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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顾延舟,死于一场意外。我准备离开这个家时,婆婆刘桦给我倒了一杯水。再睁眼,

身边是顾家二少,我小叔子,顾行舟。我脑子嗡的一声,他却只捏着我的下巴,

笑得像条盯上猎物的毒蛇。别怕,大嫂。我哥的遗嘱里写明了,他的所有财产,包括你,

都暂时由我代管。你只要乖乖为我们顾家生下继承人,我们自然放你走。几次逃跑,

都只是加深了身上新锁的厚度。那间他亲手设计的智能安保房,成了我的牢笼。

直到我肚子里有了动静,顾行舟瞒着所有人,在深夜里更疯了似的索取,

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他爱我。而我,意外听到了他和刘桦的对话。行舟,

那个秦家的小姐都催了好几次婚了,你这么拖着,真不怕她发现你在大嫂这儿着了魔?

妈,怕什么。顾行舟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又冷又狠,

谁不知道我是整个金融圈最会做戏的?真闹开了,我就说是她沈微死了丈夫耐不住寂寞,

主动勾引的我!谁会信一个破落寡妇,不信我这个青年才俊?真准啊。不出半月,

他那个打小就订婚的未婚妻秦可言找上门来,带人冲进别墅,

把所有“狐狸精”能用的词都骂了我一遍。趁着顾行舟在外地开会,她带的人将我拖进浴室,

将我的头按进满水的浴缸里。窒息的剧痛中,我看到秦可言扭曲的脸。

顾行舟是我一个人的!你和这个野种,都该去死!再睁开眼,

我回到了刚被顾行舟锁进这间房的那一天。他解着衬衫纽扣,

带着那种我上辈子见过无数次的,势在必得的笑朝我走来,金属皮带扣发出的脆响,像丧钟。

他的指尖刚触到我的衣角,我浑身冰凉,用一种不是我自己的,

阴森森的语调开口:顾行舟,我尸骨未寒,你就碰我妻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吗?

1我嗓子里发出的,是顾延舟标志性的,带着轻微电流感的男中音。

顾行舟准备扯掉我睡裙肩带的手,骤然僵在半空。他脸上的欲望像被瞬间抽干了血,

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整个人瘫坐在昂贵的地毯上。你……你到底是谁?顾家这帮人,

从根子上就迷信,越是有钱,越是怕死后报应。沈……沈微!是你,对不对?

别他妈装神弄鬼!他声音在抖,瞳孔剧烈收缩着,已然出卖了他外强中干的恐惧。我没动,

只是任由那惨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我身上,房间没开灯,

他新买的香薰蜡烛火焰幽幽地跳跃,把我的影子拉得扭曲又诡异,衬得我的脸毫无生气,

宛如一张刚从冰柜里取出的面具。我死了,你就以为能肆无忌惮了?

男人的声音继续从我喉咙里飘出来,怂恿妈伪造遗嘱,说让我妻子给顾家留后。顾行舟,

你是想要顾家的种,还是想要我的女人?延舟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顾行舟,

你若再敢动她一下,七天后,我一定拖着你一起走那条黄泉路。

这声音和顾延舟生前用过的录音笔里的语调分毫不差。恰好窗外一道闪电劈过,

惨白的电光一瞬间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也照亮了我宛如死人般的脸。

顾行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白眼一翻,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听到他像死狗一样被保镖拖下楼的闷响,我才全身脱力地软倒在床上,掌心里全是冷汗,

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个小时不到,整个顾家都知道了。

那个意外死亡的大少爷顾延舟,亡魂不散,附在了他遗孀沈微的身上。保镖们说得活灵活现,

比亲眼见了还真。我静静地听着楼下的嘈杂,我的专属保姆兼眼线张妈溜进来,

一脸的后怕和震惊。太太,大少爷他……他真的回来了?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没人知道,我和顾延舟热恋时,最喜欢玩一个无聊的游戏。

我用手机上最新的AI语音克隆软件,录下了他上百条语音样本,最后生成的声音模型,

几乎能以假乱真。他曾搂着我,开玩笑地说,微宝,以后要是我出差,你想我了,

就让‘我’给你讲睡前故事。一语成谶。上辈子,我就是信了顾行舟那套继承香火的说辞,

被他囚禁在这个华丽的笼子里,活活做了一年的禁脔玩物,最后惨死在秦可言的手里。

我没有退路,只能兵行险招。只要让顾行舟和刘桦这两个伪君子暂时投鼠忌器,

我就有机会从这个深渊里爬出去。张妈听我说完前因后果,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算大少爷不在了,我们沈家小姐也不是他顾行舟能染指的货色!张妈压低声音,

