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借名尽孝 溪伴听 2025-08-08 04: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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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儿等死,我接下魔鬼交易儿科ICU外的灯,是惨白的。林晚蹲在墙角,

手机屏幕亮着,最后一通电话挂断了——表姐说:“晚晚,我真的没有了。”她的女儿小禾,

才五岁,躺在里面,靠机器呼吸。医生说,再不交80万,明天就转安宁病房。

林晚翻遍银行卡,加上所有借条,一共12万3千。她颤抖着手,

在搜索栏打下:“卖肾多少钱?”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林小姐,”一个低沉的男声,

“你愿意用三个月,换你女儿一条命吗?”他说,她长得像一个死去的女人。他说,

只要林晚愿意变成她,住进那栋宅子,三百萬,一分不少。她问:“我要做什么?

”他说:“你只需要,当好她的儿媳妇。”她没问风险,没问后果。

只问了一句:“够不够做手术?”他说:“够,还剩两百万。”她说:“***。

”林晚走出医院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仿佛与她无关。

她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这一切就像一场梦,却又无比真实。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司机下车为她打开车门。“林小姐,请上车。”她深吸一口气,坐进了车里。

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让她有些晕眩。车子缓缓启动,驶向城市边缘的一处豪宅。

沈宅坐落在城郊半山腰,白墙黑瓦,像一座沉默的陵园。铁门无声滑开,

车子驶入一条幽长的 driveway,两旁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松树,冷得不像活物。

主楼是新中式风格,大片玻璃幕墙映着灰白的天,看不出里面有人。一进门,

就是挑高六米的大厅,地面是整块的黑色大理石,反着冷光,脚步声一响,

整栋房子都像在回音。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价格不菲,却毫无温度。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沉香,盖住了药味,也盖住了人气。没有孩子的笑声,没有生活痕迹,

连花都是假的——管家说,真花会让老太太过敏。这里不像家,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坟墓,

等着一个死去的人回来。管家陈叔早已在门口等候,他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表情严肃。

“林小姐,欢迎来到沈家。”林晚跟着他走进屋内,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冰冷刺骨。

“从今天起,您就是沈太太了。”陈叔递给她一串钥匙,“这是您的房间,还有婆婆的房间。

”林晚接过钥匙,感觉它们重如千斤。“婆婆现在睡了,您可以先熟悉一下环境。明早八点,

我们会安排早餐,您需要准时陪婆婆用餐。”林晚点了点头,跟着陈叔上了楼。

她的房间布置得极为奢华,墙上挂着一幅幅陌生女人的照片。那是沈知意,

她即将扮演的角色。林晚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泪水无声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她知道,为了小禾,她必须试试。第二天清晨,

林晚被闹钟惊醒。她穿上管家准备好的衣服,整理好仪容,走向婆婆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沈老太太正半卧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

“妈……”林晚轻声唤道。老人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知意,你回来了!

”林晚强忍住内心的波澜,露出温柔的笑容:“嗯,我回来了。”她走到床边,扶起老人,

开始喂她吃早餐。每一口都像是在考验她的演技,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出错。“知意啊,

你最近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老人问道。林晚心中一紧,

却迅速镇定下来:“公司有点忙,所以回来得晚了些。”老人似乎并未察觉异样,

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你要多照顾自己啊,别太累了。”林晚点点头,继续喂她吃饭。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这场戏不仅仅是演给婆婆看的,更是演给自己听的。

第一天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林晚在沈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小心翼翼地扮演着沈知意。然而,

当夜幕再次降临,她独自一人回到房间时,那种孤独感几乎将她淹没。她拿出手机,

偷偷查看医院的消息。小禾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但手术费依然遥不可及。她握紧拳头,

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撑下去。这天太疲劳,她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2章 死人的家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在林晚的脸上。她睁开眼睛,

一时有些恍惚——这是哪里?照片里的她笑得温柔,仿佛从未经历过痛苦。林晚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今天是她在沈宅的第一天,必须尽快适应这个新的身份。

