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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不顾父兄反对,嫁给了当时还是个穷书生的陆长宇。

我与他成亲已三月有余,一直相敬如宾。直到那夜,我突然可以听见他的心声。

他在心里说我父兄一个月后会战死,而他娶我只为踩着我家的人脉上位。他还在心里说,

他是重生回来的,这辈子不会为了一个善待忠烈遗孤的名声与我纠缠,

他会在我父兄战死之前,想办法将我休妻,另娶苏御史家的小姐。

进而通过苏御史的人脉升官加爵。我惊怒无比,可我还要冷静,我要通过陆长宇的心声,

先把我的父兄救下来。至于陆长宇……你想利用重生的信息差攀附权贵,拿我秦家当垫脚石?

我们才不是任你摆布的棋子。我是可以读取你心声的刽子手,你的优势,全都归我了!

1“不要!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我睡眠一向很浅,

更别提此时我的身边有这样激烈的动静。迷迷糊糊间,我感觉身边的动静愈演愈烈,

最后竟演变为细细的颤抖。是我的丈夫陆长宇。我们刚成亲不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我见他如此失态,又心疼又担心。陆长宇向来沉睡相极好,怎的今日做了如此可怕的噩梦?

我侧过身,伸出素白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一边呼唤他:“长宇,醒醒啊长宇,

可是做了噩梦被魇着了?别怕,有我在呢……”可正在我用尽浑身解数安抚他的时候,

脑中却轰然炸开一个声音,那声音尖锐无比,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亢奋:苍天有眼!

我居然重生了!哈哈哈哈哈……我被吓得汗毛倒竖,因为那声音并不是别人,

正属于我的夫君——陆长宇。可陆长宇明明还躺在床上陷在睡梦中啊!他并没有张嘴,

如何发出声音的呢?像是验证我的疑惑,那癫狂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是……啊对,

我刚成婚三个月,太好了,一切都来得及!我要在一个月内找个由头把秦忆安休妻!

听了这话,我更能确定这就是我的夫君的声音,我能听到他的心声了。可他为何要休了我,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没想到陆长宇继续在心里说道:毕竟过几天,

我的好岳父和大舅子就要在西北战场上被那个姓王的副将出卖,全军覆没,死无全尸!

他们秦家,可就要家道中落了!什么?我的父兄会战死?上辈子我真是蠢透了!

为了个善待烈士遗孤的虚名,硬是跟秦忆安这木头美人绑了一辈子,她秦家倒得快,

除了点抚恤银子,半点实权人脉都没给我留下!白白浪费我大好年华!

我好像突然听不懂人话了,陆长宇在说什么啊……可他并没有放过我,

还在心里继续喋喋不休:既然老天给了我重生的机会,那我这辈子绝不能重蹈覆辙!

我可是为了她秦家大将军府的人脉才求娶的她,如今人脉将断,她还留着做什么?

简直是碍我的眼!对,我要抓紧时间,在秦家父子战死的消息传回前,把她休了!

和她们秦家划清界限!苏御史家的无霜小姐,那才是我的良配!

苏家虽然现在不声不响的,可再过一段时间,苏御史就是最得圣心的朝臣,而苏家,

也会成为这京城最显赫的人家。娶了苏小姐,日后才是真正的坦途,

升官加爵岂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谁还记得这败落的将门之女!深夜本就有一丝凉意,

可此时却远不及我心头寒意的万分之一。原来这段时间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父亲和哥哥曾经对我说过,说他陆长宇工于心计,并不是良配。可我只当是父兄有门户之见,

还怒斥他们过于盛气凌人,叫他们莫欺少年穷。我的母亲早逝,父兄又都是武将,

我身边难得有陆长宇这样温柔体贴之人,我想珍惜。可现在看来,原来错的竟是我么?

我秦忆安,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女,在他陆长宇眼中,不过是一块踏脚石么?

“唔……”陆长宇就要醒了,我真想直接掐死他。可我不能!他方才说什么?

