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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执教十二年的物理老师张明总梳三七分穿老干部夹克,

直到我在全市摇滚音乐节现场, 看见他摘下假发甩出一头蓝绿渐变长发,

抄起电吉他狂吼:“都给老子蹦起来!” 第二天他夹着课本的手可疑地缠着绷带,

我笑眯眯递上一盒布洛芬:“老师,噪一场得歇三天吧?

” 他面不改色:“这是批改你们离谱作业累的。

天我撞见他办公室深夜亮屏的电脑—— 搜索记录惊爆我眼球:“如何让叛逆主唱人设不崩?

” “教师体检能否查出耳膜损伤?” “被学生发现秘密后如何体面地灭口?

”---粉笔头划破沉闷的空气,带着十二年来千锤百炼的精准度,“啪”地一声,

正中最后一排靠窗那个偷摸刷手机的脑袋瓜上。“重力加速度测出来了吗?

够不够让你清醒点?”张明老师推了推鼻子上的金属框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底下蔫头耷脑的高二3班。声音不高,甚至有点慢条斯理,

却让整个教室的温度骤降两度。他转身回到讲台,深蓝色的老干部夹克肩部蹭了点粉笔灰,

一丝不苟的三七分发型在午后的困倦阳光里显得格外肃穆。黑板上,

他刚刚画下的受力分析图,线条横平竖直,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规矩,刻板,毫无惊喜。

“这道题,去年期末考过,前年月考也考过,大前年——”他顿了顿,视线在教室里巡弋,

像雷达捕捉逃兵,“我看谁还在错。”底下响起一片压抑的翻卷子声和细微的抽气声。

我支着下巴,努力把呵欠憋回去,眼角瞟过窗外蔫吧的梧桐树叶,

觉得自己的青春就跟张老师的讲课语调一样,平得快睡过去了。张明,我们的物理老师,

教师生涯整整十二年。据说从他站上讲台第一天就是这副打扮——深色夹克,深色西裤,

永远擦得干净但款式古板的皮鞋,

还有那标志性的、油光水滑得连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的三七分。他治学严谨,

骂人不带脏字但能让你恨不得回炉重造,办公室常备整盒的润喉糖和眼药水,

据说是因为批改作业“过于损耗身心”。他是全校公认的老古董,

优秀教师展板上的标准照都能透出一股“莫挨老子”的学术威严。放学铃像是赦免令,

人群瞬间活了过来。我慢吞吞地收拾书包,听见前座两个女生小声嘀咕。

“周末新宇宙音乐节去不去?压轴是‘噪反’乐队!超炸!”“去啊!

我攒了三个月零花钱就为这场!”“噪反?”我插了句嘴,“主唱是不是特别神秘,

永远戴面具那个?”“对啊!传说帅裂苍穹!嗓音能杀人!”女生激动得脸都红了,

“关键是歌,贼带劲!能把你天灵盖掀飞!”我咂咂嘴,无法想象天灵盖飞了的感觉。毕竟,

我的日常是物理卷子和张明老师能把人冻住的死亡凝视。摇滚?那玩意儿距离我的生活,

比冥王星还远。周末晚上,我被表哥生拉硬拽,塞进了新宇宙音乐节现场。

我本来对着一道电磁感应题较劲,实在拗不过他“感受年轻脉搏”的***推销。然后,

我就被那所谓的“年轻脉搏”差点捶出心脏病。音浪像实体化的拳头,一下下砸在胸口,

鼓点震得脚下土地都在发抖。空气里混着汗味、啤酒味和一种疯狂的荷尔蒙气息。灯光乱闪,

人群像沸腾的饺子锅,尖叫嘶吼几乎要刺破耳膜。我捂着耳朵,

觉得自己像误入巨人国战场的蚂蚁,下一秒就要被踩扁。表哥在我耳边吼:“怎么样?爽吧!