早餐时间八点整,林晚准时出现在餐厅。餐桌已经摆好,精致的瓷器和银器反射着晨光。

陈叔站在一旁,表情严肃:“婆婆喜欢喝燕窝粥,记得要先尝一口再递给她。”林晚点点头,

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很好,”陈叔满意地说,“记住,每顿饭都要这样。

”她走向婆婆的房间,心中默默祈祷一切顺利。推开门,老太太正坐在窗边晒太阳。

看到林晚进来,她的脸上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知意,你来啦。”“妈,”林晚轻声唤道,

“我给您带来了早餐。”她把碗放在桌上,扶老人坐好,开始喂她吃饭。

每一口都像是在考验她的演技,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出错。熟悉环境早餐后,

陈叔带着林晚参观了整个沈宅。“这里是书房,”他推开一扇门,“里面有很多书,

但请不要随便翻阅。”书房里摆放着一排排书架,书籍琳琅满目,

但却散发着一股冷冰冰的气息。“这里是客厅,”他又指着另一间房,

“平时这里很少有人用,只有重要的客人来访时才会开放。”她打开手机,

偷偷查看医院的消息。小禾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但手术费依然遥不可及。她握紧拳头,

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撑下去。夜幕降临,沈宅变得更加寂静。林晚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她知道,为了小禾,她必须试试。

窗外的月光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银白。林晚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女儿的脸庞。

她想起那天在医院走廊里,医生无情的声音:“再不交80万,明天就转安宁病房。

”那一刻,她几乎崩溃。但现在,她有了希望,哪怕只是一丝微弱的光芒。深夜的秘密半夜,

林晚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她悄悄起身,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外张望。

只见一个人影在走廊里徘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她认出那是陈叔,他的神情显得格外紧张。

林晚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陈叔走到书房前,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

几分钟后,他又匆匆出来,锁好门,快步离开了。林晚心中升起一丝疑虑,

她决定明天一定要去书房看看。第3章 死人的房间林晚一夜未眠。

不是因为沈宅的床太硬——这张挂着丝绸帷幔的大床柔软得像云。而是因为墙上那双眼睛。

她躺在这间不属于她的卧室里,天花板的水晶灯投下细碎的光斑,像碎钻,也像泪痕。

而墙上,沈知意的照片无处不在:穿红裙举香槟的,穿白裙捧花的,

穿睡衣依偎在男人怀里的……每一张,都笑得体面,完美,像橱窗里的模特。林晚翻了个身,

背对照片。手机屏幕亮起,医院发来小禾的最新监护报告:生命体征平稳,等待手术排期。

她盯着“等待”两个字,心像被一只手攥紧。钱还没拿到,排期就是空话。她坐起身,

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既然睡不着,不如……看看这个“家”到底藏着什么。

死人的衣柜她拉开主卧的衣柜——整整一面墙的步入式衣帽间,全是当季高定,

香奈儿、Dior、Valentino……标签都没拆。衣服按色系排列,

像陈列在博物馆。林晚的手指划过一件墨绿色丝绒长裙,

标签上写着:Gucci 2024早秋系列,价格:¥89,000。她突然觉得可笑。

一个五岁孩子命悬一线,而一个死人,衣柜里还挂着八万九的裙子。她蹲下身,

翻看最底层的抽屉。一堆丝巾、手套、配饰。就在她准备合上时,

指尖碰到一个硬物——是本薄薄的笔记本,藏在抽屉夹层里,封面没有任何字。

她翻开第一页,字迹清秀,却透着焦躁:2024.3.12妈妈又把药吐了。

陈叔说换新配方,可我亲眼看见他从沈砚书房拿的药瓶。我问砚,他说“为了她好”。

为了她好?她清醒的时候,明明更快乐。2024.4.5我发现了监控。

客厅、书房、我的卧室……甚至浴室外面都有。砚说是为了安全。我像住在玻璃笼子里。

2024.5.18我想逃。联系了陈默,他说码头有船,周三凌晨。如果我死了,

请别让妈妈知道。她的世界,只能有“知意还活着”。林晚的手开始发抖。这不是一本日记,

是一个女人的求救信号。而她,正穿着这个女人的衣服,睡在她的床上,扮演她的“重生”。

死人的书桌她拿着笔记本,走向书房——那个陈叔警告她“不要随便翻阅”的地方。

书桌很干净,只有一台合上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沈知意和一位白发老太太的合影,两人依偎着,笑得灿烂。林晚记得,

