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修真界团宠小师妹。从小被天材地宝喂养长大,可惜我所在的无妄宗,
修的是无情道。为了精进修为,他们轮番劝我赴死。我绝望地看向我的命定男主,
宗门最骄傲的天才沈决。谁知他将我揽入怀中,蓦然一笑:“杀妻证道算什么本事?我只会,
杀道为妻!”1我叫灵溪,是个倒霉的穿越者。上一秒还在吐槽小说里的降智反派,
下一秒就穿成了这个反派窝里的团宠小师妹。无妄宗,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无情道大宗。而我,
就是他们为无情大道准备的,最终极的“天材地宝”。宗门大殿之上,气氛庄严肃穆。
高坐首位的师尊玄清道长,刚刚当众夸赞我根骨绝佳,修为大进。
他声如洪钟:“灵溪此番闭关,进益颇丰,已至金丹中期,实乃我宗门之幸!
”底下众弟子纷纷附和,看向我的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祝贺,
只有一种看待上好祭品的贪婪与狂热。我垂下眼,心底冷笑。幸?是挺“幸”的。
把我养肥了,你们这群鲨鱼好开饭了。师尊那双评估货物的眼睛,
缓缓扫过座下的几位亲传弟子。我知道,我的“价值”,即将开始被兑现。“都散了吧。
”玄清道长挥了挥手,声音疲惫。我正准备脚底抹油,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小师妹,请留步。”我身体一僵,完了,跑慢了。来人是大师兄陈垣,他一身白衣,
面如冠玉,总是那副温润如玉、悲天悯人的模样。可我知道,这副皮囊下,
藏着的是最极致的伪善。他走到我面前,神情无比诚恳,语气真挚得能滴出水来。“小师妹,
宗门如今正值瓶颈,师尊他老人家为了宗门未来,愁白了头发,我们做弟子的,实在不忍。
”我扯了扯嘴角:“大师兄说的是,我等弟子,自当为师尊分忧。”演,谁不会啊?
不就是走个流程吗?陈垣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小师妹能有此心,实乃宗门之福。
”他顿了顿,终于图穷匕见。“你的先天道体,是破局的关键。只是,若要行那最后一步,
对你而言,未免太过残忍。”他露出一副于心不忍的表情,继续说。“我思来想去,
寻了个折中的法子。”“你先从每日割腕取血开始吧,你的血蕴含先天道韵,
是炼制破障丹的主药。”“此丹一成,宗门金丹弟子人人皆可破境,我无妄宗崛起指日可待!
”他一边说,一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通体莹白的玉匕。匕首锋利,寒光闪闪,
一看就是吹毛断发的神兵利器。他将玉匕递到我面前,眼神清澈。“小师妹,
你自幼在宗门长大,食宗门灵米,饮宗门灵泉,如今,也该是你回报宗门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我看着那把玉匕,气到发抖。回报?我可去你的吧!把我当移动血包,
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刷新了我对“不要脸”三个字的认知。“怎么?小师妹不愿意?
”陈垣的脸色沉了下来。“还是说,你忘了自己这条命,是谁给的?
