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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赊刀人。

刀就是凭证,预言就是依据。

只有当预言即将成真时,赊刀人会来收取报酬,主人家才能避开那场命中注定的劫难。

这是祖师爷传下的规矩,也是我们这一脉存在的意义。

时辰已到,我拿着师父给我的花名册前去收债。

来到柳花镇的刘家,我像往常一样拿出香米,敲响了陈家的门。

门刚打开,我微微躬身。

“我是赊刀人,来收十年前家师留给贵府的刀酬,一共八十元。”

说着,我将香米捧在胸前。

“烦请大哥结钱,用一红布袋收好这把米,将香烛插在天地,如果不结,贵府可能会有大难。”

男人嗤笑一声,随手将手里的菜刀直接扔在了我的脚边。

“赊刀人?是上门来讨钱的叫花子吧?”随即一脚狠狠踹在我的心口。

“装神弄鬼的玩意儿,还想来骗钱。”

我猝不及防的被踹倒在地,手里的米袋脱落。

那男人竟狞笑着,当场解开了裤带!“不是要钱吗?老子赏你点黄金!”一泡腥臊浊黄的尿液,“哗啦啦”浇在布米袋上。

特制的香米遇此污秽,变得与普通糙米无异。

“晦气东西,滚远点!别耽误老子吃狗脑补身子!”他系好裤子,朝我啐了一口,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和嚣张。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院内的情形。

三五个人,围在院子中央。

一条体型不小的纯黑土狗,被粗大的铁链死死锁住脖子和四肢,身子抽搐着,天灵盖露出红白相间的狗脑。

一个身穿着厨师服的男人,手上拿着一个大勺子,里面是滚烫的热油。

男人走到跟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舔了舔嘴唇,勺子倾斜。

“刺啦”一声。

滚油浇在狗脑上,一股极其怪异的血腥味伴随着浓郁的肉味在空中散开。

狗因为疼痛呜咽抽搐,没几下就没了动静。

一个妆容艳丽,穿着名牌套装的女人拿着小勺子,迫不及待的就往前走去,要去舀那还在微微颤动的狗脑。

“哈哈哈,现杀现吃,这才叫新鲜!”“我在国外还吃过猴脑,那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现在让我尝尝这黑狗脑,到底香不香!”“住手!”我失声喊道,胸口的疼痛和眼前的景象让我声音发颤。

“你们……你们这是在造孽!”“活取生灵脑髓,有违天和,是大罪过!会招来血光之灾,家破人亡的!”院子里几人舀狗脑的动作一顿,齐刷刷的扭过头,阴恻恻的看向我。

那女人眉毛一竖,身姿摇曳,扭着腰几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满脸鄙夷,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呦呵!?”她尖声对着我嘲讽道。

“小***,毛都没长齐吧?就学人出来招摇撞骗,现在还咒上我们家了?”我脸颊***辣地疼,脑中嗡嗡作响,却仍强撑着开口。

“我没有骗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的目光落回脚边那把早已被血迹浸染得暗红的菜刀上,声音因压抑而显得低沉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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