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失忆了,只记得我有个爱入骨髓的丈夫,沈清越。他对我百般呵护,温柔备至。

直到我在他的书房发现了一本上锁的日记。里面详细记录了他如何催眠我,篡改我的记忆,

让我误以为自己爱的人是他。只要能把你从我大哥身边抢过来,哪怕是假的,我也认了。

日记的最后一页,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而此刻,门外传来了他温和的声音:宝宝,

在看什么呢?正文:1.沈清越推门进来时,我正坐在落地窗前,

看窗外最后一抹夕阳沉入地平线。他身上带着好闻的冷杉香,混着室外微凉的空气,

将我轻轻拥入怀中。怎么不开灯?一个人坐在这里,会着凉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像浸在蜜糖里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

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质感极佳的羊绒衫。这是我的丈夫,沈清越。我失忆了,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医生说我遭遇了车祸,创伤性失忆,忘掉了一切。是沈清越,

日夜守在我床边,一点点告诉我我们的过去。他说我们青梅竹马,爱入骨髓,

在我醒来前的一个月刚刚订婚。他为我洗手作羹汤,为我放弃了公司重要的海外项目,

二十四小时陪在我身边。他看我的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所有人都说,我好福气,

能嫁给沈清越这样的男人。我也以为是。直到三天前,我在他的书房里,

闻到了一股不属于这里的味道。是檀香。清冷、沉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

那味道让我心脏猛地一缩,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穿着黑色中式长衫的背影。那个背影,

不是沈清越。我问沈清越,书房里为什么会有檀香。他温柔地笑,揉了揉我的头发:傻瓜,

那是香薰加湿器,你忘了?你以前最喜欢这个味道。他说得那样自然,那样笃定。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在撒谎。我开始留意他的书房。那间房,他从不让我久待,

总说里面文件重要,怕我磕碰到。今天下午,他去公司开一个临时加急的会议,

我才找到机会。书房的布局沉稳大气,一尘不染。那股檀香的味道已经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沈清越身上惯有的冷杉香。我像一个闯入禁地的窃贼,心脏怦怦直跳。

视线扫过巨大的红木书架,最终,定格在最下方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

那是一把很小的黄铜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试着用发夹去撬,

试着用小刀,都无济于事。就在我快要放弃时,指尖无意间碰到了书桌上的一方镇纸。

那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玉,雕着一只麒麟。我记得沈清越说过,这是他最喜欢的摆件。

我鬼使神差地将镇纸翻了过来。底部,用小篆刻着两个字:灵州。而在州

字的最后一笔里,藏着一把细小的钥匙。钥匙***锁孔,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

我的手在抖。抽屉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文件或秘密,只有一个黑色的皮面日记本。

我翻开了第一页。上面是沈清越熟悉的,清隽有力的字迹。日期,是我出车祸后的第二天。

她醒了,但谁都不记得了。医生说这是最好的时机。我告诉她,

我是她的未婚夫沈清越。她信了。她看着我的时候,眼里带着全然的依赖,

像一只找不到回家路的小鹿。真好,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冻结。今天请了陈医生过来,

他是最顶级的催眠师。我要把她脑子里关于大哥的一切,都抹掉。她爱的只能是我,

必须是我。催眠很成功。我为她编织了一个完美的过去,一个只有我的过去。

她听着我讲我们‘青梅竹马’的故事,笑得那么甜。她偶尔会头痛,

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为什么她会下意识哼一首我从没听过的昆曲。我知道,

那是大哥教她的。没关系,我会用更多的爱,把这些痕迹全部覆盖。

大哥快要从国外回来了。我绝不会让他再见到她。苏念,是我的。日记的最后一页,

停留在昨天。只要能把你从我大哥身边抢过来,哪怕是假的,我也认了。

纸张被我攥得变了形。原来,我的人生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骗局。原来,我爱的人,另有其人。

原来,沈清越口中那个常年在国外养病、关系疏远的大哥,沈灵州,

才是我记忆里真正的主角。吱呀——书房的门被推开。沈清越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带着一丝笑意:宝宝,在看什么呢?我猛地合上日记本,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抬头,撞进沈清越含笑的眼眸里。他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身姿挺拔,金丝眼镜后的双眼,

一如既往地温柔缱绻。公司会议提前结束了,想给你个惊喜。他朝我走过来,

视线落在我手中的日记本上,在看我的日记?怎么,想多了解一下老公的内心世界?

他的语气那么坦然,仿佛我手里拿的不是罪证,而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随笔。

我几乎要被他这副完美的伪装骗过去。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是啊,

随便翻翻。你的字真好看。我将日记本放回抽屉,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沈清越走到我身边,弯下腰,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喜欢的话,

以后每天都写给你看。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看到了被我撬开的锁,看到了那把被我随手放在桌上的钥匙。他的眼神暗了一瞬,

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随即,他笑得更加温柔,亲了亲我的脸颊:都说了书房乱,你看你,

把自己弄得一身灰。快去洗个澡,我让厨房准备了你最爱的佛跳墙。他越是这样若无其事,

我心里就越是发毛。这个男人,心思缜密,情绪控制能力强到可怕。

我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好。我顺从地点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快步走向浴室。

关上门的瞬间,我腿一软,靠着门板滑坐在地。镜子里,我的脸色惨白如纸。我该怎么办?

