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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成了校花讨厌的爹?天花板上有块黄色的水渍,形状像一只趴着的猫。

我盯着它看了很久,脑子一片空白。我抬起右手,手背的皮肤很干,有几颗褐色的老人斑,

指甲缝里有些黑色的污垢。这不是我的手。我的手二十二岁,虽然因为敲代码有些茧,

但很干净,也没有斑。我猛的坐起身,身下的床板发出一声***。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

一张床,一个掉漆的衣柜,一张油腻的桌子。桌上放着吃剩的泡面桶,

红色的汤油凝固在桶壁上。空气里弥漫着廉价烟草和馊味的混合气息。

衣柜的门上镶着一面长方形的镜子,镜面有些模糊。镜子里有一个男人,四十岁上下的样子,

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穿着一件发黄的白色背心。我和镜子里的男人对视。

我动,他也动。“爸,快点,要迟到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僵硬的转过头,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她穿着蓝白色的高中校服,身形高挑,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

手里还提着一袋垃圾。她很漂亮,皮肤是那种清透的冷白皮,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上扬,

看人的时候带着一股疏离感。她看着我,眉头皱着,那是一种混合了嫌弃和不耐烦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股冰冷的信息流钻进我的脑子。万象人生体验系统已激活。

本日身份……身份卡:凌振山年龄:43职业:无业游民核心记忆:嗜酒,

懒惰,一年前妻子失踪后彻底沉沦,与女儿关系恶劣。家庭关系:女儿,

凌霜月17岁,岚海市第一中学高三学生。当日限定任务:作为父亲,

参加一次不让女儿失望的家长会。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凌振山,凌霜月。

门口那个漂亮的校服少女,是我的女儿?“你又喝酒了?”凌霜月皱着眉,

视线落在我床头的空酒瓶上,声音更冷了。我张了张嘴,

属于凌振山的嘶哑嗓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没……没有。”她没再说话,

只是把那袋垃圾重重放在门口,转身进了旁边小小的卫生间。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松垮的背心,大花裤衩,还有一双沾着泥点的拖鞋。这就是我今天的新身份?

一个落魄、邋遢、被亲生女儿嫌弃的中年酒鬼?我叫路游,今年二十二,刚毕业的社畜。

昨天晚上还在为了一个程序bug加班到深夜,一觉醒来,就老了二十一岁,

还白捡一个上高中的女儿?十几分钟后,凌霜月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换好了鞋。

她站在玄关处,没有看我,只是冷淡的说:“我在楼下等你。给你十分钟。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我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冲到衣柜前。衣柜里没几件像样的衣服,

大多是些洗得发白的T恤和皱巴巴的衬衫。

我翻出一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格子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长裤。裤子有点大,

我只能把皮带勒到最紧。镜子里的凌振山看起来依旧颓废,但至少不像个流浪汉了。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尽量把头发梳理整齐。我冲下楼。这是一栋破旧的老式居民楼,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凌霜月就站在楼门口的树荫下,低头看着手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在发光。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没什么波澜。“走吧。”她转身就走。我跟在她身后,保持着几步的距离。

我们之间沉默的可怕。从系统给的核心记忆里,我知道了。凌振山曾经是个技术员,

收入不错。但一年前,妻子苏婉失踪后,他就彻底垮了,辞了工作,整日酗酒。

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他要么不闻不問,要么就是酒后打骂。也难怪凌霜月是这个态度。

我们坐上了去学校的公交车。车上人很多,凌霜月一上车就走到了最后面,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站着。我只能挤在人群里,抓住头顶的扶手。我看着窗边那个少女的侧影,

心里五味杂陈。路游的人生里,父母缘薄。我一个人读完大学,一个人找工作,一个人生活。

现在,系统突然给我塞了个女儿,还是个校花级别的。只是这爹当的,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岚海市第一中学,市重点。能在这里上学的,非富即贵,

要么就是凌霜月这种成绩顶尖的学霸。我和凌霜月一前一后走进校门。她的教室在三楼,

走廊里已经站满了来开家长会的父母。他们大多衣着光鲜,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当我穿着这身廉价的格子衬衫出现时,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那些眼神里,有好奇,有打量,

还有一丝轻蔑。我感到很不舒服,下意识的挺直了腰。凌霜月似乎也感觉到了,

她的脚步更快了。“呦,这不是凌霜月吗?这位就是你爸爸?”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一个穿着名牌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胖男人拦住了去路。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长得油头粉面,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凌霜月。

