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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里的“救援”剧本林晚的指甲在手机屏幕上划开一条冷光,

后台数据跳得比窗外的雨点还急。雨是真的大,噼里啪啦砸在临时搭的遮阳棚上,

溅起的泥点沾在她的冲锋裤腿上。

她特意选了这个位置——既能拍到“恶劣天气救援”的狼狈,

又能让镜头避开身后偷偷撑着伞的助理小周。在线人数突破50万的那一刻,

她对着镜头刻意压低了声线,尾音裹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家人们再等等,这雨太大了,

它好像冻得没力气了……”镜头里,那只叫“煤球”的黑色土狗缩在下水道口,

浑身湿透的毛粘在骨头上,爪子扒着水泥边缘,发出细弱的呜咽。这呜咽是真的,

小周刚才往它身上泼了半桶冰水,煤球冷得直哆嗦。林晚蹲下身,冲锋衣的帽子滑下来,

露出半张被“雨水”打湿的脸——其实那是小周提前兑好的矿泉水,加了点甘油,

既能模拟淋雨的狼狈,又不会让她精心化的“素颜妆”花掉。她的手指刚碰到狗毛,

就立刻缩回,对着镜头苦笑:“它有点怕人,咱们慢慢来,别吓着它。

”手腕上的劳力士在雨幕里闪了下光,表盘上的水迹是她故意抹上去的。

作为“晚晚救助站”的博主,她太清楚粉丝吃哪一套:家境优渥却愿意蹲在泥水里救狗,

这种“反差感”比单纯的爱心更吸金。之前做美妆博主时,她对着镜头涂再贵的口红,

在线人数也超不过三万。

直到半年前偶然拍了条“救流浪猫”的视频——那只猫是她从宠物店100块买的病猫,

拍视频时滴了两滴眼药水假装流泪,评论区突然炸了。有人说“姐姐好善良”,

有人直接打赏“给猫咪买罐头”,那一天的收入,抵得上她之前一个月的工资。从那以后,

林晚就摸清了门道。她的“救助”从来都是剧本:狗要选毛色干净、眼神通人性的,

最好带点小伤——比如提前用剪刀剪破一点耳尖,再涂层碘伏,

看起来像被人虐待过;救援地点要选在显眼又“危险”的地方,

下水道、工地废墟、高速路边,越能体现她“不顾危险”越好。就连下雨,都是她算好的。

提前三天查了天气预报,昨天傍晚让小周去城郊的城中村,把这只狗偷了出来。

小周当时还犹豫,攥着狗绳站在出租屋楼下,给林晚打了三个电话:“晚姐,这狗有主人吧?

门口贴了寻狗启事,还挂着它的旧项圈。”林晚正对着镜子练习“担忧”的表情,

闻言嗤笑一声:“有主人又怎么样?丢只土狗,谁会较真?等咱们拍完视频,找个地方放了,

就说它自己跑了,粉丝还得夸咱们心善。”她顿了顿,又加了句:“你要是不敢,

这个月绩效别要了。”小周沉默了。他刚毕业没找到好工作,全靠这份助理工资交房租,

只能硬着头皮把煤球装进了后备箱。林晚没骗小周。之前那只“从狗肉馆救出来”的柯基,

拍完视频就被她卖给了宠物市场的贩子,对方给了她两千块,她转头就买了支新口红。

粉丝们捐的“救助基金”,大部分都进了她的口袋。所谓的“救助站”,

不过是城郊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偶尔会放几只待拍的狗,拍完就送走,

连水都懒得多添一碗。有次小周偷偷给狗倒了点水,还被林晚骂:“别浪费,

这些狗又活不了几天,拍完就处理了。”“抓住了!”十分钟后,

林晚“费力”地把煤球抱起来,

故意让狗爪子在她的冲锋衣上抓出几道印子——那是她提前剪了指甲的,不会真的抓伤,

却能留下明显的痕迹。她对着镜头展示,特意把煤球的头转向镜头,

让粉丝看清它“可怜”的眼神:“你们看,它身上还有伤,肯定是被坏人打的。别担心,

我会带它去做检查,给它找个好家。”弹幕瞬间被“火箭”“跑车”的特效淹没。

ID“张阿姨”的用户直接刷了十个“嘉年华”,留言“晚晚辛苦了,给狗狗买最好的狗粮,

不够阿姨再补”。林晚假装没看见礼物,低头摸着煤球的头,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谢谢张阿姨,也谢谢大家,但不用打赏太多,

