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只是玩玩,却偷听到他心声。“宋知微爱我爱到骨子里。”他跟朋友说。
我当场想吐,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装傻。他转头求婚白月光,我却笑得更甜了。“不爱他了,
真好。”我的心声在他脑海炸开。他瞬间僵住,那双桃花眼猛地看向我。01夜色如墨,
京城最奢华的会所顶层,水晶灯的光芒流淌在每一个角落。我,宋知微,
穿着一身香槟色礼服,端着杯无酒精的特调,站在落地窗前。今天是我的二十八岁生日,
也是我陪在沈聿修身边的第七年。七年,足够让一个女孩褪去所有青涩,
也足以让一段感情变得理所当然。我心底,藏着一丝说不清的期待。“知微,在看什么?
”沈聿修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头。
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冷杉香,七年来早已刻进我的记忆。我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
里面像是盛着一汪化不开的柔情。“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我轻声说,
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他衬衫的袖扣。朋友们陆续到来,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周茹,
我的经纪人兼闺蜜,凑到我耳边悄声说:“知微,你看沈少今天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感觉他一直在看你,是不是要给你惊喜啊?”我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故作平静:“别瞎猜。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回想我们之间的点滴。
他会在饭局上不动声色地为我剥好一整盘虾,会在我拍戏受伤时,放下一切赶来,
亲自给我上药,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心疼。我深信,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就是他唯一的例外。派对进行到一半,我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头痛,像有根针扎进太阳穴,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耳边响起一片嘈杂的人声,又在瞬间退去。我扶住额头,
沈聿修立刻察觉:“怎么了?不舒服?”我摇摇头,那股异样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这时,
沈聿修的几个发小勾肩搭背地走过来。其中一个叫李泽的,拍了拍沈聿修的肩膀,
嬉皮笑脸地问:“老沈,今儿个宋大明星生日,七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个名分?
我们可都等着喝喜酒呢!”我心跳如鼓,目光紧紧地看着沈聿修。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随意得像在谈论天气:“名分?跟宋知微玩玩可以,
结婚我另有人选。”轰的一声。我的世界,塌了。七年的感情,七年的期盼,在他口中,
竟然只是“玩玩可以”?我的指尖冰凉,呼吸都变得困难。周围的喧嚣声瞬间远去,
我只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我努力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来麻痹这种窒息感。可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当场崩溃的时候,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
突然在我脑海中炸开——沈聿修那张英俊的脸上,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可我却清晰地“听”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掌控,
和不容置疑的自信:哼,这群蠢货,以为我真会随便找个人结婚?宋知微这女人,
爱我爱到骨子里,我只是想看她为我疯狂的样子。看她为我吃醋、为我失落、为我患得患失,
这种掌控感,才是最有趣的。她越是深情,我越是享受。结婚?她还没资格,
但她也绝不会离开我。我僵在原地,如坠冰窟。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的深情,
却不是珍惜,而是享受!享受我为他患得患有失的模样,享受我被他掌控的***!