核心记忆立刻给出了信息。胖男人叫钱坤,他儿子叫钱浩,是凌霜月的同班同学,

一个富二代,一直纠缠凌霜月。凌霜月看到他们,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钱叔叔好。

”她还是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钱坤皮笑肉不笑的上下打量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菜市场的猪肉。“凌先生,久仰大名啊。”他伸出手。我也伸出手。

他的手又肥又软,握上来的时候,还故意用了用力。“我叫钱坤,钱浩的父亲,

搞点小工程的。”他自我介绍道,语气里满是炫耀。我点点头,

用凌振山的嘶哑嗓音说:“凌振山。”钱坤松开手,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哎呀,凌先生,

我可听我们家钱浩说了,霜月同学可是年级第一啊,真是了不起。不像我们家这臭小子,

就知道花钱。不过呢,学习这个东西,有时候也不是最重要的,对吧?

”他拍了拍钱浩的肩膀,“人啊,最重要的是眼光要好,要懂得选择。你说是不是啊,

霜月同学?”这话意有所指,钱浩在一旁听了,笑的更得意了。凌霜月的拳头都攥紧了。

我往前站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把凌霜月挡在身后。我看着钱坤,笑了笑。“钱总说的对,

人最重要的就是选择。比如,选择和什么样的人交朋友,就很重要。交错了,

容易拉低自己的档次。”钱坤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穷酸落魄的男人,

敢这么跟他说话。“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摊摊手,“就是觉得,小孩子的事,

大人最好少掺和。您说是吧,钱总?”钱坤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时,上课铃响了。

班主任从教室里走出来,招呼大家进去。“先进去吧。”我拍了拍凌霜月的肩膀。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惊讶。然后,她什么也没说,低着头走进了教室。教室里,

家长们按照座位表坐好。我和钱坤的位置,正好是前后桌。我坐在凌霜月的座位上,

桌子上书本堆得很高,但每一本都用书皮包着,整整齐齐。家长会开始了。

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干练。她先是讲了一些学校的整体情况,

然后开始表扬成绩优秀的学生。第一个被点名的,就是凌霜月。“……凌霜月同学,

这次期中考试,再次取得了年级第一的好成绩。她不仅自己学习努力,还经常帮助同学,

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是所有同学的榜样。”班主任看向我,笑着说:“凌霜月的家长,

您能分享一下教育孩子的心得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站起来,有些局促。

我能有什么心得?我今天第一天当她爹。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也没什么心得……就是……让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话一出口,

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教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低笑声。钱坤坐在我前面,

更是发出了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班主任的表情也有些尴尬,她连忙打圆场:“好,

谢谢凌先生,请坐。”我坐下来,感觉脸颊发烫。我身后的凌霜月,肯定失望透顶了吧。

接下来,班主任开始分析这次考试的试卷,气氛渐渐恢复正常。可就在这时,

钱坤突然举起了手。“老师,我有点问题。”班主任点点头:“钱先生,您请说。

”钱坤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全班的家长,清了清嗓子。“老师,各位家长。

我们把孩子送到一中,是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但是,我听说,

最近学校里有些不好的风气。”他顿了顿,目光直直的射向我。“有些女同学,

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心思就不放在学习上了。整天和校外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甚至……我听说,有人为了钱,去做一些不光彩的事情。”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火药味。班主任皱起眉:“钱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学校管理很严格,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是吗?”钱坤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大家看看,这是我儿子前两天在校门口拍到的。

凌霜月同学,从一辆豪车上下来。开车的是个年纪不小的男人。我想请问一下,凌先生,

您家里,什么时候买了这种上百万的豪车啊?”照片被放大,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照片上,凌霜月正从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副驾驶下来,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天呐,这不是真的吧?”“我就说嘛,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怎么可能每次都考第一,还穿的那么好……”“啧啧,现在的女孩子啊……”各种议论声,

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回头,看见凌霜月站在教室后门,脸色惨白,身体在微微发抖。

班主任也懵了,急忙说:“大家安静!钱先生,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误会?

