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然，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保姆。我拿到了一份月薪十万的工作，

雇主是住在山顶别墅里的陆家。女主人方静，用顶级骨瓷杯喝水，

却让我用手去掏堵住的下水道。大少爷陆哲，开着***版跑车，

却喜欢看我跪在地上给他擦鞋。小女儿陆瑶，穿着公主裙，却会把虫子放进我的饭里，

笑得天真烂漫。他们以为我是个可以随意踩踏的蝼蚁，用钱买来的玩物。他们不知道，

我踏进这个家的门，不是为了讨生活。而是为了讨债。更不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

是网络世界里代号“烛龙”的顶级黑客。他们引以为傲的、遍布豪宅的智能安防系统，

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大型玩具。所以，当他们因为我打碎一个杯子，

就把我像垃圾一样赶出门时。这场盛大的“审判”，开始了。1.月薪十万，

不配吃饭我叫安然。面试的时候，那个叫方静的女人，用两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

捏着我的简历。那姿态，像是在捏一只刚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死苍蝇。“安然？

”她念我的名字，尾音拖得很长，带着一股子审视和不屑。“高中毕业？

之前在小家政公司干过？”“是。”我点头，保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

她把简历扔在光洁如镜的茶几上。“我们陆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要知道，

你伺候的是谁。”她下巴抬得很高，脖颈间的钻石项链晃得人眼晕。“月薪十万。

”她吐出这个数字，像是一种恩赐。“但有规矩。”“第一，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第二，除了指定的休息室，别墅里任何地方，没有允许，不准坐下。”“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我们家人吃饭的时候，你必须待在厨房。

等我们吃完了，你才能吃。”我没说话。“听懂了？”“听懂了，方女士。

”她满意地点点头，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去吧，管家会告诉你做什么。

”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李，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带我熟悉这个大得像迷宫的别墅。

“这是客厅，地毯是波斯手工的，一根线都不能弄脏。”“这是餐厅，餐具是法国定制的，

用完必须立刻手洗消毒。”“这是少爷的房间，那是小姐的房间，没有传唤，不准靠近。

”他一路说着，我一路听着。这个家里的每一样东西，似乎都比我这个人要金贵。最后，

他带我到了一楼角落的一个小房间。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子，就是全部。“这是你的房间。

”“另外，夫人交代了，为了安全，别墅里所有的监控都是24小时开启的，包括走廊。

”他指了指我门外上方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半球。“知道了，李管家。

”我依旧是那副顺从的样子。他走后，我关上门。脸上谦卑的表情瞬间消失。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比U盘大不了多少的黑色装置，***墙角的电源插座里。

装置上的小灯闪烁了一下，熄灭了。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屏幕上出现一行字：“蜂巢”系统已接管。A区网络已成为您的私域。我笑了笑，

把手机放回口袋。是的，你们的规矩，我都听懂了。现在，轮到你们来学学我的规矩了。

第一顿晚饭，我见识到了陆家的排场。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方***在主位，

她的儿子陆哲和女儿陆瑶分坐两旁。陆哲二十出头，长相不错，但眉眼间全是桀骜不驯。

陆瑶十六七岁，像个洋娃娃，眼神却有些空洞。我按照规矩，站在厨房门口。

能闻到食物的香气，但我的胃里空空如也。他们吃饭很慢，

一边吃一边聊着我听不懂的奢侈品牌和派对。偶尔，方静会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瞥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监视和警告。仿佛我只要多看一眼桌上的菜，就是一种亵渎。一个小时后，

他们终于吃完了。佣人开始收拾餐桌。我走进餐厅，准备吃点残羹冷炙。方静叫住了我。

“等等。”我停下脚步。她指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几盘菜。“这些，倒掉。”我愣了一下。

“方女士，这些……”“怎么？我的话你听不懂？”她皱起眉，“我们陆家不吃剩菜。

”然后，她又指了指垃圾桶旁边的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今天早上她丢掉的几片面包边。

