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不装了，摊牌了，这个家我说了算他们都以为我是个穷学生，
是在大城市里混得最惨的那个。每次家庭聚会，
我都是被教育、被奚落、被理所当然索取的对象。大姨要我给表哥凑首付，
说这是我的“义务”。舅舅让我把“微薄”的奖学金拿出来，给奶奶买保健品。
表哥开着他爸妈买的车，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别那么“死读书”，要学会“人情世故”。
他们不知道。他们炫耀的一切，不过是我资产负债表上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个小数点。
他们赖以为生的那点人脉和资源，都握在我助理的手上。我一直在玩一个游戏，
叫“人性观察”。现在，游戏结束了。1家宴的油腻气味，混着大姨刘芬尖锐的声音，
在老旧的客厅里发酵。“江诚，你表哥谈了个对象，准备买房了。
”刘芬把一筷子红烧肉夹到我碗里，油滴溅在白米饭上。“就差个二十万首付，你当弟弟的，
是不是该表示表示？”我放下筷子。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审视，有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表哥张伟，坐在我对面，正剔着牙。他闻言，
抬起眼皮，冲我懒洋洋地笑了一下。“诚啊，哥的终身大事，你可得上点心。”我看着刘芬。
“大姨，他买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声音很平，没有一点波澜。刘芬的笑僵在脸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有困难，我们能不帮你吗？
”“现在你哥有困难了，你帮一把，不是应该的？”我点点头。“是应该的。
”“那大姨你和大姨夫准备出多少？舅舅和舅妈呢？”“还有表哥你自己，工作这么多年，
存了多少？”这话问得饭桌上针落可闻。舅舅埋头扒饭，假装没听见。张伟的脸有点红，
把牙签往桌上一扔。“我那点工资，你又不是不知道，月光族！”他说的理直气壮。
刘芬的脸色彻底沉下来。“江诚，你什么意思？查户口呢？”“你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
年年拿奖学金，听说你还在外面做什么***，手里没个十万八万的？”“我们家张伟，
学历没你高，脑子没你活，不都是为了这个家，早早出去工作了吗？”“他那是为你好，
让你能安心读书！”逻辑很感人。我差点就信了。“大姨，奖学金是学校给我的，
不是给表哥娶媳妇的。”“***的钱，我要交学费，要生活。”“我没钱。”最后三个字，
我说得很干脆。“放屁！”张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江诚，你别给脸不要脸！
”“上次同学聚会，人李兵都说了，在‘盛华’集团门口看见你了，说你穿得人模狗样的！
”“‘盛华’是什么地方？你去那儿干嘛了？别跟我说你去那扫地！”盛华集团。我的公司。
这事儿有点意思了。我靠在椅子上，看着他。“我去面试了，没面上。”我随口胡扯。
“我就知道！”刘芬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眼高手低！让你好好跟着你哥干，你不听，
非要去什么大公司！”“现在好了，碰壁了吧？”她话锋一转，又绕了回来。“所以说，
家人才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这二十万，你必须得出。不然，你就是忘恩负负义，白眼狼！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妈吗？”她提到了我爸妈。这是她的必杀技。我拿起桌上的餐巾纸，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然后站起身。“第一，我爸妈的遗产，你们一分没给我，
这笔账我还没算。”“第二，表哥买房，天经地义，谁买谁出钱。”“第三，
道德绑架对我没用。”我看着他们一张张错愕的脸。“这笔钱，我一分都不会出。”说完，
我转身就走。“反了！真是反了！”刘芬的尖叫声在我身后响起。“江诚，
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认我们这门亲戚！”我脚步没停。亲戚？提款机而已。
刚走到门口，奶奶房间的门开了。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出来。“诚诚，别走。
”“你大姨也是为你好。”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老人家的眼神浑浊，但充满了算计。
我知道，最终的王牌，登场了。2奶奶被舅舅扶着，坐到了主位上。她没看我，
先是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比刘芬一百句叫骂都有分量。“人老了，不中用了。
”“说句话，小的们也不听了。”刘芬立刻接上。“妈，您看他！现在翅膀硬了，
我们这些长辈的话，他哪里还听得进去！”“为了他表哥一点小事，就跟我们翻脸！
”奶奶这才抬起眼，看向我。“诚诚，你过来，坐奶奶身边。”我没动。就站在原地，
隔着一张饭桌的距离看着她。“奶奶，有话就直说吧。”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大姨他们，是说话不好听，但心是好的。
”“你表哥是你唯一的哥哥，他好了，将来也能拉你一把，是不是这个理？”我没说话，
等着她的下文。“我知道你读书苦，手里钱不多。”“可一家人，
不就得互相帮衬着过日子吗？”“你现在帮了你哥，等你将来有事，你哥能不帮你？