”钱坤笑的更得意了,“能有什么误会?我儿子追了她那么久,她爱答不理,

原来是早就傍上大款了!这样的学生,留在我们班,只会带坏风气!我建议,

学校应该严肃处理,最好是直接劝退!”“对!劝退!”他儿子钱浩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凌霜月的嘴唇被咬得没有一丝血色。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最后一丝微弱的期盼。

她似乎在等我为她辩解。可是,要怎么辩解?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辆保时捷是怎么回事。

核心记忆里,凌振山根本不关心女儿的生活。我看到钱坤脸上那副胜利者的嘴脸,

看到周围家长们鄙夷和看好戏的眼神,看到我那便宜女儿眼里的光,正在一点点熄灭。

一股火气从我的胸口猛的窜了上来。去他的任务,去他的系统。今天,谁也别想欺负她。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走到钱坤面前。我看着他,很平静的说:“钱总,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我女儿行为不端,证据呢?就凭一张捕风捉影的照片?

”钱坤没想到我还敢站出来,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照片还不够吗?你们家什么条件,

你自己不清楚?你配得上坐保时捷吗?”“我配不上。”我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

“但欺负我女儿的人,更不配站在这里说话。”我深吸一口气,脑中系统面板上,

凌振山隐藏技能:口才专家级的字样,忽然亮了起来。

一股强大的自信和清晰的逻辑瞬间涌入我的大脑。我环视四周,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楚。“第一,这张照片,只能证明我女儿坐过一次豪车,

证明不了任何事。就像钱总你今天穿了西装,也不能证明你就是个绅士一样。”“噗。

”教室里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钱坤的脸立刻涨成了猪肝色。我没理他,继续说:“第二,

你说我女儿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请问,你儿子钱浩,天天纠缠我女儿,算不算不三不四?

他考试倒数,惹是生非,唯一的优点就是有个有钱的爹。这样的人,是不是更应该被劝退,

免得拉低一中的升学率?”“你!”钱浩气的跳了起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钱坤身上,声音冷了下来,“钱总,你这么着急的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无非就是因为你儿子追不到她,恼羞成怒。你用你成年人的卑劣手段,

来对付一个未成年的女孩。你不觉得可耻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充满了力量。

“你用钱给你儿子铺路,我用命给我女儿撑腰。咱们的起点不一样。”“你!

”钱坤被我怼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对了,钱总。

你刚才说你是搞工程的,叫‘乾坤建筑’是吧?”“是又怎么样?”“我前两天看新闻,

好像看到说,咱们市税务局正在严查工程领域的税务问题。尤其是滨海路那个新区的项目,

听说账目有点意思。特别是原材料采购那块,发票和实际用料对不上。钱总,你路子广,

应该比我清楚吧?”这些话,就像是凭空出现在我脑子里一样,清晰,准确,致命。

钱坤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色厉内荏的吼道。“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去把账做平了。

不然,明天上新闻的,可就是你了。”说完,我直起身,重新面向全班家长和老师,

微微鞠躬。“各位,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了。我女儿凌霜月,品学兼优,

是我凌振山的骄傲。谁要是再敢污蔑她,我跟他没完。”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呆了。钱坤站在原地,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秒钟后,他一把拉起他儿子,像是躲避瘟神一样,

灰溜溜的逃出了教室。我转过身,看向门口。凌霜月还站在那里。她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不再是嫌弃,也不是绝望,

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迷茫和一丝好奇的复杂光芒。

第二章 我成了我自己的被告零点的钟声仿佛在脑子里敲响。

灵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从身体里抽出来,又被塞进另一个陌生的躯壳。

眼前的景象一阵扭曲,老公房那块猫一样的水渍天花板消失了。再睁开眼,是一片雪白。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盖着灰色的羽绒被。空气里有淡淡的柠檬香薰味道。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简约的黑白灰装修风格,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

车流像沉默的金色河流。我抬起手。这只手年轻,干净,指节分明。

没有昨天凌振山手背上的老人斑。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墙上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镜子里的男人大概二十四五岁,穿着一身合体的真丝睡衣,

头发微乱,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很帅,但不是我。脑子里,新的信息流涌了进来。

本名年龄:24职业:岚海市“君诚”律师事务所实习律师社会关系:孤儿,

无亲属今日任务:作为一名律师,处理好你接到的第一桩委托案。路游?今天的身份,

居然是我自己?不对,不是昨天的我,是一个平行世界的,精英版的我。君诚律所,

我知道这个地方。岚海市顶尖的律所,号称“不败神话”,进去的门槛高的吓人。我,

一个刚毕业的社畜,成了这里的实习律师?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我拿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路游!你人呢?九点半开会,何伙人点名要你参加!