义愤填膺。我看了看窗外。刘桦的影子在楼下客厅里晃来晃去,像个焦躁的母兽。张妈,

别说了,趁他们现在还不敢动我,我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摸出一个极小的U盘塞给她,

用这支加密手机,把里面的东西发给‘那个号码’。告诉他,他女儿快死了,

让他亲自来捞人。张妈重重点头,像道影子般融进了夜色里。我是沈家人。

当初在一次科技峰会上,我对台上那个才华横溢、满眼是光的青年程序员顾延舟一见钟情。

家里人一百个不同意,说顾家就是个靠旁门左道发了点小财的暴发户家庭,配不上我。

父亲甚至放下狠话,只要我敢嫁,就当我这个女儿死了。可那时候我被爱情冲昏了头,

坚信顾延舟就是我一辈子的依靠。婚礼办得简单,我没敢声张,婚后三年,

我和娘家彻底断了联系。没想到,顾延舟死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入骨,

会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竟然会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我肝肠寸断。处理后事那几天,

整个人都像被抽了魂。父亲那边也收到了风声,派人联系我,说可以接我回家,

给我找个好人家重新开始。我拒绝了,我觉得我该替延舟尽最后一点妻子的本分。

就是这点愚蠢的“本分”,让我落入了顾家的陷阱。一杯加了料的水,

醒来便是小叔子顾行舟那张虚伪又贪婪的脸。他拿出那份伪造的狗屁遗嘱,

用我深爱的男人的笔迹,织就一张捕获我的天罗地网。大嫂,你和我哥感情那么好,

也不想他绝后吧?妈说了,你生下孩子,为我们顾家留下嫡长孙,我们就给你一笔钱,

放你自由。上辈子的我竟然真的信了,直到肚子里的孩子都快成型,

才在书房外听见他和刘桦的密谈,才知道这从头到尾就是顾行舟针对我的阴谋。他馋我身子,

根本不是一天两天了。表面上对未婚妻秦可言百依百顺,扮演着深情好男人,

背地里却把我当成见不得光的奴隶。死过一次,我才看清这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自私和恶毒。

我摩挲着指尖上,顾延舟送我的那枚最简单的铂金戒指,暗暗发誓,这一次,

我不会再任人宰割。延舟,你看着,你会保佑我的,对吗?一片寂静中,

只有我的心跳声作为回答。张妈刚走不久,刘桦就憋不住了。

她带着十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闯了进来。听说顾行舟被吓得人事不省,

刘桦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气得扭曲,上来就是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辣的疼。沈微,

你这个丧门星!克死我大儿子不够,现在连我小儿子都不放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行舟不过是去你房里看你一眼,怎么就躺着出来了?你还敢装神弄鬼!她咆哮着,

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眼看又要落下来,却被我死死攥住手腕。我目光冰冷,

看在延舟的面子上,我叫你一声妈。你要是再敢纵容你那个禽兽儿子,

就别怪我沈微翻脸不认人。刘桦被我眼中的狠戾吓了一跳,

大概从未见过曾经那个温顺儿媳这副模样,随即她冷笑起来。翻脸?沈微,

以前是我儿子延舟护着你,现在他被你克死了,在这顾家,你还有什么依靠?

由行舟照顾你是延舟生前的意思!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她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

从旁边保安手里拿过那份假遗嘱,在我眼前得意地晃了晃。看清楚了,这可是延舟的绝笔!

他唯一的遗愿就是让你为我们顾家留下他的血脉!我看着那份东西,冷笑出声,

一把夺过来,当着她的面,撕了个粉碎。你!刘桦气得浑身发抖,你疯了?你敢!

我盯着她,一步步向前逼近,

上辈子被这对母子合谋欺骗的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喷发。他们就是用这封假遗嘱,

一步步摧毁了我的意志。现在,轮到我了。2婆婆,你可能不知道,

我将碎纸屑扬到空中,像一场迟来的葬礼,昨晚,我见到延舟了。他在梦里告诉我,

他从来没写过什么遗嘱,他还说……他是被人害死的。我压低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直直刺向她。您说,害死延舟的人,究竟是谁呢?

