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丈夫为难 思否栀 2025-08-17 11:5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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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懂,说实话,一个成年男子要是起了杀心,面对虎鲸也有一战之力。就是,

我们大男人一旦被惹怒,可以单挑导弹,分毫不伤。三个穿着工装裤的女人走了过来,

带头的那个高个子女人把安全帽往臂弯里一夹,目光扫过这几个东倒西歪的男人,

嘴角勾出点冷笑:哦?这么能打?我眯着眼抬头,看见女人袖口露出的肱二头肌,

酒意醒了大半,却还嘴硬:娘们懂什么…… 滚远点……后来……高个女人蹲下来,

用鞋尖挑着我下巴,眼神里全是嘲讽:单挑导弹?打虎鲸?现在跟我说说,你还能干嘛?

1 家暴之痛啪!啤酒瓶在茶几上砸出刺耳的响,黄汤溅了林慧一胳膊。我扯松领带,

脚往茶几上一蹬,劣质皮鞋直接碾过她刚切好的水果盘。你懂个屁?我吐了口烟圈,

烟灰正好落在她手背上,张总那单生意成了,以后家里金山银山堆着,

你只配给我端茶倒水。她缩手时带倒了玻璃杯,碎裂声刚起,

我已经揪着她头发把人往墙上撞:毛手毛脚的***!老子在外头应酬喝死,

你在家享清福还敢摆脸子?她额头撞出红印,眼泪混着血珠往下掉,

却只敢小声哭: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少喝点……少管老子!我甩开她,

衬衫扣子崩掉两颗,明儿把你那工作辞了,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不嫌丢人?

以后在家给我生儿子,洗衣做饭,这才是你该干的!她捂着头蹲下去,

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我嫌烦,又从兜里掏出一盒新的烟打开,你不能再抽了。

林慧缩在角落,可怜的提醒着。醉意涌上来,我扶着头,不愿管她,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上,

临睡前还在骂骂咧咧——你懂什么?我们烟民为国家贡献了几万亿的税呢!

军费都是从我们这钱里出的呢!2 角色反转后脑勺的钝痛把我从混沌里拽出来时,

窗帘缝漏进来的阳光已经斜斜划到地板中央。沈浩!门被“砰”地撞开,

林慧的声音像淬了冰, 我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她手里的扫帚就带着风砸在我腿上。

看看表!几点了!她站在床尾,西装裤笔挺,领口系着我从没见过的精致丝巾,

眼神扫过我皱成一团的睡衣,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你怎么搞的?阳台上的衣服没收,

地也没拖,孩子早上要去上学,说怎么都叫不醒你。现在孩子连口饭都没吃上,

就自己去学校了,这当爸的能不能负点责任?我揉着发沉的太阳穴有些不悦,

还不等我发声, 她已经弯腰抓起我扔在床边的脏T恤: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恶心模样,

我赚的钱不是让你在家当废物的!你以为我在外头谈客户容易?回来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要你这种男人有什么用?她的手猛地推在我胸口,我没防备,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后腰磕在床头柜角上,疼得我倒抽冷气。我喉咙发紧,刚想骂“***什么态度?

”还敢瞪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抬脚狠狠的踩在我的小腿上。小腿止不住颤抖,

头上也直冒冷汗。但我忍住硬是一声不吭。我想掰开他的脚,却发现她的力气大的惊人。

面前的一切都太诡异。林慧挪开脚,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一支烟,

此刻她吐烟圈的样子比我见过的任何酒局上的男人都熟练。你居然还会抽烟?

林慧像看傻子一样看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对了,

你那份超市理货员的工作我给你辞了。你敢?!我下意识的反驳,

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不是气的,是莫名的慌。我为什么不敢?