七年的深情,在他眼里,竟只是一场供他取乐的表演。我以为的“白月光”,
原来只是他掌心里的一个玩物。那股冰冷的寒意过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愤怒。我看着眼前这个对我温柔微笑的男人,
内心深处只剩下一片荒芜。“玩玩可以,结婚另有人选。”“她爱我爱到骨子里,
我只是想看她为我疯狂的样子。”这两句话,像两把刀,一把斩断了我对他的所有爱意,
另一把则彻底将我从七年幻梦中劈醒。我收回一颗心,那颗曾经为他跳动、为他疯狂的心,
此刻变得坚硬如铁。好啊,沈聿修。既然你喜欢看我为钱“疯狂”,那我便如你所愿。
你不是享受掌控欲吗?你不是自信我绝不会离开你吗?那我就偏要打破你的掌控,让你看看,
我宋知微,除了钱,什么都不要。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眼神划过沈聿修那张依然带着漫不经心笑意的脸。一场游戏,是时候换个玩法了。
沈聿修转身,再次看向我,眼神深邃:“知微,你真的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我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扯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没事,可能……可能是酒喝多了,
有点上头。”我听到他内心深处传来一丝得意的低语:呵,看吧,我说她离不开我。
不过是几句话,就能让她脸色发白。她爱我爱得太深了。02生日宴后的第二天,
我没等沈聿修来接,自己打车回了我们同居的别墅。一进门,看着满屋子他送的奢侈品,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曾经,这些都是爱的象征,如今,却成了他掌控欲的具象化。
我拿起一只他去年送我的***款铂金包,为了庆祝我拿到第一个女主角。
我当时抱着它睡了三天,现在只觉得它硌手。“周茹,帮我联系一下,把这些都处理掉。
”我给周茹发去一条微信,附上了几张奢侈品包包、珠宝和腕表的照片。
周茹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声音跟要炸了一样。“知微你疯了?这些都是沈少送你的,
随便一个都够普通人奋斗几年了!你缺钱吗?”我唇角勾起,声音平静得可怕:“现在缺了。
还有,我决定以后只接高奢代言,片酬必须是顶级的。其他的,一概不接。
”“你……你跟沈少吵架了?”“没有,”我轻笑一声,“只是突然想通了,爱情太虚,
还是钱最实在。”挂了电话,我开启了疯狂的“变现”模式。
沈聿修送给我的那些名画、古董,甚至连他私人定制的跑车,只要能变现的,
我都让周茹想办法处理掉。周茹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生怕沈聿修发现,但看我态度坚决,
也只能照办。每当一笔巨款到账,我都能清晰地听到沈聿修内心深处传来的疑惑。奇怪,
宋知微最近怎么回事?她不是不喜欢那些商业活动吗?怎么突然接了这么多?我内心窃喜,
这才哪到哪。沈聿修依然每天会给我打电话,发微信。以前,我恨不得秒回,现在,
我总是隔很久才回复,或者干脆不回。有一次,他来别墅看我,
看到我手上戴着一只刚买的平价腕表,而不是他送的那只价值千万的百达翡丽。他眉峰蹙起,
盯着我的手腕。“那只表呢?”我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指了指床头柜:“哦,那只啊,
太贵重了,怕磕着碰着,就收起来了。这只多好,轻便。
”我听到他内心深处一声暴躁的低吼。该死!她以前恨不得把所有奢侈品都戴在身上,
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多宠她。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纵?他以为我这是在玩欲擒故纵?
呵,沈聿修,你太小看我了。我只是在清空你的“痕迹”,给自己腾出更多装钱的空间。
沈聿修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他送来的礼物不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浪漫,
而是越来越直接的物质。他给我定制了一套全球***的高级珠宝,价值不菲。放在我面前时,
他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以前的我,一定会惊喜地扑进他怀里,
甜甜地道谢。现在,我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说:“嗯,挺好看的。放着吧。
”我听到他内心深处传来一丝困惑。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前她看到这些都会眼睛发亮,现在是嫌弃了吗?还是说,她在等我求婚?他越是困惑,
我内心越是平静。这种“信息差”带来的***,真是太爽了。几天后,沈聿修又来了。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我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眉头紧锁。他清了清嗓子,
语气有些生硬地问:“宋知微,你最近……除了这套别墅,不想要其他的吗?”他的眼神里,
带着试探,不确定,还有一丝隐隐的怒气。他以为我在吊他胃口,
以为我最终的目标是这套别墅的所有权?我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可是沈聿修啊,
京圈太子爷,他的“其他”能是什么?我放下手机,惊喜地问道:“你是说,
我还能再要一辆劳斯莱斯吗?那款幻影,我之前看中很久了,就是觉得有点太招摇,
一直没好意思开口……”沈聿修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得铁青。
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里充满了憋屈。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咆哮,那声音几乎震耳欲聋。该死的!
她怎么真的只图财了?!劳斯莱斯?她以前不是最不屑这些浮华的东西吗?
她不是说我送的礼物,心意最重要吗?!现在她眼里只有钱了?!我内心狂笑,沈聿修,
你终于要被我气走了吗?我故意装出一副无辜又期待的表情,眨了眨眼:“怎么了?
