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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前,顾承安两个铜板将我卖给了疯癫马奴。好友不解:“你既要娶花魁,

打发江晚宁走便是。她与你自幼定亲,在顾府寄住十年,

总该有些情分吧?”“那马奴又疯又丑,动辄打骂,她嫁过去怕是活不过几日。

”顾承安嘴角噙着笑。“小小惩戒罢了,萱儿出身青楼,本就自卑,不过是想要个正妻之位,

江晚不仅不愿自降为妾,还惹哭了萱儿。”“看着吧,过不了半盏茶的功夫,

她便会撒泼上吊求着我纳了她。”好友摇了摇头。

“你就不怕她赌气真嫁了?”顾承安不紧不慢喝一口茶,“无妨,她自小便认定我是她夫君,

即便一时赌气,也会拼死守节。后日我与营儿拜堂后再去救她,顺势收了做通房,

她对我只会更死心塌地。”我攥紧那两枚铜板,默然转身。成亲那天,顾承安赶到时,

我与马奴早已圆房他竟红着眼,

颤声质问我为何如此薄情寡义?1 两枚铜板我攥着那两枚沾着他指尖温度的铜板,转身,

脚步没有一丝迟疑。身后,顾承安与好友陆子轩的交谈声还在继续。

陆子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忍:“承安,你当真要如此?她毕竟……”“毕竟什么?

”顾承安的笑声轻飘飘的,却淬着毒,“毕竟是我顾家养了十年的一条狗吗?”“一条狗,

也敢觊觎主母之位,甚至还敢在萱儿面前摆正妻的谱,惹哭萱儿。把她卖给马奴,

都算是便宜她了。”“看着吧,她现在走得决绝,不出半个时辰,就得哭着回来求我。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通往后院马厩的那条小径。这条路,我走了十年。

从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女,到顾承安的未婚妻,再到如今,一个价值两枚铜板的货品。

顾府的下人远远看着我,眼神里混杂着鄙夷与幸灾乐祸。他们大概都在等着看我撒泼打滚,

哭闹上吊的戏码。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行至马厩门口,

一股浓重的草料与牲畜粪便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管家早已等在那里,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江小姐,哦不,现在该叫你晚宁了。进去吧,

阿疯就在里面等你。”他身后的家丁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管家,您可得小心点,

别被这扫把星沾上晦气。”“就是,放着好好的少夫人不做,非要去跟一个疯子配对,

真是***。”柳萱儿,顾承安从青楼带回来的心上人,此刻也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名贵的云锦,衬得她肌肤胜雪,楚楚动人。她走到我面前,

故作担忧地拉起我的手,眼眶红红的。“晚宁姐姐,你不要怪承安哥哥,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奢求正妻之位的,我……我愿意做妾,求你别跟承安哥哥赌气了,这马厩又脏又臭,

你怎么受得了?”她说着,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我的手心。“姐姐,

你知道吗?承安哥哥说了,只要你肯低头,他可以让你做个通房。虽然身份低了点,

但总好过跟一个又疯又丑的马奴在一起吧?听说那马奴发起疯来,会把人活活打死的。

”我抽出我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是吗?那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

”我的平静似乎让她有些意外,她脸上的悲伤僵了一瞬。“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晚宁姐姐,我是在帮你!”“帮我?”我笑了,“你是怕我真的嫁了,

让你这个青楼花魁出身的正妻,脸上无光吧?”“你!”柳萱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是清清白白的!”“哦,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毕竟全京城都知道,醉春楼的头牌柳萱儿,冰清玉洁,卖艺不卖身嘛。

”我学着她那副绿茶的腔调,一字一句。“你这个***!”她终于装不下去,扬手就要打我。

巴掌没有落下。顾承安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不是在为我出头。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与厌恶。“江晚宁,你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萱儿好心为你求情,

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他将柳萱儿护在身后,柔声安慰:“萱儿,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就是嫉妒你。一个疯了十年的人,别气坏了自己。”然后,他转向我,声音冷得掉渣。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跪下,给萱儿道歉。然后求我,我就当发善心,

收了你做通房。”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这个我曾以为会是我一生依靠的夫君。

我突然觉得,这十年,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顾承安,

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你是不是觉得,我江晚宁离了你,就活不下去?