”我笑了。“奶奶，表哥连自己的首付都凑不齐，将来拿什么帮我？
”“用他那一个月五千的工资，还是用大姨的嘴？”“你！”张伟气得脸通红。
奶奶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闭嘴！让江诚说！”她盯着我，声音也冷了下来。“江诚，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在逼你？”“是。”我回答得干脆利落。“好。”奶奶点点头，
眼眶突然就红了。“是我这个老婆子没用，教不出好孙子。”“我这把老骨头，
活着也是给你们添麻烦。”她说着，就开始咳嗽，一声比一声剧烈，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
舅舅赶紧上前给她拍背。刘芬立刻哭天抢地。“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都是这个白眼狼！要把您气死才甘心！”熟悉的剧本，上演了无数次。每一次，
我都只能妥协。因为他们会说，奶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是我这个孙子不孝。但今天，
不一样了。我走到奶奶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又给她倒了杯温水。
“奶奶，先把药吃了。”这是她常吃的降压药。奶奶愣了一下，还是把药吃了。
咳嗽渐渐平息下来。我看着她，语气平静。“奶奶，您今年七十了。”“医生说，您要静养，
不能动气。”“您每次都拿自己的身体来当武器，逼我就范。”“您想过没有，万一哪天，
这武器擦枪走火了，怎么办？”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我会把话说到这么白的地步。
奶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这是在咒我死？”“不，我是在提醒您。
”我把水杯放到桌上，声音不大，但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提醒您，
也提醒大姨和舅舅。”“用您的健康来换二十万，这笔买卖，听起来很划算。”“但后果，
你们承担不起。”“我也承担不起。”我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从今天起，您的医药费，我一分钱都不会再出。”这话，如同一个炸雷。
刘芬第一个跳起来。“江诚！你疯了！她是你奶奶！”“正因为她是我奶奶，
我才不能看着你们拿她的命来开玩笑。”我直视着刘芬。“你们想尽孝，很好。
”“奶奶每个月的药费，住院费，还有请护工的费用，以后就由大姨和舅舅两家平摊。
”“我相信，你们为了奶奶的健康，肯定很乐意出这笔钱。”“毕竟，钱哪有妈的命重要，
对吧？”刘芬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舅舅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奶奶的病，
就是个无底洞。这些年，一直是我在填。他们早已习惯了我的付出，把这当成了理所当然。
现在，我把这个包袱，重新扔回给了他们。“至于表哥的二十万首付，”我转向张伟，
“我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如果你们觉得，用奶奶的命能逼我拿出这笔钱。
”“你们可以试试。”“看看最后，是我先妥协，还是医院的催费单先到你们手上。”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转身，开门，离开。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这个家，
从今天起，要变天了。而我，就是那个捅破天的人。3我走后，家里肯定闹翻了天。
一连几天，我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刘芬的，舅舅的，还有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内容无非就是那几句，骂我不孝，骂我冷血，骂我白眼狼。我一个都没接，全部拉黑。
世界清静了。我照常上课，去公司处理文件。助理陈秘书把一份报告放在我桌上。“江总，
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我翻开报告。上面是关于张伟的。
“‘宏图地产’的销售经理？”我挑了挑眉。“他怎么进去的？
”以张伟那三流大专的学历和眼高手低的态度，能进宏图这种业内知名的公司当经理，
简直是天方夜谭。陈秘书推了推眼镜。“宏图地产最近被我们集团收购了，
成了我们的子公司。”“人事调动比较混乱，张伟是托了他们公司一个副总的关系进去的。
”“那个副总，是刘芬女士一个远房牌友。”我明白了。难怪他们敢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万。
原来是张伟“出人头地”了，让他们觉得有底气了。销售经理，听起来确实挺唬人的。
“他业绩怎么样？”我问。陈秘书的表情有点古怪。“江总，他入职一个月，零业绩。
”“不仅如此，他还因为服务态度问题，被客户投诉了三次。
”“人事部那边已经准备走辞退流程了。”我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这边正唱着“飞黄腾达”的大戏，那边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这脸打的，
都不用我亲自动手。“先别辞退他。”我说。“让他继续待着。我倒想看看，
