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穿成霸总白月光替身章
>按照原剧情,我会被挖肾抽血折磨致死。
>第二天总裁红着眼把我按在墙上:“谁准你模仿她?”
>我反手给他一耳光:“眼睛不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掏出身份证拍在他脸上:“看清楚,我比那女人大两岁!”
>总裁盯着生日栏突然颤抖跪地:“姐姐,我找了你二十年……”---意识先于视线回归,剧烈的头痛像是要把颅骨劈开。
我***一声,艰难地掀开眼皮。
入眼是奢华到近乎荒诞的天花板,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昂贵却沉闷的香薰气味。
这不是我的出租屋。
陌生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凶猛地冲进脑海。
苏晚。
二十三岁。
父母双亡。
被A市翻云覆雨的商业帝王傅霆深捡回来,只因她有一张和他心中白月光林薇薇七分相似的脸。
一个……随时可以被挖肾、抽血、剜心,为林薇薇的健康铺路,最终在绝望中死去的替身。
虐文里活不过十章的工具人。
而我,现在就是她。
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心脏,我猛地从柔软得过分的巨大床铺上坐起,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裙。
按照剧情,今天就是林薇薇回国的日子,也是我这个替身噩梦加速的开端。
必须逃。
立刻,马上。
这个念头刚闪过,卧室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男人逆着走廊的光走进来,身形高大挺拔,裁剪精良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冷硬的线条。
他一步步走近,阴影逐渐笼罩下来,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傅霆深。
他停在床边,俯身,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种……近乎厌恶的迷恋。
眼底缠绕着几缕熬夜留下的血丝,更添几分阴鸷。
“谁准你模仿她的?”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裹着寒气,“新换的香水味?
苏晚,东施效颦只会让你更可笑。”
模仿?
我连他那个白月光喜欢什么牌子的香水都不知道!
那捏着下巴的触感冰冷又羞辱,记忆里那些即将降临的折磨——抽血抽到晕厥,被按在手术台上的绝望——轰然引爆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愤怒。
去他的剧情!
去他的替身!
老娘不伺候了!
恐惧被更大的怒火烧穿。
在他微微错愕的目光中,我猛地挥起手臂——“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他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傅霆深偏着脸,难以置信地僵在那里。
他眼底的血丝似乎更重了,翻涌着暴风雨前的死寂。
捏着我下巴的手下意识收紧,痛得我抽气。
“眼睛不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因为愤怒和残余的恐惧有些发颤,却异常清晰,“傅霆深,***除了会对着脸***,还会干什么?”
在他反应过来,即将彻底暴怒的前一秒,我猛地扑向床边那个昂贵的女士手包,粗暴地扯开拉链,从夹层里掏出原身小心翼翼藏好的身份证。
用尽全身力气,我把那薄薄的卡片拍在他眼前,几乎要按到他高挺的鼻梁上。
“看清楚!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我指着生日栏那一串数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
比!
她!
大!
两!
岁!!”
“谁模仿谁?
啊?!
她模仿我还差不多!
你找替身都不看基本法的吗?!”
吼声在过分宽敞的卧室里回荡,震得水晶灯都仿佛在轻颤。
傅霆深脸上的暴怒和冰冷瞬间凝固了。
他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钉子死死钉在了那张身份证上。
锐利和阴鸷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种全然的、近乎空白的震惊。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日期,眼珠像是不会转动了。
捏紧的拳头一点点松开,指尖无法控制地开始轻颤。
那颤抖迅速蔓延至全身。
卧室里落针可闻,只剩下他骤然变得粗重混乱的呼吸声。
我保持着扬着下巴的姿势,胸口剧烈起伏,心里却一阵发虚。
完了?
吓傻了?
还是被我气疯了?
下一步是不是该叫保镖把我拖去地下室抽血了?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再补一脚然后跳窗逃跑时——傅霆深猛地抬起了头。
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所有暴戾、厌恶、冰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近乎破碎的、无法置信的狂乱。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的脸,目光贪婪又恐惧地掠过我的眉眼,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然后,在我惊骇的目光中,这个掌控一切、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膝盖一软。
“咚”的一声闷响。
他竟首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
高大的身躯佝偻下去,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他试图伸手抓住我的衣角,那手抖得不成样子。
抬起头时,眼眶红得吓人,里面水光翻涌,竟像是……哭了?
“姐姐……”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剧烈的战栗和二十年的重量,“我找了你……二十年……”我举着身份证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石化般愣在原地。
剧本里……没这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