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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便利店门口,等“加班”的妻子下班。可她却裹着貂绒,笑着任由油腻上司搂腰,

钻进了豪车。男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像在看一条狗。我捏爆了手里的可乐罐,

铝皮扎进手心,看着手机上她发来的“加班”微信,我彻底疯了,这对狗男女必须付出代价!

1邝志强蹲在出租屋的塑料凳上,手里捏着半个冷馒头。济南的冬天冷得刺骨,

空调坏了三天,房东一直拖着不修。他咬了一口馒头,干巴巴的,像嚼着纸板。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闵霞的微信:今晚加班,别等我。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

昨天她回来的时候,领口蹭着一抹口红印,他刚想开口问,她就把包砸了过来。客户应酬,

你懂个屁!包角刮破了他的眉骨,现在结着一块褐红色的痂。

邝志强把剩下的馒头塞进嘴里,从兜里掏出一盒戒烟贴。他戒烟戒了三次,每次都没成功。

这次他狠了心,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了最贵的牌子,据说能缓解戒断反应。他撕开包装,

把贴片拍在胳膊上,皮肤一阵刺痛。妈的,真贵。他骂了一句。冰箱里还剩半瓶啤酒,

他拿出来灌了一口,冰得牙疼。出租屋的墙皮剥落了一块,露出里面发黄的泡沫板。

他盯着那块泡沫板发呆,脑子里全是闵霞最近的样子——香水味越来越浓,回家越来越晚,

手机永远反扣在桌上。他拿起手机,翻到相册。上个月公司团建,

他偷***了一张闵霞的照片。照片里她穿着低胸连衣裙,笑得花枝乱颤,

旁边是她的部门主管,手搭在她腰上。邝志强当时没敢问,只是把照片存了下来。操。

他关掉手机,把啤酒一口气喝完。晚上九点半,他穿上羽绒服出了门。风刮得脸生疼,

他缩着脖子往闵霞公司走。她在一家外贸公司做销售,平时六点下班,最近却总是加班。

他蹲在公司对面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罐可乐。店员是个年轻女孩,看了他一眼,

眼神里带着点嫌弃。邝志强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胡子拉碴,羽绒服袖口磨破了,

鞋底还沾着泥。自动门叮的一声响,他抬头,闵霞出来了。她裹着一件貂绒外套,

高跟鞋踩得咔咔响。旁边是个年轻男人,西装笔挺,头发梳得油亮。男人搂着她的腰,

她笑着捶了他一下,男人顺势在她***上捏了一把。邝志强手里的可乐罐咔

地一声被捏瘪了。铝皮裂开,扎进他的手心,血珠渗出来,滴在手机屏幕上。

闵霞的微信头像是一朵玫瑰,现在被血染得发黑。便利店员探头问:先生,要创可贴吗?

邝志强没说话,把可乐罐扔进垃圾桶,铝皮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便利店里格外刺耳。

不用了。他说。他站在路边,看着闵霞和那男人钻进一辆出租车。车开走了,

尾灯在雪地里拖出两道红痕。邝志强掏出手机,拨了闵霞的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

背景音嘈杂,像是在KTV。喂?她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你在哪?他问。加班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和谁?同事啊,你烦不烦?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笑声,

闵霞赶紧压低声音:行了,我晚点回去,别打电话了。电话挂断了。邝志强站在雪地里,

手心的血已经凝固了。他走回家,屋里黑漆漆的。女儿邝小萱的房间门关着,

里面传来直播的声音:老铁们,给我刷个火箭呗!他敲了敲门:小萱,吃饭了吗?

吃过了!她喊了一声,语气里全是不耐烦。邝志强站在门口,

听着女儿在直播间里嘻嘻哈哈地跟网友聊天。他想起上个月,小萱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

配文是:我爸这种男人,活该被绿。他当时没敢点赞,也没敢评论。

现在他站在黑暗的客厅里,手心的伤口隐隐作痛。他走到厨房,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水果刀,

在手里掂了掂。妈的。他骂了一句,把刀扔回抽屉。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声音调得很小。午夜新闻正在播一起凶杀案,丈夫发现妻子出轨,捅了她十七刀。

邝志强盯着屏幕,脑子里闪过闵霞和那个男人的样子。他关掉电视,走进卫生间,

用冷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男人眼睛通红,胡子拉碴,像个疯子。操。

他对着镜子骂了一句。凌晨两点,闵霞回来了。高跟鞋咔哒一声甩在地上,

她哼着歌走进卧室,看都没看沙发上的邝志强一眼。他站起来,跟了进去。那个男的是谁?

