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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满十岁的我被管事婆子拽着头发带到了母亲面前。

只见记忆中温柔的母亲冷冷地打量我一番。"你已经享了一世侯府千金的福,

这一世这个位置你理应让给你姐姐。"说完,她冷着脸递给婆子一袋银子:"送她去教坊司,

从此别让她出现在我眼前。"婆子拖着我从府中后门出去,没走多远就被人从暗处打晕。

看着穿着华服的姐姐从阴影中走出。我以为自己得救了。但她却捂住我的嘴,

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处人牙子窝点。她双眼阴毒,声音冰冷:"上一世你抢走了我的一切,

这一世我发过誓,定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01我叫凌薇。在我十岁生辰那天,

我被夺走了这个名字。管事婆子粗糙的手像铁钳一样揪着我的头发,

将我从精致的绣楼里一路拖拽到母亲面前。地面上冰冷的青石板硌得我膝盖生疼,

但我不敢哭,因为我看见了母亲的眼神。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

像数九寒冬里结了冰的湖面,冷得没有一丝暖意。记忆中,母亲总是温柔地唤我“薇薇”,

会亲手为我梳头,会把最甜的点心留给我。可现在,她只是冷冷地打量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你已经享了一世侯府千金的福,这一世这个位置,

你理应让给你姐姐。”我听不懂,茫然地看着她。什么叫一世的福?什么叫让给姐姐?

母亲没有再解释,她从袖中取出一只沉甸甸的钱袋,丢给身旁的婆子。“送她去教坊司,

从此别让她出现在我眼前。”教坊司?我虽年幼,也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是关押罪臣女眷,是……最低贱的去处。我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了,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固。我扑过去想抱住母亲的腿,却被她厌恶地一脚踢开。“娘!

为什么?薇薇做错了什么?”我声嘶力竭地哭喊。母亲却连看都未再看我一眼,

转身进了内堂,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我的整个世界。婆子狞笑着,

一把将我从地上拎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府外走。我拼命挣扎,

指甲在她的手臂上划出血痕,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拖拽和一记响亮的耳光。“小贱蹄子,

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到了教坊司,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我被打得眼冒金星,

嘴角尝到了血的腥甜。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们没有走正门,

而是从府中一个偏僻的角门出去。刚走到一条幽暗的巷子里,婆子还未反应过来,

后颈就被人重重一击,闷哼一声软倒在地。我惊魂未定地缩在墙角,

看见一个穿着华服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是姐姐,凌月。

她穿着我最羡慕的那件织金云霞裙,头上戴着母亲前几日刚赏她的珍珠步摇,月光下,

美得像个仙子。我以为我得救了。“姐姐!”我连滚爬爬地奔向她,

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姐姐,救我!娘她不要我了!”凌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扶起我,

而是任由我跪在她脚边。她缓缓蹲下身,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阴毒和冰冷,

比母亲的眼神还要可怕千百倍。她伸出手,不是来拉我,而是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我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摇头。“救你?”她在我耳边轻笑,

那笑声像毒蛇吐信,“我的好妹妹,我怎么会救你呢?”她力气大得惊人,

轻而易举地将我拖拽起来,七拐八拐地走进更深的黑暗里,来到一处散发着恶臭的窝点。

几个面相凶恶的男人看到她,立刻谄媚地围了上来。这里是人牙子窝。我瞬间明白了。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心脏。“上一世,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身份,

我的婚事,所有人的宠爱……”凌月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刀,刻进我的骨头里,

“这一世,我发过誓,定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松开捂着我嘴的手,

将我狠狠一推,我踉跄着跌进一个男人怀里。那男人身上刺鼻的汗臭味让我几欲作呕。

凌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丢在人牙子头子脸上,

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清冷:“这个丫头,卖去最下等的地方,越脏越好,

别让她死了,让她活着,好好地‘享福’。”人牙子们发出心领神会的淫邪笑声。

我看着凌月,看着这个我曾经最亲爱的姐姐,她眼中的恨意如同实质,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一场噩梦。我的家,我的亲人,在这一天,亲手将我推入了地狱。

02人牙子的窝点比我想象的任何地方都要肮脏。我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柴房里,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尿骚味。和我关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孩子,他们个个面黄肌瘦,

眼神里是同我一样的麻木和恐惧。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牙子,

用一双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我好几遍,像在估量一件货物的成色。“啧,这小模样倒是周正,