你第一天转正就想迟到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干练的女声,语速极快。我看了看时间,

九点十分。“马上到。”我凭着新获得的记忆,言简意赅的回答。

衣柜里全是笔挺的西装和衬衫。我飞快的换好衣服,打上领带,

对着镜子里的精英版自己扯了扯嘴角。有点不习惯,但身体里涌动的,

是一种叫做“专业”的本能。法律条文,案例分析,

逻辑推理……这些知识像本来就属于我一样,清晰的烙印在脑海里。半小时后,

我坐在了君诚律所明亮的会议室里。长条形的会议桌旁坐满了人,个个西装革履,气场强大。

主位上坐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他就是“君诚”的王牌,高级合伙人何畏。

“……情况就是这样。”何畏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路游,

这个案子,你来跟。”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有惊讶,有嫉妒。

一个刚转正的新人,直接接手何伙人的案子?“好的,何律师。”我站起来,沉稳的点头。

“这是客户的资料。”何畏的助理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我接过来,坐下,打开。

一份委托协议书。委托人那一栏,签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钱坤。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继续往下看。委托事项:***被告“凌振山”,恶意诽谤、损害原告公司及个人名誉,

要求其公开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费一百万元。我捏着纸张的手指,微微发白。世界真小,

小的像个精心设计的牢笼。昨天的我,成了今天的我的被告。我今天的任务,

是亲手把自己昨天的身份,送进牢里,或者让他背上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务。

何畏看着我:“怎么了,路游?有什么问题吗?”我深吸一口气,把资料合上,抬起头。

“没问题,何律师。”我的声音很平静,“只是案情比较简单,没想到需要我们君诚出马。

”何畏笑了笑,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客户指名道姓,要我们用最专业的手段,

让被告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靠在椅背上,“钱总是我们的老客户,不能怠慢。去吧,

今天之内,把***状递上去。”“明白。”我拿着档案袋,走出了会议室。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小片。我该怎么办?***凌振山?那个除了一个女儿,

已经一无所有的男人?我做不到。可如果完不成任务,系统会怎么样?抹杀?

还是别的什么惩罚?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大脑飞速运转。我打开电脑,

调出了“乾坤建筑”的所有资料。作为他们的代理律师,我有权限查看一些内部文件。钱坤,

乾坤建筑董事长。公司主要业务是市政工程承包。我看着屏幕上的资料,昨天在家长会上,

那些关于税务问题的“灵光一现”,再次变得清晰。我不仅仅是知道,

我甚至能通过这些公开的财报和项目记录,精准的定位到问题所在。滨海新区项目,

标的额五个亿。原材料采购合同,供应商是一家叫“瑞丰建材”的公司。

我把这家公司的名字输入查询系统。法人代表:钱浩。我冷笑一声。果然,左手倒右手。

但这还不够。仅仅是税务问题,只能让他伤筋动骨,并不能让他撤诉。

我需要一个足以让他感到恐惧的把柄。我继续往下翻。

一份三年前的土地转让协议吸引了我的注意。城南一块废弃工厂的地皮,

乾坤建筑从一个叫“远星贸易”的公司手里低价收购,之后转手卖给了政府,

做成了绿化公园,中间的差价,高达九位数。这本是正常的商业操作。

但问题出在“远星贸易”这家公司上。这是一家空壳公司,在收购土地前三个月才刚刚注册,

完成这笔交易后一个月就立即注销了。我调出了远星贸易的注册信息。法人代表的名字,

让我的瞳孔猛的一缩。周琴。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打开了凌振山的身份背景资料,那是系统留在我脑子里的基础记忆。凌振山,43岁,

无业。妻子,周琴,一年前意外失踪,至今杳无音信。女儿,凌霜月。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这一切,是巧合吗?凌霜月的母亲,周琴,

是远星贸易的法人代表?一家只为了完成一笔上亿土地交易而存在的空壳公司的法人?

