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明媒正娶的傅太太,沈书意。我女儿五岁生日那天,大雪纷飞。我的丈夫傅承砚,
为了哄他闹脾气的小情人开心,竟把我女儿套上绳索,当成雪橇犬。
他在电话里笑得宠溺:“宝贝别气了,我让她给你拉雪橇玩,我舍不得你皱一下眉头。
”小情人咯咯地笑:“那让她学狗叫,叫了我就原谅你。”女儿在雪地里冻得浑身发紫,
哭着叫妈妈。我冲出去,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傅承砚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沈书意,
你敢坏我雅兴,我就把你妈从疗养院扔出去。”我看着他在雪中拍下的视频,
发给了他那位权势滔天的死对头。附言:“傅承砚唯一的软肋,他藏了二十年的私生子身份,
我用这个秘密,换你保我女儿一生。”他舍不得小三,我,舍不得我女儿。第1章“成交。
”手机屏幕上冷冰冰地弹出两个字,来自一个备注为“魔鬼”的联系人。我删掉发送记录,
将手机揣回兜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傅承砚刚挂断与白月的视频通话,
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温柔。他一转头,看到我女儿念念还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小脸冻得青紫,
嘴唇毫无血色。他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有些扫兴。“行了,别在这儿碍眼。
”他冲保镖挥挥手,“把她带回房间,锁起来,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保镖走上前,
粗鲁地解开套在念念身上的绳索,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
念念的哭声细弱得像蚊子哼:“妈妈……我冷……妈妈……”我的心像被刀子反复切割,
可我不能动。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带走,消失在走廊尽头。傅承砚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他伸出手,用那双刚给白月发过无数爱语的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
动作轻柔,眼神却淬着冰。“书意,你得乖一点。”“念念是我的女儿,
我不过是让她陪我玩个游戏,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这样,我很不喜欢。
”我看着他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身上的高级定制香水味,混着雪的寒气,
让我恶心。“傅承砚,”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你会有报应的。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报应?”他捏着我下巴的力道骤然加重,
“沈书意,在这个京城,我就是天。谁能给我报应?”“是你?
还是你那个躺在疗养院里半死不活的妈?”他的话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最脆弱的神经。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一片死寂。“我们走着瞧。”第2章第二天,
我见到了陆景淮。傅承砚的死对头,京城另一位只手遮天的人物。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茶馆,古色古香,静谧得能听见窗外竹叶的沙沙声。
陆景淮坐在我对面,亲自为我沏了一杯茶。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眉眼深邃,气质沉稳,
与傅承砚的张扬乖戾截然不同。“傅太太,”他将茶杯推到我面前,声音低沉,“胆子不小。
”我没有碰那杯茶。“我女儿呢?”他淡淡一笑:“安全得很。
我的人已经把她接到了一个你我都放心的地方,有顶级的儿科医生和心理医生陪着。
”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你的条件。”他开门见山。“我要傅承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一字一顿,眼中是化不开的恨意。“还有,我要白月付出代价。”陆景淮打量着我,
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傅承砚是私生子的消息,的确是个重磅炸弹。
足以让傅家那群老头子把他从继承人的位置上踹下去。”“但,”他话锋一转,
“我凭什么相信,你给我的就是全部?”“万一这只是你夫妻俩演给我看的一出戏呢?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在桌上。“这里面,
是傅承砚亲口承认他如何买通产科医生,调换了二十多年前的親子鉴定报告的录音。
”“还有他为了拿到傅氏集团的股份,给他名义上的父亲,
也就是傅老爷子的药里动手脚的证据。”“这些,够吗?”陆景淮的眼神终于变了。
他拿起录音笔,眸色深沉得可怕。“沈书意,你藏得够深。”“彼此彼此。”我回敬道,
“陆总不也一样,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我猜的。像他这样的人,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他既然敢直接把念念接走,就说明他早就盯上了傅家,也盯上了我。陆景淮没有否认,
反而笑了。“和聪明人合作,就是愉快。”他站起身,“合作愉快,沈太太。很快,
你就能看到你想看的了。”“哦,对了,”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
“傅承砚送给白月的那套‘海洋之心’,其实是我母亲的遗物。三年前在欧洲被盗,没想到,
是被他弄去了。”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我却听出了一丝冰冷的杀意。原来,
不止我一个人想让他死。第3章我回到别墅时,傅承砚正在发脾气。客厅里一片狼藉,
昂贵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沈书意!你死哪儿去了?念念呢?谁准你把她带走的!
”他冲过来,双眼猩红,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带她去医院了。
她发高烧,肺炎。”傅承砚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暴怒。“发烧?这点小事用得着去医院?
我傅家的孩子,就这么娇气?”“你是不是故意带她出去,想让别人看我傅家的笑话!
”我看着他扭曲的脸,只觉得可笑。“傅承砚,她也是你的女儿。你真的,有把她当人看吗?