那是沈老太太清醒时的样子。她拉开抽屉,想找更多线索。最上面一层是账单、合同,

豪门日常。第二层是药盒——抗抑郁、助眠、维生素……她正要合上,

却发现药盒底部有张折叠的纸。展开一看,是医院的毒理报告复印件,

日期是沈知意死后第三天。结论栏写着:血液中检测出高浓度巴比妥类药物,远超治疗剂量。

而在“事故原因”一栏,被红笔划掉,改为“车祸导致颅内出血”。林晚的呼吸几乎停滞。

这不是意外。是谋杀。死人的照片她颤抖着翻开相框背面,想看看有没有夹层。没有。

但她注意到照片右下角,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是另一个人站在镜头外。她凑近看,

那是个男人的侧影,穿着深色西装,袖口露出一截银色袖扣。

她猛地想起——陈叔昨天端茶时,袖口就有这样的袖扣。就在这时,走廊传来脚步声。很轻,

但坚定,正朝书房走来。林晚迅速把毒理报告塞回药盒,关上抽屉,

抱着笔记本躲进书桌后的阴影里。门把手转动。陈叔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

径直走到书桌前,拉开那个抽屉,取出药盒,又放回去,动作熟练得像每天都在检查。然后,

他盯着相框看了很久,低声说了一句:“小姐,对不起……我也是为了保全这个家。

”他转身离开,轻轻带上门。林晚瘫坐在地,冷汗浸透睡裙。

她终于明白:她不是第一个“沈太太”。她只是最新的一颗棋子。而沈知意的死,

是这个家必须掩盖的真相。凌晨三点,林晚蜷缩在床角,沈知意的笔记本放在枕边。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小禾躺在病床上,

熟睡中,床头监护仪闪着绿光。照片角落,露出半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紧接着,

一条短信弹出:“林小姐,合作愉快。但请记住——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

别碰不该碰的东西。否则,下一次拍照片的人,可能就在她床边了。”林晚死死捂住嘴,

才没让自己哭出声。她望着墙上沈知意的笑脸,第一次感到彻骨的恐惧。她以为自己在演戏。

可原来,她早就进了别人的局。第4章 第一次见他林晚在沈宅的第三天,终于见到了他。

那天下着雨。沈宅的落地窗像一幅灰白的水墨画,雨滴顺着玻璃滑落,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林晚刚喂完婆婆吃完药,正准备回房,陈叔突然出现:“林小姐,老爷回来了,要见您。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

她对着镜子最后一次检查妆容:眉形是沈知意惯用的平眉,口红是日记里写到的“知意红”,

连耳坠都是从盒子里配对找出的珍珠款。她深吸一口气,走向客厅。他坐在沙发上,

一身黑色大衣还没脱,肩头还带着雨水的湿意。三十二岁,科技公司CEO,眉眼冷峻,

像一把收在鞘里的刀。他没看她,而是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张照片——是沈知意,笑得灿烂。

林晚站在门口,心跳如鼓。“砚……”她轻声唤出这个陌生的名字。他缓缓抬头,

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扫描仪一样,从眉梢到唇角,一寸一寸。空气凝固了。“坐。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林晚在他对面坐下,手心全是汗。“妈今天怎么样?”他问。

“很好,”林晚努力让声音平稳,“吃了药,睡了一觉,还问起你。”“她说了什么?

”“她说……你最近太忙了,要多回家。”沈砚眼神微动,

嘴角却扯出一丝冷笑:“她连昨天的事都记不清,倒记得我该回家?”林晚不知如何接话,

只能低头。“昨天的药量,”他声音冷下来,“你多喂了一粒。陈叔说,

是你说‘妈昨晚没睡好’。”林晚脑中轰然——她根本没说过这句话!是陈叔在试探她?