”周围还没散去的弟子们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带着审视与压迫。
“大师兄说笑了,”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能为宗门尽一份力,是灵溪的荣幸。
”我伸出手,缓缓接过那把玉匕。陈垣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如此甚好。
小师妹深明大义,师兄我,替宗门上下,谢过你了。”他转身离去。我握着玉匕,
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心底的弹幕已经刷疯了。谢我?谢我给你提供免费血源?你这么能耐,
怎么不割你自己的大动脉啊!还养育之恩,你们管那叫养育?那叫养猪!现在猪养肥了,
准备挨个部位分解出售了是吧?就在我准备破罐子破摔,把这玉匕捅进他后心的时候,
一道身影挡在了我面前。我的手,也被一只手,稳稳地握住了。2来人一身黑衣,墨发高束,
面容俊美如神祇,周身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剑气。是沈决。无妄宗最骄傲的天才,
掌门的关门弟子,也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更是这个虐恋剧本里,板上钉钉的男主角。
他面无表情地从我手中拿过那把玉匕,目光转向陈垣。陈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沈师弟,
你这是何意?”沈决掂了掂手里的玉匕,发出一声轻嗤。“用师妹的血炼丹,亏你想得出来。
”他继续道。“真正的无情大道,是斩断七情六欲,勘破天地至理,
是自己一剑一剑走出来的,不是靠吸食他人的血肉得来的捷径。”陈垣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我这也是为了宗门……”“为了宗门?”沈决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还是为了你那迟迟无法突破的瓶颈?”话音未落,他指尖用力。“咔嚓”一声脆响。
那把锋利无比的玉匕,在他手中,寸寸断裂,化为一捧莹白的齑粉,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
“舍本逐末的蠢法。”他冷冷丢下这句话,不再看陈垣一眼。陈垣站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
身为大师兄,却被沈决当众如此羞辱,偏偏一句话都不敢反驳。沈决在宗门的地位,
超然物外,连师尊都要让他三分。他只能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粉末,悻悻退下。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感谢的话还卡在喉咙里,另一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大师兄的格局,
确实是小了。”我一回头,就看到二师兄林枫推了推鼻梁上那副不存在的无框眼镜,
冷静地走了过来。他是个阵法狂人,说话做事都带着一种程序员般的严谨和冷漠。“小师妹,
”他看向我,眼神里是看到绝佳实验材料的兴奋,“割腕取血,效率太低,
而且对道体的损耗不可逆,实属浪费。”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他摊开一张繁复至极的阵法图,指着中心那个血红色的标记点,开始了他的项目介绍。
“我为你设计了一个更宏大的方案——献祭。”“以你的先天道体为阵眼,
启动这座上古聚灵大阵。”“阵法一旦运转,便可将你的所有灵力和生命本源,
转化为最精纯的天地灵气,反哺整个无妄宗,乃至方圆千里的地界。”他越说越兴奋。
“届时,山门灵气将浓郁十倍,所有修士的修炼速度都将得到质的飞跃!”“小师妹,
你将成为开启新时代的那把钥匙!”“你的牺牲,会被载入史册,
被后世千千万万的修士铭记!”他指着图上那个代表我的红点。我看着那张图,
只觉得手脚冰凉。这群疯子!林枫的话还没说完,三师兄莫云也凑了过来。他是个剑修,
性格乖张暴戾,最崇尚极致的力量。他一脸不屑地瞥了林枫一眼:“献祭?太麻烦,
也太温柔了。灵气反哺?不过是些边角料罢了,最大的宝藏都被浪费了。
”林枫皱眉:“莫师兄有何高见?”“高见谈不上,”莫云看向我,舔了舔嘴唇,
“先天道体,最珍贵的,是在极致的绝望与痛苦中,魂飞魄散、彻底湮灭的那一瞬间。
”“那一瞬间爆发出的‘道之碎片’,才是助我们一举勘破无情大道的最佳养料!
那才是真正的无上至宝!”林枫反驳道:“胡说!道之碎片虚无缥缈,如何捕捉?
远不如转化为实实在在的灵气来得稳妥!”莫云冷笑:“那是你阵法造诣不够!废物!
”“你!”他们两个,竟然当着我的面,激烈地争论起哪种死法,对我的“利用率”最高。
一个想把我榨成灵气充电宝。一个想看我原地爆炸捡碎片。我听着他们的争吵,
整个人都麻了。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件待处理的物品。我闭上眼,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绝望之中,我看向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决。
他是我的未婚夫,是这个世界唯一给过我一丝暖意的人。可他,修的也是无情道啊。
“沈决……”我听见自己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问他,“杀妻证道……你应该,
也是支持的吧?”争吵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齐齐看向他。整个山门前,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沈决的身上。3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陈垣怨毒的目光,
林枫和莫云看好戏的眼神,周围弟子们或好奇或冷漠的注视,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死死地包裹在中心。我看着沈决,心脏一点点沉入谷底。是啊,我还在期待什么呢?
他刚刚虽然帮了我,但说的却是“舍本逐末的蠢法”。在他看来,大师兄的方法是“蠢”,
而不是“错”。或许在他心里,也早就为我规划好了一条“最高效”的死亡之路。
就在我彻底绝望,准备启动自爆程序,就算死也要溅他们一身血的时候——沈决,突然笑了。
带着几分纵容与无奈的笑。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一把将我拽入怀里。我躺在他怀抱,
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懵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修无情道的沈决,
那个连多看人一眼都嫌浪费时间的沈决,竟然……抱了一个女人?“杀妻证道算什么本事?