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另外，把他直属上司的联系方式给我。”陈秘书点点头，记了下来。
“江总，还有一件事。”“您奶奶那边，被送进医院了。”我的手指顿了一下。“怎么回事？
”“说是高血压犯了，气急攻心。”“现在住在市中心医院的普通病房。”我靠在椅背上。
果然，还是用了这招。只不过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医药费，他们交了吗？
”“交了第一天的。”陈秘书说，“后面就没动静了。”“医院那边已经在催了。
”“知道了。”我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里一片平静。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他们以为，
血缘是永远无法挣脱的枷索。他们错了。当亲情变成了交易和算计，那它就一文不值。傍晚，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舅妈打来的。她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江诚啊，
你快来医院看看吧！”“你奶奶快不行了！”“医生说再不交钱，就要停药了！
”“你忍心看着你奶奶就这么……”“舅妈。”我打断她。“第一，奶奶只是高血压，
死不了人。”“第二，医药费，找大姨和舅舅要去。”“第三，别再用这种事来烦我。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家族群里开始疯狂@我。是刘芬。
她发了一张奶奶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形容憔悴，戴着氧气面罩。江诚！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奶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凶手！下面一堆亲戚附和。是啊，江诚，
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奶奶。做人不能太绝情。快去把医药费交了吧，
别让大家戳你脊梁骨。我看着那些虚伪的嘴脸，冷笑一声。然后，我发了一段话在群里。
各位长辈，关心奶奶是好事。这样吧，我建一个众筹链接，奶奶后续的治疗费用，
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共同尽孝。我先带个头，捐五百。
我真的发了一个众筹链接上去。捐款人姓名：江诚。金额：500元。群里瞬间死寂。
刚才还在义愤填膺的亲戚们，一个屁都不敢放了。让他们动动嘴皮子可以，
让他们真金白银地掏钱，比杀了他们还难受。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而真正的大餐，还没开始。我给宏图地产那位销售总监发了条消息。周总，我是江诚。
周末有个家宴，想请你来热闹一下。4周末的家宴，定在一家中档酒楼。刘芬下的血本。
据说，是为了庆祝张伟“荣升”销售经理，顺便“教育”我这个不懂事的侄子。
她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来。我当然会去。这么精彩的戏，怎么能错过呢？我到的时候，
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济济一堂。张伟坐在主位，满面红光，
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领带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看见我进来，他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一眼，
鼻子里哼了一声。刘芬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江诚，今天来的都是长辈。
”“你给我放机灵点，少说点不该说的。”“奶奶的事，我们不跟你计较了。
你表哥现在出息了，以后有的是你求他的时候。”我点点头。“知道了，大姨。
”我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到了张伟身上。
“小伟现在可了不得啊！宏图地产的销售经理！”“是啊，那可是大公司！
一年得挣不少钱吧？”“以后可得提携提携弟弟妹妹们。”张伟端着酒杯，
故作谦虚地摆摆手。“嗨，也就那样。刚上任，手底下管着十几个人吧。
”“主要是我们公司平台好，接触的都是大客户，身家千万的那种。”他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余光瞟我。“不像某些人，读死书，读到最后还不是得给人打工？格局太小。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读书有什么用，会挣钱才是硬道理。”“江诚啊，
你得多跟你表哥学学。”我没说话，只是低头剥着一只虾。刘芬清了清嗓子，
高声说道：“今天呢，还请了一位贵客！”“是我们家小伟的顶头上司，
宏图地产的销售总监，周总！”“周总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待会儿他来了，
你们都给我客气点！”话音刚落，包厢门被推开。一个地中海发型，
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周总监。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周总好！”“欢迎周总！”张伟更是第一个迎了上去，点头哈腰。“周总，您能来，
