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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撞击声还在耳边回荡,江晚的眼皮猛地一跳。下一秒,

她被刺目的闪光灯晃得视线发白,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喧嚣声。

她低头——一袭银色礼服贴着身线,肩带松得危险,随时可能滑落。脚下是红毯,

四周是举着相机的媒体,所有镜头都贪婪地追逐着那条肩带的末端。

阿七的声音冰冷地在脑海里响起:任务一:避免原主社死被雪藏,修正度≥80%。

完成奖励:心率+5%。系统瞬间把背景灌进她脑海——原主是二线女星,

顶流宁姝的替身。今晚宁姝临时爽约,她被派来走红毯。原情节里,

她在十分钟后肩带彻底滑落,全网热搜“廉价替身不自量力”,公司当场解约,彻底凉透。

而现在——陷阱已经开始收口。她伸手去别肩带,却被一个高个摄影师忽然前移一步,

卡住了她的动作。宁姝的助理踩着八厘米高跟走到她身侧,假笑着说:“别乱动,

导演在拍你的特写。”——这就是原主的“死亡镜头”。

江晚的眼角扫到人群里那位面色不悦的品牌负责人,心中有了主意。她微微一笑,

侧过身对那人用流利的外语打了招呼,还顺势点评了秀场的新款设计理念,

把话题硬生生拉到品牌身上。几位摄影师不由自主抬高了镜头去拍 Logo,

肩带危机暂时化解。后台,宁姝的助理的笑意渐渐收紧:“有点手段啊。

不过……你救不了自己。”阿七提示:风险降低到60%,

但那位摄影师已经拍到了你肩带半滑的画面。第二天一早,

微博热搜爆了——“廉价替身低俗作秀”,配图正是那张肩带半滑的定格。

评论里骂声一片:“不学点真本事,全靠博眼球。”“宁姝粉丝的脸都被丢光了。

”公司老板第一时间打来电话,语气冷得像冰:“形象受损,解约。一千万违约金。

”阿七冷冷:修正度掉到30%。江晚盯着手机屏幕,

第一次感到窒息——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死亡倒计时”。她翻查昨晚的后台记录,

发现摄影师是品牌临时雇来的外包团队。

她立刻拨通品牌负责人的电话:“你们想在中国市场做大,却纵容外包黑你们的活动现场?

”对方沉默片刻:“能撤,但你要在今晚的直播里替我们洗场。”江晚抬眸,

正对上化妆镜里自己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丝她不曾见过的狠意。直播前十分钟,

导演递来一份临时改的主持稿。阿七沉声:小心,他们加料了。第一段,

她顺利完成——直接承认:“是的,我是替身,但替身不是影子,也有自己的名字。

”她出示了品牌的官方致歉声明。弹幕瞬间被“好帅”“有骨气”刷屏。可还没等她松口气,

主持人忽然抬高音量:“有传言你私生活混乱,公司才雪藏你,这是真的吗?

”摄像机怼到她的脸,灯光热得刺痛,她能听见自己耳边的血流声。后台,

宁姝的助理抱臂冷笑,公司老板发来信息——乱说一个字,合同赔你两千万。

阿七低声:假逆转。他们想让你在直播里彻底翻车。江晚握紧话筒,

忽然笑了:“私生活混乱?既然大家关心,那就让观众自己判断。

”她直接播放了一个视频——昨晚品牌后台,宁姝的助理将香槟泼向她,

摄影师半蹲着抓拍低角度照的全过程。

视频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助理趁乱故意扯松她肩带的动作。

直播间弹幕爆炸:“这是被陷害的吧!”“太恶心了!”主持人脸色煞白,赶紧切到广告。

结束后,品牌方当场宣布与她合作一季综艺,公司老板亲自来找她:“这事……误会一场。

”江晚只是淡淡地说:“三个月窗口期,我会证明我不是替身的影子。”走出后台时,

她在化妆镜里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走廊尽头——黑衬衫、低帽檐,眼神稳得像深海。他走近,

替她拉正肩带,低声说:“走光,不是你的错。”江晚怔了几秒,想问他的名字,

可对方已经转身离开。阿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锚点波动值+1%。准备进入下一个世界。