”他低沉而清晰的声音,响彻整个山门。他拥着我,低下头,
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焚尽一切的疯狂与偏执:“我只会,杀道为妻!”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股恐怖至极的剑意,以他为中心,冲天而起!那剑意霸道、凌厉、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意志,
直指苍穹!“轰——!”整个无妄宗的护山大阵,在这股纯粹到极致的剑意冲击下,
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剧烈震颤。天空风云变色,灵气暴走。
离得近的弟子们被这股威压逼得连连后退,修为低的甚至直接跪倒在地,脸色惨白,
口吐鲜血。陈垣、林枫、莫云三人更是首当其冲,脸上血色尽褪,眼中满是骇然。
他们无法相信,那个一直以来被他们视为同道,甚至是最有可能率先证道的沈决,
竟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疯了!沈决,你疯了!”陈垣指着他,声音都在发抖。
“为了一介女流,你竟要与整个宗门,与无情大道为敌?!”沈决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他只是低头看着我,那双疯狂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出我错愕的脸。“怕吗?”他问。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就好。”就在这时,
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天而降。“孽障!!”师尊玄清道长去而复返,他悬浮于半空之中,
衣袍在狂暴的灵气中猎猎作响,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们。“沈决!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他怒斥道:“我宗以无情道立足修真界数千年,你是我宗万年不遇的奇才,
本该是光大门楣之人!”“如今竟为区区情爱滋生心魔,道心不纯!
你对得起宗门对你的栽培吗?!”沈决抬起头,直视着玄清道长。“栽培?师尊,你是说,
从小将我等与妖兽关在一起,生死勿论的栽培?”“还是说,
不断灌输我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亲友爱人皆为登仙踏脚石’的栽培?
”玄清道长气得浑身发抖:“放肆!这便是无情道的真谛!太上忘情,方能与天道合一!
”“是吗?”沈决笑了,“可我怎么觉得,你们的道,又弱,又可悲。
”“你们所谓的无情道,不过是斩不断、求不得,
最后只能靠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的懦夫之道罢了。”“你——!
”玄清道长被他这番诛心之言气得一口气没上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沈决,
又指向我,眼中杀意毕露。“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孽障!好一个引人堕落的妖物!
”“来人!”他厉声喝道。“将沈决,给本座打入洗心窟,磨去他的心魔,让他好好思过!
”“至于这个妖物……”玄清道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杀机。
“直接拖走!关入冰牢!即刻准备献祭大典!我倒要看看,没了这个祭品,
他沈决还如何‘杀道为妻’!”话音刚落,数名执法堂的长老便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沈决将我护在身后,周身剑气再度暴涨。然而,玄清道长却冷笑一声,
拿出了一枚古朴的令牌。那是掌门令。令牌一出,整个护山大阵的力量都被调动起来,
化作一道道无形的锁链,死死地压制住了沈决的剑意。“沈决,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玄清道长声音冰冷。“凭你一人,还想与整个宗门抗衡不成?
”4护山大阵的力量何其恐怖,那是无妄宗数千年底蕴的***。沈决的剑意再强,
也被压制得节节败退。他被数名长老联手制住,灵力被层层封印。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拖向后山禁地的方向,他没有挣扎,只是在被拖走的前一刻,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没有疯狂,没有偏执,只有一种让我安心的平静。
可我怎么可能安心!“沈决!”我尖叫着想冲过去,却被两个执法堂弟子死死地架住了胳膊。
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灵溪师姐,别白费力气了。沈师兄道心蒙尘,
去洗心窟静静心是为他好。你呀,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我转过头,看到了柳如烟。
她是我名义上的师妹,一直爱慕沈决,平日里最喜欢在我面前装白莲,
明里暗里地讽刺我配不上沈决。此刻,她脸上再无半分伪装,
只剩下***裸的嫉妒与幸灾乐祸。“妖物,就是妖物。自己不清不楚,
还妄图拖累沈师兄这等天之骄子。你可真是罪该万死!”她说着,
故意在我被架住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还愣着干什么?师尊有令,把这个妖物关进冰牢!
