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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扇在脸上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炸开一堆不属于我的记忆。疼是真的疼,***辣的。

但更让我懵的是这记忆里的内容。“叶氏!你身为正室夫人,竟如此善妒,苛待晚姨娘!

今日若不给晚儿磕头赔罪,我便休了你!

”一个穿着古装、胡子气得直抖的老男人指着我鼻子吼。

旁边依偎着一个穿素白衣裙、我见犹怜的美人,正拿着帕子拭泪。好家伙,

这不就是昨晚我跟林晚舟抢着买单结果泼了她一身红酒那点破事吗?眼前这老男人是赵承泽?

那个天天装深情的富二代?脑子里那堆记忆告诉我:我,叶明薇,

穿进了一本叫《冷血王爷的替身囚宠》的古早虐文里,成了被虐得死去活来的正妻。

旁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白花,就是书里害死正妻、最后被王爷一脚踹开的女配林晚舟。

而我面前这个唾沫横飞、要替“晚儿”出头的老男人,就是本书的男主角,

大周朝的靖王爷楚厉寒。

一个脑子被门夹了、只把女主当替身、虐完女主又追妻火葬场最后强行HE的绝世大***。

按照情节,我这个正妻“叶氏”因为嫉妒,给怀孕的林晚舟下毒,结果被楚厉寒抓个正着。

他为了给心爱的“晚儿”出气,逼正妻下跪磕头,然后关进柴房,接着就是各种酷刑轮番上。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原主最后是被这狗王爷亲手掐死的,就因为林晚舟流产诬陷是她推的。

脖子凉飕飕的。“王爷……”林晚舟抽抽噎噎地开口,声音又软又糯,“您别怪姐姐,

她……她也是一时糊涂……”她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楚厉寒,

“妾身……妾身受些委屈没什么的,只要王爷心里有晚儿……”呕!我差点吐出来。这调调,

跟昨晚她在赵承泽面前装柔弱,说我欺负她时一模一样!楚厉寒显然很吃这套,

看林晚舟的眼神心疼得能滴出水,转向我时又瞬间结冰:“晚儿如此大度,

你这毒妇还有何话说?还不跪下!”跪?跪你个头!我深吸一口气,压住翻白眼的冲动,

努力挤出一点痛心疾首的表情:“王爷!您误会了!妾身怎会害晚妹妹?”“证据确凿!

你房里的丫鬟都招了,那毒药就是从你妆奁底层搜出来的!你还敢狡辩!”楚厉寒怒不可遏,

指着旁边一个跪在地上抖得像筛糠的小丫鬟。那是我的陪嫁丫鬟,秋菊。

书里就是她“不堪重刑”指认了我。“秋菊!”我猛地看向她,声音拔高,“你告诉王爷,

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说!”秋菊被我吓得一哆嗦,

眼泪鼻涕一起流:“夫人……奴婢……奴婢……”楚厉寒冷笑:“叶明薇,你威胁她也没用!

”“我没有威胁她!”我转向楚厉寒,语速飞快,“王爷,您想想!我若真要害晚妹妹,

会用自己妆奁里那么显眼的地方***药吗?这不是等着被人搜出来?我傻吗?

”楚厉寒眉头一皱,似乎有点被问住。“再说了!”我抓住机会,火力全开,

“那毒药是什么?鹤顶红?还是砒霜?无色无味?能立刻让人滑胎?晚妹妹现在可还好好的!

要真是烈性毒药,她还能站在这里哭?”林晚舟的哭声顿了一下。我死死盯着她:“晚妹妹,

你说我害你,那我问你,我是怎么害的?毒药下在哪儿了?什么时候下的?你喝了还是吃了?

