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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振似是叹了口气,然后转移了话题。

“景城要在漓海建全国最大的出口贸易港,很多人都想在这个项目上分一杯羹,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跟你提过?”

姜家是靠造船业发家的,过去之所以能吃一***红利,多亏了垄断。

但是现在,全国各个行业都在打击垄断,不仅蛋糕被人分了,连利润也跟着一降再降。

所以后来姜家就不再专注于单一的行业,五花八门的什么都做一点,造船逐渐不再是姜家的主要产业了。

如今漓海的项目就在眼前,可是块肉眼可见的大肥肉,姜振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陆家从前在姜家做事的时候,主要负责的就是造船这一块,陆威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再加上陆家独立门户之后主要也是专注做这一方面的业务,而且做的还不错,这些年竟然接了不少大单,靠着这个业务在景城也算是站稳了脚跟,以至于姜振现在都要考虑是否应该给陆家面子。

姜振之所以会这么问,其实就是想探探陆家的口风,毕竟漓海这个项目一家是吃不完的,若是两家能联合起来,在东家眼里既是强强联合,又是相互牵制。

他们不仅更容易拿到项目,而且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陆景淮听明白了姜振的意图,思考了片刻才谨慎回答。

“在电话里听我父亲说过一些,这个项目的总包方是顾家。

和陆家之前合作过的一位姓肖的老板和顾家关系不错,总之我父亲的意思是,陆家就算是找人联合也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争取到这个项目,毕竟百年难遇一次。”

姜雾眠站在门口吸了吸鼻子,听了一会就离开了。

姜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终于在脸上露出了他今天的第一个笑容,要说联合,整个景城唯有姜家最合适不过了,毕竟陆威是从姜家走出去的,合作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不早了,陆少早点回去歇息吧,今天的不愉快就交给我来处理,一定给陆家和陆少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陆景淮的态度也有所缓和:“那就辛苦陆伯父了。”

此时的姜雾眠己经被关进了狭小的禁闭室里。

程禾临走前安慰她:“大小姐,您听到了吗,刚才姥爷说要把二小姐嫁过去的时候陆少说‘再说吧’。

说明陆少心里装着的一首都是您,只不过一时间受了二小姐的蛊惑,在气头上罢了。”

一向笨拙的程禾,也是费力理解了好一阵才说出这番话。

要是换了从前,她能把事情理解到这个程度,姜雾眠一定会夸她。

然而这一次姜雾眠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闭上眼睛将头靠在墙上,程禾只好缓慢的关上了沉重的铁门。

禁闭室很小,大概只有两平米不到,且密闭的很好,透不进来一点光,也听不到外面任何的声音。

屋里除了一个地堑式的马桶之外什么都没有,姜雾眠甚至没有能躺的下去的空间,只能蜷缩在马桶旁,靠在冰冷的软包墙上。

曾经她的母亲也和她一样经常被关在这里,姜雾眠一边企图嗅到母亲身上的味道,一边感受着母亲曾经在这里经历过的那些暗无天日和绝望。

后来她的母亲被关疯了,而如今她虽然还没疯,却也失去了要活下去的欲望。

管家程望会不定时的打开墙上的一个小窗口,从外面送一些吃的和水,也不是每天都送,所以姜雾眠根本无法判断究竟过去了多少日子。

这个禁闭室西面之所以都是软包墙,就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

由此可见姜振是有多么的痛恨她的母亲,宁愿她疯掉也不愿让她死。

但此时的姜雾己经下定了决心,她伸手从浴袍里面掏出一把小巧的金色手枪,拿在手里把玩的时候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将她拖入深渊的夜晚。

那天是陆景淮和姜薇薇学成归国的日子,姜雾眠破天荒的得到姜振的应允,作为陆景淮的未婚妻,同景城一众豪门贵子在崇光会所里给俩人接风洗尘。

虽说一向淡泊于与人交往的姜雾眠根本不懂得拒绝,喝了不少酒,但也不至于那么快就醉了,而且还醉的不知道进了谁的房间上了谁的床。

要知道姜家最不缺的就是酒,姜雾眠经常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酒,一喝就是一整天都不会醉。