”我被粗暴地拖拽着,穿过一道道回廊。周围的弟子们对我指指点点,
那些曾经叫我“小师妹”的嘴里,此刻吐出的全是“妖女”、“祸害”之类的词汇。
我看着他们麻木而贪婪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一个冷血的,
以吃人为生的怪物。冰牢位于地底深处,常年寒气不散。我被一把推进牢门,
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刺骨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四肢百骸。
“哐当——”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柳如烟隔着铁栏,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上尽是得意的笑。“灵溪师姐,你知道吗?为了给你准备这场献祭大典,
师尊可是拿出了宗门秘宝‘蚀骨寒铁链’呢。”她话音刚落,
两个面无表情的执法弟子便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两条暗红色的锁链。
锁链上布满了诡异的符文,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气。我心里一沉。蚀骨寒铁,
专锁修士琵琶骨,封禁一切灵力,中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不要……”我挣扎着向后退,但无济于事。我被他们死死按在地上,
冰冷的锁链带着穿透骨肉的剧痛,贯穿了我的左右琵琶骨。“啊——!”我惨叫出声,
全身的灵力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顺着锁链流失,丹田内的金丹迅速变得暗淡,
最后彻底沉寂。剧痛和虚弱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背。
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柳如烟看着我痛苦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灵溪师姐,
你就在这里好好等着吧。三日后,就是你的献祭大典。到时候,我会亲眼看着你,
是如何化为宗门崛起的养料的。”她欣赏够了我的惨状,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脚步声远去,冰牢里重归死寂。我趴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琵琶骨上的伤口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蚀骨的寒气不断侵入体内,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要死了吗?穿过来一个月,每天都在死亡的恐惧中度过。我以为沈决的出现是转机,没想到,
却只是将我推向了一个更快的结局。洗心窟……那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沈决为了我,对抗了整个宗门。而我,却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在这里等着被献祭。
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绝望和寒冷一点点吞噬着我的意志,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就此昏死过去的时候。我的指尖,在身下的稻草堆里,触碰到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很小,却带着一丝温热。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蜷缩起手指,将那个东西握在了掌心。
那是一块灵石。一块再普通不过的,下品灵石。5这块下品灵石,
普通到掉在路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但在此时此刻,它掌心里的那点温热,
却成了我唯一能感知到的暖意。是沈决留下的。我不知道他是何时,
如何将这块灵石悄无声息地放在这里的。或许是在他将我揽入怀中的那一刻,
或许是在他被拖走前,与我擦身而过的瞬间。我将灵石紧紧贴在眉心,
用尽残存的神识探了进去。“嗡”的一声,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沈决。
“灵溪,听我说。”他沉稳的声音响起。“玄清老儿生性多疑,我若直接带你走,
他必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无妄宗底蕴深厚,硬闯并非上策。”“所以,我将计就计。
”“洗心窟,名为思过,实则是我宗灵气最为充裕之地,用以磨砺道心。
他想磨灭我的‘情’,却不知,这正是我需要的。”“你现在要做的,是假意顺从。
他们要献祭,你就让他们献祭。”听到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让我被献祭?
沈决,你没搞错吧?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大哥你认真的吗?让我去送死?
你这计划听起来怎么比我师兄们的还离谱?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沈决的声音继续响起。
“别怕。这块灵石里,不仅有我的一缕神念,还有一部功法。”下一刻,
一篇名为《有情心经》的功法口诀,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无情道,斩情证道,
逆天而行,本就是残缺之道。而这部《有情心经》,反其道而行之,以情为引,以爱为炉,
以念为火,炼化万物能量为己用。”“无妄宗的献祭大阵,本质上是一个巨大的能量转换器。
他们想抽***的生命本源,将其转化为灵气。”“而你,就要利用这个大阵,
运转《有情心经》,反向将整个大阵的能量,连同他们的修为,一起吞噬!
”“他们想抽***,而我,要你吞了他们!”我被沈决这番话彻底震惊了。这是何等疯狂,
何等大胆的计划!在献祭自己的大阵上,反过来吞噬主持阵法的人?这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不,这根本就是在用自己的命去赌一个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我……我能做到吗?
”我忍不住问出声。我的灵力已经被封,琵琶骨被穿,现在就是个废人。“能。
”沈决的回答斩钉截铁。“《有情心经》无需灵力催动,它以你的神魂与情感为根基。
你的情感越是强烈,功法的威力就越是强大。”“灵溪,我知道你恨他们,那就将这份恨,
化为你的力量。”“蚀骨寒铁链虽然封了你的灵力,却也帮你隔绝了外界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