刘桦的脸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瞳孔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但她很快又强撑起气势,

声音尖利地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延舟明明是车祸!是意外!从前,我也以为是意外。

可上辈子听见顾行舟的那番话后,我开始疯狂地回忆所有细节。延舟出事那天,

是去签一份本该由顾行舟负责的海外合同。车祸的肇事司机,事后赔了一笔钱,

就人间蒸发了。这其中,真的那么干净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模仿着悬疑剧里的台词,笑得意味深长。延舟说了,害死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七天之内,必然会来索命,拉着凶手……一起下地狱。刘桦肉眼可见地打了个寒噤,

但很快,她眼里就迸发出更恶毒的光。凶手就是你!分明是你八字太硬,克死了延舟,

害得我们顾家长孙都还没影儿!她这是被我说中了要害,恼羞成怒了。

行舟代替他哥哥照顾你是我们顾家的决定!你乖乖答应,还能少吃点苦头,否则……

刘桦的眼神阴冷下来,朝身后的保安使了个眼色。那些拿着电棍的壮汉立刻把我围了起来。

刘桦后退一步,摆明了今天要给我点教训。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从容不迫地整了整被她打乱的衣领。我是申城沈家的人,我一字一顿地说,

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话音刚落,刘桦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夸张地大笑起来。沈微,我看你是真的疯了,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虽然你也姓沈,

可你拿什么跟那个沈家比?你就不怕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你不就是个父母早亡的小富商家的孤女吗?嫁给我们延舟,已经是你高攀了!

现在还有什么依靠?周围的保安也跟着发出了低低的哄笑声。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一言不发。他们不知道,我是沈家的人,那个一手缔造了庞大商业帝国的申城沈家。

执掌家族的,是我亲爹。当年为了嫁给一穷二白的顾延舟,我和家里闹翻了天。

父亲把我赶出家门时,眼睛都气红了。你滚!从今以后,你在外面,

不许说你是沈家的女儿!我沈某人丢不起这个人!那时候的顾延舟,对我确实好,

好到我相信他一个人就能成为我所有的依靠。所以我收起了所有锋芒和背景,

心甘情愿做他一个人的小妻子。谁能想到,这依靠说没就没了。穷途末路,为了拖延时间,

我只能亮出最后的底牌。可没想到的是,我高估了“沈家”这两个字的威慑力,

也低估了刘桦的贪婪和愚蠢。父亲的人,迟迟没来。刘桦的耐心终于耗尽了,她眼神一狠,

直接让人用绳子把我五花大D绑了起来,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扔回床上。沈微,

我知道你有点小聪明,可在我面前耍这些手段,你还太嫩。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

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女儿,进了我顾家的门,就得守我顾家的规矩!刘桦冷笑着,

捏住我的下颌,让两个女佣强行掰开我的嘴,拿出一瓶标签被撕掉的药,

一颗一颗往我嘴里塞。我拼命挣扎,药片磨得我舌根发苦,

整个人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地扑腾,呛得剧烈咳嗽,脸都憋成了青紫色。吞下去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上辈子我没经历过这个。刘桦冷漠地看着我吞下最后一片药,才松开手,

让人把房门从外面锁了三重。钥匙,只有顾行舟有。等今晚行舟来了,

你要是还敢不识抬举,明天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送进疯人院!脚步声渐渐远去,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我躺在床上,四肢百骸都泛起一股诡异的燥热和无力感。

回忆起上辈子发生的一切,我眼中满是悲哀和自嘲。被关在笼子里,

日夜等着顾行舟那个魔鬼来临幸。我试过无数次逃跑,撞墙,绝食……可每一次,

都被他轻易抓回来。他会掐着我的脖子,眼睛猩红地贴近我。微宝,你不乖。

我是你大嫂!现在不是了。他的手会带着灼人的温度,一寸寸侵占我的身体,

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彻骨的寒冷和恶心。你知道吗,微宝?每次看见你和我哥在一起,

我就嫉妒得快要发疯。每次我和秦可言上床,我都让她戴上面具,把她想象成你。

幸好,我哥死了。你,终于是我的了。起初,

我震惊于他如此早就对我存着这样龌龊的心思。可在无尽的折磨和孤寂中,

我的防线也确实一点点被他击溃了。他把我从一个只知悼念亡夫的寡妇,

变成了一个离不开他身体的女人。尤其是在情动时,他的眉眼,真的和顾延舟有七分相像。

我沉沦了。我甚至开始想,既然延舟已经回不来了,如果我就这样认命,留在顾行舟身边,

是不是一个不算太坏的选择?直到那天,拿到验孕单的我,欣喜地想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时,

却听见了他和朋友打电话的声音。沈微?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哪能跟我家可言相提并论?