我父兄战死沙场是王副将出卖导致的?陆长宇,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老天既然给了我能听到你心声的机会,我一定会把你利用到底。

我不止要顺利救下我的父亲和哥哥,还要让你陆长宇下地狱。好叫你知道,我秦忆安,

才是这场棋局里唯一的胜利者!2“唔……忆安,怎的这样看着我?”果然,

不一会儿的功夫,陆长宇就醒了。我压住了内心的愤怒,切换回平日里那副温柔小意的样子。

“夫君,你方才好像做噩梦被魇住了,一直在哭喊,

可把我给吓坏了~”陆长宇果然很吃这一套,他温柔地笑道:“为夫就知道你最是在意我,

瞧瞧,我不过是做个噩梦而已,把你吓成这样,为夫心里,甚是过意不去呐。”说着,

他就要伸出手来揽住我。可我现在觉得他的触碰无比恶心,便下意识地躲开。陆长宇愣住了,

不解地看着我。糟了,差点露馅。我强迫自己冷静,现下还不能和陆长宇撕破脸,

我得把刚才的反应糊弄过去,而且,我需要知道陆长宇更多的想法。于是我冷哼一声,

伸手把他推开。“忆安,你怎么了这是?”“我怎么了?”我语气生硬,

仿佛被气得不轻:“我在这担心你担心得不行,你倒好,你居然说梦话!

”陆长宇不由得觉得好笑:“说梦话不是很正常吗……”“可你分明说的是:我要休妻,

我要休了秦忆安!”我的话音刚落,陆长宇便大惊失色,

不一会儿我便又听到了他的心声:怎么回事?我这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行啊,

我是要休妻,可必须得想个法子让秦忆安身败名裂,我才好休妻啊,不然会损害我的名声的,

不行不行,我得先稳住秦忆安,从长计议。我冷脸看着陆长宇,

此刻他的脸上焦急和尴尬具在,看得出来他的在拼命的想法子,试图找补。果然,

他强行压下方才的情绪,面部表情换上了平日里常有的温润,他低声哄我:“忆安,

你误会了!我方才……方才魇着了,说得都是胡话,胡话怎可当真?再说了,

你我成亲这些时日我是如何待你的,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呢,怎么可能休妻,

定是魇住我的那名鬼怪在作祟!”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我,仔细观察我的反应。

而我听到他在心中疯狂呐喊:稳住,一定要稳住她啊!在我想到法子让她身败名裂之前,

不可露出端倪!听了这话,我反倒轻松了些。既然我们彼此都怕打草惊蛇,

都需要维持表面的和平,那我之后的计划反而会更加顺利。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

露出一副将信将疑,但是又委屈后怕的表情,撅着嘴巴对着他委屈地说道:“真的吗?

你没骗我吗?”陆长宇见我这副样子,便知是快要哄好了:“自然是真的呀,

我怎会骗你……”我捶了捶他的胸口:“你真坏,我方才听见你说什么战死,

什么休妻……我心都凉了半截呢。”陆长宇没想到他居然说出了这么多心里话,

不由得冷汗直流,嘴上还要对着我演戏:“是我不好!我太担忧岳父和兄长了,该打!

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岳父大人和兄长勇武非凡,定能凯旋归来。我们如胶似漆,

我更不会休妻的!”我假装信了他的鬼话,抬着泪眼看他:“你这么一说,我便放心了。

不过长宇,爹爹和哥哥在西北,我还是有些担心,你说,我要不要写封书信给他们,

让他们万事小心?”陆长宇心中冷笑:呵,写信提醒他们?王副将说叛变就叛变,

你写信又如何,谁能料到是王副将叛变导致的兵败?况且……他们不死,

不就改变上辈子的命运轨迹了嘛,我还怎么利用我重生带来的信息差飞黄腾达?

但他面上却满是踌躇:“忆安……是这样的,西北战事吃紧,

想必岳父和兄长正是分身乏术之时,咱们这个时候寄家书给他们,万一分了他们的心呢?

”“可是……”我假装还要争取。“好啦,

”陆长宇一副不忍心拒绝我的样子:“这样吧忆安,眼下快要入秋了,明日一早我就去安排,

把一些保暖衣物托人带到西北去,这样父亲和兄长看到了,定知道是家中牵挂,

但又不会过度担忧家里,还会觉得你办事妥帖,如何?”秦家覆灭是板上钉钉之事,

还送衣服?做做样子得了,这笔钱不如留给我自己,死人,穿寿衣就行了!哦不对,

秦家人可是尸骨无存呢,哈哈哈哈哈!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深处的寒光。

本来我也没打算指望他,都是虚与委蛇罢了。我毕竟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

怎么可能传个信还要让他陆长宇帮忙,也就他这个土包子信了。第二天陆长宇刚出门办事,

我便立刻修书一封,告知父兄一定要小心王副将,具体原因待他们归来再议。

又托人秘密传信,这信一定要传到父兄手上,交代完这一切,我才稍稍放心。

3接下来的两天,我一如往常一般,继续扮演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

仿佛那日的梦魇已经被我完全忘却了。不过我不急,他陆长宇却急了。毕竟,

他要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把我休妻呢,眼下我如此体贴,他要如何寻到我的错处呢?