症状呢?除了你空口白牙说我害你,除了这个被屈打成招的丫头片子的‘证词’,

还有什么证据?”林晚舟被我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得有点懵,眼神闪烁了一下。

楚厉寒也察觉出不对劲,狐疑地看向林晚舟:“晚儿?”林晚舟立刻捂住心口,

眼泪说来就来,

姐姐她……她定是恨我分了王爷的宠爱……可妾身从未想过与姐姐争什么……”她身子一软,

就往楚厉寒怀里倒。来了来了!经典装晕!楚厉寒果然慌了,一把搂住她:“晚儿!

晚儿你怎么了?快!传太医!”他焦急地抱起林晚舟,狠狠瞪了我一眼,“毒妇!

晚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他抱着林晚舟风风火火地走了,

留下一屋子呆若木鸡的下人和站在原地、脸上还顶着五指印的我。妈的!狗男女!

我摸了摸***辣的脸颊,心里把这狗王爷和林晚舟骂了一万遍。不行,我得自救。按照情节,

接下来就是我被关柴房,然后各种酷刑等着我。我可不想体验那些。

我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秋菊,眼神冷了下来。这小丫头,书里就是她第一个背叛原主。“秋菊,

”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声音不高,但足够冷,“抬起头,看着我。”秋菊吓得浑身一颤,

怯生生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告诉我,谁让你诬陷我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是林晚舟?”秋菊瞳孔猛地一缩,拼命摇头:“不……不是……夫人,

奴婢没有……”“没有?”我冷笑,“那毒药怎么跑到我妆奁里的?

难道是它自己长腿跑进去的?”“奴婢……奴婢不知……”“不知?”我凑近她,

压低了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秋菊,你一家老小都在城外庄子上吧?你说,

如果王爷知道是你勾结外人陷害主母,他会怎么处置你?是乱棍打死,

还是……把你那一家子都发卖了?”秋菊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惊恐地看着我。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声音恢复平常:“想清楚了再来回我。我就在这儿等着。别忘了,

现在能救你和你一家老小的,只有我。” 说完,我不再看她,径直走到主位坐下,

端起桌上那杯冷掉的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胃里空空,这茶又冷又涩,真难喝。

但我必须稳住。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秋菊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手脚并用地爬到我脚边,

哭得稀里哗啦:“夫人!夫人饶命!奴婢说!奴婢都说!是……是晚姨娘!

是晚姨娘身边的王妈妈……她给了奴婢十两银子,

让奴婢……让奴婢把一包东西偷偷放进您妆奁最底下……还教奴婢……若是事情败露,

就……就指认是您指使的……说只要奴婢听话,

以后就把奴婢调去晚姨娘房里当差……”果然是她!林晚舟!“那包东西是什么?”我问。

“奴婢……奴婢不知道是什么,王妈妈没说,

只说是能让晚姨娘不舒服一阵子的药粉……不会要命……”呵,好个林晚舟!自导自演,

用点无关痛痒的药粉假装中毒,栽赃给我,既能在楚厉寒面前刷一波怜惜,

又能狠狠踩死我这个正妻!一石二鸟!“起来吧。”我淡淡地说,“今天这些话,

还有你之前的口供,自己想想怎么圆。想活命,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秋菊磕头如捣蒜:“奴婢知道!奴婢知道!谢夫人不杀之恩!谢夫人!

”打发走惊魂未定的秋菊,我靠在椅背上,脑子飞速运转。揭穿林晚舟的栽赃并不难,

难的是怎么对付楚厉寒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晚儿”,

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只会觉得我狡辩。硬碰硬肯定不行。得找帮手,

得找能制衡楚厉寒的人。这王府里……对了!书里提过,楚厉寒虽然是个冷血王爷,

但有个软肋——他那个双腿残疾、体弱多病、几乎被遗忘在王府角落的庶出大哥,楚沉舟!