只要狗狗能好好活着就好。”她心里却在算:十个嘉年华就是三万块,

够她买半只香奈儿的包了。这话像颗糖,瞬间甜住了粉丝。后台数据跳得更欢,半小时不到,

收入已经超过2万。林晚抱着煤球往车边走,镜头对着雨幕,

没让粉丝看到她嘴角的笑——这场戏,又成了。上车前,

她还不忘对着镜头挥挥手:“家人们放心,明天我会更新煤球的检查视频,

咱们一起关注它的情况。”回到家,林晚把煤球扔进阳台的笼子里,连水都没给,

就忙着卸妆。阳台很小,堆着她没拆的快递盒,全是奢侈品的包装。

煤球在笼子里哼唧了两声,她烦躁地踢了踢笼子:“叫什么叫?饿不死你!”手机响了,

是她妈:“晚晚,你爸最近腰不好,去医院检查说要做手术,你能不能寄点钱回来?

”林晚不耐烦地皱眉:“知道了知道了,下个月吧,我这月刚买了新包,卡都刷爆了。

”挂了电话,她对着镜子里精致的自己,突然觉得有点空虚。小时候家里穷,

她穿带补丁的衣服,被同学嘲笑“土包子”,现在她终于能买得起奢侈品了,

可为什么还是不开心?这种感觉很快被新到账的打赏冲散。她打开购物软件,

把之前看中的那款香奈儿项链加了购物车,心想:等粉丝再涨涨,

就把那套市中心的公寓买下来,让那些曾经嘲笑她的人都高看她一眼。第二天,

林晚正在剪辑“煤球康复”的视频——其实就是给煤球喂了点火腿肠,

拍了几个它睡觉的镜头,再配段煽情的音乐。她特意把视频放慢了速度,

加上“心疼煤球”的字幕,还找了段钢琴背景音乐,营造出“温馨治愈”的氛围。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私信,发信人叫“苏晓要找煤球”,头像是一只黑色土狗,

爪子上有一撮显眼的白毛。“你好,我看到你直播救的那只狗,好像是我丢的煤球。

它爪子上有撮白毛,左耳后面有个小疤痕,是去年被老鼠夹夹到的,你能让我看看吗?

”林晚的心咯噔一下。她记得煤球爪子上确实有白毛,直播时特意让小周用粉底盖了点,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她点开苏晓的主页——头像是苏晓和煤球的合照,

