听到耳机里传来猎手的低笑：“抬头，对着他们笑一下。”江小柠头皮发麻，

可还是照做了。她抬起头，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烟还叼在嘴边，眼神却不自觉带了点挑衅。

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走了过来，离她不到两米，咧嘴道：“美女，借个火？”她愣了一下，

还没开口，耳机里猎手的声音冷了：“别理，走开。”江小柠立刻转身，快步离开，

身后传来那男人的骂声。她走到街角才敢停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直播间却彻底沸腾了，

弹幕全是“***”“再来一次”，礼物收入一夜破六位数。回到家，江小柠瘫在沙发上，

手还抖着。她点开私聊：“今晚够了吧？我不想再玩了，太吓人了。

”猎手的回复很快：“吓人？可你不是赚翻了吗？明天十一点，穿泳装，去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