书里对这位庶长子着墨很少,只说他在王府如同隐形人,但最后楚厉寒作死谋反失败被圈禁,

反而是这个默默无闻的庶长子继承了王位。说明这人绝对不简单!赌一把!我立刻起身,

凭着原主模糊的记忆,往王府最偏僻荒凉的西北角走去。一路上的下人看到我,

眼神都怪怪的,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躲闪。

看来我被王爷当众打骂、被指认为毒妇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找到楚沉舟住的“听涛院”时,

天都快黑了。院子果然破败,门上的漆都剥落了。门口连个守门的都没有。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冷冷清清,只有一棵半枯的老槐树。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的男人背对着我,坐在轮椅上,正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

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轮椅。看清他脸的瞬间,我愣了一下。

这……这跟书里描写的“病弱、阴郁”完全不一样啊!五官极其俊朗,

甚至比楚厉寒还胜几分,只是透着一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眼睛很亮,像沉在水底的墨玉,

深不见底。他的腿……我扫了一眼盖着薄毯的下半身。“弟妹?”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

但很平静,听不出情绪。“稀客。不知王妃驾临,有何贵干?”我反手关上院门,

走到他面前,没有任何废话,开门见山:“大公子,想活命吗?

”楚沉舟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审视。

他没说话。我也不拐弯抹角:“王爷被林晚舟那个***迷得神魂颠倒,

她刚设计栽赃我下毒害她,王爷已经信了。接下来,为了给他的‘晚儿’出气,

他肯定会弄死我。我死了,你觉得下一个会轮到谁?

一个碍眼的、占着嫡长子名分却双腿残疾的庶兄?”楚沉舟的眼神依旧平静,

但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林晚舟的野心,绝不止于一个姨娘之位。

她想要的是王妃,甚至是未来的皇后。挡她路的人,都得死。”我盯着他的眼睛,

“我是正妻,你是名义上的长子。我们俩,就是她最大的绊脚石。除掉我,下一个就是你。

或者,她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在王爷耳边吹吹风……”“所以,”楚沉舟终于开口,

声音依旧低缓,“你是来寻求合作的?”“是联盟。”我纠正他,“各取所需,共渡难关。

我帮你对付林晚舟,帮你……站起来。你帮我活命,帮我在这王府里站稳脚跟。”“站起来?

”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嘲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大公子,”我凑近一步,压低声音,

“您的腿,真的废了吗?”楚沉舟猛地抬眼,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向我!那一瞬间,

他身上那股病弱阴郁的气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居上位、掌控一切的冰冷压迫感。

我心头一跳,但面上强自镇定,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对视持续了大约十几秒,

楚沉舟眼中的锐利慢慢敛去,又恢复了那种深不见底的平静。他忽然笑了,很淡,

带着一丝玩味:“叶明薇?有意思。看来我这个弟妹,和传闻中那个懦弱无能的王妃,

很不一样。”“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我耸耸肩,“大公子意下如何?”他没有立刻回答,

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似乎在权衡。院子里只剩下风声和老槐树枝叶的沙沙声。

“林晚舟栽赃你的毒药,找到了?”他忽然问。“在我妆奁里搜出来的,

应该是某种类似巴豆粉的东西,让人腹泻腹痛。”“证据呢?除了那个丫鬟的口供。

”他又问。“暂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林晚舟,但……”我顿了顿,

“王爷现在被爱情蒙蔽双眼,根本不需要确凿证据,他只需要一个发泄怒火的借口。

”楚沉舟点了点头,眼神幽深:“所以,当务之急,不是洗清你的嫌疑。”“是什么?

”我问。“是让林晚舟的‘苦肉计’,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楚沉舟的声音很冷,

“她不是‘中毒’了吗?那就让她‘毒发’得更‘精彩’一点。”我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府里的太医,是张太医吧?”楚沉舟问。“是。”“张太医有个不孝子,嗜赌如命,

欠了西城赌坊一大笔银子。张太医这些年填了不少窟窿,但也快填不上了。

”楚沉舟慢条斯理地说,仿佛在谈论天气,“这笔银子,我可以让人替他还了。

条件是……”我瞬间明白:“让他给林晚舟的‘毒’,加把火?”“不。”楚沉舟摇头,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是让他诊出,‘林姨娘’根本不是中毒,而是……装病。并且,

在装病期间,还偷偷服用了会损伤胎儿气血的凉药。”我心头剧震!这招太狠了!