不可以吗?”他猛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盯着我看了几秒,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了别墅。门“砰”的一声关上,我脸上的无辜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窃喜。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真可爱。沈聿修,你不是享受掌控欲吗?
现在,你失控了。我走到窗边,看着沈聿修那辆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他走得越急,
我心里的爽感就越强烈。他一定在想,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他一定在想,
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的掌控欲,此刻正在被我一点点撕裂。我拿起手机,
给周茹发去信息:“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帮我问问沈少什么时候能到手。
”周茹发来一个惊恐的表情包:“知微,你这是要上天啊!”我靠在沙发上,
舒服地叹了口气。03几天后,我正悠哉地在别墅的落地窗前修剪一盆绿萝,
手机突然跟触电一样在桌上狂震。是周茹的连环夺命call。我慢条斯理地放下小剪刀,
擦了擦手,才接起电话。“知微!你还活着吗?快看热搜!”她在那头几乎是吼出来的,
背景音乱糟糟的,像在办公室里原地爆炸。我点开微博,榜一那条紫红色的“爆”字标签,
后面跟着几个大字:#沈聿修明娆好事将近#。点进去,是一组高清照片。
背景是星光璀璨的慈善晚宴,沈聿修一身高定西装,身姿挺拔,他身边的明娆,
国际拍卖行总裁的独女,穿着红色长裙,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明艳动人。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评论区已经盖了几万层楼。“***!大的来了!京圈太子爷这是要定下来了?
”“所以宋知微是彻底出局了?七年啊,我的青春都替她不值!”“别傻了,
门当户对才是王道,宋知微算什么,一个戏子而已。”“心疼我知微,
估计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哭呢,七年青春喂了狗。”我看着这些评论,非但没有一点难过,
甚至有点想笑。没多久,别墅的门铃被按得震天响,周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眼眶通红。
“知微,你……你别吓我,你没事吧?”她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像是怕我下一秒就飘走了。
我把一杯刚泡好的柠檬水推到她面前,脸上甚至带着笑意:“我能有什么事?
”周茹快急哭了:“你还笑得出来?沈聿修他……他怎么能这么对你!”我放下水杯,
看着窗外那棵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樱花树。难过?为什么要难过?我内心深处,
正奏响着贝多芬的《欢乐颂》。“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终于解脱了!沈聿修,
你可真是我的神助攻啊!这下好了,我连分手的借口都不用找了,可以光明正大地搞钱了!
就是不知道,这分手费能不能多要点,毕竟我精神损失挺严重的。”我甚至在心里盘算着,
用这笔“分手费”去环游世界,还是开个画廊。看着周茹那张快要皱成苦瓜的脸,
我轻描淡写地说:“感情的事,结束了就结束了。”周茹显然无法理解我的平静,张了张嘴,
最终也只化作一声叹息。与此同时,沈氏集团顶层办公室。沈聿修正靠在真皮座椅上,
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看到那些同情我的评论,他唇角勾起一丝嘲弄。“呵,
宋知微现在一定哭惨了吧?也好,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导者。这热搜就是给她的警告,
让她收敛一点,别再耍那些小性子。”他正得意于自己的运筹帷幄,突然,
一段清晰无比的女声,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终于解脱了!
沈聿修,你可真是我的神助攻啊!这下好了,我连分手的借口都不用找了,
可以光明正大地搞钱了!就是不知道,这分手费能不能多要点,毕竟我精神损失挺严重的。
”沈聿修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手里的钢笔“啪”的一声掉在昂贵的梨花木桌上,
滚落到地毯上。“解脱?”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向后滑出老远,撞在身后的书柜上,
发出一声闷响。他冲到落地窗前,眼神阴沉地盯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她不难过?
她竟然觉得是解脱?她竟然还在盘算分手费?!这和他预想的剧本,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会打电话来质问他,会像以前一样卑微地求他不要离开。可她没有。
她竟然在……感谢他?强烈的失控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心脏。他意识到,
自己彻底失算了。从那天起,沈聿修的画风突变。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
我正在片场拍一场雨戏,冻得瑟瑟发抖,他会突然撑着一把黑伞出现,
不由分说地将一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导演和工作人员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打哈欠。“又来了。他以为这是偶像剧吗?可惜,
姐姐我现在只想搞钱,不想搞爱情。”他会亲自下厨,做一桌子我爱吃的菜,
然后拍照发给我,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直接把照片转发给周茹:“帮我问问,
这桌菜请的哪个私厨,手艺不错,以后可以长期合作。
”沈聿修大概是收到了周茹拐弯抹角的“咨询”,一整晚没再发来消息。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内心深处的烦躁和困惑。“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是真的不在乎了?