“那个，是你的晚饭。”空气安静得可怕。另一个年轻女佣低下头，不敢看我，

肩膀却在微微发抖。我看着方静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心里没有任何波澜。我只是在想，

等到了那天，是让她先体验一下断电断网的滋味呢，还是直接把她的银行账户清零比较有趣？

我走过去，拿起那个装着面包边的塑料袋。“谢谢，方女士。”我转身，走进厨房。身后，

传来陆哲轻佻的笑声。“妈，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听话的土狗？

”方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就是要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才好拿捏。

”我靠在厨房冰冷的墙壁上，慢慢地咀嚼着干硬的面包边。味道不怎么样。但没关系。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跪着求我，吃一口这样的面包边。而我，不会给。

2.少爷的袜子，比我金贵第二天，我的工作正式开始。擦地。方静的要求是，

每一块大理石地板，都要用手擦。而且要跪着。“用拖把擦不干净，”她端着一杯咖啡，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缝隙里会有灰。跪着用手擦，才能体现你的价值。”别墅上下三层，

加起来快上千平米。我什么都没说，拿起抹布，跪了下去。冰冷坚硬的地板硌得我膝盖生疼。

但我不在乎。我的手指在擦地的同时，指尖上一个微小的传感器正在扫描地板下的线路布局。

脑子里，一张别墅的3D结构图正在飞速构建。电源线、网线、安防线路……所有的一切，

都变得清晰可见。陆哲从楼上下来，看到我跪在地上，吹了声口哨。他走到我面前，

伸出一只穿着***版球鞋的脚。“喂，新来的。”我抬起头。“鞋脏了，舔干净。

”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显然是想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看着他，

心里计算着他这双鞋的市场价，和他银行卡里大概的余额。然后我低下头，

轻声说：“对不起，少爷。我的工作是擦地，不是擦鞋。”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敢顶嘴？

”“我没有顶嘴，”我平静地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敢拒绝他的下人，一时竟有些语塞。“你……”方静从客厅走过来，

拉住了他。“阿哲，跟一个下人计较什么，掉了你的身份。”她转向我，脸色冰冷。“安然，

少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是规矩。”“可是，方女士，我的合同上写的是家政服务。

”“合同？”方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这里，我就是合同。我让你干什么，

你就得干什么。”陆哲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把脚又往前伸了伸。“听见没？舔。

”我看着他的脚，又看了看方静。很好，这就是我需要的。

我需要他们不断地给我下达这种“规矩之外”的指令。因为每一次，

我的手机都会收到一条新的日志记录。雇主方静，于X时X分，

口头下达超出合同范围的工作指令，已录音并存证。雇主陆哲，于X时X分，

对服务人员进行人格侮辱，已录像并存证。这些，以后都会是呈上法庭的好东西。

我缓缓地低下头，就在我的脸快要碰到他鞋子的时候。别墅的大门开了。

管家李叔领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夫人，少爷，张律师来了。

”方静和陆哲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陆哲不耐烦地收回脚。“烦死了，又来。

”他们去了书房，似乎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继续跪在地上擦地。

耳朵里戴着的一枚肉色微型耳机，清晰地传来了书房里的对话。“陆董留下的遗嘱，

附加条款里写得很清楚。”那个张律师说，“如果公司在三年内出现重大经营危机，

或者陆家出现重大丑闻，导致股价连续下跌超过百分之三十，

那么陆先生和陆太太持有的所有股份，将自动转入信托基金，由基金会托管。

”方静的声音很尖锐：“这不可能！老头子怎么会立这种遗嘱！

”张律师说：“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败光陆董一辈子的心血。夫人，少爷，

你们多加小心就是了。”我擦地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来如此。还有这么一个有趣的保险丝。

我笑了。本来，我只想让他们破产。现在看来，我或许可以让他们变得一无所有。这游戏，

越来越好玩了。下午，我被派去打扫陆瑶的房间。陆瑶的房间像个童话城堡，

但空气里有股说不出的怪味。她正坐在地毯上，用一把小剪刀，

一根一根地剪着一个芭比娃娃的头发。“你来啦。”她看到我，笑了，眼神却很诡异。

“小姐，我来打扫卫生。”“好啊，”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陪我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我们来数米。”她拉着我走到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前，