真是太给我面子了！”周总监敷衍地笑了笑，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
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的眼睛越睁越大，额头上开始冒汗。
他嘴唇哆嗦着，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他一把推开旁边的张伟，
跌跌撞撞地朝我走过来。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噗通”一声，差点给我跪下。
“江……江……江董！”他的声音都在发颤。“您……您怎么在这儿？”整个包厢，
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所有人都石化了。他们的目光在我，
和快要哭出来的周总监之间来回移动。表情，从震惊，到迷惑，再到恐惧。
我慢悠悠地把剥好的虾仁放进嘴里。然后抬起头，冲着周总监笑了笑。“周总监，别紧张。
”“我今天，只是来参加个家宴。”“顺便，认识一下我这位‘出息了’的表哥。
”我的目光，转向了已经面如死灰的张伟。5张伟的脸色，比墙上的白灰还要白。他张着嘴，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发不出一点声音。刘芬的笑容还僵在脸上，
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桌子的亲戚，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的脑子，
显然已经处理不了眼前这打败性的信息。江董？哪个江董？这个穿着几十块恤，
一直被他们看不起的穷学生，怎么就成了江董？周总监还躬着身子，
汗水顺着他油腻的脑门往下淌。“江董，
我……我真不知道您是张伟的……”他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用餐巾擦了擦手，站起身。
走到张伟面前。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他以前拍我那样。“表哥，
别紧张。”“刚才不是还说，要提携我吗？”张伟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转头看向周总监。“周总监，我这位表哥，在公司表现怎么样啊？”周总监一个激灵，
立刻站直了身体。“报告江董！张伟入职一个月，零业绩！被客户投诉三次！
工作态度极其恶劣！我们人事部本来今天就要走辞退流程的！”他竹筒倒豆子一样，
把张伟的老底全掀了。没有丝毫犹豫。张伟的腿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刘芬终于反应过来，
扑了上来。“不！不可能！周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小伟，
是你朋友介绍进去的啊！”周总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他现在只想跟我撇清关系。“搞错？
我怎么会搞错！”“这位，是我们盛华集团的董事长，江诚，江董！”“整个宏图地产，
都是我们江董的！”“你儿子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搞错？”盛华集团……董事长！
这几个字，像一颗颗重磅炸弹，在包厢里炸开。所有人都傻了。他们的世界观，在这一刻，
被彻底击碎。我看着刘芬那张失魂落魄的脸。“大姨，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不是去盛华面试没面上。”“我是去视察我自己的公司。”我又看向张伟。“表哥，
你所谓的‘人脉’，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你引以为傲的‘工作’，我一句话，
就能让你滚蛋。”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他们的心上。
“周总监。”我淡淡地开口。“是，江董！”周总监立刻应声。“把他，开了。
”“永不录用。”“还有那个介绍他进来的副总，一起处理了。”“我盛华集团，不养废物，
更不养关系户。”“是！是！我马上去办！”周总监如蒙大赦，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
开始打电话。张伟彻底崩溃了。他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刘芬也傻了，嘴里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桌子的亲戚，噤若寒蝉。他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恐惧和敬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说教。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筷子，
夹了一口菜。“大家怎么不吃了？”“菜都要凉了。”没有人敢动。这场鸿门宴，主角，
从一开始，就是我。而他们，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6那顿饭，最后不欢而散。
周总监处理完事情，找了个借口，逃也似的溜了。亲戚们也一个个讪笑着告辞，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