背景是一个简陋的出租屋,苏晓穿着工装,笑得很灿烂。林晚心里冷笑:一个打工妹,

也配跟我抢狗?她回复得滴水不漏:“姐妹,流浪狗长得像很正常,我救的这只没有白毛,

也没有疤痕哦。可能是你太想自家狗了,看错了吧?”她以为这样就能打发过去,

没想到对方很快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苏晓抱着煤球,狗爪子上的白毛清晰可见,

左耳后面的疤痕也很明显,背景是出租屋的阳台,晾着几件洗得发白的工厂制服,

还有一个旧狗窝,上面绣着“煤球”两个字。“这是我上个月拍的,煤球三天前丢的,

我在附近找了很久,问遍了邻居,都没人看到。昨天在工友手机上看到你的直播,

它的眼神和动作跟我的煤球一模一样——它害怕的时候会把尾巴夹得紧紧的,

你直播里的狗也是这样。”林晚的手指开始发凉。她赶紧走到阳台,打开笼子,

抓起煤球的左耳——那里确实有个淡粉色的小疤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慌了,

要是承认偷狗,她的人设就全崩了。她想了想,找出剪刀,抓起煤球的爪子,

把那撮白毛剪得干干净净,又拿粉底把疤痕盖住,拍了段视频发给苏晓。“你看,

真的没有白毛,也没有疤痕。而且我救的这只狗,医生说它至少流浪了半年,身上都是旧伤,

你家狗丢了才三天,肯定不是同一只。”为了让谎言更可信,她打开电脑,

伪造了一份宠物医院的“流浪狗健康报告”。她从网上找了个“爱心宠物诊所”的公章图片,

用PS一点点抠下来,贴到报告上,

又编造了“营养不良”“长期流浪导致皮肤问题”“有多处旧伤”的诊断结果。

连医生的签名都是她照着网上的字体描的——她特意查了这家诊所的医生名字,

叫“李建国”,听起来很像公立医院的老医生,不容易被怀疑。她把报告发给苏晓,

语气带着“委屈”:“姐妹,我理解你丢狗的心情,我也丢过狗,知道那种着急的感觉。

但你这样认错狗,会给我带来麻烦的,粉丝们要是误会了,还以为我偷狗呢。

要是你实在找不到,我可以帮你转发寻狗启事,不过请别再说是我救的这只了。

”苏晓没再回复。林晚松了口气,觉得这事应该过去了。她把伪造的健康报告发到粉丝群,

配文“清者自清,救助之路从来都不容易,会遇到质疑,会遇到误解,

但只要能帮到这些小生命,我就不会放弃。希望大家多关注流浪动物,少关注无关的争议”。

粉丝们果然被感动了,“张阿姨”又带头刷了五个“嘉年华”,留言“支持晚晚,

别理那些碰瓷的,我们相信你”。还有人去苏晓的主页骂她“想钱想疯了”“蹭热度”,

甚至有人扒出了苏晓的工作单位——一家电子厂,留言“一个打工妹,也配跟我们晚晚抢狗?

肯定是想讹钱”。林晚看着这些留言,心里有点虚,但很快被利益压了下去。

她还有很多“救狗剧本”要拍,下周要去“救”一只被车撞伤的流浪猫,

已经让小周联系好兽医,准备用糖浆伪造血迹了。她对着镜子笑了笑,

心想:只要能涨粉赚钱,这点良心不安,算得了什么?苏晓看着手机里的辱骂信息,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坐在出租屋的小板凳上,

手里攥着煤球的旧项圈——那是她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煤球戴了两年,项圈边缘都磨破了,

她还舍不得扔。苏晓是从农村来的,三年前跟着同乡来城里打工,在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

工厂的工作很辛苦,每天要站十个小时,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手指经常被机器夹得淤青。

工资只有四千多,除去房租和吃饭,剩下的钱她都攒着,想早点攒够钱,带煤球一起回老家,

开个小杂货店。她租的出租屋只有十平米,没有空调,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

但只要有煤球在,她就觉得温暖。每天下班,煤球都会在门口等她,用头蹭她的手,

把拖鞋叼到她脚边。有次她发烧到39度,躺在床上起不来,是煤球不停地叫,引来邻居,

才把她送到医院。从那以后,苏晓就把煤球当成了家人,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攒够钱,

带煤球一起回老家,过安稳的日子。三天前,苏晓下班回家,发现煤球不见了。

她找遍了整个城中村,挨家挨户地问,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鞋子里灌满了泥,

可还是没找到。有个邻居不耐烦地说:“丢只土狗而已,至于吗?再买一只不就行了。

”苏晓没说话,只是继续找——煤球不是普通的狗,是她在这个城市唯一的牵挂。

她在网上发了寻狗启事,留了自己的电话和地址,却一直没有消息。直到昨天,

她在工友小李的手机上看到了林晚的直播,镜头里那只狗的眼神,

和煤球一模一样——煤球害怕的时候,会把尾巴夹得紧紧的,耳朵往后贴,

和直播里的狗一模一样。苏晓不相信林晚的话。

她记得煤球的每一个细节:它喜欢用头蹭她的手,吃狗粮的时候会把碗推到她脚边,

睡觉的时候会把爪子搭在她的拖鞋上,甚至连打喷嚏的声音都是“哼哧哼哧”的。

她抱着煤球的旧项圈,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请假,去了林晚直播的那个下水道口。

下水道旁边有个小卖部,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苏晓进去买了瓶水,试探着问:“大叔,

前天晚上这里是不是有个女的,抱着一只黑狗直播?”老板想了想,说:“有啊,

还带了个小伙子,提前在这儿待了好一会儿,那小伙子还跟我借了把螺丝刀,说要撬井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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