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晚秋在前世被丈夫张建军长期虐待致死,带着无尽悔恨重生回到 1975 年的农村,

彼时她刚满 18 岁,尚未与张建军确定关系。重生后的林晚秋决心改变命运,

当张建军借着 “救命之恩” 托媒人上门提亲时,她坚决拒绝,

并巧妙揭穿其堵伯、潜在暴力等真面目,让父母认清了张建军的本性。

为了在那个年代站稳脚跟,林晚秋冒险到后山采摘药材 “血竭” 去售卖,

途中遇到被小混混欺负的知青陈默,出手相助后两人相识。陈默正直善良,

不仅帮林晚秋联系到能给出公道价格的医生,还在她被张建军及其家人刁难时多次挺身而出。

张建军因被拒而怀恨在心,毁坏林晚秋的菜园,林晚秋在陈默的鼓励下,勇敢到公社告状,

最终让张建军受到应有的处罚。在此过程中,林晚秋与陈默的感情逐渐升温,陈默向她表白,

两人约定共同努力。1977 年高考恢复,陈默成功考上北京大学,

他承诺毕业后会回来娶林晚秋。林晚秋也努力学习,于 1978 年考上省师范学院。

毕业后,陈默放弃北京的机会回到省里,与林晚秋结婚。两人后来抓住改革开放的机遇,

开起了小吃店,生意越做越大,还带动了家乡人就业。多年后,

林晚秋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而张建军因恶习难改,日子落魄。林晚秋感慨重生后的幸运,

庆幸自己当初的勇敢,彻底摆脱了前世的悲剧,活出了崭新的人生。

第一章 血色重生铁锈味在喉咙里弥漫时,林晚秋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了。

张建军的皮鞋碾过她的手指,裂缝里渗出血珠,混着地上的煤灰黏成黑红色。“装死?

” 男人粗哑的笑声像钝锯子割着耳膜,“我告诉你林晚秋,就算你死了,

也得是我张家的鬼!”意识沉入黑暗前,她最后看到的是墙上泛黄的结婚照。

照片里二十岁的自己穿着红棉袄,眼里的光比窗台上的腊梅还亮,而身边的张建军,

嘴角噙着憨厚的笑 —— 那副伪装,骗了她整整十年。“晚秋?晚秋你醒醒!”谁在叫她?

林晚秋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从糊着报纸的窗棂漏进来,在土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煤油味和烟火气,是她早已遗忘的、娘家老屋的味道。“可算醒了,

头还疼不疼?” 母亲王秀莲端着粗瓷碗凑过来,碗里飘着葱花蛋的香气,

“昨天跟你二丫姐去河边洗衣裳,怎么就掉水里了?要不是建军路过把你捞上来,

妈……”“张建军” 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林晚秋的混沌。她猛地坐起身,

动作太急扯到了额角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墙上挂着的塑料日历赫然印着:1975 年 6 月 12 日。

她不是应该在 2018 年的那个冬夜,被张建军酒后失手推下楼梯,

摔断了颈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吗?怎么会回到……1975 年?这一年,她刚满十八岁,

还没嫁给张建军,甚至还没答应和他相看。“妈,我没事。” 林晚秋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让她确认这不是梦。

前世十年的折磨如潮水般涌来 —— 张建军酒后的拳打脚踢,

他堵伯输钱后拿走她陪嫁的银镯子,他在她怀第一胎时因为输了钱,

生生把她推倒在地导致流产…… 最后那一夜,他猩红的眼睛和狰狞的笑容,

是刻在她灵魂深处的烙印。“没事就好,” 王秀莲放下碗,用粗糙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建军这孩子真是热心肠,今天一早就托媒人来说,想跟你处处看。我看这孩子不错,

家里有三间大瓦房,他在公社砖窑厂上班,

挣的是死工资……”林晚秋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了。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时间线。

就是这次落水,让张建军有了 “救命之恩” 的名头,父母觉得亏欠了他,加上媒人撺掇,

半推半就地让她答应了相看。“我不看。”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异常坚定。

王秀莲愣住了:“你说啥?晚秋,可不敢胡说。人家救了你的命……”“谁要他救?

