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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命大,竟不曾死掉。”

云令虞淡漠的回了一句。

听到她这样说,苏荷清不可思议的瞪了她一眼。

“你!你怎得这般恶毒!”

但苏荷清也不是十足的冲动无脑,她知道怀献毕竟是公主,即便她母妃不受宠爱,身份依旧比她这个苏家女尊贵。

她转而将怒火发泄到裴子虔身上。

“都是你这个***!若不是你,公主与我表弟两情相悦,本该相守一生!”

公主昨夜召勉之入府,分明是对他情深不能自抑。后面将人打出去,也无非是担心悠悠众口。

她深知云令虞对她表弟的痴爱。

虽说云令虞如今成了婚,但只要她愿意为勉之守身如玉,也不是不能留着她继续痴缠勉之。

左右勉之睡了她也不吃亏。

何况她母妃虽不受宠,但皇后宽仁,往年的份例赏赐都不会短缺她。

那些赏赐都会被云令虞送给她与勉之。

只是,无论她如何喜爱宫廷之物,心里更在意的也只有勉之。

不管云令虞是因为何种理由将人打成那般惨状,她都不能原谅,今日不让她替勉之出口恶气,此事绝对不能善了!

云令虞眉头微蹙,本来裴子虔对她十足戒备她就很烦,苏荷清还不识趣的上门找茬。

“来人!替公主教训教训这个***!”

苏荷清冷声吩咐。

今个儿不将人打半死,她根本泄不了愤!

候在门外的下人听到苏小姐的吩咐,本能的要进门。

毕竟从前在宫里的时候,苏小姐的意思多数时候都是她们公主的意思。

尤其是霜荷与明秋,她们飞快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视线交汇之间,传递了不少东西。

成婚前一日,公主指着嫁衣怒骂,说什么必要杀了裴子虔。

莫非公主昨日杖责唐少将军,为的就是此时此刻与苏小姐合唱双簧?

苏小姐是苏太傅的嫡次女,又和少将军是亲表姐弟。

他们与宫内受宠的柔妃又是至亲。

公主若是借着苏小姐的手杀了裴子虔,有柔妃和敬王求情,想必也不会被圣上与皇后重罚。

她们这样想,裴子虔的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他也想明白了。

难怪公主昨夜对他示好,今早又过来说要祭拜他的爹娘。

原来都是看他要死了,心里愧疚。

她问坟茔所在,想必是想杀了他之后,将他埋在爹娘身边。

公主还真是善良!

他心底一片凉意,漠然站起身。

他不能死,他还有许多未了之事!

眼看下人冲进房间,云令虞忽然动了怒,“放肆!”

“云令虞!你这是何意?莫非你心疼这个丑奴?你可别忘了,勉之他对你一片真心,也不嫌弃你成了亲!”

“哦?是吗?”云令虞微微眯起眸子,周身的气场是从未有过的威压。

苏荷清愣了愣神,她还没见过云令虞这副神色。

分明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嫔所生的公主,但她眸中一闪而过的骇人之色,分明高高在上,睥睨众生。

苏荷清被惊得肝颤,转念想到云令虞当初为了嫁给勉之,跑到圣上面前哭求寻死的模样,她很快就恢复如常。

“你是何意?我来的时候勉之说了,只要你重罚丑奴,回头再给他赔罪,他可以原谅你……”

苏荷清指责的话没说完,清脆响亮的一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苏荷清震惊的捂着脸,一副错愕之态。

“你疯了!你敢打我?”

她怒瞪着杏眸,“以后你想让我在勉之面前替你说好话可不能了!”

“呸。”

云令虞瞥了她一眼,犹如看污泥一般嫌恶。

“他算什么东西,敢让本宫去给他赔罪?”

“你!”

“从前的事本宫早已经忘却,如今本宫与驸马成了婚,便是夫妇一体。你侮辱驸马,就是对本宫不敬。”

云令虞逼近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还有,不分尊卑的东西,谁准你直呼本宫的姓名?”

她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苏荷清的下颌骨捏碎一般。

苏荷清泪眼盈盈,又疼又觉得屈辱。

“你!你别后悔。”

云令虞甩开手,冷笑了一声,“看在柔妃娘娘面上,今日之事本宫便不同你计较,日后若有人再敢冒犯本宫与驸马,本宫会,杀,了,她!”

苏荷清跌坐在地上,涨红了脸,身形狼狈,“我告诉你,勉之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他永远不会原谅你!”

“滚!”云令虞根本不接她的话茬,直接让人将她扔出了公主府。

上一世的云令虞或许想不明白苏荷清为何会帮她,但现在的她却一眼就能看穿苏荷清的心思。

身为太傅之女,那些贵重的珠宝首饰并不会让她十足心动。她虽是嫡女,母亲却早逝,长姐远嫁,只剩她一人在继母手下讨生活。

继母虽不至于十分苛待她,但她在府内的处境也不大好。

而云令虞呢,堂堂怀献公主,一心讨好巴结的唐汝安只对她疼惜有加。

甚至需要她哄着唐汝安,唐汝安才会给云令虞一点好颜色。

这种境遇让她有了一种隐秘的***,就好似自己是正经的少将军夫人,而尊贵的怀献公主也不过是需要瞧着她与少将军脸色的妾室一般。

***!

云令虞暗骂了一句。

是在骂苏荷清,更是在骂从前的自己。

若不是上一世在凤临后宫吃了足够多的苦,她也不会清醒过来!

“公主恕罪。”众人齐齐跪在地上请罪。

她端架子,冷声吩咐道,“从今往后,府内所有人都要对驸马恭恭敬敬,不得忤逆驸马。”

“是,奴婢等谨记公主吩咐。”

众人退去。

自始至终,裴子虔都一言不发。

他冷漠又疏离的站在不远处,若云令虞留意,便可以看到他离旁边摆着刀剑的架子只有一步之遥。

不过云令虞没注意这一幕,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三两步走过,抬起泛红的手掌摆在他面前。

可怜兮兮的开口撒娇,“疼。”

裴子虔微微抿唇,敛眸看了一眼她的手。

细嫩纤长的手因为方才打人用力太大,此刻显得有些红肿。

“公主何必如此?”他移开视线,不冷不淡的问。

那苏荷清与唐汝安关系亲厚,昨日打了唐汝安,今日得罪苏荷清,日后不知要花多少心思和银钱才能哄好二人。

“他们那样说你,我自要替你出气。”云令虞气鼓鼓的道,蒙着雾气的眸子湿漉漉的望着他。

他不敢看,心跳不受控的悸动了一下。

“再说,他二人面上姐弟情深,装作清清白白,实则早就有了苟且,污秽的很!”

裴子虔的眸色冷了下去。

“是吗?”

难怪公主如此行事,原来是被他们伤透了心!

他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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