报警?一个失忆症患者,指控一个深情款款的未婚夫用催眠术骗了她?谁会信?

日记本是唯一的证据,可我刚才已经把它放了回去。现在去拿,只会被沈清越抓个正着。

我必须自救。热水冲刷着身体,却带不走心底的寒意。我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沈清越、沈灵州。日记里说,沈灵州快回来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必须在沈灵州回来之前,找到联系上他的方法,并且,不能让沈清越发现。洗完澡,

我换上睡衣走出浴室。沈清越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吹风机,朝我招手:过来,

我帮你吹头发。他的动作轻柔,温暖的风拂过我的发丝。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温馨得像一幅画。可我知道,画的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漩涡。清越,

我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大哥……他叫什么名字来着?你说过他身体不好,现在怎么样了?

握着吹风机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快得几乎无法察觉。怎么突然问起他?

沈清越的声音依旧温和,他叫沈灵州。老毛病了,一直在国外静养,没什么大碍。哦。

我垂下眼帘,就是觉得,我们快结婚了,总该见见家人。

他……会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当然。沈清越笑了,关掉吹风机,

用手指梳理着我半干的长发,他最疼我这个弟弟,我们的婚礼,他怎么会缺席。他说谎。

日记里明明写着我绝不会让他再见到她。他在提防我,也在试探我。

我必须表现得天衣无缝。那就好。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我只是怕他不喜欢我。沈清越怜爱地抚摸着我的脸:傻瓜,怎么会。早点睡吧,

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第二天,沈清越带我去了城郊的一座禅院。禅院清幽,古木参天。

我一踏进院门,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让我心悸的檀香味。我的心猛地一沉。

沈清越牵着我的手,笑着解释:这里是静心寺,我偶尔会来这里坐坐。你不是喜欢檀香吗?

带你来闻个够。他坦然地将檀香这个引子抛了出来,意图用一场精心设计的场景,

来彻底打消我的疑虑。如果我没有看过那本日记,我一定会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可现在,

我只觉得他像一张巨大的网,而我,是网里的猎物。他带我走进一间茶室。茶室里,

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老禅师正在煮茶。明远大师。沈清越微微颔首。老禅师抬起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温和地笑了笑:沈施主,这位就是苏小姐吧,请坐。我坐立难安。

沈清越和明远大师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禅理,我全程沉默,只是低头喝茶。

苏小姐似乎心事重重。明远大师突然开口。我心里一惊,差点打翻茶杯。

沈清越握住我的手,对明远大师说:她前阵子出了意外,忘了很多事,情绪还不稳定。

原来如此。明远大师点了点头,从手腕上褪下一串沉香木佛珠,递给我,这串佛珠,

我念了多年的经,有静心安神之效,赠予小姐,望你早日走出迷惘。我看着那串佛珠,

没有伸手去接。沈清越替我收下,温声道:替念念谢谢大师。离开禅院的路上,

沈清越亲自为我戴上佛珠,语气宠溺:以后戴着它,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我抚摸着手腕上冰凉的珠子,心里一片冰冷。这哪里是佛珠。这分明是一道监视我的符咒。

回到家,我借口累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仔细检查那串佛珠,

在其中一颗珠子的微小孔洞里,发现了一个极细微的反光点。是窃听器,或者定位器。

沈清越,真的好手段。他一边用温柔攻势麻痹我,一边用这种方式监控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佛珠摘下来,扔进抽屉最深处。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沈清越越是这样,

越说明沈灵州就快回来了,他怕我恢复记忆。我打开沈清越放在我房间的备用电脑,

开始搜索关于沈家的一切。沈氏集团是江城的龙头企业,信息很多。

但关于沈家大少爷沈灵州的消息,却少得可怜。只有寥寥几句,说他体弱多病,

常年在海外疗养,几乎不在公众面前露面。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我不死心,

开始搜索沈清越的社交账号。他的朋友圈干净得像一张白纸,除了工作,就是和我秀恩爱。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在他大学校友录的一张陈年旧照里,

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照片里,年轻的沈清越站在一群人中间,笑得阳光灿烂。

而在他身旁,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身形清瘦,眉眼清冷,气质卓然。

他没有看镜头,而是微微侧着头,看着身旁的沈清越,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

明明是张合照,我却觉得,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身边的那个人。我几乎可以确定,

他就是沈灵州。因为在看到他脸的瞬间,我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痛。照片下方,

有一行小字标注:计算机系双子星,沈灵州与沈清越。我把照片放大,再放大。

视线落在了沈灵州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块手表。表盘的样式很特别,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猛地冲进衣帽间,打开我的首饰盒。在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静静地躺着一块男士手表。款式和照片上沈灵州戴的,一模一样。