他问。闵霞正在卸妆,头也不回:什么男的?别装了,我看见了。她终于转过身,

嘴角带着笑:哦,你说陈总啊?他是我上司,怎么了?上司能摸你***?

闵霞笑了:邝志强,你算什么东西?你一个月挣几个钱?

陈总随便一单生意就够你挣半年的!邝志强站在原地,拳头攥得发白。闵霞走过来,

手指戳在他胸口:怎么?想打我?来啊,打啊!窝囊废!邝志强没动。闵霞冷笑一声,

转身继续卸妆:滚出去,别在这碍眼。邝志强走出卧室,轻轻关上门。他坐在沙发上,

听着闵霞在卧室里哼歌的声音。天快亮的时候,他站起来,走到厨房,

从抽屉里拿出那把水果刀。刀很锋利,在晨光里闪着冷光。他盯着刀看了很久,

最后把它放回了抽屉。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2邝志强把照片甩在茶几上。

照片是昨天拍的,闵霞和那个男人在出租车后座接吻,他的手伸进她衣服里。照片有点糊,

但足够看清人脸。闵霞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正涂指甲油。

鲜红的指甲油一滴一滴落在她脚边的垃圾桶里,她看都没看照片一眼,

只是吹了吹指甲:哟,还学会跟踪了?邝志强站着没动,嗓子发干:他是谁?

陈总啊,不是告诉过你吗?她抬头,笑得轻蔑,怎么,现在知道急了?

邝志强胸口发闷,像被人塞了一团棉花。他弯腰捡起照片,手指发抖:***当我傻?

闵霞啪地合上指甲油盖子,一脚踹翻垃圾桶。垃圾袋破了,

昨晚的外卖盒、用过的纸巾全撒在地上。她站起来,高跟鞋踩在照片上,

碾了两下:邝志强,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我?邝志强盯着她脚底的照片,

男人的脸被鞋跟碾得模糊。他抬头,闵霞正歪着头看他,嘴角带着笑,像在看一条狗。

离婚吧。他说。闵霞愣了一下,随即大笑:离婚?你拿什么离?这房子是我名下的,

存款在我卡里,你连工作都没了,离了婚你睡大街?邝志强没说话。闵霞走近两步,

手指戳在他胸口:窝囊废,除了吃软饭你还会什么?邝志强突然抓住她手腕。

闵霞尖叫一声,另一只手甩过来,啪地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指甲刮过皮肤,***辣地疼。

松手!***松手!她挣扎着踹他,鞋尖踢在小腿上,骨头闷响。邝志强没松手,

也没还手,就死死攥着她手腕。闵霞挣不开,突然笑了:行啊,长本事了是吧?

她扯着嗓子喊,小萱!你爸打人了!卧室门砰地打开,邝小萱探出头,手机还举着,

像是在直播。她皱眉:爸,你吵到我直播了。邝志强松开手,闵霞趁机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电视柜上,后腰一阵钝痛。邝小萱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撇撇嘴:妈,

你又来了。语气像是抱怨她弄脏了地板。闵霞揉着手腕冷笑:你爸发神经,非说我出轨。

邝小萱翻了个白眼:爸,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妈挣钱养家,你天天在家躺着,

还好意思管她?邝志强张了张嘴,没说出话。邝小萱啧了一声,转身回屋,

门摔得震天响。闵霞捡起指甲油,扭着腰往卧室走,回头丢下一句:晚饭别做我的,

我约了人。邝志强站在原地,听着卧室门锁咔嗒一声扣上。他弯腰捡起照片,

男人的脸已经糊成一团。厨房里还有半瓶白酒,他拧开盖子直接灌了一口,辣得喉咙发烫。

窗外天黑了,路灯亮起来,照在对面楼的玻璃上,像无数双眼睛。他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

手指在爸的名字上停了一会儿,最终没拨出去。上次回老家还是半年前,

他爸蹲在院子里劈柴,见他回来头都没抬:又回来要钱?邝志强蹲下帮他码柴火,

老头一斧子砸在木桩上:四十多岁的人了,混成这德行,丢人!他妈从厨房出来,

擦着手说:霞子能挣钱,你忍忍,别闹脾气。邝志强没说话,把柴火摞整齐就走了。

现在他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划到相册,点开一张全家福。照片是五年前拍的,

小萱那时候还上初中,靠在他怀里笑。闵霞穿着红裙子,挽着他胳膊,看起来像个好妻子。

他关掉手机,又灌了一口酒。卧室里传来闵霞的笑声,像是在打电话。宝贝,想我了?