”我面目扭曲:“我想回家写物理!”压轴乐队上场时,全场彻底疯了。

巨大的LOGO——“Noise Rebellion”噪反投射在大屏幕上。

乐手上台,贝斯手、键盘手、鼓手……最后,是那个传说中的神秘主唱。

他穿着一身铆钉皮衣,身材瘦削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脸上戴着遮住上半张脸的银色金属面具,只露出削薄的下颌和紧抿的唇。

一头蓝绿渐色的长发在癫狂的灯光下几乎流光溢彩。音乐起,爆炸性的前奏。

他一把抓起麦克风,一声嘶哑狂暴的吼声撕裂空气:“都给老子——蹦起来!!!

”全场瞬间被点燃,炸成一片沸腾的海洋。我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这嗓子……这身高……这虽然被面具遮了半张脸但怎么看怎么熟悉的轮廓……还有他甩头时,

那蓝绿色头发根部一点点可疑的深色……我的心脏开始疯狂擂鼓,比台上的鼓点还密还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物理题做多了出现了幻觉。我拼命告诉自己,冷静,巧合,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台上,主唱一个利落的滑跪,电吉他爆出足以撕裂耳膜的SOLO。

动作间,他皮衣的袖子蹭上去了一点,露出手腕——那上面,

分明缠着一圈……白色的什么东西?灯光太快,人群太疯,我没看清。但那种不祥的预感,

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音乐节后半程,我魂不守舍。周一,物理课。

上课铃响前三十秒,张明老师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深蓝夹克,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古板皮鞋,脚步沉稳。手里拿着教案,胳膊下夹着物理课本。

还有那头发——油亮、服帖、一丝不乱的三七分。一切如常。

如果我没有死死盯着他夹着课本的那只手的话。他的右手手腕上,

赫然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他放下教案,目光沉静地扫视全班,

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无波:“把周末发的卷子拿出来,倒数第二道大题,

错误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他的视线似乎无意地扫过我这边,我立刻低下头,假装看卷子,

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下课铃响,他布置完作业,收拾东西准备走。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起书包隔层里的东西就冲了过去。“张老师!”他停步,回头,

用那种“你又有什么低级问题”的眼神看我。我深吸一口气,举起手里的东西,

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又无辜:“老师,您手腕受伤了?我这刚好有盒布洛芬,

止痛效果挺好的,您要不要?”那盒药安静地躺在我手心。他的目光落在药盒上,

停顿了大概零点一秒。然后面不改色、无比自然地用没缠绷带的那只手推了推眼镜,

声音四平八稳,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谴责:“不用。

批改你们周末那份离了大谱的作业,手腕使用过度而已。下次记得把单位都写上。”说完,

夹着他的课本,迈着一贯沉稳的步伐,走了。我站在原地,捏着那盒布洛芬,

感觉整个世界观都在嘎吱作响。批改作业?手腕使用过度?骗鬼啊!那天之后,

我得了某种“张明观察综合征”。他讲课的声音,我会下意识地分析音色和音域,

试图跟那晚撕裂的怒吼重合。他写板书时手臂肌肉的线条,

我会研究其发力方式是否适合抡电吉他。他甚至只是抬手擦一下黑板,

我的视线都会黏在他手腕上,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属于摇滚主唱的破绽。但他太正常了。

正常得令人发指。讲课一如既往地严谨且枯燥,骂人一如既往地犀利且冻人,

打扮一如既往地像从二十年前教师节表彰大会海报上走下来的。那盒被拒绝的布洛芬,

像个笑话,安静地躺在我书包里。直到一周后,周三。我作为物理课代表,

晚自习后被叫去办公室送全班的练习册。办公室灯还亮着,我以为他还在批改作业,

敲了敲门,里面却没人回应。“张老师?”我试探着推开门。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但他的办公电脑屏幕还亮着,幽幽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扎眼。

该死的、按捺不住的好奇心像一只爪子,挠着我的心脏。我鬼使神差地溜进去,

飞快地瞥了一眼屏幕——浏览器开着。

记录堂而皇之地显示在那里:第一条:高频嘶吼如何保护嗓子 物理老师常用润喉糖推荐

第二条:手腕轻微扭伤快速恢复方法我的心脏开始咚咚跳。还能解释,还能解释!

