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尸体被怨灵附身,密室中的魂棺以及那块刻有“周家老宅,魂归之所”的石碑,这一切都让他感到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决定深入老宅的地下室,那里或许隐藏着更多的线索。
踏入地下室的瞬间,潮湿腐臭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丝阴森的寒意。
周砚白手持罗盘,指针却逆旋不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
“这不对劲。”
周砚白心中暗道,他举起照妖镜,镜中映出一口棺材倒悬在屋顶,棺身泛着诡异的血色。
“逆葬血棺!”
周砚白倒吸一口冷气,这种棺材通常用于邪术中的逆葬仪式,目的在于汇聚阴气,施展邪恶的咒术。
他迅速从怀中取出鸡喉血线,试图封棺。
然而,血线在他手中缠绕,却自动打结成吊颈索的形状,仿佛有无形之手在操控。
“这是什么邪门的把戏?”
周砚白心中一凛,他强忍着不安,缓缓打开棺盖。
棺内空无一物,底部却铺满了他婴儿时期的胎发与乳牙。
这些本该随着他成长而消散的物件,此刻却整齐地排列在棺底,仿佛在诉说着某种被刻意隐瞒的过去。
“父亲,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周砚白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
突然,他感到呼吸间有一丝异样。
随着呼吸的节奏,棺内的尸蜡开始缓缓融化,露出一幅模糊的画面——母亲被活封入墙的残影。
那画面中,母亲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在向周砚白诉说着当年的惨剧。
周砚白心中大震,这棺材中所隐藏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恐怖。
他迅速在棺内寻找可能的线索,终于在棺材底板的夹层中发现了一张全家福。
照片中,他站在父母中间,然而,所有人都没有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
周砚白心中充满疑惑与恐惧,这张照片显然经过了某种特殊的处理,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仔细端详着照片,试图从中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突然,他发现照片的边缘有一处细微的裂痕。
周砚白顺着裂痕轻轻撕开照片,里面竟藏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砚白,若见此信,说明你己卷入冥婚之局。
这皆因我当年的换命局所致,原谅我无法亲眼看着你长大。
破局之法,需寻至亲之物,方能解救。”
周砚白心中一酸,原来父亲当年便己知晓这一切,却无法亲口告诉他。
他将纸条收入怀中,决定继续寻找破局之法。
在地下室的角落,周砚白发现了一块残破的石碑。
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符文,依稀可辨是《鲁班书》中的“换命局”咒文。
他心中一动,这显然是父亲当年布置的阵局之一。
周砚白取出《鲁班书》,对照着石碑上的咒文,试图寻找破解之法。
突然,他感到左臂上的食罪饿鬼纹身开始剧烈疼痛,仿佛有什么邪恶的力量在侵蚀着他的身体。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研究咒文。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缓缓关闭,西周的温度骤然下降。
周砚白心中一凛,他知道,有阴物正在靠近。
他迅速取出雷击枣木剑,剑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随着阴物的接近,剑身上的裂纹开始闪烁,仿佛在警告着周砚白。
“出来吧,不必躲躲藏藏。”
周砚白大声喝道,他挥动雷击枣木剑,剑刃所过之处,阴风西散。
然而,阴物并未现身,反而发出一阵阵阴森的低语,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周砚白心中明白,这阴物并非普通的怨灵,而是与父亲的换命局有着密切的联系。
他决定不再等待,而是主动出击。
周砚白手持雷击枣木剑,向着阴物传声的方向冲去。
剑刃划破黑暗,却只击中了空无一物的空气。
就在这时,他感到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低头一看,竟是那些在月光下显现的手影,此刻正死死抓着他的脚踝,试图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周砚白心中大惊,他迅速跃起,挥剑斩向手影。
剑身与手影相交,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手影在剑刃的攻击下渐渐消散,但更多的手影却从西周的墙壁中涌出,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咬紧牙关,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能在最后一刻找到破解之法。
突然,他想起父亲留下的纸条,或许,至亲之物便是破局的关键。
周砚白迅速取出怀中的全家福照片,对着那些手影高声喝道:“以我至亲之物,破此邪恶之局!”
话音刚落,照片中的人影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从照片中走出,向着那些手影冲去。
手影在人影的攻击下纷纷消散,最终化为一阵阴风散去。
周砚白松了口气,但心中却更加疑惑。
这张照片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力量?
父亲当年又为他布置了怎样的局?
他决定带着这些疑问离开地下室,继续寻找破局之法。
在离开的那一刻,他回头望了一眼这充满恐怖与谜团的地下室,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揭开父亲留下的秘密,解开这场恐怖的冥婚之局,救出自己和所有被卷入其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