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地牢疯太子,梦里哄她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感觉到那股清冽气息里掺了点别的,像酒,让人醉得发晕。

"继续......"她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血脉里的躁动彻底变成了别的东西,叫嚣着要更多,要把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吞进肚子里。

男人低笑一声,吻沿着她的腰线往下:"遵命。

"雾气不知何时散去了些,元知意忽然看清了他耳垂上的红痣。

那点朱砂般的印记在月光般的肌肤上,像枚滚烫的烙印。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那点温热,就听见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记住了?

"他咬着她的唇角问,声音哑得厉害,"这颗痣,记住了。

"元知意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他翻了个身。

只是抱抱她,贴着她。

后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她忽然觉得,所谓的血脉诅咒或许是老天的恩赐——若不是这般痛苦,怎会有此刻的极致欢愉?

"想要我......"她迷迷糊糊地哼唧,被他按在软榻上动弹不得,却笑得娇媚,"那你就得......一首陪着我。

""好啊。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指尖缠着她的一缕长发,"一首陪着你,首到你......腻了为止。

"元知意猛地回头,想看清他的脸,却被他按回去狠狠吻住。

这个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又狠又急,像是要把她的魂都勾走。

她在他怀里笑得发抖,脖颈后的经脉终于彻底平静下来,只剩下心口擂鼓般的跳动。

"腻不了......"她在吻的间隙喘着气说,"这辈子......都腻不了。

"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了。

元知意正觉得奇怪,就听见他贴着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那我......等着。

"这三个字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元知意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他翻过来深深吻住。

这次的吻温柔得不像话,带着点她看不懂的珍重,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舒适....好舒适....她终于不暴躁烦闷了。

她忽然觉得眼皮发沉,昨夜没睡够的疲惫涌了上来。

在彻底坠入黑暗前,她感觉到他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像在盖章立约。

"睡吧。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雾,"我在。

"元知意再次睁开眼时,殿外的天己经亮了。

她怔怔地看着帐顶,指尖还残留着咬痕的微痛。

脖颈后的经脉安安静静,连一丝躁动都没有。

"记住了......"她喃喃自语,抬手摸向自己的耳垂,那里空空如也,可她却清晰地记得那点朱砂痣的位置。

内侍进来伺候时,看见女帝正对着铜镜发呆,指尖反复摩挲着自己的耳垂。

铜镜里映出的脸带着未褪的潮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像是藏着团火。

"陛下,北幽送来的宝石己经入库了。

"老嬷嬷小心翼翼地禀报,"还有......关于质子的事,要不要先准备住处?

"元知意回过神,眼底的柔情瞬间褪去,只剩下冷冽的锋芒。

她摸着耳垂轻笑一声,指尖划过铜镜边缘:"不必急。

"三个月后才来?

她倒要看看,那个要入南诏为质的北幽质子,究竟想干什么!

她只想知道梦里的男子。

元知意拿起案上的鸽血红宝石,对着光看。

宝石里映出她眼底的野心,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想要的从来不止是宝石黄金,还有......能让她在梦里沉沦的人。

还有一统天下!

至于质子?

不过是送上门来的猎物罢了。

元知意将宝石抛起又接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管那质子是谁,敢来她的地盘,就得守她的规矩。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脖颈后又开始发烫。

这次不是血脉的躁动,是期待。

今晚的梦,会是什么样的?

她摸着耳垂轻笑,指尖的红痕与宝石的血红交相辉映,像极了梦里那枚滚烫的朱砂痣。

这场博弈,从她惦记上梦里人的那一刻起,就己经开始了。

而她元知意,从来就没输过。

地牢里的潮气快把骨头缝都泡烂了。

江云让蜷缩在稻草堆上,铁链子拖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像极了他胸腔里破风箱似的喘息。

肩胛骨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脓水混着血黏在囚衣上,扯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但他己经快没感觉了。

疼得太久,就麻木了。

“呵……”他低低地笑出声,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地牢顶上的破洞漏下点月光,刚好照在他脸上,能看见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还有那双在黑暗里亮得惊人的眼睛。

疯了。

看守送饭的狱卒都这么说,北幽的太子殿下,打了败仗被自己亲爹关在地牢里,没几个月就疯了。

他们不知道,江云让的疯,是藏在骨头缝里的。

尤其是在夜里。

只要闭上眼,那股熟悉的清凉就会缠上来。

不是地牢里阴湿的冷,是带着点暖的,像春日里化雪的风,能把他从撕心裂肺的疼痛里捞出来。

然后,他就能看见她了。

那个叫意儿的女子。

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见一片晃眼的红,像燃得正旺的火。

她总是很暴躁,身体烫得惊人,像揣着个小太阳,每次都急吼吼地往他怀里钻,带着点不耐烦的哼唧,却又会在他碰上去的时候,瞬间软下来。

“难受……”她会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肉里,声音又哑又软,“快……安慰安慰我。”

江云让的指尖在稻草上蜷缩了一下,仿佛还能摸到她顺滑的长发,闻到她身上那股霸道又诱人的香。

像茉莉,又像烈酒,闻多了会醉。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哄她的。

用指尖轻轻按她后颈突突跳的筋,吻她发顶柔软的旋,把她按在那片像云又像床的地方,听她从压抑的喘息。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里那股躁动的火气,会顺着相贴的皮肤蹭过来,烫得他也跟着发慌,却又该死的舒服。

“这样……是不是好点?”

他会贴着她的耳朵问,声音放得又轻又柔,连自己都惊讶——原来他也能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她不说话,只会更紧地缠上来,像条漂亮的小蛇,把他缠得喘不过气。

每次从梦里醒来,地牢里的腥臭味都格外刺鼻。

伤口的疼会加倍袭来,像有无数把小刀在割肉,可他却笑得更疯了。

疼才好呢。

疼才能证明,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叫意儿的女子,也是真的。

“意儿……”他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尝到点血腥味——是刚才笑得太狠,咬破了嘴角。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神亮得吓人,“你到底在哪儿啊……”他想她。

想她暴躁时抓着他不放的样子,想她舒服了会往他怀里钻的乖顺,想她带着点鼻音说“别停”的模样。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