物理老师用嗓过度,批作业手腕酸……对,说得通!视线往下扫。

第三条:如何让乐队主唱的叛逆人设不崩?在线等急!!!

我:“……”第四条:教师年度体检能否查出长期处于高分贝环境导致的耳膜轻微损伤?

第五条:被自己学生发现秘密身份后如何体面地灭口?或者换个星球生活也行。

第六条:……血液“嗡”一声全冲上了头顶,我的脸颊瞬间烧起来,

心跳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轰鸣得像舞台上那面军鼓。

“体面地灭口”……“换个星球生活”……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弹,

把我残存的理智炸得粉碎。身后,传来钥匙串轻微碰撞的清脆声响,

还有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朝着办公室门口走来。

我猛地回头,瞳孔里倒映出门口越来越近的身影阴影,心脏骤然停跳——完了。

第二章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冲得耳膜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搜索记录里那行“体面地灭口”在无限循环播放。脚步声在门口停顿了一下,

钥匙串哗啦一响,像是在找正确的钥匙。跑?来不及了。办公室只有一扇门。躲?

钻桌子底下吗?那被发现时岂不是更“体面”?电光石火间,

我做出了这辈子最迅捷也是最愚蠢的反应——我猛地扑向他的电脑主机,

手指胡乱地往电源键上戳!屏幕“啪”地一下黑了。几乎在同一时间,门锁“咔哒”一声,

开了。张明老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杯,看样子是刚去接热水了。

他看见我站在他办公桌旁,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眉头习惯性地蹙起:“林晚?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课代表应有的、勤勉又略带歉意的表情:“老师,我来送练习册。

”我指了指桌上那摞厚厚的本子,声音有点发飘,“刚放下,看到您电脑好像没关……,

就顺手帮您关了一下。”我补充道,试图让我的行为显得合理且助人为乐。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的脸,然后落在那片漆黑的屏幕上,停顿了足足两秒。那两秒,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办公室的空气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就在我快要扛不住,

腿肚子开始转筋时,他终于移开了视线,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拧开保温杯盖子,吹了吹气,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嗯。”他发出一个单音节,听不出情绪,“下次不用管,我自己会关。

”“好的老师!那我先走了!”我如蒙大赦,转身就想溜。“等等。

”我的脚步骤然钉在原地,心脏又是一抽。“练习册,”他放下保温杯,声音平淡无奇,

“都收齐了?”“……齐了。”我僵硬地转身。“第三大题,最后一问,

很多人步骤跳跃太大,你明天早自习提醒一下,步骤分很重要。

”他用那副惯常的、讨论物理题目的口吻说道,甚至拿起红笔,在一本练习册上点了点。

“哦,好,好的。”我连连点头,

几乎要怀疑刚才屏幕上那些惊世骇俗的搜索记录只是我过度紧张产生的幻觉。“去吧。

”他低下头,开始翻看作业,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严肃而专注,

手腕上的白色绷带刺眼得很。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出了办公室,带上门的那一刻,

差点虚脱地滑下去。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一种水深火热的煎熬里。每次物理课,

我都不敢直视讲台。他提问时,我的头恨不得埋进桌洞里。他偶尔咳嗽一声,

或者抬手揉一下手腕,我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心惊肉跳。而他,稳如泰山。

他甚至开始更频繁地使用那盒我“进贡”的布洛芬——就放在他办公桌显眼的位置。

有一次下课,他居然还当着我的面,非常自然地从里面抠出一粒,就着温水吞了,

然后面无表情地评价:“你们班的作业,疗效显著。”我:“……”老师,您入戏太深了吧!