还是……有人在陷害她?“我……”他打断她,眼神锐利,“知意怕黑,可你昨晚开了灯。

知意从不直视我,可你刚才,看了我三秒。“知意……”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耳语,

“从不会在我面前,露出这种眼神。”“什么眼神?”林晚问。“像在怕我。”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又像在……可怜我。”林晚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他是在确认——她到底想干什么。书房的警告“跟我来。”他转身走向书房。

林晚跟在后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书房门关上,他没开灯,只坐在黑暗里,

点了一支烟。“听着,”他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选你。

”林晚屏住呼吸。“但如果你敢让妈受一点***,”他吐出一口烟,“这三百萬,

你一分都拿不到。而且,你会消失得无声无息。”他站起身,走近她,

声音压得极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翻她的日记。”林晚瞳孔骤缩。

“别碰不该碰的东西。”他转身开门,“否则,下一次消失的,可能就不只是你了。

”夜里的回响林晚回到房间,瘫坐在地。他知道了。他知道她在查。可他没揭穿。为什么?

她翻开沈知意的笔记本,继续读:2024.5.10砚今天问我:“如果你死了,

妈怎么办?”我说:“别胡说。”他说:“我只是想确认,你不会丢下她。

”可我更怕——他不会让我走。林晚合上本子,望向窗外的雨夜。原来,这场婚姻,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囚禁。而她,正站在两个死局之间——一边是女儿的命,

一边是沈知意的魂。结尾凌晨,手机震动。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一张新照片:小禾的病房门上,被人用口红画了一个笑脸。下面一行字:“林小姐,

游戏才刚开始。你查你的,我玩我的。别忘了——你不是主角。”林晚死死捂住嘴,

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她终于明白:沈砚在监视她。陈叔在试探她。

而这个神秘人……才是真正的猎手。第5章 日记里的秘密林晚把手机反扣在床头,

像要压住那张诡异的笑脸。可那抹猩红仿佛烙进了她的眼皮——口红画的,

和医院消毒水混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邪性。她翻开沈知意的笔记本,指尖发抖。必须更快。

必须在被彻底吞噬前,抓住一点光。2024.5.18我要逃了。陈默说,周三凌晨三点,

码头B7仓。旧货轮“海鲸号”会开往济州。我攒了现金,

护照藏在梳妆台第三格的粉饼盒里。如果我死了,请别让妈妈知道。她的世界,

只能有“知意还活着”。林晚猛地合上本子。逃?沈知意想逃?那她是怎么死的?

车祸……真的是车祸吗?她冲到梳妆台前,手指颤抖地拧开那个香奈儿粉饼盒。空的。

但盒底有层薄薄的灰,边缘有刮痕——有人拿走过东西。第二天一早,

林晚借口“想整理知意遗物”,找陈叔拿书房钥匙。“林小姐,”陈叔递出钥匙,眼神平静,

“老爷交代,只准看,不准拿。”林晚点头,心跳如鼓。书房门关上,她直奔书桌。

抽屉上了锁。她想起昨晚在沈知意衣柜夹层摸到的那把小铜钥匙——一直藏在内衣里。

***锁孔,轻轻一转。抽屉开了。没有现金,没有护照。

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沈知意站在码头铁架旁,穿着米色风衣,短发被风吹起。

她身边是个男人,侧脸清俊,眼神坚定。背后钢笔写着:“最后一次见面。B7仓。

2024.5.19”。日期,是她“车祸”前一天。照片背面,一行小字:“知意,等我。

——陈默”林晚把照片塞进袖口,手心全是汗。陈默是谁?是情人?同谋?

还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她翻开书桌上的相框——沈知意和沈砚的结婚照。他搂着她,

笑得体面,可眼神里没有温度。她突然想起日记里那句:“砚问我,如果你死了,妈怎么办?

”那不是担忧。是确认。确认她死了,母亲还能被“知意”这个符号安抚。所以,

他需要一个替身。而她,林晚,就是那个完美的影子。午后,林晚借口“散步”,

溜到宅子后院。这里有一部老式座机,沈砚说“从不使用”。她拨通查号台,

报出“陈默”两个字。“抱歉,无此用户。”她不死心,又拨114,

问“海鲸号”轮船信息。“小姐,那船2024年6月就报废拆解了。”“那B7仓呢?

码头还有记录吗?”“私人码头,不对外开放。归……沈氏集团所有。”林晚握着听筒,

浑身发冷。沈砚。又是他。沈知意想逃的路,是他亲手封死的。傍晚,她给婆婆喂药时,

老人突然抓住她的手:“知意……你有孩子,对不对?”林晚呼吸一滞:“妈,您说什么?

