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公司有一位女孩。172的身高，细腰大长腿，皮肤雪白，属于典型的大美女。

见到她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十六岁，对，就是青春的味道！

1我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重拾初恋的感觉。飞机降落在H市时，

窗外的雨滴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

分公司派来的司机已经举着牌子在等了。"程总好，我是小李，李总让我来接您。

"小伙子二十出头，满脸堆笑。我点点头，钻进后座。雨水顺着车窗滑落，

模糊了城市的轮廓。总部派我来查账，说分公司账目有问题，李成海一手遮天。

这差事不好干，谁都知道。"程总，到了。"车子停在一栋玻璃幕墙大厦前。

电梯直达28层，李成海带着一帮人站在会议室门口等我。"哎呀程总，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盼来了！"他伸出双手，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

"总部派您这样的精英来指导工作，我们真是蓬荜生辉啊！

"我握了握他油腻的手："李总客气了，互相学习。"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我扫视一圈，

目光突然被角落里一个身影吸引。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发垂在肩头，正低头记笔记。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侧脸，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十六岁。

高中教室，前排那个总爱扎马尾的女生转过头来借橡皮，阳光也是这样照在她脸上。"程总？

程总？"李成海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给您介绍一下各部门负责人？"我轻咳一声："好，

开始吧。"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余光总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瞟。

她偶尔抬头，眼睛像两汪清泉。散会后，

我拦住人事总监："今天会议室那个穿白衬衫的女孩是？""哦，林小雨？新来的实习生，

财务部的。"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程总对她有兴趣？""随便问问。"我转身离开，

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半年过去，调查毫无进展。李成海把账目做得滴水不漏，

每次我要查什么，不是系统故障就是负责人请假。更糟的是，我发现公司氛围诡异，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警惕。周五晚上十点，我揉着太阳穴关电脑。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抬头一看，是林小雨。"还没走？"我脱口而出。她吓了一跳，

手里的文件差点掉地上："程、程总好。我...我整理季度报表。""这么晚不安全，

我送你吧。"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太冒失了。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电梯里只有我们俩。

她身上有淡淡的茉莉香，手指绞在一起。"吃饭了吗？"我问。"还没...""一起吧，

我也饿了。"她抬头看我，眼睛在电梯灯光下亮晶晶的。那一刻我确信她要说"不"，

但她轻声说："好。"我们在城市里兜兜转转，最后选了家巷子里的粤菜馆。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生日快乐！"隔壁桌突然爆发出欢呼。

我这才注意到墙上挂着的彩带和气球。"今天是你生日？"我惊讶地问。

林小雨低头笑了笑："嗯。本来打算回家煮碗面...""为什么不早说！

"我招手叫服务员，"来瓶红酒，再...有蛋糕吗？""不用了程总，

真的...""叫我程远。"我给她倒上酒，"生日快乐，林小雨。"窗外突然亮起来。

我们转头看去，江对岸升起漫天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餐厅里响起生日歌的音乐，

不知是谁的手机***。"真巧。"她笑了，眼角弯成月牙。那一刻，在这个陌生城市的角落，

我们像两个迷路的旅人突然找到了同伴。三个月后，我提拔林小雨做了李成海的秘书。

"为什么是我？"她站在我办公室，手指不安地摩挲着文件夹边缘。

我关上百叶窗："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分公司吗？"她摇头。"查账。李成海***的证据。

"我直视她的眼睛，"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我...我只是个新人...""正因为你是新人，

他才不会防备你。"我走近一步，"每次他见客户，记下时间地点人物。特别是现金往来。

""这太危险了...""我不会让你冒险。"我握住她颤抖的手，"只要记录，

其他交给我。"窗外乌云密布，雷声隐隐。林小雨的手在我掌心渐渐停止颤抖。"好。

"她终于说。接下来的日子像走钢丝。每次看到林小雨跟着李成海出去应酬，我都坐立难安。

有次她凌晨两点才回我消息，说在KTV被客户灌酒，李成海的手"不小心"搭在她腰上。

我摔了杯子。周五晚上，我正在看报表，手机突然震动。是林小雨的同事："程总，

小雨被李总带去金鼎会所了，那个王总也在，她让我告诉你..."我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金鼎会所在城郊，我闯了三个红灯。推开888包厢门时，

烟雾缭绕中看到林小雨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领口已经松开了。"程总？"李成海脸色通红，

"这么巧？"我径直走过去拉起林小雨："跟我走。""程远你什么意思？

"李成海拍案而起。"她明天早上有报表要交。"我盯着他的眼睛，"李总不会耽误工作吧？

"走廊上，林小雨腿一软差点摔倒。我扶住她，闻到浓重的酒气。

"他们...给我下药..."她靠在我肩上呢喃。我抱起她冲进电梯。她在我怀里发抖，

像只淋雨的小鸟。"没事了，我在。"我收紧手臂。第二天全公司炸开了锅。

我索性请了三天假，带林小雨去了海边。"手机关机。"我把两人的手机扔进酒店保险箱，

"谁都找不到我们。"阳光下的她像变了个人，赤脚在沙滩上奔跑，浪花打湿了她的裙摆。

傍晚我们在露天餐厅吃海鲜，她突然说："其实我大学学的是审计。""什么？

""我本来应聘的是审计岗，李成海把我调去当文员。"她搅动着果汁，

"他以为漂亮女孩都没脑子。"我握住她的手："等这事结束，我帮你调岗。"月光下，

我们沿着海岸线散步。她的发梢沾了海盐，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不知是谁先停下脚步，