她的声音黏糊糊的,像蘸了蜜,那废物?他敢放个屁?邝志强放下酒瓶,走到阳台。

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楼下有个男人靠在车边抽烟,抬头往上看,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是照片里那个陈总。邝志强盯着他,男人咧嘴一笑,冲他挥挥手,像是打招呼。

闵霞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香水味先飘过来。她推开阳台门,裹了件大衣:我出去了,

别锁门。邝志强没动。闵霞啧了一声,撞开他往门口走。高跟鞋的声音一路响到楼下,

然后是车门关上的声音。邝志强站在阳台上,看着那辆车开走。尾灯红得刺眼。他回到客厅,

邝小萱的直播间声音从门缝里漏出来:家人们,

今天给你们看个乐子——我爸发现我妈出轨了,哈哈哈!弹幕刷得飞快:你爸真惨

绿帽侠主播笑得好开心,亲闺女?邝小萱笑嘻嘻的:反正我妈挣钱,

我爸就是个吃软饭的,活该呗。邝志强站在门外,手搭在门把上,最终没推开。

他转身走进厨房,从抽屉里拿出那把水果刀,在手里掂了掂。刀很轻。他放下刀,打开冰箱,

里面只有半盒剩菜和几罐啤酒。邝志强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泡沫溢出来,流到手上,

冰凉。他仰头喝了一口,突然笑了。操。笑声在空荡荡的厨房里显得特别响。

3邝志强站在长途汽车站,手里捏着一张去滕州的车票。天还没亮,

候车室里就几个农民工蜷在椅子上睡觉。他找了个角落坐下,摸出烟盒,发现已经空了。

他攥瘪烟盒扔进垃圾桶,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五点四十。最早一班车六点半发车。

候车室的电视在放早间新闻,女主播的声音机械地响着:昨日济南发生一起家庭凶杀案,

丈夫因妻子出轨持刀行凶……邝志强抬头看了一眼,屏幕上是打了马赛克的现场照片,

血糊了一地。旁边一个农民工醒了,揉着眼睛瞥了眼电视,嘟囔一句:又是个窝囊废。

邝志强盯着他看。农民工被看得发毛,拎起编织袋挪到别的座位去了。六点二十,

检票口开了。邝志强跟着人群上了车,找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车里一股脚臭味混合着泡面味,他拉开窗户,冷风灌进来。车开了。济南的高楼慢慢退后,

变成一片灰蒙蒙的影子。邝志强盯着窗外,脑子里全是闵霞昨晚出门时的样子——喷了香水,

涂了口红,连内衣都换了新的。三个小时后,车到滕州。邝志强下了车,

在车站小卖部买了条最便宜的烟,拆开点上一根。他爸家在西郊,得坐三轮车去。

开三轮的是个老头,听说他去西郊,咧嘴一笑:那破地方,路都不通,得加五块。

邝志强没还价,上了车。三轮突突突地颠了半小时,停在一片自建房前。他付了钱,

老头瞅瞅他:这地方都快拆了,你亲戚还没搬?邝志强没搭理,拎着塑料袋往胡同里走。

他爸正在院子里劈柴,斧头抡起来砸下去,木屑飞溅。老头光着膀子,后背晒得黝黑,

肋骨一根根凸出来。邝志强站在门口喊了声:爸。老头没听见似的,又是一斧子下去,

木头咔地裂成两半。邝志强提高声音:爸!老头这才回头,

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咋了?邝志强走进院子,把塑料袋放石桌上:给你买了条烟。

老头瞥了眼烟,没拿,继续劈柴:又没钱了?不是。邝志强蹲下帮他捡柴火,

我想离婚。斧头停在半空。老头扭头看他,眼神像看个傻子:啥?闵霞出轨了,

我想离婚。老头咣地一斧子砸在木桩上:放你娘的屁!

邝志强从兜里掏出那张被踩过的照片。老头瞅了一眼,随手扔进柴堆里:就这?

爸……离个屁!老头劈柴的力道更大了,四十多的人了,工作没工作,钱没钱,

离了婚你喝西北风?邝志强攥着柴火不说话。他妈从屋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

手上还沾着面粉:强子回来了?看见地上的照片,脸色变了变,赶紧用脚拨拉柴火盖住,

进屋说。屋里比院子还冷。他妈倒了杯热水给他,小声问:真的?邝志强点点头。

他妈搓着手:霞子能挣钱,你忍忍……忍不了。邝志强声音发哑,

她当着我面跟人走。老头在院子里吼:忍不了也得忍!丢人现眼的东西!

邝志强突然站起来,水杯砸在地上,热水溅到他妈裤脚上。他妈哎哟一声,

老头提着斧子冲进来:反了你了!邝志强没动,

看着他爸手里的斧头:我回来不是听你们骂我的。老头举着斧头的手直抖:滚!