交易完成后,公司注销,她本人也“意外失踪”。而这笔交易的受益者,

正是现在要告她丈夫的钱坤!一条冰冷的线,在我脑中串联起了一切。这里面,

绝对有天大的问题。凌振山的沉沦,凌霜月的孤苦,很可能都源于此。我拿起桌上的电话,

拨给了助理。“帮我约乾坤建筑的钱坤,钱总。就说,关于***凌振山的案子,

我有一些新的想法,需要当面和他沟通。”下午三点,君诚律所的VIP接待室。

钱坤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和报复的***。“路律师,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状递上去了吗?我可告诉你,我要求用最严厉的条款,

告到那个老东西倾家荡产!”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将一份文件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推了过去。“钱总,这是我们律所对您公司做的一个简单的尽职调查。”钱坤皱了皱眉,

不耐烦的拿起文件。“搞什么东西?我请你们是告人的,不是调查我自己的!”他一边说着,

一边翻开了文件。当他看到“远星贸易”和“周琴”这两个名字时,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猛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不敢置信。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开始发颤。我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语气平静的像在讨论天气。“钱总,我只是在履行我作为律师的职责。在代理您的案子之前,

我必须确保我的客户本身,是干净的。”我看着他惨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三年前,

城南旧工厂地块,贵公司通过远星贸易,利用非法手段围标,侵吞国有资产,

金额超过一个亿。远星贸易的法人代表周琴,在交易完成后离奇失踪。”“我查了一下,

这位周琴女士,恰好就是我们这次的被告,凌振山先生的妻子。”“钱总,你说,

如果我把这份调查报告,连同您的那份***状,一起交给经侦和税务部门,会发生什么事?

”“你……你……”钱坤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接待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他脸上的汗,像溪水一样往下淌,很快就浸湿了他名贵的衬衫领口。“路律师……不,

路大状……”他颤抖着站起来,想给我倒水,手抖的连水杯都拿不稳,“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我靠在沙发上,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那个……关于***凌振山的案子……”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我糊涂了!

我儿子不懂事,我这个当爹的也没脑子!凌先生是个好人,是个值得尊敬的父亲!我不告了,

我撤诉!我马上就撤诉!”“撤诉?”我笑了,“钱总,

你觉得现在还只是撤诉就能解决的问题吗?”钱坤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路大状,

您给指条明路!”他快哭了。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钱总。

你是我的客户,我当然会为你着想。”我凑到他耳边,就像昨天凌振山对他做的那样。

“城南那个项目,你赚的钱,该吐出来的,就吐出来。成立一个慈善基金,

就以周琴女士的名义,把钱捐了。算是……替她积德。”“另外,

我听说凌霜月同学学习很努力,但家境困难。乾坤建筑作为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

资助她到大学毕业,所有费用全包,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钱坤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我再……我再额外给凌先生一百万,不,五百万!作为精神补偿!

”“钱就不用了。”我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凌先生有骨气,不会要你的脏钱。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记住,钱总。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

只有你知我知。凌振山那边,你最好永远不要去打扰。他只是一个爱女儿的普通父亲,

什么都不知道。”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我,是他的专属律师。

”送走几乎是爬出律所的钱坤,我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电脑屏幕上,系统任务的提示,

已经变成了绿色。当日任务已完成:作为一名律师,

你完美地处理好了接到的第一桩委托案。我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但我的心情没有丝毫放松。周琴的失踪,真的只是商业犯罪的牺牲品吗?我总觉得,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钱坤的反应,更像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棋子,他对周琴的真正去向,

似乎也充满了恐惧,而不仅仅是知情。那家叫“永生科技”的公司,

在“远星贸易”的资金流水里,我看到了这个名字。一笔不起眼的,

流向这家生物科技公司的款项。这又代表着什么?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将我的影子拉的很长。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第一次对这个每天都在变化的世界,

产生了一丝迷茫和……牵挂。凌霜月。那个孤单又倔强的女孩。她现在,还好吗?

她还不知道,她母亲的失踪,背后藏着如此巨大的漩涡。而我,明天又会变成谁?还能不能,

以一个合适的身份,继续守护她,继续把这个谜底,追查下去?第三章 这家公司,水很深!

零点。世界像被揉碎的纸,又被摊开。我睁开眼,

一股浓烈的烟味和咖啡馊了的味道冲进鼻子。我躺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身上盖着一件皱巴巴的风衣。房间里很暗,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光。

屏幕上是一张写了一半的稿子,

标题是《城市下水道的“怪物”:流浪猫狗的生存困境调查》。我坐起来,

脖子发出“咔”的一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一股记忆涌了进来。

身份卡:罗阳年龄:28职业:深度调查记者,

《都市前沿》报社家庭关系:无今日任务:挖掘出一条足以登上头版的独家新闻。

罗阳,一个为了新闻能三天三夜不睡觉的疯子。我揉了揉太阳穴,

这具身体的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桌上有一包抽了一半的烟,我拿出一根,没点。我不是罗阳,