”“我告诉你,你错了。”我举起手中的两枚铜板,对着他晃了晃。

“从你用这两枚铜板把我卖掉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便只有买卖,再无情分。”“现在,

我是那个马奴的妻子。还请顾公子,自重。”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错愕的脸,转身,

一脚踏入了那扇通往地狱,也通往新生的门。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落了锁。黑暗中,

我听见角落里传来一阵粗重的呼吸声,和一个男人模糊的、野兽般的低吼。

2 他的名字马厩里昏暗无光,只有几缕天光从屋顶的缝隙里漏下来,

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尘埃。那股混合着干草、马粪和霉变的味道,呛得我几欲作呕。角落里,

那个被称为“阿疯”的男人蜷缩着,他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麻布衣,头发结成一绺一绺的,

脸上布满污垢,一道狰狞的疤痕从他的额角延伸到下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凶神恶煞。

他就是我的“夫君”。顾承安用来惩罚我、羞辱我的工具。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

将那两枚铜板紧紧捏在手心。金属的边缘硌得我掌心生疼,但这疼痛却让我无比清醒。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十年前的那个雪夜。我父母双亡,被族人赶出家门,

蜷缩在顾府门口,冻得快要死去。是年少的顾承安发现了我,

他脱下自己身上温暖的狐裘披在我身上,对我说:“别怕,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那时的他,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我以为那束光会照亮我的一生,

却没想到,最后将我推入无边黑暗的,也是他。“呵。”一声轻笑从喉间溢出,

带着无尽的嘲讽。角落里的那个男人似乎被我的笑声惊动,他缓缓抬起头,

一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身形很高大,

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做好了迎接殴打的准备。然而,

他只是在我面前站定,然后,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丢到我怀里。是一个冷硬的馒头。接着,

他又递过来一碗水,碗口还有缺口。我看着他,他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里,

没有顾承安的轻蔑,没有下人们的鄙夷,也没有柳萱儿的算计。只有一种……野兽般的平静。

我接过馒头,小口小口地啃着。真难吃,又干又硬,还带着一股馊味。可我必须吃下去,

我得活下去。就在这时,马厩的小窗外,传来柳萱儿娇滴滴的声音。“晚宁姐姐,

你在里面吗?我给你送吃的来了。”一张描金的食盒从窗口递了进来,

里面是精致的点心和温热的肉粥。“姐姐,你看看你,怎么能吃那种猪食呢?快把那个扔了,

吃我给你带的吧。”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施舍的优越感。“姐姐,你还不知道吧?

承安哥哥为了给我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特意请了宫里的教习嬷嬷,我的婚服,

也是江南最有名的绣娘花了三个月赶制的呢。他说,要让我成为全京城最风光的新娘。

”“你一定很羡慕吧?可惜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待在这臭烘烘的马厩里,

跟一个疯子作伴了。”我没有理她,继续啃着手里的馒头。我的沉默激怒了她。“江晚宁,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小姐吗?

你现在就是个连下人都不如的***!”“我告诉你,承安哥哥说了,

他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我风光大嫁,让你知道,忤逆他的下场是什么!

”她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疼。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说完了吗?

说完就滚。”“你!”“再不滚,我就把你这些话,原封不动地告诉顾承安,

你猜他会不会信?”我慢悠悠地问。柳萱儿的脸色一变,

她大概想到了顾承安对我的“深信不疑”。她恨恨地跺了跺脚,收回食盒,转身走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吃完馒头,喝完水,靠在墙边闭目养神。夜色渐深,马厩里更冷了。

我冷得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一件带着体温和浓重汗味的破旧外衣,

忽然盖在了我的身上。我睁开眼,对上了阿疯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他指了指里面一堆相对干净的干草,又指了指我,发出含糊的音节。“睡……那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马厩里最避风的角落。我没有矫情,抱着那件衣服,