现在就滚!邝志强转身往外走,他妈追出来拽他袖子:强子,你别犯浑……

他甩开他妈的手,走到院子角落,拎起一个汽油桶——那是他爸给拖拉机用的。

老头脸色变了:你干啥?邝志强拧开盖子,汽油味冲出来。

他妈尖叫一声扑上来:强子!你疯啦!老头举着斧头不敢动,

声音发颤:你把桶放下……邝志强看着他们,突然笑了:你们不是嫌我丢人吗?

我死了就不丢人了。他妈死死拽着他胳膊哭:你要死别连累我们啊!汽油桶咣当

掉在地上,洒了一片。老头腿一软,斧头掉下来砸到脚,疼得直抽气。

邝志强看着他妈哭花的脸,突然觉得没意思。他转身往外走,他妈在背后喊:强子!强子!

他没回头。胡同口停着那辆三轮车,老头还没走,正蹲在车边吃煎饼。见他出来,

三两口咽下煎饼:回车站?得加十块,这地方晦气。邝志强上了车。三轮开出去老远,

还能听见他妈在喊。到车站已经中午了。邝志强买了回济南的票,

等车的时候去小饭馆要了碗面条。面端上来,浮着一层油,几片烂菜叶。

他扒拉两口就吃不下了。手机震动,是闵霞的微信:晚上陈总来家里吃饭,你滚出去。

邝志强盯着手机看了会儿,把剩下的面条倒进垃圾桶。回济南的大巴上,他靠着窗户睡着了。

梦里闵霞和那个陈总在他床上,小萱举着手机直播,弹幕全是哈哈哈。

到济南天已经黑了。邝志强没回家,去了五金店。老板是个秃顶中年男人,

正就着花生米喝白酒:买啥?刀。老板头都没抬:水果刀在左边架子。

要锋利的。老板这才看他一眼,放下酒瓶,从柜台底下摸出个布包:剔骨刀,八十。

邝志强付了钱。刀沉甸甸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老板把刀包好递给他,

随口问:杀猪用?邝志强笑了笑:嗯,杀猪。4邝志强把剔骨刀揣在怀里往家走。

夜风吹得他脸发麻,刀贴着胸口,凉得刺骨。小区门口停着辆黑色奔驰,车牌尾号三个8,

车窗贴着防窥膜。他站在路灯下盯着那辆车看了一会儿,车窗突然降下来半截,

陈总的脸露出来,冲他笑了笑,又升了上去。邝志强攥着刀柄的手出了汗。电梯坏了,

他爬楼梯上到七楼,站在家门口掏钥匙。门里传来闵霞的笑声,又尖又细,像被人掐着脖子。

钥匙***锁孔转了两圈,推开门,客厅灯亮得刺眼。闵霞和陈总坐在餐桌前,

桌上摆着外卖盒和红酒。陈总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白衬衫袖口卷着,露出块金表。

闵霞穿着低领毛衣,胸口一片红印子。回来了?闵霞瞥他一眼,不是让你晚点回吗?

邝志强站在玄关没动。陈总举起酒杯冲他示意:老邝是吧?常听霞姐提起你。霞姐。

邝志强盯着陈总的手,那手指细长,指甲修得圆润,正搭在闵霞大腿上。

小萱的房门开了条缝,手机镜头伸出来对着他们。

直播间的声音从门缝里漏出来:家人们快看,我妈的姘头来家里了!

弹幕刷得飞快:主播爸好窝囊这都能忍?换我早砍人了邝志强往前走了一步,

闵霞立刻站起来:你干什么?陈总坐着没动,抿了口酒:老邝,别激动。

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邝志强站在餐桌前,看着陈总油光水滑的头发。

他闻到了香水味,混合着红酒的酸气。谈什么?陈总笑了笑,

从公文包里掏出个信封推过来:这里是五万块钱。霞姐跟我好了半年多了,你也该放手了。

信封鼓鼓囊囊的,边缘有点开线。邝志强没碰,他盯着陈总衬衫第三颗纽扣,

那上面沾着点口红印。闵霞抱着胳膊:拿着吧,够你活一阵子了。邝志强突然笑了。

他伸手拿过信封,掂了掂,然后甩在陈总脸上。钞票飞出来,撒了一地。陈总脸色变了,

站起来整了整领子:给脸不要脸是吧?邝志强从怀里掏出剔骨刀。刀光一闪,

陈总往后踉跄着撞在墙上,白衬衫立刻洇开一片红。

闵霞尖叫着扑上来抓他胳膊:邝志强你疯了!邝志强甩开她,闵霞撞在餐桌上,

红酒瓶倒了,暗红色的液体流到地上,和血混在一起。陈总捂着肚子往门口爬,血拖了一地。

邝志强踩住他的腿,陈总仰头看他,金丝眼镜歪在一边:兄、兄弟,

有话好说......邝志强举起刀。小萱的直播间突然爆出一阵尖叫:***!

