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的电话像一把钝刀子,在我五脏六腑里狠狠搅动了一遍后,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机房里,对着十七块墓碑般的屏幕,品尝着那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虚无和尖锐的恐惧。嗡鸣声不再是秩序的象征,它变成了无尽的嘲弄。每一丝冷风都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瘫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抽搐,却不知道该敲下什么指令。能做什么?追踪?证据己经被完美地抹去,像用最高级的消字灵涂改了账本。解释?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