秦家是我们下一步融资的关键,表面功夫我可要做足了。至于沈微,一个守寡的女人,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关久了,不用我动手,

她自己就会像狗一样求着我过去……她离不开我的……原来如此。所有的深情,都是算计。

所有的迷恋,都是猎人对猎物的玩弄。我躺在这片漆黑中,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热流愈演愈烈。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想改变命运,

我必须见到秦可言。我要在她对我动手之前,先下手。3这个机会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

顾行舟自从那天被我“吓晕”后,就真的像是中了邪,送到医院检查了一通也没查出毛病,

就是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嘴里还说着胡话,天天喊着“哥,我错了”。作为他的未婚妻,

秦可言自然坐不住了。我刚从药效的昏沉中稍微清醒,就听见楼下传来秦可言尖锐的叫骂声。

她人呢?那个叫沈微的***在哪儿!很快,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地冲上楼,

停在了我的房门口。秦小姐,门被二少爷反锁了,我们没有钥匙。是保安的声音。

给我砸开!秦可言的命令干脆利落。我勾起唇角,她倒是比上辈子更有魄力了。

“砰砰砰”的撞门声持续了没几分钟,那扇价值不菲的实木门轰然倒塌。

秦可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套装,带着两个黑衣保镖,怒气冲冲地杀进来,

满是敌意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沈微!你这个狐狸精,自己克死丈夫还不够,

还想害死我们家行舟是不是?她快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质问,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手脚?他为什么昏迷了三天三夜还没醒过来?!

你今天要是不说实话,我立刻就让人把你撕了!秦家在申城虽然比不上沈家,

但也算是军政背景,行事向来霸道。秦可言更是从小被娇惯到大的小公主,骄纵蛮横。

但上辈子,我直到死前才明白,她的柔弱只是伪装。她才是这别墅里,除了顾行舟之外,

最狠的那个人。我靠在床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我在他当晚喝的水里加了点东西。

一种特制的镇定剂,再加上他自己心虚受惊,睡过去很正常,死不了。最多再过两天,

他自己就会醒。那是我之前为了治失眠托朋友弄来的强效安眠药,

被刘桦塞进来那几颗不知名的药丸替代了。情急之下,只能拿那个用了。没想到歪打正着。

秦可言眼神怀疑,我凭什么信你?他昏了,不正好是你掌控顾家产业的好时机吗?

大哥死了,行舟要是再出事,你和秦家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更何况……她打量着我,

眼神刻薄,像你这种没了丈夫的寡妇,行舟说要照顾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你怎么会不愿意?她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和嫉妒。怕不是你们早就暗通款曲,

现在又在这儿演什么贞洁烈女的戏码给谁看?我没有理会她的讽刺,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直接切入正题。秦小姐,我对他没有半点兴趣,我只想安安稳稳地离开顾家,

开始我自己的生活。你,能不能帮我?秦可言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我上辈子就该明白,对付这种人,谈感情没用,只有谈利益。见她半信半疑,

我立刻抛出了我的筹码。我是申城沈家的人,亲生的。只要你能帮我从这里脱身,

我可以承诺,用沈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作为报答。秦可言的呼吸猛地一滞,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从震惊到狂喜,再到极度的不信。你……你说什么?沈家?