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糖果。“不不不，”她摇摇头，“不是这个。

”她从床底拖出一个麻袋，解开。里面，是满满一袋生大米。“你，”她指着我说，

“把这些米，一粒一粒地数清楚，告诉我总共有多少粒。”“小姐，这……”“数不完，

今天就不准吃饭。”她甜甜地笑着，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我知道，

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这个女孩，精神上有点问题。我点点头：“好的，小姐。

”我坐在地上，开始一粒一粒地捡起大米。一粒，两粒……陆瑶就坐在我对面，抱着膝盖，

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想到了解剖台上的青蛙。我没有看她。

我戴在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屏幕上倒映出她身后的景象。她的书桌上，

放着一个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加密的暗网论坛。

帖子的标题是：《如何制作一个完美的标本》。下面，是各种小动物被残忍解剖的照片。

最新的一条回复，是陆瑶自己的账号发的。“腻了，想试试更大的。活的。”我数着米，

心里却在想。陆瑶，你的这个小秘密，如果被你那些上流社会的朋友们知道了。

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觉得你是个可爱的小公主？我一边数，一边用手指在手心快速敲击着。

这是摩斯密码。手表通过指关节的微小震动，将指令发送出去。目标：陆瑶。

关键词：暗网，动物虐待。任务：深度挖掘，打包证据。一袋米，我当然数不完。

到了晚上，我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被罚不准吃晚饭。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关上门。

打开手机，屏幕上已经多了一个加密文件包。标题是：《小公主的秘密花园》。我点开，

里面是陆瑶在暗网上的所有发言记录、照片、视频，甚至还有她和几个“同好”的线下地址。

我把文件备份到云端。然后，我黑进了陆瑶房间的监控。画面里，

她正把她那个被剪秃了头发的芭比娃娃，绑在椅子上，用打火机烤它的塑料脚。她的脸上，

是那种病态的、满足的笑容。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哲的傲慢，方静的刻薄，陆瑶的残忍。

这一家人，真是整整齐齐。挺好的。到时候一锅端，谁也别落下。3.一千万，

买你滚蛋我在陆家待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成了一个完美的“受气包”。

方静让我大半夜起来给她煮燕窝，因为她忽然想吃了。陆哲喝醉了酒，吐了我一身，

还让我笑着说“谢谢少爷赏脸”。陆瑶把她养的蜥蜴放进我的被窝，看着我“惊声尖叫”。

我每天都在收集着他们的罪证。

录音、视频、聊天记录、财务流水……他们自以为固若金汤的秘密堡垒，在我面前，

就是一个四处漏风的筛子。他们每个人手机里的信息，电脑里的文件，社交账号的密码，

我都了如指掌。我知道方静在外面养了一个比她小十岁的男人。

我知道陆哲背着他爸挪用公款去堵伯，输了上千万。我知道陆瑶偷偷虐杀流浪猫，

还拍了视频。这些东西，任何一件爆出去，都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但我没动。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们在最得意、最高傲的时候，从云端狠狠摔下来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是陆家的家庭宴会。为了庆祝陆氏集团拿下了一个重要项目。

别墅里张灯结彩，宾客云集。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方静穿着一身高定礼服，

像个女王一样穿梭在人群中。陆哲也人模狗样地端着酒杯，和人谈笑风生。我这样的下人，

当然只能待在厨房里。宴会进行到一半，方静把我叫了出去。“安然，去酒窖，

把那瓶82年的拉菲拿上来。”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吩咐我，语气里带着炫耀。“是，