不可能!她爱我爱得那么深!她一定是在报复我,想让我吃醋,想让我后悔。对,
一定是这样。我绝不能让她得逞!我一定要让她重新回到我的掌控中!”他的挽回,
充满了不甘和试探,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拼命想证明自己还能翻盘。可惜,
我早已不在他的赌桌上了。04沈聿修的挽回攻势,在我意料之中,却比我想象的更猛烈。
他不再搞那些偶遇的把戏,而是直接杀到了我家门口。那是一个雨夜,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落地窗上。我正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门铃突然响了。打开门,
沈聿修浑身湿透地站在外面,黑色的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结实的线条。
雨水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滑落,他手里还捧着一束被雨水打湿的白色玫瑰。
他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声音沙哑:“知微,我知道你还在生气。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让你伤心。”他演得太好了,那副狼狈又深情的模样,
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心软。他走进客厅,在我面前单膝跪下,
像我曾经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样。他握住我的手,冰凉的指尖却带着一丝颤抖。“知微,
当年我跟朋友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家族联姻,为了给明家一个交代。你知道的,
沈家和明家是世交,这是上一辈定下的。我只是想……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卷入这些纷争。
”他眼神真挚,语气里全是悔意和无奈。“我真正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宋知微!
”他抬头看着我,眼底泛着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如果我没有读心术,我一定会信。
我一定会扑进他怀里,原谅他所有的混账行为。可惜,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宋知微了。
我看着他“深情”的表演,内心却清晰地听到了他真正的声音:该死!她怎么还不心软?
我都跪下了!这招以前百试百灵!家族联姻?狗屁!我只是想看她为我疯狂的样子,
看她吃醋,看她不甘。现在她对我越来越冷,我感觉她要彻底脱离我的掌控了!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宋知微,你必须是我的!我不能失去你,你是我最得心应手的玩物,
也是唯一能让我感受到被深爱的人。我瞬间明白,他并非纯粹无情。
他内心深处确实有对我的不舍,有挣扎,甚至有那么一丝扭曲的“爱”。但这种爱,
与他的掌控欲紧密相连,他无法接受我的失控,无法接受我不再为他“疯狂”。他爱我,
但爱得病态,爱得自私。我抽出手,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波澜不惊:“沈聿修,别演了。
你真正爱的人,是你自己的掌控欲,是你被爱的感觉,是你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跟我无关。
”沈聿修的眼神瞬间变得震惊和慌乱,他猛地站起身,似乎不敢相信我能说出这样的话。
几天后,周茹实在看不下去我整天在家数钱的“佛系”状态,硬是把我拖去了酒吧。
“你再这么下去,我怕你不是为情所伤,是数钱数到手抽筋进医院。
”她一边给我点酒一边吐槽。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卡座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沈聿修。他身边围着几个朋友,脸色通红,显然喝了不少。他那几个发小看到我,
眼神都有些尴尬。那个在生日宴上起哄的李泽,突然拉住我,
把我推向沈聿修的卡座:“嫂子!沈少喝多了,你快来劝劝他!”“嫂子”这个称呼,
此刻听来格外讽刺。我看着醉醺醺的沈聿修,他眼底一片迷蒙,却又似乎带着一丝痛苦。
我扶着他,他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他顺势靠在我身上,
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明娆……别走……明娆……”我身体微微一僵,心头却出奇地平静。
“终于结束了。”我内心深处,没有一丝波澜。他嘴里叫的,是明娆的名字。
这就像一个最终的判决,宣告了我们之间彻底的***。我拿出手机,
当着沈聿修那帮朋友的面,拨通了明娆的电话。“明小姐,你好。我是宋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