视线被白光吞没,她最后记住的,是那句低沉的话——“不是你的错”。她在白光中下坠,

耳边风声呼啸,仿佛有无数人的低语穿透时空——下一秒,膝下的凉意让她骤然清醒。

她跪在青石板上,手腕被粗麻绳勒得生疼。两侧是戴着冷铁面具的侍卫,眼神森冷。

面前高耸的城门楼上,秋风猎猎,一面白底黑字的“斩”旗迎风招展。

阿七的声音淡漠地响起:任务二:阻止原主被冤斩,引发的宫廷内乱。修正度≥85%。

完成奖励:心率+10%。她迅速接收背景——这是楚国,原主是废太子妃,

三日前被指控“通敌传信”,明日午时问斩。真实叛贼是右相的心腹,若她死,

右相借机拥立新储,整个朝局崩盘,百姓遭殃。更糟的是,情节里她在刑场无人为她说话,

直接被处决。冷宫阴湿的空气带着铁锈味。她被扔进角落,木窗上挂着一只破旧的铜风铃,

风吹铃动,发出一声轻响——那声音像极了第一世界那个男人低沉的嗓音。她凑近看,

风铃内壁有划痕——几个小字:“行,等我。”字迹锋利凌厉,她心头一震:是陆行?

还是只是个巧合?阿七却冷笑:别想太多,你现在连活过今晚的几率都不高。

她盘点能用的资源:冷宫守卫、风铃、唯一肯替她送饭的宫女小翠。第一步,

她要活到明早——就在今夜,她听见铁锁轻响,一个戴斗笠的男人闪身进来,

把一包东西塞到她手里:“藏好,别问。”灯影下,他眉骨的形状让她心口一紧。

可等她想看清,他已经消失在夜色里。包里是一段指甲盖大小的蜡封。她不拆,

只将它藏在指甲下,用布条裹紧。午时,刑场人头攒动。史官准备铺纸记下又一桩罪案。

押赴刑场途中,江晚故意绊了一下,将手铐撞在青石上,鲜血顺着指缝滴落,蜡封露出半截。

“请太常卿验印!”她抬声喊。太常卿接过,揭开蜡封——里面是敌军行军图与入城时间,

明明白白的反证。全场哗然。就在众人以为真相大白时,一队黑衣人闯入,刀锋直逼太常卿。

局势瞬间逆转——证据还没送到御前,她随时可能被灭口。阿七冷声:变量出现。

黑衣人是右相的死士,若证据毁,你立刻失败。侍卫仓促迎战,却被死士冲散。

江晚被人按倒在刑台上,刀刃在脖颈处闪着寒光。忽然,一声暴喝炸响,刀被击飞。

斗篷掀起,露出熟悉的眼神——是那双像深海一样稳的眼睛。男人单手将她拉起,

另一手挥剑逼退黑衣人。近距离的呼吸交错间,他低声说:“我说过,等我。”混战中,

江晚被他护着往后退,小翠冲过来,将一只风铃塞到她手中:“这是冷宫的旧物!

”她猛地反应过来——风铃是右相十年前在楚州刺史任上制作的“寒食风铃”,

铃芯中可藏密信。她当机立断将风铃抛向太常卿:“查铃芯!”铃被拆开,

果然发现右相勾结敌军的书信往来。御史大声宣读,朝堂震动。傍晚,风渐停,城门关闭,

叛军果然在南门集结,却被提前设伏的禁军一网打尽。御前,右相跪地辩解,被铁证封喉。

太常看向江晚:“可愿暂摄中宫之职?”江晚摇头:“我愿回乡,办一处学舍,教百姓识字。

”阿七在她耳边:修正度100%,奖励已发。那晚,她在学舍门口看见男人靠在马侧。

月光下,他递来一盏灯:“秋风过雁,夜长,路也长。你不必答我,但我会一直等。

”江晚接过灯,指尖在灯柄上停了停——心跳慢了一拍,却更沉稳。下一瞬,白光涌来,

风铃的叮咚声被卷入虚空。白光像潮水一样退去,江晚猛地睁开眼——四周不是熟悉的天空,

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星海。透明的舱壁外,群星像细碎的盐粒,悬浮在漆黑的真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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