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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埋头修复青铜器时,丈夫总会悄悄在我案头放一杯温热的杭白菊。

结婚五年,他记得我每个工作习惯,会为我整理拓片,会在我通宵修复时默默守在实验室门外。

可每当我发现铭文惊喜地拉他来看,他总是退后半步:“这些老物件阴气重,你少碰。”

直到那天,我们回他母校参加考古系庆典。

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握着他的手连连感叹:“当年最灵气的孩子,怎么说放手就放手?”我正要解释他早转行做金融,却见老教授颤巍巍打开投影仪。

泛黄照片里,青年正俯身拼接青铜残片,侧脸专注得发光。

四周响起窃窃私语。

“当年沈师兄可是破格进央院的天才...”“听说徐教授去世后他就再没碰过文物...”我怔怔转头,看见丈夫正抬手轻触屏幕上那道裂开的青铜罍纹样——那是他教我的第一个修复手势。

窗外暮色漫进礼堂,他站在光阴交界处,像一尊即将被夜色吞没的千年陶俑。

我视线在丈夫与投影之间来回穿梭。

照片上的青年眉眼专注,手指轻抚青铜残片的姿态,与此刻站在光影交界处的沈墨谦重叠又分离。

“徐教授是谁?”我听见自己带笑的声音,试图用轻松掩盖那份莫名的不安。

沈墨谦猛地收回手,眼神骤然冷却:“别乱问。”

那语气里的寒意让我心头一刺。

老教授似乎没察觉到我们之间的暗涌,还在感慨:“徐瑗老师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该多心疼啊。

她当年最看好你,总说墨谦这双手是为修复而生的...”“陈教授,都是过去的事了。”

沈墨谦打断他,攥住我的手腕就往外走。

力道之大,让我险些踉跄。

身后,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沈师兄当年可是为了徐教授才拼命学的青铜器修复。”

“听说徐教授去世前,只有他在病床前守着。”

“那么年轻就车祸走了,都十年了吧。”

“难怪他后来再也不碰这行了。”

每一个字都像针,密密麻麻扎进我心里。

回到酒店,我看着他沉默脱外套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所以你不让我碰你修复过的器物,是因为徐教授?”沈墨谦动作一顿,没有回头:“别胡思乱想。”

“那你为什么转行?为什么从不告诉我你曾经的这些事?”“够了!”他猛地转身,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痛楚与怒意,“徐瑗是我的老师,仅此而已。

你别在这里乱吃醋。”

“乱吃醋?”我声音发颤,指着窗外大学的方向,“你的母校,你的专业,你所有的过去都与我无关吗?结婚五年,你把我圈在你的世界之外,现在倒成了我乱吃醋?”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疲惫:“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

“是因为她死了,所以你永远忘不了她,是吗?”话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那样刻薄,那样不堪,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沈墨谦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他静静看了我片刻,拿起外套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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