就是太小了点,养几年倒是能卖个好价钱。”他粗鲁地捏着我的下巴,我疼得眼泪直流,

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接下来几天,我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每天只有一碗馊掉的稀粥,

晚上就睡在冰冷的稻草堆上。稍有不从,便是拳打脚踢。我身上的锦衣被扒下,

换上了一件不知从哪个死人身上剥下来的破烂衣裳。我学着其他孩子一样,蜷缩在角落,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凌月那张美丽的、淬了毒的脸,和她说的那些话,

却像梦魇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上一世?她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也无力去想。

我只知道,我必须活下去。就在我快要被饿死或者打死的时候,转机来了。那天夜里,

窝点里突然闯进一群黑衣人。他们身手利落,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所有的人牙子。

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我吓得躲在柴草堆里,连呼吸都屏住了。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觉到一股迫人的、清冷的气息。

“都带走,送去该去的地方。”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清冽如山涧寒泉,不带一丝情感。

黑衣人开始将我们这些孩子一个个拎出去。轮到我时,我死死地抓住门框,浑身发抖。我怕,

我怕他们是另一伙人牙子,要把我带去更可怕的地方。

那个领头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抵抗。他缓缓走过来,蹲下身,月光透过破败的屋顶,

照亮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只是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衣摆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云纹,

在月光下流转着清冷的光。“你,叫什么?”他问。我咬着唇,不说话。

这些天的遭遇让我学会了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他似乎也不在意,

目光落在我紧抓着门框、指节发白的手上。那双手,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今却满是污垢和伤痕。他伸出手,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却也冷得像一块冰。他没有碰我,只是将一样东西放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是一块芙蓉糕。我最喜欢吃的芙蓉糕,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吃了它,跟我走。”他说,

语气不容置疑。我看着他,又看看那块芙蓉糕。他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没有那些人牙子眼中的贪婪和欲望。最终,饥饿战胜了恐惧。我颤抖着拿起那块芙蓉糕,

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甜腻的滋味在口腔里化开,我却吃得泪流满面。他静静地看着我吃完,

然后站起身。“走吧。”这一次,我没有再反抗。我不知道他是谁,

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但我有一种直觉,跟着他,至少……能活下去。

我被带上了一辆极其宽敞华丽的马车。马车里熏着冷冽的龙涎香,

与我身上的馊臭味格格不入。我局促地缩在角落,不敢弄脏车里的任何东西。

男人坐在我对面,闭目养神,一路无话。马车在黎明时分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

府邸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国师府。我愣住了。当朝国师,顾寒山。

一个传说中的人物。据说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卜算未来,预测国运,深受皇帝信赖,

权倾朝野。但为人极其孤僻冷傲,从不与人亲近。他就是顾寒山?他为什么要救我?

我被一个老嬷嬷领了进去,带去沐浴更衣。热水洗去了我身上的污垢,

也仿佛洗去了我一部分的恐惧。换上干净柔软的衣裳,我被带到了一个雅致的书房。

顾寒山正坐在书案后,手中执着一卷书。见我进来,他抬起眼帘。“从今天起,

你就在府里住下。你的名字……”他顿了顿,“就叫‘无名’吧。”无名。没有名字,

没有过去。也好。那个叫凌薇的侯府千金,在十岁生辰那天,已经死了。“是。”我低下头,

轻声应道。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挥了挥手:“下去吧,让张嬷MA教你规矩。

”我退了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依旧在看书,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随手拂去的一粒尘埃。我不知道他留下我的目的,或许是心血来潮,

或许是别有图谋。但在国师府,在这个全京城最安全也最神秘的地方,我开始了我的新生。

一个名叫“无名”的新生。03在国师府的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张嬷嬷是府里的管事,

为人严厉,但心不坏。她教我府里的规矩,也教我读书识字。我学得很快,因为我知道,

在这里,多一项本事,就多一分活下去的资本。顾寒山似乎真的忘了我的存在。

他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的书房或是观星台,我很少能见到他。府里的人都对他敬畏有加,

走路做事都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他。我被安排在书房外做一个洒扫的小侍女。

这让我有了更多观察他的机会。他喜欢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他喜欢下棋,

一个人对着棋盘,能坐上几个时辰。他喜欢喝一种很苦的茶,从不加糖。

他好像永远都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但有一次,我打扫书房时,

不小心碰倒了书案上的一摞竹简。竹简散落一地,发出哗啦的声响。我吓得脸色惨白,

立刻跪在地上。“大人,奴婢该死!”我以为会迎来一顿责罚,甚至会被赶出府去。

可他只是放下手中的书,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捡起来。”我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收拾。

