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我被婆婆诬陷偷人,活活打断了腿。老公林浩冷眼旁观,说我是咎由自取。
他一边给我灌下慢性毒药,一边哄着说爱我,只为谋夺我家的财产。
温柔善良是上辈子最大的教训,心狠手辣才是这辈子的信条。
没想到我重生在了和林浩的婚礼当天。出嫁前,妈妈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乖乖,
以后到了婆家,要孝顺公婆,好好过日子!”我笑了。“妈,你误会了。
”“我不是去给他家当媳妇的,我是去给他们家送葬的。”公婆想传宗接代,
儿媳想让他们断子绝孙。1.婚礼的喧嚣散尽,我坐在红色婚床上,
看着镜子里身着嫁衣的自己,目光冰冷。林浩一身酒气走进来,眼中却满是清明。“倩倩,
今天累坏了吧?”他伸手想抱我。上辈子的我,就是沉溺在这虚假的温柔里,万劫不复。
我侧身躲开,捂着头:“头好痛,今天喝得有点多。”他非常不悦,但很快掩饰过去,
体贴地给我倒了杯水。“那你早点休息,我去洗个澡。”浴室传来水声,我躺在床上,
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清晰地记得,就是这张婚床,后来成了我的囚笼。
婆婆张兰带着几个壮汉冲进来,将我死死按住,棍棒落在我腿上的声音,沉闷又恐怖。
骨头断裂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嘶声尖叫着向林浩求救。他却只站在门口,
眼神冰冷地看着,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字眼:“苏倩,你真脏。”然后,
他亲手给我灌下那碗穿肠的毒药,日复一日。他说:“倩倩,喝了药身体才能好,
我们才能有自己的宝宝。”可那药,是穿肠的毒。他和我的好婆婆张兰,
不过是为了我家老宅那笔巨额拆迁款。我死不瞑目,再睁眼,却回到了这一切的开端。
浴室门开了,林浩擦着头发走出来。他掀开被子躺到我身边,手不老实地探过来。
我猛地推开他。“别碰我。”林浩的动作僵住了。“倩倩,你怎么了?”“我说了,我头疼。
”我背过身去,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用疼痛来压制滔天的恨意。
身后长久的沉默,让我以为他睡着了。“好,”他终于开口,语气冰冷开口,
“那你好好休息。”这一夜,我们背对背,中间隔着血海深仇。2.第二天一早,
我还在浅眠中,房门就被人砰的一声推开。婆婆张兰叉着腰站在门口,一脸刻薄。
“这都几点了还睡?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老林家可不养懒媳妇!”我缓缓睁开眼,
看着她那张熟悉的嘴脸,心中的恨意几乎发作。上辈子,就是她,一边骂我生不出孩子,
一边伙同林浩给我下毒。林浩从卫生间出来,打着圆场:“妈,倩倩昨天累着了,
让她多睡会儿。”“累?谁结婚不累?就她金贵!”张兰翻了个白眼,“赶紧起来,
我给你们熬了汤,喝了抓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我慢吞吞地起床,洗漱,换好衣服。
餐桌上,张兰给我盛了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是我托人找来的好方子,专门给你调理身子的,趁热喝了。”我看着那碗汤,
胃里一阵抽搐。就是这个味道。上辈子我喝了整整三年的“补药”。
林浩把另一碗推到我面前,语气是惯常的温柔:“妈也是为我们好,快喝吧。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仿佛在看一出滑稽的戏剧。我端起碗,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
一饮而尽。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激起了我全部的恨意。上辈子,我喝下第一口时,
因为太苦而犹豫,张兰立刻摔了筷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是嫌弃她,
是不是不想给林家生孩子。林浩则在一旁柔声劝我,说良药苦口。现在想来,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很好。游戏开始了。看到我这么听话,张兰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听话,给我们林家生了儿子,少不了你的好处。”我低着头,
嘴角露出顺从的微笑。“知道了,妈。”3.我开始扮演一个贤惠的儿媳。每天早起做饭,
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对张兰百依百顺。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她让我喝那些奇奇怪怪的补药,我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的顺从,让他们母子放松了警惕。
张兰在我面前越来越不掩饰她的鄙夷和算计。“那笔拆迁款到底什么时候下来?
你娘家那边没个准信吗?”“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那钱早晚是我们的,你催催他们,
别磨磨蹭蹭的。”林浩则继续扮演他的情深丈夫。每天下班回来,都会给我带点小礼物,
抱着我说些甜蜜的情话。“倩倩,等拿到钱,我们就换个大房子,再生个儿子,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描绘的美好蓝图,心中无比寒冷。这天,
我借口回娘家,甩掉了林浩。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个不起眼的私人诊所。
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陈医生。陈医生是我大学同学,家里是开私人诊所的,
人脉广手眼通天。当年我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欠我一个人情,
所以这次才肯帮我这些见不得光的事。“苏小姐,你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
”他递给我一个文件袋。我打开,里面是一份伪造的精子活力检测报告,以及几盒特效药。
“按我说的做,保证天衣无缝。”陈医生推了推眼镜。“谢了。”我把一沓现金放在桌上。
这只是计划的第一步。晚上回到家,林浩和张兰都在。张兰一见我就拉下脸:“死哪去了?
一整天不见人影,饭也不做!”我没理她,径直走到林浩面前,
把那份伪造的报告拍在他脸上。“林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林浩莫名其妙地拿起报告,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瞬间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我冷笑,“我们结婚也一段时间了,我天天喝补药,
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会不会是你的问题?”“你放屁!”张兰尖叫起来,
冲过来就要抢那份报告,“我儿子身体好得很!肯定是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有问题!
