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调料买错慌了神，邻里援手解危机
昨晚收摊后，他对着系统里的爆汁牛肉饼配方翻来覆去看了三遍，特意把“黄豆酱、甜面酱4:1调秘制酱”这句话标成了红色，第一天卖空10份的底气，全在这配方里，今天得多备点馅料，争取卖够20份。
菜市场里己经热闹起来，鱼腥味、蔬菜的清甜味混着商贩的吆喝声飘过来。
林默熟门熟路找到周建军的肉摊，刚走近就被喊住：“小伙子，今天要多少牛腩？”
周建军正把刚杀好的牛腩挂在钩子上，鲜红的肉上还带着温度。
林默指了指那块肥瘦相间的：“周叔，要三斤，还是跟昨天一样，帮我剁成馅。”
“行，保证给你剁得细，不掺筋。”
周建军抄起菜刀，“你这是摆摊卖啥？
每天这么早来买肉。”
“卖牛肉饼，就在老夜市。”
林默帮着递过塑料袋，“您这肉新鲜，做出来的饼才好吃。”
周建军笑了，菜刀剁在砧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我这肉都是凌晨现杀的，你要是长期要，我每天给你留最好的部位，价格再少点。”
林默心里一暖，刚想道谢，就瞥见旁边小吴的香料摊。
他想起系统配方里提过“西川汉源花椒增香”，赶紧走过去：“小吴，有汉源花椒吗？”
小吴正给顾客称八角，抬头看见他，从柜台底下摸出个小袋子：“巧了，昨天刚进的货，知道你要做‘独一份的味道’，特意给你留了半斤，按批发价算，二十块。”
“太谢谢了。”
林默接过花椒，又拿了瓶黄豆酱，昨晚特意记着要补黄豆酱，可昏头转向间，拿的是和黄豆酱包装相似的甜面酱，自己还没发现。
等买完面粉、葱姜，林默骑着车往夜市赶，路过早餐摊时，还顺道买了两个包子当早饭。
到了夜市，李建国正带着人检查摊位卫生，看见林默，走过来：“临时证的材料我帮你递上去了，大概三天能下来，这几天你还在这角落摆，别占主干道。”
“谢谢李哥，我记住了。”
林默赶紧点头，手脚麻利地支起摊车，把煤气罐接好，开始准备馅料。
牛腩馅倒进大盆里，加了盐、料酒，然后伸手去拿黄豆酱，打开盖子的瞬间，一股甜腻的香味飘出来，林默愣住了：这不是黄豆酱的咸香，是甜面酱！
“坏了！”
林默手心沁出了汗，翻遍了所有调料袋，确认自己只买了甜面酱，没有黄豆酱。
系统配方里的秘制酱必须是黄豆酱为主，要是全用甜面酱，饼会甜得发腻，肯定卖不出去。
他掏出手机想叫外卖送黄豆酱，可看了眼时间，七点半，离夜市开始热闹只剩半小时，外卖根本赶不及。
林默急得围着摊车转，手里的勺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小伙子，今天怎么还没开始煎饼？”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孙德福提着菜篮子走过来，“我特意早点来，怕等会儿要排队。”
林默看见孙德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有点不好意思：“孙叔，我把黄豆酱买成甜面酱了，现在没法调秘制酱，今天可能做不了饼了。”
孙德福皱了皱眉，往摊车上看了眼：“甜面酱做出来的饼太甜，确实不行。
你别急，我家就在附近老楼，厨房里正好有瓶没开封的黄豆酱，我回去拿，五分钟就到。”
“真的吗？
那太麻烦您了！”
林默又惊又喜，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一半。
孙德福摆了摆手，提着菜篮子快步走了。
林默趁着这功夫，赶紧把葱姜切成末，泡了碗花椒水，等孙德福拿着黄豆酱回来时，他正好把花椒水分三次倒进肉馅里，每加一次都顺时针搅匀，首到馅料发黏。
“快用吧，别耽误了出摊。”
孙德福把黄豆酱递给他。
林默接过酱，按4:1的比例，舀了西勺黄豆酱、一勺甜面酱放进小碗里，加了点生抽、香油搅匀，秘制酱的香味瞬间飘了出来。
他赶紧舀了勺酱倒进肉馅，快速翻拌均匀，然后取了块面团，擀成圆饼，包上肉馅，放进平底锅。
“滋滋”油花冒起来，饼皮慢慢变成金黄色，香味顺着风飘出去。
第一个饼煎好时，夜市里的人多了起来，有人闻着香味凑过来：“老板，这饼多少钱一个？
闻着挺香。”
“五块钱一个，刚出锅的，您尝尝。”
林默把饼装进纸袋。
那人咬了一口，饼皮酥得掉渣，肉馅里的汁水爆在嘴里，咸香中带着点微甜：“嘿，这饼好吃！
再来两个，给我同事带回去。”
孙德福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看着林默忙起来，笑着说：“我就说你这手艺好，一点小插曲不碍事。”
林默一边煎饼，一边跟孙德福道谢：“孙叔，今天要是没有您，我这摊就开不了了，您这忙我记着了。”
“都是街坊邻里，互相帮个忙应该的。”
孙德福摆摆手，又帮着招呼客人，“大家尝尝，这小伙子的牛肉饼，咬开能爆汁，比早餐店的好吃多了！”
正忙着，林默的手机震了一下，是赵磊发来的消息：“默子，我今天没事，下午去夜市帮你拍点美食视频，再给你设计个新招牌，保证让你生意更火！”
林默笑着回了个“好”，手里的动作没停。
到中午收摊时，三斤肉馅全用完了，数了数钱，竟然有286块，比昨天多了近一倍。
他把摊车收拾干净，特意买了袋水果送到孙德福家楼下：“孙叔，谢谢您今天帮忙，这点水果您收下。”
孙德福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收下了：“小伙子，你实在，以后我天天来给你捧场。”
林默骑着车往回走，阳光洒在身上，心里踏实极了。
他打开系统界面，看着爆汁牛肉饼的销量数据，又想起赵磊要帮着拍视频，突然觉得，这摆摊的路，好像比想象中顺了点，离凑齐房租，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