本朝女子犯了七出之罪才可休妻,不顺父母、多言?可我没有父母,这两条都不行。无子?

我们刚成婚三个月,这条也不行。妒?不行啊,我无权无势进了却进了将军府,

纳妾肯定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只剩淫、恶疾、盗窃了,让我想想……他同我一桌吃饭,

心里却想的是这些腌臜事,可真是辛苦他了,如若不是直接杀了我会引人调查,

我相信我早就死了八百回了。有了!我记得户部的王尚书私印丢了,

实际上那私印被他落在吃饭的寻味楼里,后来捡到王尚书私印的那个店小二,

王尚书竟然提拔他做了九品迪功郎。回头我先把这私印捡来,再嫁祸给秦忆安,说是她偷的,

她这不就犯了七出之罪中的盗窃罪了嘛,我当机立断直接休妻,再把王尚书的私印归还,

这下既能顺利休妻,又能得到王尚书的赏识,真是一举两得!听到陆长宇这一次的心声,

我甚是满意。本来还想着父兄的事情一解决,我就立马踹了陆长宇,可现在看来,

在父兄归来之前,很多事情的发展都会和陆长宇前世一样,那我再忍一段时间,

把他陆长宇利用个彻底再扔掉吧。4这日,陆长宇回到府中,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装作不明所以:“夫君这是怎么了,怎的面色如此难看?”“忆安,

”陆长宇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你近日是不是去寻味楼用膳了?”我心下了然,

面色却表现得茫然:“我昨日去的,怎么了吗?”陆长宇定定地望着我,良久后,

便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问道:“忆安,为夫不愿这样怀疑你,

可是……那可是王尚书的私印啊,你怎么敢的?!”我简直不明所以:“夫君,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还在装!”陆长宇捶胸顿足:“你可是大将军府里的嫡女,

怎么眼界如此短浅!王尚书那枚纯金的私印落在了寻味楼,

可今日我奉王尚书之命去寻味楼寻找,竟如论如何都找不到。店小二说,

这个雅间近日里只有你来过!”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话语中带着诱导:“若真是你拿了,

此刻交出,为夫还能向王尚书解释是一场误会。若是王尚书没有耐心了,

把你的所作所为告到御前,那便是窃取官员私物的大罪,为夫也保不住你啊!

”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什么奉王尚书之命,他真以为我不懂朝政?

王尚书丢东西了自有亲卫去找,他找你陆长宇干什么?分明是你在给我设圈套!果然,

下一秒陆长宇的心声响起:快说自己委屈,快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这样我就能顺理成章地去搜你的房间了,哈哈,我早就把那枚私印藏在你的梳妆台中了,

只要你喊一句冤枉,我就能搜出来!他都这样想了,那我便如他所愿:“陆长宇!

你失心疯了不成?我是什么人品,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为何如此污蔑我?!

”陆长宇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为夫冤枉你了,非你所为?难道那私印自己长了翅膀不成?

”他又换成恳切的语气:“为夫也不想闹成这个样子,可偷盗尚书私印毕竟不是小事。

既然你说不是你,那好,为夫叫人来搜上一搜,也可证明你的清白。来人呐,给我搜!

”他挥了挥手,便有许多衙役冲了进来。准备的可真够充分的,我冷笑着看着他们。笑吧,

一会儿搜出东西来,你可就再也笑不出来喽。陆长宇的心声也在笑。果然,

一番装模作样的搜查后,一名衙役端着一个小木盒走了出来,盒子里赫然是一枚私印!

陆长宇眼中闪过一丝诡计得逞后的精光,脸上却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悲痛:“忆安,果真是你!

你……你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这叫我如何是好?”说着他还要掩面哭泣,

一边哭一边决绝地说道:“窃盗乃是重罪,更何况,你居然偷了当朝重臣的私印!

本朝律法在上,就算为夫再不舍,今日,也夫也不能容你了!”他朝小厮招了招手,

仿佛下定了决心:“来人,取笔墨来!我要即刻写下休书!

”我看着他与心声完全不符的行为动作,很难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割裂成这样。

我轻声问道:“夫君当真如此难过?如此为难?”陆长宇痛心疾首:“休在你身,痛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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