”我一把夺过报告,护在怀里。“是不是我的问题,去医院一查便知。林浩,
你敢不敢跟我去?”林浩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个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不行”。
“去就去!谁怕谁!”他咬着牙说。4.第二天,我拉着林浩去了市里最大的医院。
在去之前,我把陈医生给我的特效药混进了林浩的早餐牛奶里。那种药,
能在短时间内急剧降低精子活性。检查结果出来得很快。医生拿着报告单,同情地看着林浩。
“林先生,根据检测结果,您患有严重的无精症。从医学角度上说,自然受孕的可能性为零。
”“什么?!”张兰仿佛被雷劈了一样,一把抢过报告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怎么会……”医生摇了摇头:“报告单不会出错的,
这是仪器检测的结果。”“而且看情况,应该是先天性的,很难治愈。
”林浩呆呆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先天性……无精症?”这个诊断,
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和他妈的脸上。他们林家最引以为傲的香火,
从根上就断了。我站在一旁,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是在伤心哭泣。
心里却笑开了花。张兰,林浩,这才只是个开始。你们想要的孙子,这辈子、下辈子,
都别想了。回去的路上,车里死一般安静。张兰瘫在后座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
林浩一言不发地开着车,手背上青筋暴起。回到家,他终于爆发了。他冲进房间,
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张兰也哭天抢地:“我的老天爷啊!我们林家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要断子绝孙了啊!
”5.我看着他们崩溃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快感,只有复仇的欲望。“哭什么,
”我冷冷地开口,“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有办法的。”张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我。
“对,对!有办法!肯定有办法!倩倩,你家不是有钱吗?
”“那笔拆迁款……我们可以拿去找最好的医生!去国外治!”她终于图穷匕见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妈,那钱是我爸妈的养老钱,
我怎么好开口……”“什么养老钱!你都是我们林家的人了,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
”张兰急得跳脚,“你不去要是吧?好,我自己去跟你爸妈说!”林浩也从崩溃中回过神,
他走过来,用力抓住我的肩膀。“苏倩,我最后问你一次,那笔钱,你给不给?
”他眼中再无半分温柔,只剩下赤裸裸的贪婪和威胁。我看着他说:“不给。
想用我爸妈的养老钱,给你们林家买香火?”“林浩,你他妈是想得美,还是想得瞎了心?!
”“你找死!”林浩扬起了手。巴掌没有落下。公公林建国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厉声喝止:“混账!你干什么!”林建国看着林浩被刺激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心里一抽。
但又想起张兰平日里对自己的颐指气使,对我的刻薄。他那点微弱的良心和男人的尊严,
让他终于鼓起勇气站了出来。林建国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对我还算过得去的人,
可惜为人懦弱,一辈子被张兰压得抬不起头。张兰看到救兵,立刻扑过去,
添油加醋地哭诉:“老林!你快管管你儿子!
他……他被检查出来……”她把无精症三个字说得比蚊子还小声,生怕被邻居听见。
林建国听完,脸色也变得煞白,愣在当场。屋子里,是三个绝望的林家人,
和一个冷眼旁观的我。6.诊断结果出来后的几天,家里笼罩在低气压下。
张兰不再逼我喝那些补药,但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怨毒。仿佛我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开始处处找我的茬,我做的饭咸了淡了,打扫的卫生有根头发,
都能成为她对我尖酸刻薄的理由。她觉得是我这个丧门星克了她儿子。这天,
她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个神神叨叨的大师。那大师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
围着屋子转了一圈,煞有介事地捏着几根手指。“你家这是阴气太重,冲了男丁的命格啊。
”他把目光投向我。“尤其是这位新媳妇,命里带煞,和府上气场不合。
”张兰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指着我尖叫:“我就知道是她!大师,你快想想办法!
”“办法嘛,倒是有。”大师捻着胡须,“需要开坛做法,驱邪避煞。当然,
这费用嘛……”我看着这出双簧,差点笑出声。林浩站在一旁,脸色阴沉,
竟然也默认了这种荒唐的行径。为了他可笑的自尊心,他宁愿相信鬼神之说,
也不愿接受自己不行的事实。我掏出手机,对着那大师就是一通录像。“大师,
您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录下来,好回去跟我爸妈商量一下,这笔钱该不该出。
”大师的脸色瞬间变了。张兰冲过来想抢我手机:“你干什么!对大师不敬,
你想我们家更倒霉吗!”“妈,我只是想让爸妈也参考一下,毕竟这也不是小钱。
”我举着手机,非常无辜的说,“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封建迷信可是违法的。大师,
你说对吧?”那“大师”支吾了半天,灰溜溜地找了个借口跑了。张兰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扫把星!成心想我们家不好过是不是!
”林浩也对我怒目而视:“苏倩,你闹够了没有!”闹?这才哪到哪。7.大师被我吓跑后,
张兰消停了两天。但传宗接代的执念,已经深入她的骨髓。她想出了一个更恶毒,
更令人不齿的主意。这天晚上,她把我叫到客厅,林浩和林建国也在。气氛异常凝重。
张兰搓着手,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倩倩啊,妈跟你商量个事。”“你看,林浩这病,
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但我们林家的香火,不能就这么断了啊。”我的心一沉,
已经预感到了她要说什么。“所以妈想……要不,我们借一个?”林建国猛地咳嗽起来,
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林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的内心。
我装作没听懂:“妈,借一个是什么意思?”张兰的脸皮厚如城墙,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嘴里吐出最肮脏的字眼。“就是……你跟别人生一个,就当是林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