其中一卷竹简滚到了他的脚边,我伸手去够,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靴子。

那靴子是用上好的墨色锦缎做的,上面绣着暗纹,冰凉一片。我吓得立刻缩回手。

他却弯下腰,亲自捡起了那卷竹简,递给我。“怕我?”他忽然问。我垂着头,不敢看他。

“奴婢……不敢。”“不敢,就是怕。”他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在我这里,不用怕。

只要你安分守己。”说完,他便不再理我,重新拿起了书。我抱着收拾好的竹简,

心里却泛起了波澜。他说,不用怕。这是我来到国师府后,听到的最有人情味的一句话。

从那天起,我好像没有那么怕他了。我开始偷偷地学他看过的书,学他下的棋局。

白天他看过的书,晚上我就溜进书房,借着月光,一字一句地啃。他下过的棋局,

我凭着记忆,用石子在地上复盘。我知道这很危险,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KOMMA。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知识。因为我知道,

凌月不会放过我。她把我卖到人牙子窝,就是想让我永远消失。总有一天,

她会发现我还活着。到那时,我如果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下场只会比上一次更惨。

我不仅要活着,我还要弄清楚,她口中的“上一世”,究竟是怎么回事。

日子就这样过了五年。五年时间,足以让一个十岁的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我的个子抽高了,眉眼也渐渐长开。因为常年待在府里,皮肤养得白皙,

只是眼神里总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戒备。这五年里,

我也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关于侯府的消息。凌月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与三皇子萧澈的婚事也定了下来,成了人人艳羡的准皇子妃。而我的母亲柳氏,

据说在“失去”我之后大病一场,从此便深居简出,一心扑在凌月身上,对她百依百顺,

宠爱到了极致。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从来没有过我这个人。每当听到这些消息,

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那不是伤心,而是恨。深入骨髓的恨。这天,顾寒山从宫里回来,

带回了一把匕首。那匕首通体乌黑,鞘上镶嵌着一颗血红的宝石,看起来锋利而危险。

他把我叫到书房,将匕首放在我面前。“拿着。”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女子无才便是德,

是愚弄人的话。”他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藏着星辰,“在这个世上,能保护你的,

只有你自己。书本给你智慧,而这个,给你力量。”我愣住了。他是在……教我如何自保?

我伸出手,握住了那柄匕首。匕首入手冰凉,却仿佛有一股热流,从手心一直传到心里。

“从明天起,跟着府里的护卫习武。”他丢下这句话,便又拿起了书。我握着匕首,

对着他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头。“谢大人。”他没有回应,但我知道,他听见了。从那以后,

我不再是只会洒扫的侍女无名。我是顾寒山的亲传弟子,虽然这个名分从未宣之于口。

我白天跟着护卫练剑,晚上继续读书下棋。我的剑法越来越快,心思也越来越沉。

我像一株生长在阴影里的藤蔓,沉默地积蓄着力量,只等着有一天,能破土而出,

缠上我的仇人,将他们拖入我曾待过的地狱。而这一天,很快就要来了。

04机会是在我十六岁这年到来的。宫里要举办一场盛大的赏花宴,

遍邀皇亲国戚、王公大臣。顾寒山作为国师,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往年这种场合,

他向来是独来独往。但这一次,出发前,他却叫上了我。“你随我同去。

”张嬷嬷为我准备了一身素雅的青色侍女服,梳了最简单的发髻。她一边为我整理衣领,

一边担忧地嘱咐:“宫里不比府里,人多眼杂,你跟紧了大人,千万别乱走,也别乱说话。

”我点点头:“嬷嬷,我省得。”镜子里映出一张清秀的脸,眉目间带着挥之不去的清冷。

这六年,我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这张脸,陌生又熟悉。

我跟着顾寒山的马车进了宫。这是我时隔六年后,

第一次走出那座将我庇护也禁锢了六年的国师府。皇宫的御花园极尽奢华,

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衣着华丽的贵族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我跟在顾寒山身后,

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顾寒山的到来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他身份尊贵,

却从不与人结交,众人对他都是又敬又畏。几个想上来攀谈的官员,

都被他身上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场给逼退了。他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我便安静地站在他身后,为他斟茶。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在人群中搜寻。很快,

我便找到了她们。凌月和柳氏被一群贵妇千金簇拥着,众星捧月一般。

凌月穿着一身华贵的牡丹烟罗裙,妆容精致,笑靥如花。她正与身边的三皇子萧澈说着什么,

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爱慕和娇羞。而我的母亲柳氏,她看起来比六年前苍老了一些,