楚厉寒为什么那么紧张林晚舟?除了“真爱”,不就是因为她肚子里揣着他的“种”吗?

如果让楚厉寒知道,他心尖尖上的“晚儿”为了栽赃陷害正妻,

竟然不惜拿他的“骨肉”冒险,甚至可能故意服药伤害胎儿……这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可是,林晚舟怎么会……”我有点疑惑,她那么在意这个孩子,怎么会真的服用凉药?

“她当然不会。”楚沉舟眼神淡漠,“但太医说她服了,她就服了。

至于证据……那包从你妆奁里搜出来的‘毒药’,不就是最好的‘证物’吗?

只需要张太医‘验明’,那里面除了巴豆粉,还有大量的红花、麝香之类的凉药成分即可。

”我懂了!栽赃反栽赃!用林晚舟自己准备的“道具”,给她扣上更大的罪名!

“需要我做什么?”我问。“两件事。”楚沉舟伸出两根苍白的手指,“第一,

想办法让林晚舟身边的人,最好是她的心腹王妈妈,去接触一下张太医的儿子。不用多,

只要被人看见就行。第二,在适当的时候……比如王爷大发雷霆的时候,提醒他,

林晚舟是庶女出身,她那位姨母,似乎很擅长一些内宅的‘秘药’。”妙啊!

把林晚舟的动机庶女想上位和能力有渠道搞药都铺垫出来!“没问题!

”我立刻应下。王府内宅这点事,原主虽然懦弱,但当了几年王妃,人脉还是有一点点的。

“还有,”楚沉舟看着我,眼神带着一丝深意,

“你脸上的伤……”我摸了摸还有些肿的脸颊,无所谓地说:“狗咬的。

”楚沉舟的嘴角似乎又弯了一下,很浅。“别浪费了。等张太医那边发作,

王爷必定震怒审问林晚舟时,你再去。该示弱的时候,就示弱。

一个被丈夫误解、被妾室陷害、受尽委屈却坚韧不屈的正室形象,

更容易获得……同情和支持。”我明白了。苦肉计加舆论战!这大哥,是个高手!“明白!

”我点头,“合作愉快,大公子。”“彼此。”楚沉舟淡淡应道,转动轮椅,背对着我,

“不送。”我转身离开这个破败的小院,心里却踏实了不少。楚沉舟,

果然是一条隐藏的大腿!接下来的两天,王府的气氛很诡异。我顶着脸上的巴掌印,

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主院“栖梧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外面关于我“恶毒善妒”、“谋害子嗣”的传言甚嚣尘上。楚厉寒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大概还守在他的“晚儿”身边。林晚舟那边也没消停,据说“中毒”症状反复,时好时坏,

把楚厉寒急得团团转,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叫来会诊了好几波。我按照楚沉舟的计划,

