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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叫林野。现在是凌晨三点。我的指节正卡在一个壮汉的喉结上,

另一只手拧着他持枪的手腕,骨头摩擦的咯吱声在地下车库里格外清楚。

这身体的原主是星海市最好的保镖。可惜三天前,他在一次任务里没撑住。而我,

一个开了五年花店的普通人,睁眼就成了他。“砰!”后脑勺挨了一闷棍。剧痛炸开的瞬间,

我凭着原主的本能侧身踹飞身后的人,膝盖顶住身前壮汉的肋骨,

听着他像破风箱似的咳起来。五个人,三分钟解决。我抹了把嘴角的血,疼得龇牙咧嘴,

却第一时间摸出手机。屏幕亮起,凌晨三点十七分。后院的紫珍珠该换角度晒太阳了。

沈砚的别墅在半山腰,铁艺大门滑开时带着电流的滋滋声。我放轻脚步穿过客厅,

落地窗外的月光刚好照在后院——三百盆多肉挤在栅栏围起的角落里,

像我上辈子花店的缩小版。蹲下去的瞬间,后背的伤口扯得生疼。

我用没受伤的手擦掉紫珍珠叶片上的灰,指尖触到冰凉的露水。“别怕,我回来了。

”声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沈砚靠在厨房门框上,银灰色真丝睡袍敞开领口,

八块腹肌的线条在月光下像刀刻的。他手里捏着个玻璃杯,猩红的液体晃了晃:“林保镖,

你的战斗力都用在跟草说话上了?”我猛地站起来,后颈的肌肉绷得发紧。

这是我第三次见他。第一次是在医院,他居高临下地签雇佣合同,

钢笔尖戳在“月薪五十万”那行字上:“别给原主丢人。”第二次是昨天,

他看着我把一盆玉露摆在别墅监控死角,皱眉:“我请的是保镖,不是花匠。

”“它们不是草。”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不是怕他,是疼的。指节的伤口还在渗血,

滴在青石板上,像极了上辈子被暴雨打落的花瓣。沈砚嗤笑一声,走过来。他比我矮两公分,

视线却像带着钩子,扫过我胳膊上的肌肉,最后落在后院的多肉上:“明天把这些破烂清掉,

别墅不是垃圾场。”“不行!”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辈子的拳头再硬,

也护不住上辈子的花。可这些多肉,是我穿越过来唯一的念想。沈砚的眼神冷下去,

玻璃杯往旁边的石桌上一磕,发出脆响:“林野,搞清楚你的身份。

”他的指尖点了点我的胸口:“你是来保护我的,不是来养草的。”就在这时,

门铃突然响了。尖锐的电子音划破凌晨的寂静。沈砚的脸色瞬间变了,

冲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摸出手机调出行程表:“这个时间,没人该来。

”我抄起旁边的消防斧,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是快递员的声音,

带着不耐烦:“沈先生的快递,签个字。”沈砚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打开门,

外面的人穿着蓝色工装,手里捧着个纸箱。签字的时候,

我瞥见他袖口露出的纹身——跟刚才地下车库那伙人手腕上的,一模一样。纸箱很轻。

拆开的瞬间,我浑身的血都凉了。里面是盆被踩烂的玉露,叶片糊成绿色的泥,

盆底压着张纸条。沈砚捡起来,眉头拧成疙瘩,念出声:“沈总身边的‘花匠’,

下次碎的就是他的骨头。”是张总。沈砚的死对头,上周刚在竞标会上被压了一头。

我盯着那盆烂泥,眼眶突然就热了。这盆玉露,是上辈子我养了三年的老桩。穿越那天,

它正开着白色的小花。“废物才会被这种小把戏激怒。”沈砚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明天让保洁来处理。”他转身要走,却被我拽住了胳膊。

我知道自己在以下犯上,可我控制不住:“它们不是小把戏。”我的声音在发抖,

“张总敢动它们,就敢动你。”沈砚甩开我的手,眼神像淬了冰:“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

”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屋,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后院的风突然大起来,

吹得多肉的叶片沙沙响。我蹲下去,一片一片捡着玉露的碎叶子,

就像上辈子在暴雨里捡花瓣。指节的血混着露水,滴在泥里,分不清是红是绿。后半夜,

我没敢睡。搬了张行军床守在后院,手里攥着消防斧。天快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见响动。

睁开眼,看见沈砚举着手机手电筒,蹲在我的多肉园里。他的睡袍沾了草屑,

手指笨拙地扶着被风吹倒的花盆。月光落在他脸上,没了平时的刻薄,倒有几分……认真?