走到干草堆里躺下。虽然依旧简陋,但至少隔绝了地上的寒气。

我看着不远处那个重新蜷缩起来的高大身影,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回答。

“他们都叫你阿疯,这是你的名字吗?”他依旧沉默。“我叫江晚宁。”我自顾自地说,

“晚来风急,江上安宁。我爹说,希望我一辈子都能平平安安。”说到这里,

我又忍不住笑了。真是个讽刺的名字。黑暗中,那个男人似乎动了一下。一个低沉、沙哑,

仿佛很久没有说过话的声音,艰难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风。”我愣住了。“风?

”“……疯。”他说的,是“疯”,不是“风”。他竟然认同了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我的心,

没来由地一沉。就在这时,我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惊恐地抬头,对上他那双在黑暗中亮得骇人的眼睛。他不是要给我换地方睡觉。

他终于要对我动手了吗?3 最后的选择那只手像铁钳一样禁锢着我,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腕骨被挤压的咯吱声。恐惧在一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然而,

他只是抓着我,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那双骇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他对视。

“你想做什么?”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我,鼻翼翕动,

像是在辨认什么气味。许久,他手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他放开我,踉跄地退后几步,

重新缩回了他的角落,将头埋进膝盖,身体微微颤抖。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疑惑。

他刚才……是在害怕?害怕我?为什么?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是陆子轩。他趁着下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马厩。他看到我一身狼狈地躺在草堆里,

眼圈立刻就红了。“晚宁,你……你受苦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快吃点东西。承安他……他今天就要成亲了,他简直是疯了!

这件事闹得太大了,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接过包子,没有吃,

只是问他:“我不能待在这里,又能去哪儿?”“我……我送你出城!”陆子轩急切地说,

“我给你一笔钱,你走得远远的,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重新开始?

我自嘲地笑了。“陆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可是,天下之大,哪里还有我江晚宁的容身之处?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顾承安的未-婚-妻,如今,也所有人都知道,

我被他用两文钱卖给了马奴。”“我走了,就是逃奴。被抓回来,下场只会更惨。”“晚宁,

你别这么说,总有办法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死在这里。”我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陆子轩被我的话惊得说不出声来。就在这时,马厩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顾承安一身喜服,

本该是意气风发的新郎官,此刻却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他看到了我,

看到了我身边的陆子轩,还有我手里拿着的肉包子。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阴鸷。“好啊,

江晚宁,你真是好本事!我前脚把你关进来,你后脚就勾搭上我的好兄弟了?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句句扎心。陆子轩连忙解释:“承安,你误会了!

我只是看晚宁可怜……”“可怜?”顾承安冷笑一声,“她有什么可怜的?这都是她自找的!

放着我的通房不做,非要在这里跟一个疯子鬼混,现在还学会了勾引男人,真是越来越贱了!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浑身一股马粪味,

跟地上的烂泥有什么区别?你以为子轩是真的看上你?

他不过是同情你这条被我丢掉的狗罢了!”他抬脚,将我手中的包子踢飞,碾在脚下。

“吃这种东西?江晚宁,你的骨气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别让我不痛快。现在,

从这里爬出去,爬到前厅,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你错了,说你自愿为妾。我就让你进门,

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施舍和掌控的***。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这张脸,

我曾痴迷了十年。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顾承安,你知道吗?在京城,两枚铜板,

正好可以买一张给死人盖脸的草席。”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大概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

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敢咒我?”他勃然大怒,扬起手就要扇下来。“吼!

”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响起。阿疯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他挡在我面前,

用他高大的身躯护住了我,对顾承安龇着牙,眼神凶狠。“一个畜生也敢拦我?

”顾承安怒极反笑,抬脚就朝阿疯踹去。阿疯闷哼一声,被踹得后退几步,

撞在马厩的柱子上,嘴角渗出了血。可他依旧死死地护在我身前。“好,好得很!

”顾承安看着我们,眼神里的疯狂和狠戾让我心惊,“你不是喜欢这个疯子吗?