当我们回过神时，已经紧紧拥吻在一起。她的唇有海风的咸涩和果汁的甜香。

我扣住她的后脑，吻得深入而激烈，仿佛要把这几个月的克制全部倾注。她回应得同样热烈，

手指陷入我的后背。"程远..."她在喘息间呢喃我的名字，像一句咒语。回到公司那天，

气氛诡异得可怕。前台小姐看见我们，立刻低头假装忙碌。电梯里遇到的同事眼神闪躲。

刚进办公室，纪委的人就来了："程远同志，请配合调查。"我看向玻璃墙外的林小雨，

她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证据都在这里。"我交出U盘。会议室里，投影仪亮起。

U盘里的文件被一一打开——全是伪造的报表和PS过的照片。"这不可能！

"我猛地站起来。门开了，林小雨走进来，默默站到李成海身后。"小林，解释一下？

"纪委的人问。"这些...这些是程总让我做的假资料。"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

"他说...要整李总..."我如坠冰窟。一周后，我被遣返总部。收拾办公室时，

林小雨来过一次。我们隔着办公桌对视，她眼里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为什么？"我问。

她只是摇头，转身离开时留下一个信封。里面是张字条：等邮件。"你小子可以啊！

"总部直属领导拍着我肩膀，"李成海的证据确凿，已经***了！""什么？

""今早收到的匿名邮件，连他在国外的账户都查到了！"领导递给我平板，

"你看看这材料，做得太专业了。

"我手指颤抖着划动屏幕——这正是我让林小雨收集的那类信息，但更详尽、更系统。

邮件发送时间是昨天凌晨，定时发送。最后一张照片让我心脏停跳：金鼎会所包厢里，

李成海正往林小雨杯子里倒白色粉末。邮件署名：一个审计师。我冲出门外，

手机已经拨通了航空公司电话："最快一班去H市的机票，对，现在就出发。

"出租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烟花突然在远处绽放。我想起那个生日夜晚，她眼里的星光。

这次换我去找她，在这个我们共同陌生的城市。2飞机降落在H市时，天刚蒙蒙亮。

我攥着那张字条，指节发白。六点十五分，这是我坐过最早的一班飞机。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瞥我："老板，去哪儿？""金融大厦。"我顿了顿，"不，

先去阳光花园小区。"那是林小雨住的地方。半年前送她回家那次，我刻意记住了地址。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要撞断肋骨逃出来。小区门口，我犹豫了。清晨的薄雾中，

几个老太太在打太极。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像个stalker——天还没亮就堵在女同事家门口。"算了，

去金融大厦。"我对司机说。大厦保安认出了我："程总？您不是回总部了吗？

""落了些东西。"我勉强笑笑。电梯直达28层。周末的办公区空荡荡的，

只有保洁阿姨在擦玻璃。我径直走向李成海原来的办公室——现在应该已经换了新主人。

推开门，我僵在原地。林小雨正蹲在地上收拾纸箱，听到声音猛地抬头。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程...程总？

"她手里的文件夹啪嗒掉在地上。我们隔着五米远对视。她瘦了，

锁骨在V领毛衣下显得格外突出，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色。我的喉咙发紧，

所有在飞机上排练的话都卡住了。"邮件我收到了。"最终我只挤出这句。

她低下头继续收拾文件，长发垂下来遮住侧脸："李成海被抓了。""我知道。

""他手下还有人在找我。"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今天是来拿最后的东西。

"我大步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我们需要谈谈。"她手腕上有一圈淤青。我瞳孔骤缩，

拇指不自觉地摩挲那道伤痕。她触电般抽回手，毛衣袖口滑落，露出更多青紫。"谁干的？

"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保洁阿姨的推车声由远及近。

林小雨慌乱地拉下袖子："不能在这里...下午三点，老码头咖啡馆，二楼角落。

"她塞给我一张纸条，抱着纸箱快步离开。我站在原地，闻到她残留的茉莉香。

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带电脑，别告诉任何人。老码头咖啡馆是家不起眼的小店，

木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二楼只有四张桌子，最里面那桌被绿植半掩着。林小雨已经在了。

她今天换了高领毛衣，戴着黑框眼镜，像个大学生。桌上两杯咖啡冒着热气。"美式，

不加糖。"她把杯子推过来，"你喜欢的。"我胸口一暖。她还记得。打开电脑，

她迅速插入U盘："这些是原件。"屏幕亮起，密密麻麻的表格和照片。

我越看越心惊——不仅有分公司的账目，还有总部几个高层的资金往来。

"你怎么弄到这些的？""李成海的保险柜。"她抿了口咖啡，"我偷配了钥匙。

"阳光透过玻璃杯在她脸上投下琥珀色光斑。我注意到她右手在微微发抖。"小雨，

"我合上电脑，"告诉我全部。"她的睫毛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

"我大四实习就在这家公司。"她开始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李成海看中了我...不是工作能力。"她扯了扯高领毛衣，

我这才意识到那是为了遮住什么。"他承诺转正后让我做审计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