她随手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砸过来,杯子擦着我的耳朵在墙上碎成渣,我缩着脖子躲到墙角,

捂住流血的耳朵。我现在还有事要出去一趟,要是让我再发现你出什么幺蛾子,

我就打死你!林慧恶狠狠的威胁完我,就转身匆匆忙忙离去,

直到听到汽车向远驶去的声音,我才敢从地上爬上来。小腿上的钝痛和后腰的锐痛混在一起,

我拖着腿一刻不敢停留的冲出楼道。阳光刺眼,小区里几个大妈大爷坐在石凳上聊天。

看见我出来,眼神里全是鄙夷:大白天的,穿成这样就出来瞎晃荡,不知道要去勾引谁喽。

哟,看着小香肩漏的。3 街头羞辱我攥着皱巴巴的领口往小区外跑,

拖鞋踩在水泥地上“啪嗒”响,耳朵上的血痂蹭得脖子发痒,

像有只蚂蚁在爬——那是林慧砸我的时候留的,以前我把烟灰弹在她手上,她也这样躲,

我还笑她娇气。此时我的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找黄毛。以前我揍林慧揍得狠了,她回娘家,

都是黄毛帮我去“劝”回来的,他最听我的话。刚拐过街角,“咔嚓”一声脆响扎进耳朵。

抬头就见两个穿短裙的女人举着手机,镜头直勾勾对着我,指尖在屏幕上戳戳点点,

笑声像碎玻璃:你看他耳朵还流血呢,穿睡衣出来真够浪的。我瞬间火了,

冲上去攥住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以前我攥林慧的手腕,她总能被我攥得哭,

可这女人只一甩,就挣开了。你们拍什么?删了!我的声音发紧,连自己都听出了慌。

那女人翻了个白眼,指甲快戳到我脸上:你穿成这样怪谁?睡衣领口开那么大,

露着肩膀晃悠,不拍你拍谁?旁边有个男人路过,喉结动了动,

小声嘀咕:现在***还有理了……可他身边的女人刚斜睨他一眼,他就立刻把头低下去,

脚步快得像逃。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以前邻居劝我别打林慧时,我也是这么瞪一眼,

他们就不敢说话——原来被人堵住嘴的滋味,这么憋得慌。我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指缝里全是冷汗。以前我跟人吵架,哪次不是我占上风?可现在,

我连跟两个女人对峙的底气都没有。只能咬着牙冷笑,声音却虚:我现在还有事,

不与你们计较,算我倒霉。转身时,后背的汗已经把睡衣黏在身上,凉得刺骨。

身后传来她们的哄笑:呦呦呦,怕了就怕了,还说有事?真是个软蛋!我不敢回头,

只能加快脚步。4 黄毛的无奈走到黄毛家楼下,

老远就听见他媳妇的吼声:晾个衣服磨磨蹭蹭,想饿死老娘啊!抬头一看,

黄毛正踮着脚够阳台的晾衣绳,腰弯得像只虾米。他媳妇则一手抱着手机,一手嗑着瓜子,

歪躺在沙发上,双脚搭着茶几,瓜子壳吐了一地——那姿势,像极了以前我躺在沙发上,

林慧蹲在地上收拾的样子。我拉黄毛到一边,声音发颤,连愤怒都裹着怯:你知道吗?

我今天醒过来,林慧那个死娘们居然打我!还用玻璃杯砸我耳朵!我穿个睡衣出门,

还有人拍我骂我不检点!黄毛却叹了口气,挠挠头,指甲缝里还沾着洗衣粉沫:浩哥,

你再忍忍吧,等孩子长大了就好了。咱们当丈夫的,不都这样?毕竟是她们上班往家里拿钱,

是家里的主心骨、顶梁柱啊。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

至于说不检点……这世道本来就对男人缺少包容,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着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火气“噌”地冒上来:她一动不动躺沙发上,

什么活都让你干!你还是不是男人?这种气你也受得下?黄毛的脸瞬间垮下来,

眼神飘向阳台:你是希望我离婚吗?那孩子怎么办?我以前也跟她吵过,结果呢?