我想了想,费力地从脖子上解下一块贴身戴着的玉佩,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上面刻着沈家特有的徽记。我把它递过去。这是信物。

你可以拿去任何一家信得过的鉴定行验货。请你相信我,秦小姐,我不想跟你争男人,

我们俩,从来都不是敌人。我们的敌人,是那个想把我们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

秦可言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玉佩,那温润的触感和上面内敛却不凡的雕工,

让她脸上的怀疑渐渐消退。良久,她才把玉佩收进包里。好,我暂时信你一次。

秦可言转身离开后,我才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

全身的酸软和无力感又排山倒海地涌来。只要秦可言信我,我就有了破局的第一颗棋子。

我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逃离这个地方。上辈子,我试过了所有的方法,

撬窗、剪断电网、躲在采购车里,甚至不惜从二楼跳下去摔断了腿。可每一次,

都会被顾行舟的人轻而易举地抓回来。那一次他彻底没了耐心,直接给我注射了镇静剂。

两天后,秦可言的人悄悄来了。还是张妈。她告诉我,

秦可言让我躲进一辆装旧家具的货车里。这些东西都是要运到城郊的慈善仓库的,

秦小姐打点好了一切,只要您在里面坚持三四个小时,不发出任何声音,

车开出市区上了高速就安全了。我感激地看了张妈一眼,替我谢谢她。临上车前,

我还是忍不住,出于前世那一点被扼杀的同情,我提醒张妈,转告你家小姐,

顾行舟不是良配,让她为自己早做打算。张妈的脸色有些复杂,我们小姐说,她知道。

但是她爱二少爷,从十五岁就爱了,离不开他。

她说……除了不允许别的女人怀上二少爷的孩子之外,其他的事,她都可以帮他。

哪怕……是手上沾血的事。我还想再说什么,张妈却已经低下了头,太太,话多了。

快上车吧。我只能闭嘴。我按照她的叮嘱,蜷缩进一个旧衣柜里,衣柜被搬上货车。

车子启动,我听到了熟悉的引擎声,听到了别墅铁门缓缓打开的声音,

听到了外面久违的人声和车鸣。我心里燃起一丝微弱的雀跃。这一次,我终于可以逃出去了。

我屏息凝神,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忍受着衣柜里发霉的气味和颠簸。只要再过几个小时,

只要离开了申城,我就彻底自由了。可没想到,货车在经过一个路口时,

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猛地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司机惊慌的声音。然后,

一个我毕生难忘的,冰冷而戏谑的声音响起。把后面的柜子打开。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是顾行舟!他醒了!司机的求饶声很快变成了闷哼和惨叫,接着,

衣柜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拽开。外面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而逆着光的,

是顾行舟那张俊美却阴森如恶鬼的脸。他站在车厢门口,手里还把玩着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一个白色的圆形追踪器。他对着瑟瑟发抖的我,露出了一个极尽残忍的笑容。微宝,

游戏结束。你不乖,所以……要接受惩罚了。

4那只白色的AirTag在他指间轻巧地转动,像一条宣告我***的毒蛇吐着信子。

我所有的希望、计划、挣扎,都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碎成了齑粉。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知道?顾行舟慢条斯理地跳上车厢,随手关上货车门。密闭的空间里,

瞬间只剩下我和他,还有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秦可言那点小伎俩,你以为真能瞒过我?

他一步步走近,脚下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大嫂,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收买她,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蹲下来,与蜷缩在衣柜里的我平视,

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在这个家里,没有我的允许,

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将那个AirTag放到我眼前,笑容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这个,我早就粘在你最喜欢的那件风衣的内衬里了。从我决定让你‘留下’的那天起,

你就只是我笼子里的金丝雀,飞不走的。我浑身发冷,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混杂着屈辱和憎恨的恶心。原来如此。秦可言不是他的对手,

我更不是。在我们以为自己是棋手的时候,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是他棋盘上的两颗棋子。

他甚至……乐在其中。至于秦可言……他轻笑一声,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

仔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我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她会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了。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

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审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我亲爱的大嫂。

他慢悠悠地解开袖口的扣子,露出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你是不是很好奇,

我为什么突然醒了?我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瞪着他。那点安眠药,

确实让我睡了几天好觉。他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可我醒来,

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你联系了你父亲。你那位传说中,已经与你断绝关系的沈家家主。

我的心猛地一沉。张妈……被发现了?别担心,那个帮你传话的老东西,还活着。

顾行舟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恶劣地笑着,我只是让她给你父亲带了另一份‘礼物’。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屏幕的光照亮了他阴沉的脸。视频里,

是上辈子的我。那个被药物和绝望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我,衣衫凌乱地攀附着顾行舟的身体,

嘴里发出连我自己都觉得羞耻的***。画面不堪入目,每一帧都像是一把刀,

凌迟着我重生的灵魂。那是顾行舟在得手后,故意拍下的。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强迫我看着屏幕里那个沉沦的自己。我对你父亲说,你丈夫死后,你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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