” 林晚秋掀开被子下地,脚刚沾到冰凉的地面就打了个趔趄,“妈,张建军不是好人,

我不嫁他。”“你这孩子是不是摔糊涂了?” 王秀莲沉下脸,“建军咋不好了?

人家踏实肯干,模样也周正……”“他打老婆。” 林晚秋打断母亲,声音带着哭腔,

却字字清晰,“他会喝酒,会堵伯,他心里根本没有老婆孩子,只有他自己!

”这些话在前世,她藏了十年,直到临死前都没敢对父母说出口。张建军威胁她,

如果敢告诉外人,就打断她的腿,再去骚扰她弟弟。

王秀莲被女儿突如其来的指控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叹了口气:“傻孩子,

是不是落水吓着了?哪有还没嫁过去就咒人家的?这事先不说了,你先把鸡蛋吃了。

”林晚秋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1975 年的农村,“救命之恩” 比什么都重,

父母又是最传统的人。她必须想办法,不能重蹈覆辙。她端起碗,滚烫的蛋液滑进喉咙,

暖意却暖不透那颗冰封的心。窗外传来邻居的说笑声,远处隐约有拖拉机驶过的轰鸣,

这充满生机的七十年代,对她而言,是救赎,更是一场必须打赢的战争。

第二章 初次交锋媒人刘婶是第二天上午来的。她穿着的确良花衬衫,手里摇着蒲扇,

一进门就高声大嗓地嚷嚷:“秀莲妹子在家不?我给晚秋丫头送好消息来咯!

”林晚秋正在院子里帮父亲林建国编竹筐,听见声音,手指猛地被篾条划破,渗出血珠。

王秀莲从屋里迎出来,脸上堆着笑,心里却犯嘀咕。昨天女儿说的话让她一夜没睡好,

可转念一想,许是孩子年纪小,对婚事害羞,才说些胡话。“刘婶快屋里坐,

刚烧好的绿豆汤。”“不了不了,” 刘婶摆摆手,眼睛瞟向院子里的林晚秋,

“我就直说了吧,建军他妈托我来问,晚秋丫头身子好些没?要是方便,

后天让俩孩子去公社电影院看场电影,处一处?”林建国放下手里的刨子,

看了女儿一眼:“晚秋,你觉得呢?”林晚秋放下竹筐,走到刘婶面前,认真地说:“刘婶,

谢谢您跑一趟。但我觉得我跟张建军不合适,就不麻烦了。

”刘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合适?晚秋丫头,这话咋说的?

建军可是你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我记着,以后肯定报答。” 林晚秋挺直脊背,

“但婚姻大事,得两情相悦才行。我对他没那个意思。”“你这孩子!” 王秀莲急了,

在她背后拉了拉衣角,“咋这么不懂事呢?”“秀莲妹子你看这……” 刘婶也有些不快,

“我跟建军他妈都把日子说好了……”正说着,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张建军提着一网兜苹果走进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腼腆笑容:“刘婶,叔,姨,

我来看看晚秋。”他穿着蓝色工装裤,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确实像个老实本分的青年。

若是前世的林晚秋,此刻定会脸红心跳。可现在,看着这张伪装的面孔,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晚秋,听说你醒了,我特意去供销社买了苹果。

” 张建军把网兜递过来,眼神里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在他看来,救了这丫头的命,

她就是他的人了。林晚秋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谢谢,我不需要。

张同志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已经跟刘婶说清楚了,我们不合适。

”张建军脸上的笑容淡了:“晚秋,是不是有啥误会?昨天我救你的时候,

你还说……”“昨天我呛了水,胡言乱语的。” 林晚秋打断他,迎上他骤然变冷的目光,

“张同志,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会报答你。但婚嫁之事,恕我不能从命。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院墙外聒噪的蝉鸣。刘婶和王秀莲都傻了眼,

林建国皱着眉抽烟,没说话。张建军的脸彻底沉了下来,眼里的腼腆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鸷:“林晚秋,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张建军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林晚秋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福气不福气,我自己知道。

张同志请回吧,别耽误我们干活。”“好,好得很!” 张建军咬着牙,

猛地将苹果摔在地上,红通通的果子滚得满地都是,“我看你以后找谁嫁!”说完,

他狠狠瞪了林晚秋一眼,转身气冲冲地走了。刘婶见状,也讪讪地告辞了。

王秀莲看着满地的苹果,又看看女儿,急得直跺脚:“你这是干啥呀!把人得罪死了!