”“你!”他扬起手,巴掌就要落下。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你打。最好打重点,
让所有人都看看,傅家大少是怎么对待自己妻女的。”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胸口剧烈起伏。
他知道,我不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沈书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想离婚。”这三个字一出口,空气瞬间凝固。傅承砚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先是错愕,随即爆发出大笑。“离婚?沈书意,你脑子坏掉了?你以为你是谁?离开我,
你和你那个妈,还有你的女儿,都得去街上要饭!”“你敢提离婚,
信不信我现在就停了***医药费?”这曾是他最有力的武器。但现在,对我没用了。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视频里,我的母亲正坐在一间阳光明媚的房间里,
一位护工正耐心地喂她吃水果。环境比之前那个高级疗养院好了不止十倍。
傅承砚的笑声戛然而止。“你……这是哪里?你什么时候把她转移了?
”“就在你让你女儿给你情人当狗的时候。”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他脸色煞白,
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哪来的钱?谁在帮你?”我收起手机,
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傅承砚,你不是天吗?”“你猜猜看,是谁有这个本事,
能从你的眼皮子底下,把我妈带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想到了。
想到了那个唯一能与他抗衡,甚至压他一头的存在。陆景淮。第4章“陆景淮!
”傅承砚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额角青筋暴起。“你竟然敢背着我去找他?沈书意,
你找死!”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朝我扑过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席卷而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我只是用尽全力,
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傅承砚……你猜……白月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的动作猛地一僵。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力道松了些许。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惊疑。“你什么意思?”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白月怀孕了,不是吗?你欣喜若狂,以为你终于有了儿子,
可以彻底把你那个见不得光的身份洗白,让你在傅家的地位更加稳固。”这些,
都是我从他打给白月的那些肉麻电话里听到的。傅承砚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抛出重磅炸弹。“比如,
白月和你在一起的同时,也和你的好兄弟,陈家的二公子陈默,保持着亲密关系。
”“再比如,她上周去医院做产检,是陈默陪着去的。”“你说,
她肚子里的这个‘傅家长孙’,到底姓傅,还是姓陈?”傅承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原地,掐着我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月月她不会骗我……”“是吗?”我冷笑着,
再次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那是白月和陈默在一家高档餐厅的亲密合照,背景里,
赫然是我曾经送给陈默妻子的生日礼物,一个***款的包。这张照片,
是陈默的妻子发给我的。她早就发现了丈夫和白月的不正当关系,一直隐忍不发,
直到我找到了她。傅承砚看着照片,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引以为傲的爱情,
他视若珍宝的女人,他即将到来的“儿子”,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
绿色的笑话。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丝毫同情。这只是个开始。我抬起手,
轻轻抚平被他弄皱的衣领,动作优雅而从容。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拨通了陆景淮的电话。
“陆总,可以开始了。”电话那头,传来陆景淮低沉而悦耳的声音。“如你所愿,太太。
”这一刻,我不是傅太太。我是沈书意。是来向他,向所有伤害过我的人,
讨还血债的沈书意。第5章傅承砚疯了。他冲出别墅,开着他的***版跑车,
像一道闪电般消失在夜色里。我猜,他是去找白月和陈默对质了。
我懒得理会这场狗咬狗的闹剧,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落地窗外,暴雪已经停了。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新的一天要来了。我的新一天。傅承砚的末日。上午十点,
财经新闻的头条爆了。傅氏集团继承人傅承砚身世存疑,疑似狸猫换太子,
并非傅家亲生血脉!新闻附上了清晰的親子鉴定报告对比图,
以及那段傅承砚亲口承认的录音。铁证如山。一石激起千层浪。傅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
开盘不到十分钟就直接跌停。傅家的电话几乎要被打爆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着电视里记者们将傅家老宅围得水泄不通,
傅老爷子气得当场犯了心脏病被抬上救护车的混乱场面,心情平静无波。这只是开胃菜。
下午,关于傅承砚为了巩固地位,长期在傅老爷子药中“加料”,
导致其身体每况愈下的消息也被捅了出来。这一次,是警方直接介入。傍晚时分,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是傅承砚那位高高在上的母亲,傅夫人。
她的声音不再有往日的倨傲,充满了疲惫和沙哑。“沈书意,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把承砚害得还不够惨吗?他现在被警察带走了!”我轻笑一声:“傅夫人,
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害他的人,难道不是你们吗?”“如果不是你们默许他胡作非为,
如果不是你们把我的忍让当成理所当然,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吗?”“你!
”她气得说不出话。“我劝您还是多关心一下傅氏的股价吧。”我淡淡地说,“哦,对了,
忘了告诉您,我已经把我手里作为婚前财产的傅氏股份,全部转让给陆景淮了。
”那是我嫁给傅承砚时,我父亲留给我的嫁妆,占傅氏总股份的百分之十。不多,
但在眼下这个关头,足以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书意!你这个毒妇!
”电话那头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尖叫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毒妇?
比起他们对我女儿做的事,我这点手段,算什么呢?第6章白月的下场,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傅承砚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和陈默在公寓里温存。被捉奸在床的傅承砚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和陈默打作一团。两个京圈有名的公子哥,像街头混混一样,打得头破血流。而白月,
那个他曾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在混乱中被傅承砚失手推倒,撞到了桌角。孩子,没了。
后来医生检查,说她因为这次重创,以后都很难再怀孕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声音怨毒得像地狱里的恶鬼。“沈书意!都是你!是你害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听着她无能的狂怒,只觉得好笑。“白月,你有没有想过,
从你插足别人婚姻的那一刻起,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你享受着傅承砚给你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