”“你喂药的手……和知意不一样。”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清明,“她没生过,

不懂怎么轻轻喂药……可你,你有当妈的味道。”林晚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别哭,

”老人轻轻擦她眼角,“活着……比什么都好。”就在这时,沈砚推门进来。

他目光扫过林晚微红的眼角,又落在母亲紧握她的手上,眼神骤冷:“谁让你惹妈激动了?

”深夜,林晚蜷在床角,沈知意的照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手机又震了。还是那个号码。

这次是一段语音。按下播放,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带着电流杂音:“林小姐,

B7仓的钥匙,在知意的骨灰盒里。想活命,明晚十点,城南殡仪馆,自己来拿。

别告诉任何人——包括那个监视你的男人。”林晚死死攥住手机。骨灰盒?沈知意的骨灰,

竟还在殡仪馆?而那个“监视她的男人”……是指沈砚吗?她望向窗外。雨又下了起来,

像无数只手,拍打着这栋活人的坟墓。第6章 城南殡仪馆林晚盯着手机屏幕,

那条语音反复在她脑中回响,像一把生锈的刀,来回割着她的神经。

“城南殡仪馆……明晚十点……”她不敢去。可她不能不去。骨灰盒里的钥匙?

B7仓的真相?这是陷阱,还是唯一的生路?第二天白天,林晚强作镇定。

她给婆婆喂药、陪她晒太阳、翻相册。沈知意的笑,像一张张面具,贴在每张照片上。

她必须演下去。只有演得够真,才能活着走出这里。沈砚一整天都没出现。

陈叔说他去集团开会了。林晚松了口气,却又莫名不安。他不在,

反而更危险——谁在幕后操控一切?傍晚,她借口“想静一静”,躲进房间。

从床垫下摸出那张码头照片,翻来覆去地看。陈默……陈默……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却打不开任何门。她突然想到——沈知意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最后一次见面”。

可这张照片的日期是5月19日,而日记写到5月18日。那19日那天,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没有日记?夜幕降临。林晚换上最不起眼的黑色外套,把长发塞进帽子里。

她提前半小时出发,从后门溜出沈宅。沈宅位于半山,只有一条私家路通向主干道。

她不敢打车,怕被追踪,只能步行下山。夜风冷得刺骨,山路漆黑,

只有远处城市的光晕勉强照亮脚下的路。她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终于到了山脚,

她拦了辆网约车,报了“城南殡仪馆”。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这么晚去哪儿?上香?

”“……我妈妈忌日。”她低声说。司机没再问。林晚绕到侧门,那里有一扇小门虚掩着。

她推门而入,一股浓重的香火味混合着消毒水扑面而来。走廊幽长,灯光昏黄,

墙上挂着一排排骨灰龛位编号。她按照手机里那条语音附带的坐标,

找到了“沈知意”的龛位。骨灰盒是纯白色的,上面贴着她的照片,笑得体面。

林晚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她按照指示,轻轻拧开骨灰盒底部——里面除了灰,

还有一把小小的黄铜钥匙,系着一根红绳。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但坚定。

林晚猛地回头——黑暗中,站着一个男人。他穿着殡仪馆工作人员的制服,口罩遮脸,

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和照片里的陈默,一模一样。“你比我想象的胆大。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沙哑。林晚后退一步,攥紧钥匙:“你是陈默?”男人没回答,

只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是沈知意。她坐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脸色苍白,声音发抖:“如果你们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死了。我不是车祸……是沈砚。

他给我下了药,然后制造了车祸现场。他知道我想逃……所以,他先杀了我。”视频最后,

她流泪说:“陈默,帮我……找到那个能替我活下去的人。别让妈妈知道真相。”视频结束。

陈默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憔悴却坚毅的脸:“我是她唯一的哥哥。她死前,

把所有证据交给了我。包括这把钥匙——它能打开B7仓的保险柜,

里面有她的遗书和行车记录仪。”林晚浑身发冷。沈砚……杀了她?为了什么?为了家产?

为了控制母亲?还是……因为她想逃?“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她问。“证据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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