她把我赶出去冻了一夜,孩子哭着找爸爸,我连门都进不去。我猛地一愣,

像被人泼了盆冷水——孩子!我怎么把孩子忘了?以前林慧上班,孩子早晚都是她接,

现在世道反过来了,接孩子的该是我,可现在早过了放学时间。心脏突然往下沉,

刚想掏手机,屏幕就亮了,林慧的名字像块冰。沈浩,她的声音没一点温度,

孩子我接走了。你今晚敢不回家,就等着收尸。电话挂了,我腿一软,差点栽倒。

我急忙抱住黄毛的胳膊,以前我这么拽他,他从来不敢推我:兄弟,哥扪心自问,

以前有酒有肉我先塞你手里,你跟你媳妇吵架,哪回不是我帮你出头?今晚你让哥借宿一晚,

就一晚!他却苦着脸往后缩,头摇得像拨浪鼓:哥,我老婆不让外人在家住,

我……我也没权利说了算。“没权利”三个字像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以前总骂林慧“没权利跟我顶嘴”,

现在黄毛也跟我说“没权利”——原来这“没权利”的滋味,这么窝囊。

我一把甩开他的胳膊,火气终于压不住:他娘的死黄毛!以前我揍林慧,

你帮我拉偏架;你缺钱,我二话不说给你拿!现在倒好!你他娘的屁用没有,

全听那婆娘的话!从今往后,咱俩屁的情义都没了!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哥,

别啊哥!黄毛急得直搓手,你什么时候敢揍嫂子啊,再说了,要是别的事,我指定帮你,

可这事……我媳妇真能把我赶出去睡楼道啊!那我上小王那去!我咬着牙说,

小王以前跟我一样,揍他媳妇跟揍小鸡似的,他指定留我!提到小王,

黄毛的脸突然变得古怪,吞吞吐吐:哥,你……你真不知道?小王被他媳妇打进医院了,

断了两根肋骨。我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衣角差点被扯破。小王是健身馆教练,

胳膊比我还粗,以前他把媳妇打得住院,我还拍着他的肩说“打得好,女人就得管”。

怎么可能?他媳妇那么瘦,能打得过他?小王媳妇现在是健身馆教练,

黄毛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更低,你也知道小王那人,以前总跟我们吹,

说娶个瘦媳妇好拿捏……结果前几天他跟媳妇吵架,动手推了一把,

他媳妇反手就把他按在地上了。报警了吗?我急忙问,

心里却有点发虚——以前林慧也报过警,警察来了,看我没动手,只劝了两句就走了。

黄毛摇摇头,眼神飘向远处:报了,可警察说家庭纠纷,不方便插手。我愣在原地,

风卷着落叶打在脚边。原来我以前信的“男人能拿捏女人”,

全是假的;原来那“不方便插手”的家庭纠纷,只是没轮到我头上。以前我是那个揍人的,

现在成了怕被揍的,这世道的巴掌,扇得真够响。5 夜路惊魂兜里只有三块五毛钱。

我像只无头苍蝇在街上晃,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歪歪扭扭的,像我现在的日子。

后颈的冷汗还没干,黏得头发贴在皮肤上,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

却踩得很稳,一下一下,像敲在我心上。不是路人那种杂乱的拖沓,是有目的的跟。

我下意识攥紧衣角,手心里全是汗,抬手拍了拍胸口想稳神,

指尖却还在抖:没事……法治社会,哪有那么多事……话没说完,

自己先笑了——以前林慧想跑回娘家,我就堵着门跟她说“法治社会你还敢跑”,

现在才知道,法治有时候像块破布,只罩着强势的人,像我这样的,连躲都没处躲。

我不敢回头,只悄悄加快脚步,故意拐进窄巷子,又在岔路口放慢速度,

想让那脚步声跟不上。可刚转第三个弯,那脚步声又跟了上来,不远不近,

像附在身后的影子。风卷着垃圾在脚边打转,塑料袋“哗啦”响,我后背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腿也开始发软——不是错觉,真有人在跟踪我。我甚至不敢停下,只能攥着拳头往前挪,

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混着身后那道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压得我快喘不上气。突然,

身后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吓得一哆嗦,猛地回头,看见个举着手机的女人,

屏幕上亮着“直播中”,弹幕刷得飞快。她咧嘴一笑,嗓门大得能吓飞麻雀:家人们!

发现单身男性!天黑了不安全,我护送他回家!我魂都快飞了,拔腿就跑,

拖鞋跑飞了一只也顾不上。她却在后头追,脚步声更响了:别跑啊!我保护你!