这是沈清越没有来得及处理掉的,属于沈灵州的痕迹。我拿起手表,翻到背面。

上面刻着一行小字:赠吾妻,苏念。——灵州。吾妻,苏念。不是未婚妻,是妻。我们,

已经结婚了?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几乎站立不稳。沈清越不仅篡改了我的记忆,

还抹掉了我的婚姻。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握紧手表,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我必须离开这里,必须找到沈灵州。我打开手机,订了第二天最早一班去国外的机票。

任何国家都行,只要能先离开沈清越的掌控范围。做完这一切,我将手表和手机藏好,

删掉电脑上所有的浏览记录,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装睡。深夜,我感觉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影走到床边,静静地站了很久。是沈清越。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在我身上来回逡巡。许久,他俯下身,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冰冷的吻。念念,

不要想着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偏执和疯狂。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他离开,关上房门。

冷汗,早已浸湿了我的后背。第二天一早,沈清越像是完全忘了昨晚的事,

依然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他给我准备了早餐,甚至还哼着歌。宝宝,今天想去哪里玩?

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我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心里却是一片寒潭。我有点不舒服,

想在家休息。我低声说。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他立刻紧张起来,伸手探我的额头,

是不是又头痛了?我叫陈医生过来。又是陈医生。那个帮他催眠我的罪魁祸首。不用,

我立刻摇头,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沈清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最终,他妥协了:好,那你好好休息。公司有点急事,

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他出门后,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拿出藏好的手机和手表。

时间不多了。我换上最简单的衣服,没有拿任何行李,只把手表戴在手腕上,

然后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别墅区安保严密,但我住进来这段时间,已经摸清了巡逻的规律。

我一路躲躲藏藏,有惊无险地走出了别墅区,打上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

车子汇入车流,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没有半分轻松。我知道,

沈清越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了。以他的能力,封锁机场只是时间问题。

我必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登上飞机。出租车在机场门口停下。我付了钱,拉开车门,

一只手却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惊恐地回头。沈清越的脸,

近在咫尺。他的金丝眼镜下,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此刻布满了可怖的红血丝。他没有说话,

只是用一种看背叛者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手骨捏碎。念念,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跟你说过,不要离开我。

我被沈清越强行带回了那栋名为家的牢笼。这一次,他撕下了所有伪装。

别墅里所有的佣人都被遣散了,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他收走了我的手机,

拔掉了房间的电话线,甚至给窗户装上了我以前没见过的铁栏。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囚鸟。

为什么?他把我抵在墙上,双眼通红,我对你不好吗?我把能给的都给你了,

你为什么还要想着那个男人!他手里的力道失了控,掐得我生疼。哪个男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沈清越,你在说谁?我只是想出门透透气。事到如今,

我反而冷静下来了。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我知道了沈灵州的存在。否则,他真的会发疯。

我的示弱似乎取悦了他。沈清越眼里的疯狂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稠的悲伤。

他松开我,后退一步,像是被抛弃的大型犬,眼神里满是委屈和受伤。念念,你骗我。

你订了机票,你要走。我只是……我咬着唇,逼出眼泪,我只是觉得这里太闷了,

我想回家看看。你总是不让我出门,我……家?沈清越自嘲地笑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的父母,早在你出车祸前就移民了,他们不要你了。你撒谎!

我尖叫。我有没有撒谎,你自己最清楚。他走上前,捧起我的脸,用指腹抹去我的眼泪,

动作轻柔得诡异,念念,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了。只有我爱你,不会抛弃你。

忘了沈灵州,好不好?从今以后,你的世界里,只有我沈清越一个人。他的声音,

带着一种奇特的,蛊惑人心的魔力。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开始模糊。是催眠。

他想再次对我催眠!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我用尽全身力气,

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向后退。沈清越,你这个疯子!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反抗,

愣了一下。随即,他笑了。那笑容里,再也没有半分平日的温文尔雅,

只剩下偏执和孤注一掷。是,我是疯子。从我十三岁那年,在书房门口,

看到大哥牵着你的手,教你写字时,我就疯了。他拥有一切,凭什么还要拥有你?

念念,我等了十年,谋划了十年,才等到这个机会。我不可能放手的,绝不。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野兽。我退无可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就在他伸出手,要再次抓住我的瞬间——砰!别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响,震得整栋房子都仿佛晃了一下。门口,逆光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中式长衫,身形清瘦,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金色的轮廓,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闻到了。那股清冷、沉静,

带着一丝药味的檀香。是沈灵州。他回来了。放开她。沈灵州的声音,

比我想象中更加清冷,像是碎冰撞入寒潭。沈清越的身体僵住了。他缓缓转过身,

看着门口的男人,脸上血色尽失。大……大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chiffres的颤抖,你……你怎么回来了?

沈灵州没有回答他,迈开长腿,一步步走了进来。随着他的走近,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和照片上一样,清俊,冷淡。但比照片上更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和病态的苍白。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