我是路游。昨天,我是个律师。今天,我是个记者。我的目光落在了电脑旁的一本笔记本上。

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几个名字。钱坤,远星贸易,永生科技。这是我昨天,

作为律师“路游”时,记下的关键信息。身体换了,但我的记忆还在。那份对凌霜月的牵挂,

也还在。我把烟夹在耳朵上,打开了电脑的浏览器。罗阳的电脑里,

有他自己搭建的内部信息检索系统,这是吃饭的家伙。我在搜索框里,

输入了“永生科技”四个字。回车。屏幕上跳出的信息寥寥无几。

一家注册在岚海市高新区的生物科技公司,主营业务是“细胞活性研究”和“健康咨询”。

法人代表叫高志强。没了。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太干净了,干净的不正常。

任何一家正经公司,都会有合作方,有项目宣传,有招聘信息。这家公司,就像一个幽灵。

我靠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罗阳的职业本能告诉我,这里面有大问题。

我需要一个切入点,一个能让我接触到这家公司,又不会引起怀疑的切入点。

我翻看着罗阳的采访记录,寻找灵感。有了。

我看到了一个叫“岚海市大学生创业扶持计划”的采访选题。永生科技,作为高新区企业,

理论上也在此计划的覆盖范围内。以采访大学生创业者的名义,去高新区,

顺便“拜访”一下永生科技,合情合理。说干就干。我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还算整洁的衬衫,

套上那件皱巴巴的风衣,抓起桌上的相机和记者证,冲出了门。

罗阳的家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他的车是一辆破旧的二手大众,

发动时会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但车开的很稳。我一边开车,一边消化着罗阳的记忆。

这个男人,对真相有一种近乎偏执的追求。也许,今天的身份,是系统给我的最好礼物。

高新区在城市的另一头。我没有直接去永生科技。我先按计划,去了两家大学生创业公司,

做了简单的采访,拍了些照片,把戏做足。下午两点,

我把车停在了永生科技所在的那栋写字楼下。“创智大厦”,整栋楼都是玻璃幕墙,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永生科技在17楼。我走进大厅,在前台被拦了下来。“先生,

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小姐的笑容很标准。我亮出记者证。“你好,

我是《都市前沿》的记者罗阳。我们正在做一个关于高新区企业发展的专题报道,

想采访一下贵公司的负责人。”前台小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好意思,

我们公司比较特殊,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没关系,我理解。

我只是想简单了解一下公司的发展历程,毕竟作为高新区的明星企业……”我开始胡扯。

“抱歉,真的不行。”她的态度很坚决。我碰了个钉子,但我没有离开。

我在大厦一楼的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杯咖啡,眼睛却一直盯着电梯口。

一连几个小时,我看到不少人进出。他们都穿着白色的工作服,表情严肃,步履匆匆。

每个人都像是流水线上的零件,精准,但冰冷。这不像一家公司,

更像一个戒备森严的研究所。直到傍晚,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钱坤。

那个昨天还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男人。他此刻西装革履,头发梳的油亮,但脸色苍白,

眼神里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恐惧。他快步走进电梯,按下了17楼。他果然和永生科技有关系。

我拿出相机,调到长焦,对着电梯的方向拍了几张。照片很模糊,但足够辨认出他。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再等了。我需要更直接的情报。我调出了罗阳脑子里的“线人库”,

里面有一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老猫,一个专门贩卖各种小道消息的情报贩子,

路子很野。我拨通了老猫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谁啊?”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是我,罗阳。”“哟,罗大记者,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又想挖什么大新闻?”“永生科技。

你知道多少?”我开门见山。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罗阳,我劝你一句,这家公司,水深。

别碰。”“我出双倍价钱。”“这不是钱的事。”老猫的声音很严肃,“碰了,会死人的。

”“我只要一点基础信息。一个名字就行。”“……一个前员工。叫李伟。

一年前从那里离职了,现在在城西开了一家小小的打印店。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剩下的,

你自己看着办。钱打我老账户。”电话挂了。我立刻驱车前往城西。天已经完全黑了。

打印店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招牌上的灯坏了一半,一闪一闪的。我推门进去,风铃响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听到声音,猛的抬起头。他看起来三十多岁,

但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眼窝深陷。“打印吗?”他问。我把门关上,反锁。他警惕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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