以后可咋在村里抬头?”“妈,” 林晚秋捡起一个没摔坏的苹果,用袖子擦了擦,

“抬头不是靠忍气吞声换来的。要是嫁错了人,才是真的抬不起头。”林建国磕了磕烟袋锅,

突然开口:“晚秋,你跟爸说实话,是不是知道张建军啥底细?”林晚秋心里一动,

父亲虽然沉默寡言,却最是通透。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前阵子跟二丫姐去公社,

看见他在赌钱,输了就跟人打架。还听见他跟狐朋狗友说,

娶媳妇就是娶个伺候人的保姆……”这些半真半假的话,是她结合前世记忆编造的。

直接说他会家暴,父母未必信,说这些却足以让他们警惕。

林建国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事儿当真?”“我亲眼看见的。” 林晚秋点头。

王秀莲也愣住了:“怪不得他昨天捞你上来的时候,身上有股酒气……”“行了,

” 林建国站起身,“这门亲事,咱不答应了。他要是再敢来闹,我去公社找书记评理!

”看着父亲坚毅的背影,林晚秋眼眶一热。前世,父母直到她临死前都不知道她过得有多苦。

这一世,她不仅要救自己,还要让家人看清渣男的真面目。阳光穿过树叶洒在她身上,

暖洋洋的。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张建军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不怕,从地狱爬回来的人,

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第三章 后山奇遇拒绝张建军的第三天,村里就开始有闲话了。

“听说了吗?林家丫头把张家小子给拒了,忘恩负义啊。”“就是,人家救了她的命,

还不知好歹,以后怕是不好嫁了。”王秀莲听了这些话,急得嘴上起泡,

却被林建国拦着:“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啥说啥。咱闺女的日子,得自己过着舒心。

”林晚秋假装没听见这些闲话,每天照常跟着父母去生产队挣工分。割麦子、掰玉米,

这些前世早已生疏的农活,此刻做起来却格外踏实。汗水浸透衣衫,肌肉酸痛难忍,

但这种靠自己双手吃饭的感觉,让她无比安心。这天傍晚收工,林晚秋路过村头的大槐树下,

听见几个妇女凑在一起议论。“…… 要说还是陈家那知青好,昨天帮李奶奶挑水,

今天又帮王大爷修屋顶,真是个好孩子。”“可惜是城里来的,早晚要回去。

不然跟林家丫头倒是般配……”“嘘,小声点,让张家小子听见,又要闹了。

”林晚秋的心猛地一跳。陈默。这个名字像一颗被遗忘的种子,在记忆深处破土而出。

她想起来了,陈默是 1974 年下乡来到红星大队的知青,住在村西头的知青点。

他父亲是大学里的教授,被打成右派,他也受了牵连。前世她嫁给张建军后,

很少再关注村里的事,只隐约记得陈默后来考上了大学,回城了。但她清楚地记得,

有一次张建军堵伯输了钱,被追债的人堵在半路打,是路过的陈默出手相助,

结果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张建军不仅不感激,还骂他多管闲事。

这样一个善良正直的人……林晚秋攥紧了手里的镰刀,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逐渐清晰。

她不能只守着家里的几亩地,在这个年代,想要真正站稳脚跟,必须要有自己的本事。

她想起前世偶然听村里老人说过,后山的悬崖峭壁上长着一种叫 “血竭” 的药材,

能止血止痛,在镇上的药铺能卖好价钱。只是山路险峻,很少有人敢去采。第二天一早,

林晚秋揣了两个窝窝头,背上竹篓,悄悄往后山走去。后山草木丛生,晨露打湿了裤脚,

冰凉刺骨。她凭着前世模糊的记忆,在密林中穿行,不时用镰刀劈开挡路的荆棘。越往上走,

山路越陡峭,碎石不时从脚边滚落。走到一处陡坡时,脚下突然一滑,她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抓住了身边的一丛灌木。枯枝在掌心划出几道血痕,她悬在半空中,往下一看,

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心脏狂跳不止,林晚秋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前世临死前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能怕。她定了定神,