但保养得宜,依旧风韵犹存。她满脸慈爱地看着凌月,眼神里的骄傲和满足,

是我曾经最渴望拥有的东西。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幸福,那么完美。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我用疼痛来维持表面的平静。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凌月不经意地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顾寒山身上,闪过一丝惊艳和好奇,随即又落在我身上。起初,

她只是随意一瞥,但很快,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我心中一凛,立刻垂下眼帘,将头埋得更低。六年了,

我的容貌变化很大,但眉眼间总还有过去的影子。她认出我了吗?“月儿,怎么了?

”萧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当他看到我时,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

但更多的是被一个侍女的容貌所吸引的兴味。“没什么。”凌月很快收回目光,

挽住萧澈的手臂,娇笑道,“只是觉得国师大人身边的侍女,倒有几分眼熟。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一时间,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充满了探究、鄙夷和不屑。一个国师府的侍女,

竟敢让三皇子和准皇子妃侧目。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顾寒山端起我刚斟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仿佛没听到周围的议论。他的镇定,

也让我稍稍安下心来。凌月见我们没有反应,似乎觉得无趣。但她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过了一会儿,一个宫女端着托盘走过来,说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各位大人的西域葡萄。

每个席位都分到了一小碟。我正要为顾寒山布菜,凌月却忽然站了起来,端着她那一碟葡萄,

笑盈盈地朝我们走来。“国师大人,”她屈膝行了一礼,姿态优美,“久闻大人棋艺高超,

今日天气正好,不如我们手谈一局,如何?这碟葡萄,便当做彩头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凌月以才女之名闻名京城,棋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这是……要当众挑战国师?

顾寒山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必。”这是***裸的拒绝。

凌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中闪过一丝难堪。她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向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既然国师大人不愿,想必是瞧不上我这彩头。不如,

就由你这位侍女,代大人与我对弈一局吧?你若赢了,这碟葡萄归你。

若输了……”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输了,就罚你将这地上的落花都吃了,

如何?”05凌月的话音一落,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

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一个卑微的侍女,如何能与京城第一才女对弈?

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和羞辱。萧澈站在不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在他眼里,这或许只是他未婚妻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柳氏,

我的母亲,她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仿佛我真的只是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下人。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冷了下去。我抬起头,

迎上凌月的目光。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势在必得的傲慢和残忍。她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我踩在脚下,让我颜面尽失。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就在我准备开口时,

一直沉默的顾寒山忽然放下了茶杯。茶杯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不大,

却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跳。“她?”顾寒山终于抬起眼,看向凌月,眼神淡漠如冰,

“你不配。”短短三个字,却带着千钧之力。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凌月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顾寒山会如此不留情面地当众打她的脸。“国师大人!

”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泫然欲泣地看向萧澈,“我……我只是想与大人切磋棋艺,

并无他意……”萧澈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可以容忍凌月刁难一个侍女,

但不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如此羞辱。他上前一步,将凌月护在身后,

对顾寒山拱手道:“国师大人言重了。月儿只是一片好意,大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顾寒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三皇子可知,

何为‘对弈’?棋逢对手,方为对弈。以棋道羞辱弱者,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行径。”他的话,

字字诛心。不仅骂了凌月是跳梁小丑,连带着把护着她的萧澈也讽刺了一番。

萧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看气氛越来越僵,我不能再让顾寒山为我出头。

他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今日之事若闹大了,对他没有好处。我上前一步,

对着顾寒山福了福身,然后转向凌月,平静地开口:“凌大小姐说笑了。奴婢身份卑微,

棋艺粗陋,又怎敢与大小姐对弈。只是……”我话锋一转,目光直视着她,“奴婢听闻,

大小姐不仅棋艺高超,文采亦是京中一绝。方才奴婢见园中景致正好,心中偶得一联,

只是才疏学浅,苦思冥想也不得出下联。不知可否请大小姐指点一二?”这是一个台阶。

如果凌月顺着下来,今日的闹剧便可就此收场。但凌月显然是被顾寒山的话气昏了头,

她冷笑道:“哦?你一个下人,也懂对对子?说来听听,

我倒要看看你能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上联来。”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让我出丑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依旧恭敬:“奴婢的上联是——烟锁池塘柳。”此联一出,

周围几个懂文墨的官员顿时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声。这是一个绝对。它的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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