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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来的那一刻,表姐正哭着求我替她下乡。

爸妈一左一右按住我:“你没表姐聪明漂亮,活该为她牺牲!”

前世我信了这鬼话,最终在乡下被***致死。

这一世,我笑着点头:“好啊,我自愿下乡。”

转身却交出了藏着的录取通知书。

看着表姐被强塞进知青专列时,我晃着京大录取书轻笑。

“忘了说,考上大学的人......可以不用下乡哦。”

---胸口撕裂般的痛楚还未散去,冰冷河水灌入口鼻的窒息感如影随形,林晚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咳嗽让她肺叶生疼,眼前昏花一片,只听得见表姐赵秀秀那特有的、带着哭腔的软腻嗓音,嗡嗡地响在耳边,像挥不去的苍蝇。

“……晚晚,你就帮帮姐这一次,啊?

乡下那种地方,我、我真的受不了的,我身子弱你都知道……姑父,姑姑,你们劝劝晚晚啊……”视线逐渐清晰。

斑驳的石灰墙,掉漆的木头柜,还有桌上那台盖着钩花布罩的旧收音机。

熟悉得令人心悸。

这是1977年,夏天,她家那间逼仄的客厅。

父亲林国栋和母亲赵美兰一左一右,像两座山一样夹坐在她两边,粗糙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胳膊,不容她挣脱半分。

赵秀秀就坐在对面,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时不时从指缝里悄悄打量她。

林晚的心脏骤然缩紧,然后疯狂地跳动起来,撞得胸口生疼。

不是梦。

河底的水草缠绕脖颈的冰冷触感,那个老光棍混着酒气的狞笑,还有棍棒落在骨头上的闷响……一切都太真实了。

她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她命运的岔路口。

“晚晚,发什么呆!”

父亲林国栋不耐地呵斥,手指用力,掐得她胳膊生疼,“秀秀跟你说话呢!

你表姐打小就没吃过苦,性子又单纯,下乡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母亲赵美兰立刻接上,声音又急又快,像是早就排练过无数次:“就是!

你不一样,你打小皮实,干活也利索。

乡下再苦,能苦得过你那个纺织厂实习生位置?

你好不容易得了那个名额,那是人脉!

是关系!

给你表姐干才能物尽其用!

将来你表弟晓峰还得指望他秀秀姐拉拔呢!

咱们家没个儿子顶门户,不就全指着你舅舅家了吗?”

又是表弟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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