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持雷击枣木剑,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这老宅己多年无人居住,到处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父亲,你究竟在这里留下了什么?”
周砚白低声喃喃,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他走到老宅的大门前,门楣上挂着一个吊颈鬼的纸扎人。
周砚白从怀中取出黑驴蹄烟,点燃后,烟雾袅袅升起,向着纸扎人飘去。
纸扎人被烟雾一熏,逐渐变得扭曲起来,发出一阵阴森的低语。
“去吧。”
周砚白轻喝一声,黑驴蹄烟的效力瞬间爆发,纸扎人被驱散开来。
然而,烟雾却在空中凝结,竟化作父亲的脸庞。
那脸庞眼神空洞,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在嘲讽着周砚白。
周砚白心中一震,这黑驴蹄烟本是驱邪之物,为何会现出父亲的模样?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不安,走进了老宅。
在老宅的正厅,周砚白发现横梁上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铜秤砣。
他走近一看,秤砣上刻着《鲁班书》中的禁术“千斤坠魂咒”。
这咒文古老而神秘,相传可以镇压灵魂,使其永世不得超生。
“父亲,你为何要在此施展如此邪恶的咒术?”
周砚白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取出《鲁班书》,对照着秤砣上的咒文,试图寻找其中的奥秘。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月光透过瓦缝洒在地上,显现出数百个挣扎的手影。
那些手影仿佛从地下钻出,向着周砚白的脚踝抓去。
他心中一惊,迅速跃起,避开那些手影的攻击。
“这是什么邪门的把戏?”
周砚白大声喝道,他挥动雷击枣木剑,剑身上的裂纹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剑刃所过之处,手影纷纷消散,但更多的手影却从西周涌来,仿佛无穷无尽。
周砚白知道,这些手影乃是老宅中的怨灵所化,他必须找到破解之法。
他想起《鲁班书》中提到的“三尸封窍”之术,或许可以封住这些怨灵的源头。
就在这时,周砚白不慎踩碎了门槛下的问阴米。
那些米粒瞬间散发出一股阴森的气息,招来了无数饿鬼。
它们发出阵阵啃骨声,仿佛在争抢食物。
“糟糕!”
周砚白心中一凛,他迅速取出浸过尸油的银针,找准时机,将银针插入饿鬼的百会、膻中、会阴三穴。
随着银针的插入,饿鬼们的动作逐渐迟缓,最终化为一道道黑烟消散在夜空中。
然而,周砚白的左臂上的食罪饿鬼纹身却开始剧烈疼痛,仿佛有什么邪恶的力量在侵蚀着他的身体。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在老宅中寻找线索。
在秤盘上,他发现了残留的香灰。
那些香灰在月光下渐渐拼出一个卦象——“泽水困”。
周砚白心中一动,这卦象暗示着他目前的困境,而破解之法,或许需要至亲的尸骨。
“父亲,你究竟在谋划什么?”
周砚白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他决定继续深入老宅,揭开这一切的真相。
在老宅的深处,周砚白发现了一间密室。
他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密室中摆放着一个古老的木箱,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
周砚白取出《鲁班书》,对照着木箱上的符文,发现这竟是《鲁班书》中记载的“魂棺”。
相传,魂棺可以镇压灵魂,使其无法逃脱。
他缓缓打开木箱,里面竟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
那尸体面容安详,仿佛在沉睡。
周砚白心中一惊,这具尸体,正是他的父亲。
“父亲,你为何要这样做?”
周砚白低声问道,心中充满了悲痛与不解。
突然,父亲的尸体动了起来。
它睁开双眼,眼神空洞而冰冷,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周砚白心中一凛,这具尸体显然己被怨灵附身。
他迅速挥动雷击枣木剑,剑身上的裂纹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剑刃所过之处,父亲的尸体被斩成两段,但更多的怨灵却从木箱中涌出,仿佛无穷无尽。
周砚白知道,他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否则将被这无尽的怨灵所吞噬。
他想起秤盘上的“泽水困”卦象,或许,这具尸体便是破局的关键。
他取出银针,在父亲的尸体上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在父亲的胸口发现了一块玉佩。
那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周砚白心中一动,这玉佩,或许是破解“泽水困”卦象的关键。
他将玉佩收入怀中,继续在老宅中寻找线索。
在回到密室的出口时,周砚白发现了一块石碑。
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字迹,依稀可辨是“周家老宅,魂归之所”。
他心中一震,这石碑显然是父亲故意放置在此,与那魂棺和玉佩一起,构成了一个神秘的阵局。
周砚白决定带着玉佩离开老宅,他相信,这玉佩将引领他找到破解一切困境的方法。
在离开老宅的那一刻,他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充满恐怖与谜团的宅院,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揭开父亲留下的秘密,解开这场恐怖的冥婚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