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准备零元购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又回头望了望紧闭的卧室门——刚才那堵厚厚的隔墙，竟真的像不存在一样。
稍作平复，他开始第二次练习，目标换成阳台。
这次他刻意“穿透”客厅与阳台之间的玻璃门，在脑海里锁定阳台护栏旁的角落。
又是一次毫无延迟的瞬移，落地时指尖刚好碰到冰凉的护栏，窗外国庆的灯火映入眼帘，比在客厅看时更清晰些。
来来***练习了五六次，从卧室到客厅，再从客厅到阳台，每一次瞬移都愈发顺畅，落地也越来越稳。
何雨辰开始测验意识覆盖区域，随着意识向外蔓延，首到百米处那道小区围墙，意识像是撞上了无形的屏障，再难往前推进一步。
他反复确认了两次，最终确定初始意识覆盖范围正是方圆百米。
何雨辰走到卧室穿衣镜前，目光落在镜中身影时，愣了足足两秒。
以前常年埋在实验室画图、伏案研究，腰腹处总带着点松散的赘肉，整个人透着股文弱的书卷气。
可现在镜里的人，腰腹线条明显收紧，肩膀也下意识地舒展着，连手臂上的肌肉轮廓都比以前清晰了不少，虽不算夸张，却透着股紧实的力量感。
他试着攥了攥拳，指节发力时，能清晰感受到手臂肌肉的紧绷感，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扎实触感，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唤醒了。
目光扫过客厅的实木茶几，那茶几是他去年搬家时特意选的，厚重得很，以前他自己一个人搬都显得费劲。
此刻他走过去，弯腰用单手扣住茶几边缘，没刻意用力，只轻轻往上一提。
茶几竟稳稳地离了地，手臂连晃都没晃一下，仿佛提的不是几十斤重的家具，而是个空纸箱。
他盯着悬在半空的茶几，指尖传来的重量感真实又陌生，心脏忍不住加速跳动。
这就是异能觉醒后带来的改变？
身体里竟藏着这么大的力气。
有一次他听别人说起人类百年之约的事情。
他还以为是笑话。
如今所有诡异的事情，都集中在了今天——2049年10月1日，百年之约到期的这一天。
“难道……百年之约真的存在？”
何雨辰喃喃道，曾经只当是民间传说的故事，此刻却让他心头莫名发紧。
阳台的风裹挟着夜色的凉意钻进纱窗，却丝毫浇不灭何雨辰眼底翻涌的炽热。
他攥紧拳头，感受着肌肉纤维绷紧时迸发的力量，以及脑海中那片空旷空间传来的微妙呼应。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在心底疯狂滋长。
“小说里的主角有了能力，总爱去漂亮国折腾一番，到我这，也不能破例吧？”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只是这笑意里，没有半分旅游的轻松，反倒带着几分“扫荡”的决绝。
“既然有这么大的空间，空着多浪费——正好，去‘拿’点东西回来。”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如野草般疯长。
何雨辰不再犹豫，立刻开始规划：瞬移范围虽只有百米，但可以通过“接力”方式。
先瞬移到机场，再用正常航班飞往漂亮国，等落地后，凭借瞬移、意念提取和空间储存的组合能力，在那边把这十个足球场大的空间彻底填满。
他瞬移到书房，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订下最早一班飞往纽约的航班。
随后意念一动，衣柜里的换洗衣物、护照、银行卡便自动飞入脑海空间。
他又走到玄关，将应急药品、充电宝等物品也收进空间，整个过程不过十秒，高效得惊人。
凌晨三点，何雨辰己通过瞬移避开机场人流，轻松办完值机与安检。
坐在候机大厅里，他闭目养神，脑海中却在不断梳理“目标清单”。
粮食、食品、生活用品是基础，必须优先。
其次是工业硬通货——汽车及生产线、飞机及生产线、各类精密机床，以及核心技术。
这些是实打实的技术与产能。
黄金作为硬通货，自然不能放过；最后，为了应对未知风险，各类武器也得纳入囊中。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飞机降落在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时，窗外刚泛起鱼肚白。
何雨辰随着人流走出舱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那里本放着护照，此刻己被收进空间，只留了张打印的登机牌应付检查。
他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先找了个无人的卫生间隔间，闭眼将意识向外延伸。
百米范围的感知如雷达般铺开，能“看”到走廊尽头清洁工推着的清洁车，能“闻”到隔壁隔间里咖啡的苦味。
更能清晰锁定航站楼外停车场的每一辆车。
确认意识覆盖稳定后，他才启动瞬移，瞬间从隔间消失，下一秒己站在机场外的僻静角落，避开了所有监控与行人。
纽约的街头还带着凌晨的凉意，何雨辰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华尔街”的地址。
那里不仅有银行，更有不少跨国公司的区域总部，是他计划里“零元购”的第一站。
车在华尔街街口停下，他付了车费，目送出租车离开后，立刻走到路边的报刊亭后，再次确认意识范围。
百米内的景象清晰呈现在脑海：前方不远处就是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侧门，门口有两名安保人员巡逻。
斜对面是一家跨国投行的办公楼，此刻只有零星加班人员进出。
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先瞬移到投行办公楼的地下停车场——这里监控死角多，且连通着大楼货梯。
在停车场隐蔽处站定，何雨辰闭上眼，将意识穿透楼板，精准“定位”到投行金库的位置。
金库大门厚重无比，却挡不住他的意念——随着他心念一动，金库内码放整齐的金条便如被无形之手牵引，隔着几层楼板，源源不断地飞入他的脑海空间。
十个足球场大的空间里，很快堆起了第一座“金山”，金属的冷光在空间里静静流淌。
金条收得差不多时，他突然“感知”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安保人员的巡逻路线。
何雨辰立刻停止收储，瞬移到停车场的另一处角落。
继续收储，首到搬空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