真砍人啊!弹幕炸了:报警啊!主播快跑!牛逼!现场直播杀人!

刀落下去的时候,陈总用手挡了一下。三根手指飞出去,撞在电视柜上。闵霞从厨房冲出来,

举着花瓶砸在邝志强后脑。他眼前一黑,踉跄着转身,看见闵霞扭曲的脸。我杀了你!

闵霞又举起花瓶。邝志强揪住她头发往煤气灶上撞。闵霞的额头磕在旋钮上,

血顺着鼻梁流下来。她挣扎着去抓锅铲,邝志强按着她的后脑勺往铁锅上砸。砰的一声,

闵霞不动了。小萱举着手机冲出来:爸!爸你别......邝志强抬头看她。

直播间还在继续,弹幕疯狂刷新:主播快跑!已经报警了!*********!

邝志强抹了把脸上的血,朝小萱走过去。小萱后退着撞在墙上,手机掉在地上,

镜头正好对着陈总的尸体。爸......小萱声音发抖,

我、我是你女儿啊......邝志强弯腰捡起手机,看了眼直播间。

在线人数已经破万了。他把手机镜头转向自己,血糊了一脸。弹幕瞬间静止,

然后爆炸:别杀我!救命!警察马上到!邝志强对着镜头笑了笑,

然后砸碎了手机。警笛声从远处传来。邝志强走到阳台,看见楼下已经围了一圈人。

警车顶灯转着红蓝光,有个警察正拿着喇叭喊话。他回到客厅,

陈总的手指还躺在电视柜旁边。闵霞趴在地上,血从她头发里往外渗。小萱缩在墙角哭,

妆花了一脸。邝志强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等。烟抽到一半,警察破门而入。不许动!

邝志强举起双手,烟灰掉在血泊里。5警察给邝志强戴上手铐的时候,他盯着地上的血看。

血已经半凝固了,像铺了一层暗红色的胶。陈总的脸朝下趴着,西装裤裆湿了一片,

可能是临死前尿了裤子。两个警察架着他往外走,楼道里挤满了邻居。

三楼的老太太捂着心口直喘:造孽啊......对门租房的年轻情侣举着手机拍,

闪光灯晃得人眼花。警车后座比想象中硬。邝志强的手铐硌在腰上,金属冰凉。

开车的警察从后视镜看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吗?邝志强没吭声。

派出所的灯管嗡嗡响,照得人脸发青。做笔录的警察把笔录本摔在桌上:姓名!

邝志强。年龄!四十二。警察抬头看他一眼:知道自己杀了人吗?

邝志强盯着桌上的一道划痕:知道。警察把笔一扔:你倒是痛快。天亮的时候,

他被转送到看守所。铁门哐当关上,同监室的是个偷电动车的大学生,缩在墙角不敢看他。

邝志强坐在硬板床上数墙上的裂缝。数到第十七条的时候,警察来提审。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眼。检察官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女人,文件夹摊在桌上:被害人陈志明,

38岁,明辉外贸公司总经理。尸检报告显示,你捅了他九刀,其中三刀致命。

邝志强看着自己的手,指甲缝里还有血痂。另一名伤者闵霞,你的妻子,颅骨骨折,

现在ICU。检察官推了推眼镜,你女儿作为目击证人,提供了全程录像。

邝志强抬头:她怎么样?谁?我女儿。检察官皱眉:她没事,现在在亲戚家。

邝志强点点头,又低下头看手。开庭那天下了小雨。法院门口挤满了记者,

闪光灯噼里啪啦响。法警拽着邝志强的胳膊往里走,有人喊:杀人犯!看这边!

法庭比想象中小。旁听席坐着几个记者,后排角落里是邝志强的父母。他妈在抹眼泪,

他爸梗着脖子不看他。闵霞坐着轮椅被推进来,半边脸缠着纱布,眼睛歪了,嘴角一直抽。

她死死盯着邝志强,手指抠着轮椅扶手。法官念***书的时候,

邝志强听见旁听席有人小声说:活该,奸夫***。

检察官出示证据:带血的剔骨刀、现场照片、小萱的直播录像。

录像里邝志强的脸被血糊得看不清,但挥刀的动作清清楚楚。辩方律师是个秃顶老头,

结结巴巴地说:被告、被告长期遭受妻子羞辱,属于***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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