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石壁上的缝隙,一点一点往上攀爬。指甲磨掉了,

手心渗出的血染红了岩石,但她丝毫不敢松懈。终于爬上陡坡时,她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休息了片刻,她继续往前走,在一处背阴的石壁下,

果然看到了几株暗红的植物,茎干粗壮,叶片边缘带着锯齿 —— 正是血竭。

她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铲子,小心翼翼地将血竭连根挖起,放进竹篓里。

这一片竟然长了十几株,足够她换些钱了。采完血竭,她顺着另一条相对平缓的路往回走。

路过一片松林时,忽然听到一阵打斗声和斥骂声。“城里来的小白脸,还敢管老子的闲事?

”“把你兜里的钱交出来,不然今天废了你!”林晚秋心里一紧,悄悄拨开树枝往里面看。

只见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围着一个穿蓝布褂子的男生拳打脚踢,那男生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额角已经流出血来。是陈默!林晚秋想也没想,捡起地上一根粗壮的树枝,

大喝一声:“住手!”三个青年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个姑娘,

顿时笑了:“哪来的丫头片子,也想学英雄救美?”“快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林晚秋握紧树枝,心跳得飞快,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我已经看见你们了,

再不住手,我就去公社报案!”70 年代的农村,

“公社报案” 四个字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三个青年对视一眼,显然有些犹豫。

趁他们分神的功夫,林晚秋冲过去,用树枝狠狠抽打其中一个人的后背:“让你们打人!

”那人疼得嗷嗷叫,恼羞成怒地朝她挥拳打来。林晚秋虽然害怕,

但前世被张建军打的经验让她下意识地躲开了。就在这时,地上的陈默突然猛地起身,

抱住了一个青年的腿,将他绊倒在地。“快跑!” 他对林晚秋喊道。林晚秋也反应过来,

拉起陈默的手就往山下跑。两人跑得飞快,身后传来那三个青年的怒骂声,

但终究没有追上来。一直跑到山脚的小溪边,两人才停下来,扶着膝盖大口喘气。

“谢…… 谢谢你。” 陈默抹了把脸上的汗,额角的伤口还在流血。他看着眼前的姑娘,

圆圆的脸,眼睛很亮,虽然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被划破了,却有种说不出的韧劲。

“该说谢谢的是我,” 林晚秋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

小心翼翼地帮他按住伤口,“我叫林晚秋,就住在前面的村子。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卫生所?

”“我没事,小伤。” 陈默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脸颊微微有些发烫,“我叫陈默,

住知青点。刚才真是多亏了你,不然……”“不用谢,他们本来就不对。

” 林晚秋把手帕递给她,“你先捂着伤口,我看你流了不少血。”陈默接过手帕,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了手。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林晚秋看着竹篓里的血竭,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采了些药材,应该能止血,

我帮你处理一下吧?”陈默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麻烦你了。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溪水上,波光粼粼。林晚秋蹲在溪边清洗血竭,

陈默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来农村一年多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毫不犹豫地帮他。这个叫林晚秋的姑娘,

和村里其他的女孩好像不太一样。第四章 初露锋芒林晚秋用石头将血竭砸烂,

挤出暗红色的汁液,小心地涂在陈默的伤口上。“有点疼,忍着点。” 她轻声说。

陈默点点头,看着她低垂的眼睫,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青草香,

竟然觉得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这药真的能止血吗?” 他忍不住问。“嗯,

我们村老人说的,很管用。” 林晚秋处理好伤口,又帮他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好了,

过几天应该就好了。”“谢谢你,林晚秋。” 陈默站起身,认真地看着她,“还有刚才,

要不是你……”“都说了不用谢。” 林晚秋收拾好东西,背起竹篓,“我先回去了,

你也早点回知青点吧,别再遇到那几个人了。”“我送你吧。” 陈默连忙说,

“这附近不太安全。”林晚秋想了想,点点头:“好。”两人并肩往村子走去,一路无话,

却并不觉得尴尬。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有晚归的鸟儿从头顶飞过,鸣叫几声,

打破宁静。快到村口时,陈默突然说:“那些人是公社附近的无赖,经常欺负知青。

以前他们也找过我的麻烦,但我没理他们,没想到今天……”“以后遇到这种事,别硬碰硬。

” 林晚秋看着他,“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实在不行就去告诉队长,或者去公社。

”陈默笑了笑:“你说得对。对了,你采这些药材是要去卖吗?”“嗯,想换点钱。

” 林晚秋点点头。“镇上的药铺收药材,但价格压得很低。” 陈默想了想说,

“我认识县医院的一个医生,他或许能给个公道价。如果你信得过我,下次我帮你问问?