我屏住呼吸,看着他对着一盆紫珍珠照了半天,又拿出手机不知道在查什么。

直到他起身要走,我才猛地闭上眼睛。门轴转动的声音很轻。我睁开眼,

看见那盆紫珍珠被挪到了最中间,叶片上还多了片挡雨的塑料膜。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

我摸着那片塑料膜,突然笑了。这辈子的肌肉再硬,也护不住上辈子的花。

可如果连这辈子的念想都护不住,我还算什么保镖?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沈砚发来的消息:“七点训练,迟到扣工资。”后面跟着个句号,像他本人一样,

硬邦邦的。我回了个“好”。然后把那盆烂掉的玉露埋在紫珍珠旁边。土很软,

就像上辈子花店门口的那片花田。“等着。”我对着新翻的泥土说,“我会让他们知道,

护花的,也能护人。”阳光刚好爬过栅栏,落在紫珍珠的叶片上,亮得像撒了层金粉。

七点整,训练室的灯准时亮起来。沈砚穿着黑色运动背心,手里转着根甩棍,

指节在金属棍身上敲出规律的响。“昨天车库那五个,反应速度慢了0.3秒。

”他抬眼扫我,“今天加练三组负重折返跑,负重二十公斤。”我盯着他手里的甩棍,

突然想起上辈子花店门口的防盗链。那时候总怕有人偷花,现在倒好,

天天被雇主逼着练怎么打跑偷花贼。二十公斤的沙袋绑在背上,

每跑一步都像拖着块烧红的铁。跑到第五圈,后背的伤口裂开了,血渗过衬衫,

跟沙袋黏在一起,扯一下钻心地疼。沈砚坐在旁边的健身凳上喝水,眼神时不时往我这边瞟。

我咬着牙加速,心里憋着股气——他就是故意的,想让我累得没时间管后院的多肉。果然,

中午刚喘口气,他又把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晚上有个酒会,穿这套西装。

”他指着衣帽间,“七点到凌晨两点,全程在岗,不准走神。”我捏着那份酒会流程表,

指节泛白。从下午到凌晨,整整十个小时。后院的多肉傍晚要遮阴,半夜得关棚,

没人照看肯定不行。“沈总,”我硬着头皮开口,“能不能……”“不能。”他打断我,

拿起西装比划了一下,“你是保镖,不是花农。再提那些草,这个月奖金扣光。

”我把话咽了回去,后背的疼突然就没那么钻心了,换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堵。

原来在他眼里,我这点念想,连奖金都不如。傍晚六点,我对着镜子系领带,手还在抖。

透过镜子,能看见后院的方向——夕阳正斜斜地照在多肉园里,紫珍珠的叶片已经开始发蔫。

沈砚的车停在门口,喇叭按得急促。我最后看了眼后院,转身关了门。酒会在顶楼旋转餐厅,

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沈砚被一群人围着敬酒,我站在他身后,眼角的余光总往窗外瞟。

手机藏在西装内袋里,每隔十分钟就震动一次——是我早上装的监控提醒,

显示后院一切正常。直到张总端着酒杯走过来,那点安稳碎得精光。“沈总真是好福气。

”张总笑得满脸褶子,眼神却像刀子,直往我身上戳,“身边这位保镖看着就结实,

就是不知道,是护人厉害,还是护花厉害?”周围的人跟着哄笑。

“听说林保镖在后院种了不少宝贝?”“是不是怕沈总这儿不安全,先练手护护花草?

”“要不我们公司草坪也请你去?待遇好说啊!”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过来,我攥紧拳头,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沈砚突然抬手按住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让我冷静下来。

“我家林保镖护什么都厉害。”他笑着举杯,杯沿碰在张总的杯子上,发出清脆的响,

“尤其是护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比如,总惦记别人东西的人。”张总的脸瞬间僵了。

沈砚没理他,转身往露台走,路过我身边时低声说:“忍着。现在动手,便宜他们了。

”我跟在他身后,晚风一吹,眼眶有点发热。原来他不是没听见,只是在用他的方式护着。

酒会散场时,已经凌晨一点。车刚开出停车场,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是监控的警报声。

我点开监控画面,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别墅的保洁正蹲在多肉园里,

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小瓶子,往紫珍珠的花盆里倒东西!“停车!”我吼出声,

伸手去拽方向盘。沈砚猛踩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怎么了?

”他抓着我的胳膊,眼神里带着惊。我把手机怼到他眼前,声音都在抖:“是张总!

他买通了保洁,那瓶子里肯定是药!”沈砚的脸瞬间沉下去,抓起对讲机吼:“安保部!

立刻去后院,拦住那个保洁!”车掉头往回冲,轮胎卷起的石子打在底盘上,噼里啪啦响。

我盯着监控里那盆紫珍珠,保洁已经倒完了药,正起身要走。

“别碰它……”我盯着屏幕喃喃自语,指甲掐进掌心。沈砚突然抓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很烫:“林野,坐稳了。”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车速表指针疯狂往上跳。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路灯,突然想起下午训练时,他其实悄悄调慢了计时器;想起酒会时,

他故意挡在我身前,替我挡住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想起昨天早上,那盆紫珍珠旁边,

多了个小小的遮阳伞。这些我以为的刻薄和刁难背后,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车刚拐进别墅大门,我就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后院的灯亮着,保洁已经被保安按在地上,

那个黑色的小瓶子滚在脚边。我扑到紫珍珠面前,手指颤抖着碰了碰它的叶片。没蔫,没烂,

还是好好的。“这是……”我愣住了。沈砚走过来,踢了踢那个小瓶子:“里面是营养液。

”我猛地回头看他。“保洁是我安排的。”他挠了挠头,难得有些不自在,

“张总想动你的花,我就让人假装被他收买,其实是来给多肉换进口营养液的。

”地上的保洁突然喊:“沈总!张总还说,让我在花盆里藏东西,

等林保镖回来就……”“闭嘴!”沈砚打断他,眼神冷得像冰。我却突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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