这种他明明知道我可能知道了,

但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知道了或者他其实并不知道我知道了?的诡异状态,

快要把我逼疯。搜索记录里“灭口”两个字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转机发生在一周后的周五。月考物理成绩发下来,我考砸了,

一道我原本很有把握的电磁学大题,因为粗心算错了数,扣了整整十分。放学后,

我被张明老师“请”到了办公室。他拿着我的卷子,指尖点在那惨烈的红叉上:“解释一下。

”我耷拉着脑袋,吭哧哧哧说不出话。还能解释什么?就是慌了,神思不属,

天天琢磨您老人家是批作业还是甩头打鼓,能不算错吗?他看着我那副鹌鹑样,

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最近……睡眠不好?”我猛地抬头。

他依旧看着卷子,侧脸线条似乎没那么僵硬了,

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波澜:“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高中生,保证睡眠很重要。”他顿了顿,

补充道,“当然,如果是因为熬夜刷题导致白天犯困出错,那就是本末倒置。

”我的心跳又开始失控。这是……试探?还是单纯的老师式关怀?“老师,”我脑子一热,

豁出去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噪……那个,噪一场,是不是真的得歇三天?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办公室安静得落针可闻。他翻卷子的手顿住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爬过。我盯着他夹克衫上第二颗扣子,恨不得原地蒸发。许久,

我听见一声极轻极轻的、几乎像是幻觉的叹息。他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复杂得我完全看不懂,有无奈,有尴尬,有一丝破罐破摔的释然,

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如释重负?“看场合。”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着光,

声音压得低低的,却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音乐节那种,得歇一周。”我猛地捂住嘴,

才没让惊呼溢出来。眼睛瞪得溜圆。他、他他他……承认了?!就这么……承认了?!

他避开我震惊的目光,视线飘向窗外,下颌线微微绷紧,耳根似乎有点不易察觉的红。

他干咳一声,重新拿起我的卷子,用红笔敲了敲桌面,强行拉回话题,

语气也努力恢复成一板一眼的教师腔:“但是,这不能成为你计算粗心的理由。

重力加速度g取9.8还是10,看题目要求!

这种低级错误……”他还在说着什么解题规范,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脑子里只在疯狂刷屏:他承认了!噪反乐队主唱!蓝绿色长发!电吉他嘶吼!

本尊就在我面前给我讲题!世界魔幻得不像话。从那以后,我和张明老师之间,

形成了一种诡异又微妙的默契。他依旧是我们那个一丝不苟、严厉刻板的物理老师,

但我偶尔能捕捉到他的一些“破绽”——比如他批评人时,

偶尔会蹦出一两个极其新潮甚至带点摇滚范儿的词,

又迅速板着脸纠正回来;比如他板书写到激昂处,手指会无意识地做出一个快速轮拨的动作,

像在弹无形的吉他;再比如,他办公桌抽屉的角落里,

我瞥见过一抹不属于老干部审美的、极其扎眼的铆钉亮色。而我,

则成了他的“特别关注对象”。物理课上的提问频率显著增加,

作业批改得格外“细致”红叉和批注多到令人发指,美其名曰“重点培养”。

是他那条“如何让主唱人设不崩”搜索记录下的实践方案——用教师的威严死死摁住知情人。

直到校庆晚会前夕。文艺部长,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哭丧着脸冲进教室:“完了完了!

原定压轴的乐队主唱打球摔骨折了!节目取消了我们班今年的优秀节目奖又泡汤了!

”教室里一片哀嚎。我下意识地,鬼使神差地,把目光投向了讲台上正在写板书的身影。

他写板书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下课铃响,他收拾好东西,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经过我座位时,一个折叠的小纸条,从他夹着课本的手指间掉落,精准地掉在我的桌面上。

我的心一跳,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迅速抓起纸条,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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