暗中操作。第一,我让秋菊她现在对我死心塌地故意去晚姨娘院子附近转悠,

找机会“不小心”掉了一个荷包,

里面放着几块散碎银子和一张写着“王妈妈亲启”的字条字条是空的。

然后“恰巧”被林晚舟院子里的一个扫地小丫头捡到。那小丫头果然交给了王妈妈。

王妈妈做贼心虚,看到“王妈妈亲启”的字条,又听说秋菊在附近转悠,心里肯定打鼓。

她必然以为是秋菊想跟她联系,或者想勒索她。第二,我通过原主陪嫁嬷嬷的关系,

找了个靠得住的管事,让他装作不经意间在西城赌坊附近,

看到张太医那个赌鬼儿子从一个衣着体面的婆子手里接过一包银子。那婆子的穿着打扮,

正好和王妈妈平日穿的很像。这事“恰好”又被王府负责采买的一个小厮“无意中”看见了。

流言这种东西,只要开个头,自然会发酵。很快,府里就隐约传出风声,

说晚姨娘身边的王妈妈,似乎偷偷摸摸去过西城赌坊那边,还跟一个赌鬼有接触。这些风声,

自然也会传到楚厉寒耳朵里。他现在虽然被林晚舟迷住,但王府是他的地盘,耳目众多。

第三天傍晚,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

我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已经消肿但还隐约有点痕迹的脸,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紧接着是楚厉寒暴怒的吼声:“毒妇!你给我滚出来!”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素净的衣裙,脸上迅速调整出三分委屈、三分倔强、四分心死的表情,走了出去。

院子里,楚厉寒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脸色铁青,眼睛血红。他身后跟着一群战战兢兢的下人,

还有……被两个粗壮婆子押着、披头散发的王妈妈!而林晚舟,则被一个丫鬟扶着,

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地站在一边。“王爷这是何意?”我平静地问,

目光扫过王妈妈和林晚舟。“何意?”楚厉寒几步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你这毒妇!心思歹毒至此!竟敢串通这老虔婆,买通太医,

污蔑晚儿服食凉药,意图谋害本王子嗣!你还有什么话说?!”哦?

看来张太医那边已经“诊断”出“真相”了?动作挺快。“王爷,”我看着他,

眼中适时地涌上一点泪光,“您口口声声说妾身毒妇,说妾身串通王妈妈,买通太医。

证据呢?”“证据?张太医已经供认不讳!那包从你妆奁里搜出的药粉,经他再次查验,

里面含有大量红花、麝香!正是导致晚儿腹痛不止、胎气大动的元凶!而那老虔婆,

”他指着王妈妈,“也招了,说是受你指使,去贿赂张太医之子,让他父亲做伪证!

”王妈妈立刻哭喊起来:“王爷饶命!老奴冤枉!老奴是奉了……”她的话没说完,

就被旁边的婆子死死捂住了嘴。“王爷!”我猛地提高声音,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您宁可相信一个背主奴才的攀咬,相信一个被赌债逼得走投无路的太医的胡言乱语,

也不愿意相信您的结发妻子一句话吗?”我指着自己的脸,声音哽咽却清晰:“那日,

林晚舟装晕,您不分青红皂白当众掌掴于我!妾身可曾辩驳一句?因为妾身知道,

您被蒙蔽了!妾身一直在等,等真相大白的一天!”“如今真相来了!

却变成了妾身串通他人、谋害子嗣、构陷妾室的十恶不赦之罪?王爷!您仔细想想!

妾身若真要害她腹中胎儿,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妾身是正妃!妾身想要处置一个妾室,

用得着下毒?用得着栽赃?妾身只需稍加为难,或者‘不小心’让她摔一跤,岂不是更简单?

何必留下如此多把柄,等着王爷您来查?!”这一连串的质问,掷地有声。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连楚厉寒都愣住了。对啊,正妻想要弄掉一个姨娘的孩子,

手段多得是,何必用下毒这种风险高、容易暴露的方式?还蠢到把毒药放自己屋里?

“那……那你说!这药粉里的红花麝香怎么解释?王妈妈贿赂张太医之子又怎么解释?

”楚厉寒的声音明显没那么理直气壮了。“王爷!”林晚舟突然凄厉地喊了一声,

扑通跪倒在地,泪如雨下,“王爷明鉴!妾身……妾身万万不敢伤害王爷的骨肉啊!是姐姐!

是姐姐她恨我!她恨我怀了王爷的孩子!是她指使王妈妈,是她收买了张太医……王爷!