你一个男人在外头,多危险!“危险”两个字像针,扎得我太阳穴疼。

以前我总跟林慧说“女人在外头危险,老实待家里”,现在轮到我被人说“危险”,

还要被“保护”。我慌不择路躲进拐角,手在地上乱摸,

摸到根断了的拖把棍——以前我用这玩意揍过林慧,她躲在沙发底下,我还骂她没骨气。

她跟过来时,我攥着棍子冲出去,闭着眼往她胳膊上砸。可棍子刚碰到她,

就被她反手夺了过去,力道大得我手腕发麻。她“啪”地关掉直播,三两下就把我按在墙上,

胳膊肘顶得我胸口发闷,跟我以前按林慧的姿势,一模一样。“啪!啪!

”两个耳光甩在我脸上,***辣的疼。不知好歹!她啐了我一口,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

我好心护送你,你倒敢动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给点脸就上房揭瓦!我捂着脸,

疼得说不出话。眼泪混着屈辱往下掉,砸在地上——以前我扇林慧耳光,

她也是这么捂着脸哭,我还嫌她哭丧着脸晦气。现在我才知道,那不是晦气,是疼,

是连反抗都不敢的委屈。我以前总说“女人力气小不经打”,现在才明白,

是我仗着天生男女力量悬殊去欺负他们;也我能打,是没遇到比我厉害的人。

看着她拿着棍子走了,我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晚风吹过来,带着点凉意,

我才发现自己只剩一只拖鞋,另一只不知道丢在哪了。现在我光着一只脚,

才知道地上的石子有多硌。最后没办法,只能捡起那只拖鞋,拖着腿往家走。路灯亮了,

把我的影子拉得很短,像被人踩在脚下。以前我觉得家是我的地盘,林慧是我的人,

现在才明白,这地盘、这人,从来都不是我的——是我以前仗着强势抢来的,

现在强势的人换了,我就成了那个只能往回走的人,连逃都没地方逃。

6 家暴轮回推开门时,客厅只开了盏落地灯,

暖黄的光却照得人发冷 —— 林慧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孩子的房间门虚掩着,

没听见一点动静,想来是早被哄睡了。我刚换了只脚支撑,林慧就抬了眼,

目光扫过我红肿的脸和光脚的脚踝,没说话,只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跑够了?

她声音不高,却比白天的吼声更让人发怵,我以为你要等到天亮才敢回来。

我攥着衣角没吭声,后腰的疼又翻上来,忍不住弯了弯腰。她见状,突然起身走过来,

手指戳在我胸口,力道不大,却戳得我心口发闷:白天让你收衣服、拖地,

你跑了;让你接孩子,你忘了。男人在家就得守本分,你瞎跑出去勾引谁了,被人打成这样?

孩子房间突然传来翻身的动静,林慧立刻放轻了声音,拽着我胳膊往阳台走,

现在太晚了,你把这些衣服手洗了吧。阳台的风裹着夜凉灌进来,我打了个哆嗦,

看见盆里泡着的衣服,不禁心里犯怵。我盯着盆里的冷水,

指尖刚碰一下就缩回来 —— 太凉了,像冰。现在天这么冷……我想辩解,

话没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老子花这么大价钱赘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吃白饭的。

我张了张嘴,没话说。这话是我曾经原原本本的对她说过的。我蹲下来,双手伸进盆里,

才知道冷水漫过手背时,冻得骨头都在颤。我试着搓衣服,指腹蹭在布料上,

没几下就变得通红。哦,对了,孩子今天告诉我他明天想吃煎蛋。我点点头,不敢说不。

手已经冻得发麻,连衣服都拧不干,水顺着胳膊往下滴,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太溅的男人啊,到哪都有人收拾。林慧打了个哈欠,

伸着懒腰回房间睡觉。夜色里,我摸着冻得发红的手,我恨这个世界,我要回去!

回到我原来的世界!7 性别偏见周末上午,林慧拎着袋苹果,

没商量就说:去黄毛家坐坐呗,昨天他媳妇说要跟我聊孩子上学的事。

我抱着儿子跟在后面,小家伙攥着我的手指,蹦蹦跳跳问:爸爸,

我可以跟囡囡姐姐还有小明玩积木吗?当然可以呀。我温柔的点了点他的鼻尖,

小明是黄毛的小儿子,才7岁,囡囡是大女儿,11岁了。林慧这时却叹了口气,

你一个男孩子,老是缠着人家姑娘玩,还玩女孩子爱玩的积木,都说七岁看老,

你这孩子以后也是个没出息的。我不认同,积木怎么就成女孩子的专属了,

男孩子明明更适合玩这些益脑的东西。林慧嗤笑了一声,从古至今,

说的都是女孩更有潜力,连专家都说积木玩具枪更适合女孩,你哪门子的结论啊?