你不是想跟他在一起吗?我成全你!你就跟他一起,烂死在这个马厩里吧!”他摔门而去,

门外传来他愤怒的吼声:“来人,把门给我钉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很快,

外面传来“哐哐”的钉木板的声音。最后的一丝光亮,也被彻底隔绝。马厩里,

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和寂静。我看着挡在我身前,嘴角流血却依旧站得笔直的男人。

又低头看了看被我紧紧攥在手心,已经温热的两枚铜板。我做出了决定。

4 最后的交易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丝竹声和喧闹的祝贺声。顾承安的婚礼,开始了。

每一声喜庆的乐响,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将那名为“过去”的十年,砸得粉碎。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双腿因为久坐和饥饿而麻木,但我站得很直。

我走到那个还在戒备地盯着门口的男人面前。他受了顾承安一脚,胸口应该很疼,

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杂音。我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两枚铜板。在昏暗的光线下,

那两枚廉价的金属,反射着微弱却固执的光。我将它们摊在掌心,伸到他面前。“他们,

用这两枚铜板,把我卖给了你。”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男人转过头,

他那双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先是落在我手中的铜板上,然后又移到我的脸上。

他脸上的污垢和疤痕,让他看不出任何表情。我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现在,我想和你,做一笔新的交易。”他依旧沉默地看着我,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但我知道,他在听。“你带我离开这里,护我周全。”我的声音开始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将彻底斩断我所有的退路。“而我……我会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彻底死去了。

是那个天真地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江晚宁。他还是没有反应。我惨然一笑,

继续说:“我不会再做谁的附庸,不会再做谁的通房,更不会做那个在顾府的角落里,

苟延残喘的鬼魂。”“我叫江晚宁。从今天起,我只想做那个拥有这两枚铜板的人的妻子。

”我的话,在死寂的马厩里回荡。我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或者,

他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或许是我此生最大的一场豪赌。赌输了,

不过是烂在这里,和我原本的下场,并无不同。赌赢了……我不敢想。

我从已经破烂的袖子上,撕下一块布条。然后,我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将食指放进嘴里,

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用渗着血珠的手指,在那块破布上,

一笔一划地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江晚宁,自愿嫁与阿疯为妻,此生无悔。

没有繁琐的仪式,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只有这一纸,用血写就的,

最原始的契约。我写完,将血淋淋的拇指,重重地按在我的名字下面,留下一个鲜红的指印。

然后,我将这块布,连同那两枚铜板,一起递到他面前。“该你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画押,然后……圆房。”我要让顾承安知道,

他亲手毁掉的是什么。我要让这场他导演的“惩戒”,变成一个让他永生后悔的耳光。

男人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血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中——“砰!”马厩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钉死的木板碎裂四溅。陆子轩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恐惧。“晚宁,

快跑!顾承安疯了!”他的声音尖锐而急迫。“他……他拜完堂,喝了几杯酒,

就跟所有宾客说,游戏结束了,他要来‘救’你,然后今晚就收你做通房!

他正带着人往这边来!你快走啊!”陆子轩的身后,

已经能听到顾承安带着醉意的、志在必得的笑声,以及一群家丁杂乱的脚步声。“江晚宁,

我来接你了!”千钧一发之际。我面前的那个男人,那个一直沉默的疯子,忽然动了。

他没有看门口的混乱,而是看着我,看着我手里的血契。他开口了。那不是野兽般的嘶吼,

也不是含糊的单音节。而是一句完整的,带着一丝探究的,清晰而低沉的问话。“你,确定?

”5 夫君,我们走我没有理会门口撕心裂肺喊着让我快跑的陆子轩,

也没有去听那越来越近的、属于顾承安的脚步声。我的眼里,只有面前这个男人。

这个在最后一刻,给了我选择的男人。我迎上他探究的目光,用尽全身的力气,

清晰地回答:“我,确,定。”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动了。他没有丝毫犹豫,

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拉向马厩最深处的阴影里,那高高堆起的草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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