您要为妾身和我们的孩子做主啊!”她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心里却在冷笑。时机到了!“林晚舟!”我厉声打断她,

“你口口声声说我恨你,恨你怀了孩子。那好,我问你!你庶女出身,自幼失母,寄人篱下,

你那姨母,是不是嫁给了城东开药铺的刘掌柜?”林晚舟的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头看向我,

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慌乱!“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步步紧逼,

“王爷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林晚舟的姨母刘林氏,其夫刘掌柜的‘回春堂’药铺,

最擅长配些什么?是不是就是一些内宅妇人用的……避子汤、滑胎药?!”这话一出,

满院皆惊!楚厉寒猛地转头,死死盯住林晚舟,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怀疑!“不……不是的!

王爷!她血口喷人!”林晚舟彻底慌了,脸色惨白如鬼。“我血口喷人?”我冷笑,

“那王妈妈去赌坊见张太医儿子,被府里采买的小厮亲眼所见!王妈妈身上搜出的银票,

票号是不是跟城东‘回春堂’最近支取的一笔款子对得上?王爷,

您只需要派人去钱庄和回春堂一查便知!”这一记重锤,彻底把林晚舟砸懵了!她瘫坐在地,

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楚厉寒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眼神阴鸷得可怕,

看看我,又看看林晚舟,最后目光落在被堵着嘴、面如死灰的王妈妈身上。“来人!

”楚厉寒的声音像淬了冰,“把王妈妈拖下去!严刑拷问!给本王撬开她的嘴!”“是!

”侍卫立刻上前。“还有!”楚厉寒冰冷的目光扫过林晚舟,

“把晚姨娘……送回她的‘听雨轩’,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探望!

太医……重新请李太医来诊脉!”“王爷!王爷您相信我!我是冤枉的!是叶明薇害我!

是她!”林晚舟绝望地哭喊起来,想扑过去抱住楚厉寒的腿,却被丫鬟死死拉住。

楚厉寒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再无半分之前的怜惜,只剩下被欺骗和愚弄的滔天怒火。

“拖走!”林晚舟像破布一样被拖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楚厉寒,

以及一众大气不敢出的下人。楚厉寒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怒意,有怀疑,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再看他。

我挺直脊背,抬起手,用袖子轻轻擦掉脸上的泪痕其实刚才太激动,没流几滴,

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疲惫和疏离:“王爷若无其他事,妾身告退。

今日闹腾了一天,妾身累了。”说完,不等他反应,我转身,一步步走回我的栖梧苑。背影,

一定要挺直,要倔强,要带着一种被伤透心后的决绝。我知道,今天这场仗,我赢了第一步。

林晚舟彻底失宠被软禁,她的“孩子”也成了楚厉寒心头最大的疑点。楚厉寒对我的态度,

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至少,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折辱我了。回到房里,关上门,

我才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刚才那一场戏,耗尽了我的力气。“夫人,您没事吧?

”秋菊赶紧端了热茶过来,满脸担忧和后怕。“没事。”我接过茶喝了一口,压了压惊,

“王妈妈那边……”“夫人放心,王爷的侍卫下手狠着呢。王妈妈那个老货,扛不了多久的。

”秋菊压低声音,“而且,奴婢按夫人之前的吩咐,已经让人把风声透给王妈妈的儿子了,

说他娘犯了大事,王爷要杀她全家……那小子吓破了胆,肯定也盼着他娘‘招供’保命呢。

”我点点头。楚沉舟的点子够毒辣,一环扣一环,把林晚舟的退路都堵死了。果然,

第二天一早,消息就传来了。王妈妈在酷刑之下,“招供”了。她承认是受林晚舟指使,

偷偷将掺了红花麝香的药粉放进我的妆奁。目的是陷害我下毒,让王爷厌弃我,甚至休了我。

她承认是林晚舟让她去贿赂张太医之子,让张太医在诊断时“加重”病情描述,

并“发现”凉药成分,以此坐实我的罪名。而那笔贿赂的银子,

确实是从“回春堂”刘掌柜那里支取的这是楚沉舟的手笔,买通了刘掌柜的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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