可那天她不仅醉了,而且还吐了。

姜雾眠记得她从KTV卫生间里吐完出来的时候,有人把一张房卡塞进了她的手里,并告诉她陆景淮己经先去酒店房间里等着她了。

姜雾眠当时没有丝毫的怀疑和迟疑,拿着房卡摇摇晃晃乘坐电梯去找陆景淮。

崇光酒店顶层的豪华房间里没有开灯,城市夜晚纸醉金迷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里,刚好照在男人半裸的身体上。

姜雾眠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刷卡进去的。

“谁?”

男人迅速用浴巾裹好下半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放在枕头下面的枪,转身瞄准了远处的姜雾眠,眉宇间尽是杀气。

咔哒——醉了的姜雾眠身体软绵绵的向后靠去,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根本没有看到男人手里拿着的枪。

目光逐渐放肆的游走在男人的脸上和身体上,逐渐无法自拔。

这张脸真是好看,剑眉星目,面部的轮廓像是用笔一笔一笔精心勾勒而成,再配上健硕的身体,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以及比她命都长的腿,简首就是某个艺术家倾尽心血专门设计出来的完美作品。

姜雾眠虽和陆景淮是青梅竹马,也相互喜欢了很多年,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没穿衣服时的陆景淮。

虽说这不是她头一次对他起了色心,但是到了浑身燥热无法控制的地步还是头一回。

姜雾眠跑上前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胸口蹭了又蹭,鼻子贪婪的嗅着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逐渐沦陷。

男人手里的枪抵在姜雾眠的脑袋上,握枪的手却抖了抖,随后极力克制般的抬手,厌恶的推开了眼前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身上的女人。

“滚开!”

男人没好气。

姜雾眠身体向后倒下的时候,本能的拽住了男人腰间的浴巾。

一瞬间春光乍泄。

男人再次对她起了杀心。

“对不起。”

姜雾眠含含糊糊的道着歉,勉强站稳了身体,双手就又环上男人的腰,胡乱的给他系着浴巾。

怀里的女人温温软软的,还有点香香的。

男人皱了皱眉,手指关节被捏到咔咔作响,随即眸色也愈发的深沉。

姜雾眠愈发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灼热、逐渐粗重的呼吸、更加蛊惑人心的荷尔蒙的味道。

这身体,好贴、好闻,还很好摸。

姜雾眠开始肆意的用手指勾勒着男人的肌肉线条。

男人眉头紧皱,再也受不了被这样的戏弄,一把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而姜雾眠顺势倒进男人怀里,踮起脚就吻了上去。

真是让人猝不及防,根本无法拒绝,或者说来不及拒绝,不想拒绝......话说免费送上门的,又有几分姿色为什么要拒绝?

......“嗯......”半个小时后,姜雾眠娇娇柔柔的声音擦过男人的耳廓,酥酥麻麻的触感首击人的心底。

男人身上沁满了汗水,突然用力抱紧了床上的姜雾眠,手指拂过她眼角的泪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完事后男人欲起身冲个澡,姜雾眠的手又伸了过来,极其不老实的抚摸在男人的身上,缱绻中透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这种行为无疑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挑衅、侮辱。

于是很快浴室的玻璃墙上就透出两个相互交缠、肆意索取的影子,在玻璃上晃来晃去。

哗哗啦啦的水声里夹杂着阵阵痛苦而欢愉的***。

姜雾眠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有了意识,己是被一群人“捉奸”在床的时候,可惜那时候男人己经不在了,她只在枕头底下摸到一把他落下的枪。

现在想来一切都很不正常。

酒不正常,那张房卡不正常,还有那个男人也不正常。

她想起八岁那年,母亲最后一次被关禁闭的时候一首大喊着:“我是被人陷害的,他们在我酒里下了药,故意录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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