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您这样羞辱人，有意思吗？”商瑶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插蒋睿的心脏。
蒋睿轻蔑地一笑，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仿佛打量着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
“商小姐，我劝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闷热的等候室，空气仿佛凝固。
商瑶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她今天来蒋氏集团，是为了谈合作，而不是来受气的。
一个小时前，她满怀期待地踏进蒋氏大楼，却被告知需要在狭小的等候室等待。
没有茶水，没有招待，只有令人窒息的空气和前台小姐敷衍的笑容。
商瑶知道，这是蒋睿在给她下马威。
她，商氏集团的掌舵人，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此刻却像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被困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
好不容易等到蒋睿姗姗来迟，商瑶本以为他会以正常的商业礼仪接待，结果却等来一句轻飘飘的“施舍”。
“商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跟你见面吗？”蒋睿斜靠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语气里满是傲慢，“纯粹是看你可怜。” 站在他身后的赵刚，像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附和道：“我们蒋少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见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商瑶没有如他所愿地露出愤怒或哀求的表情，反而冷静地开口：“蒋少，我对你的看法感到非常遗憾。” 蒋睿显然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微微一愣。
他本想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以此来满足他变态的掌控欲。
“看来商小姐还挺沉得住气。” 蒋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着赵刚使了个眼色。
赵刚心领神会，端起一杯咖啡，假装不小心，“扑”的一声泼在了商瑶面前的文件上。
深褐色的液体瞬间晕染开来，重要的文件变得一片模糊。
商瑶的目光落在被污损的文件上，又缓缓抬起，直视蒋睿的眼睛。
“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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