”林晚秋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了!”“不客气,就当是谢你今天救了我。

” 陈默停下脚步,“我就送到这儿吧,再往前走,怕是会有人说闲话。

”林晚秋明白他的意思,70 年代的农村,未婚男女走得太近,很容易被说三道四。“好,

那你路上小心。”“你也是。”看着陈默转身离开的背影,林晚秋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是重生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善意和温暖,不是来自家人的亲情,

而是一种陌生的、却让人安心的善意。回到家,父母看到她衣服破了,手上还有伤,

吓了一跳。林晚秋只说是采药材时不小心划破的,没敢说遇到无赖的事,怕他们担心。

第二天一早,林晚秋揣着血竭,跟母亲说去镇上赶集,就出发了。她没有直接去药铺,

而是先去了知青点附近,想找陈默问问县医院的事。刚走到知青点门口,

就看到陈默和几个知青站在那里,似乎在争执什么。“陈默,你就是太老实了,

那几个无赖都骑到你头上了,你还不吭声?” 一个高个子知青说。“就是,

我们去找他们理论去!” 另一个女知青也附和道。“算了,” 陈默摇摇头,

“跟他们计较没用,只会惹更多麻烦。”“可你昨天都被打伤了……”“我没事,一点小伤。

”林晚秋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陈默。”陈默看到她,眼睛一亮,

跟其他知青说了声 “我先过去一下”,就迎了上来:“你来了。”“嗯,

” 林晚秋把竹篓往他面前递了递,“我想问问你说的那个医生……”“哦,对,

” 陈默点点头,“我昨天已经托人捎信问了,王医生说他需要血竭,

让你直接去县医院找他,他按市价收。”“太好了!” 林晚秋喜出望外,

“那县医院怎么走?我还没去过县城呢。”“我今天正好要去县城办事,我带你去吧。

” 陈默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不麻烦,顺路。

”旁边的高个子知青吹了声口哨:“哟,陈默,这是要约会去啊?

”陈默的脸一下子红了:“别瞎说,我就是顺便带她去县城。”林晚秋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还是感激地说:“那谢谢你了。”两人没再多说,结伴往公社的汽车站走去。一路上,

陈默给林晚秋讲了很多县城的事,告诉她哪里有卖好吃的,哪里有书店。林晚秋听得很认真,

她知道,70 年代末恢复高考后,陈默会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知青。而她,

也想抓住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到了县医院,陈默直接带她找到了王医生。

王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人,看了看林晚秋采的血竭,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品相很好。

这样吧,给你一块五一斤,怎么样?”林晚秋心里一惊,她本来以为能卖五毛钱就不错了,

没想到竟然能卖到一块五。“谢谢王医生!” 她连忙说。王医生称了称,一共两斤三两,

给了她三块四毛五。拿着沉甸甸的纸币,林晚秋的手都在发抖。这是她重生以来,

靠自己挣的第一笔钱。走出医院,她把其中一块钱递给陈默:“陈默,这钱你拿着,

谢谢你帮我……”陈默连忙摆手:“不用,我说了是顺路。”“不行,一定要拿着。

” 林晚秋把钱塞进他手里,“不然我心里不安。”陈默看着她坚持的样子,

只好收下了钱:“那…… 我请你吃冰棍吧?”林晚秋笑了:“好啊。

”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但林晚秋的心里却一片明亮。她知道,这三块四毛五,

是她新生活的起点。第五章 风波再起从县城回来后,林晚秋的心情一直很好。

她把钱交给母亲时,王秀莲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一个劲地念叨:“我们晚秋长大了,

能挣钱了。”有了第一笔收入,林晚秋更有干劲了。她又去后山采了几次药材,

每次都请陈默帮忙联系王医生,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悉起来。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