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呛得我咳嗽,下意识去揉灼痛的眼睛,却猛地愣住——一片朦胧的火光,刺得我眼泪直流。
自从五年前为保护他被对家泼洒的腐蚀性液体伤了眼,我的世界就只剩下黑暗。
可现在,我竟然……能看见了?
视线模糊又清晰,我跌跌撞撞冲向门口,不是求生,而是想确认他在哪里。
就是这一眼,让我如坠冰窟。
我看见后院安全处,我的丈夫赵元山,正温柔地揽着一个女人的腰。
那个女人,有着一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绮梦,别看了,危险,我们先离开,消防马上就到。”
赵元山的声音隔着玻璃隐约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紧张与呵护。
那叫绮梦的女人回头,冲着燃烧的别墅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即被赵元山护着快步离开。
1.五年黑暗,我靠触摸记忆他的轮廓,靠听觉感受他的存在,我甚至说服自己,看不见也好,至少他平安,我们家还在。
原来,我只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圈养在豪华牢笼里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