我不自觉的提高音量,我说可以就是可以,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慧一巴掌打在胳膊上,

红了一大片。还嫌不够丢人现眼是吧?林慧直接从我怀里抱走豆豆,自顾自的走在前头,

爸爸坏,咱不跟爸爸好。8 家务之争敲开黄毛家的门,

最先听见的是黄毛媳妇的声音:来了?把苹果给你哥,让你哥去洗。

黄毛从玄关接过林慧手里的袋子,腰弯得比上次更甚,笑着应:哎,马上就去,

你们先坐。黄毛媳妇拉着林慧坐在沙发上,两人聊起孩子的补习班。

我则被黄毛拉到阳台:浩哥,搭把手,衣服太多了,小明也在这儿叠呢。

阳台晾衣绳上挂满了衣服,大多是黄毛和小明的。小明蹲在小板凳上,

正费力地把一件衬衫往衣架上套,领口皱成一团,小手还攥着衣角打哆嗦。我走过去,

刚想帮他把衣服捋顺,黄毛就递过来件旧T恤:浩哥,你也叠叠,衣服太多了,

让你家豆豆也学学。我捏着软塌塌的T恤,心里犯嘀咕:小明才七岁,

这么小就学叠衣服?黄毛手上的动作没停,把叠好的裤子码得整整齐齐,

声音压得低:浩哥,现在这世道,男孩子得会做家务,会照顾人,长大才能赘个好人家。

不然谁家姑娘愿意要啊?他指了指小明,从小就学着,以后手脚麻利,才不受气。

我反驳,谁规定了男人一辈子就是给人家做家务的?太荒唐了。小明突然抬起头,

小脸上沾了点灰尘,小声说:爸爸,为什么姐姐不用叠衣服……黄毛手里的衣服顿了顿,

叹了口气,摸了摸小明的头:她不会。那她为什么不学?她做不好,

咱们小明最是懂事,有你帮爸爸就够了。我看着小明似懂非懂地点头,

又低头把手里的衬衫叠得方方正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以前我总觉得林慧做家务是“本分”,现在连七岁的男孩都要被教着“伺候媳妇”。

从前的世界的豆豆是个男孩,想干什么干什么,也不用做家务,这个世界的他,

却要被迫学习着属于女孩子的家务事。小明,你别叠了,你是男孩子,

这事本来就是女孩子才干的事。女人家本来就笨,她们什么事都做不好,

可不就是天生照顾人的吗?囡囡,你过来一下。欸,

你别……我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囡囡叫了过来,黄毛想阻止我却没来得及。

今天叔叔教你怎么叠衣服。我认真的向囡囡讲解道,可等到让她实践时,

她却胡乱把衣服包成球人给我。我都说了,她做不好,囡囡去看电视吧。

我连忙挡住囡囡的去路,气地我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骂:我刚刚怎么教你的,

你这是学不会吗?你根本没有认真学!囡囡的脾气也上来了,说实话,

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一个女孩子的脾气会这么冲,我是女孩,跟你们不一样,

你们男人天生就笨,就老老实实去叠你们衣服不行吗?还是你受虐受久了,

气只敢往我一个小孩身上撒。不知道是不是被戳中了心思,我头脑一热,气涌上心头,

在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打了她一巴掌。场面一片混乱,我被人推倒在地。头好痛。

为什么这么痛。你疯了,你凭什么打我闺女。囡囡不哭,爸爸在。沈浩,

为什么你总是不停的作妖,你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啊?!

妈妈……别打爸爸了……我来叠……9 迷失自我迷迷糊糊中,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么久了,还是改不掉你蔑视女性的劣性吗?好熟悉,

是谁的声音。放我走,我要回去。等等,那个声音说什么来着,怎么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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