方女士。”我转身要去。“等等，”她又叫住我，“记得，要用托盘端着，步子要稳。

这瓶酒，比你这条命都贵。”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恭敬。

“知道了。”我去了酒窖，找到了那瓶酒。当我端着酒，小心翼翼地穿过客厅时，

意外发生了。陆哲正和他的一群朋友在打闹，一个人被他推了一下，直直地撞向我。

我下意识地想躲开。但我没有。我任由他撞在我的托盘上。“砰”的一声。

那瓶价值连城的红酒，摔在地上，变成了一地碎片。鲜红的酒液，像血一样，溅得到处都是。

也溅湿了方静那身昂贵的礼服。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方静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从震惊变成了狰狞。“你——”她冲过来，

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辣的疼。“你这个废物！你知道这瓶酒多少钱吗！”她尖叫着，

声音都变了调。陆哲和他那群朋友也围了过来，脸上满是幸灾乐祸。“妈，别生气，

跟一个下人生什么气。”陆哲说，“让她赔不就行了。”“赔？她赔得起吗！

把她卖了都不够！”方静气得浑身发抖。我捂着脸，抬起头。“方女士，

是少爷的朋友撞到我的。”“你还敢狡辩！”方静指着我的鼻子骂，“你是不是瞎了？

没看到少爷在旁边吗？你不知道躲远点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她身边的那些贵妇们也开始帮腔。“就是，现在的下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看她就是想讹钱。”“方太太，这种人不能留，赶紧赶出去。”方静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恶毒。“安然，你被解雇了。”她从她的爱马仕手包里，掏出一张支票簿，

刷刷地写了一串数字。然后，她把支票撕下来，扔在我脸上。“这是一千万。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买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记住，

以后别让我在这个城市再看到你。否则，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我看着那张纸，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嘴脸。我知道，

时机到了。这就是我想要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极尽羞辱。好得很。我缓缓地弯下腰，

捡起了那张支票。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撕成了碎片。“方女士，”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的眼睛，脸上的谦卑和顺从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平静。“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不是你解雇我。

”“是我，不干了。”说完，我转身，走向大门。“站住！”方静在我身后尖叫，“你敢走！

保安！把她给我拦住！我要打断她的腿！”两个保安立刻冲过来，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方静。我笑了。“方女士，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的手机，

在口袋里轻轻震动了一下。屏幕上，一个红色的按钮，正在缓缓地闪烁。按钮上方，

写着两个字。审判。我看着方静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在心里，

轻轻地按下了那个按钮。游戏，开始了。4.豪宅蹦迪，

从断网开始就在我按下那个虚空按钮的瞬间。整个别墅，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所有的灯，

在一瞬间全部熄灭。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和尖叫。“怎么回事？”“停电了吗？

”方静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备用电源呢！李管家！快去启动备用电源！

”李管家摸黑跑向电闸室。几秒钟后，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夫人！不行！

备用电源也启动不了！”黑暗中，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人们惊慌失措的轮廓。

就在这时，别墅里所有的音响，突然同时响起。不是什么优雅的古典乐。

而是震耳欲聋的、最土嗨的DJ舞曲。“动次打次，动次打次……”五颜六色的射灯，

就是陆哲平时开派对用的那些，开始疯狂地闪烁。红的，绿的，蓝的，

紫的……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像鬼一样。整个富丽堂皇的客厅，

瞬间变成了一个大型的乡村迪厅。那些穿着晚礼服、端着高脚杯的上流人士，全都傻眼了。

他们呆呆地站在原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不知所措。“关掉！快给我关掉！

”方静捂着耳朵尖叫。但没人能关掉。音响的音量被锁死在了最大。别墅里所有的屏幕，

电视、电脑、甚至墙上的智能画框，也全都亮了起来。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的主角，是方静。她正躺在一个装修豪华的酒店房间里，

和一个年轻的男人亲密地纠缠在一起。背景音乐，依旧是那首劲爆的DJ舞曲。

“哦我的天……”“那不是那个……刚出道的男模特吗？”宾客中有人认出了那个男人。

方静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关掉！关掉它！这是谁干的！

”她疯了一样地冲向电视，想要拔掉电源。但没用。电视像是焊死在了墙上。陆哲也慌了。

他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没信号！手机没信号！”他大喊。“WiFi呢？

WiFi也断了！”恐慌开始蔓延。我站在门口，那两个保安早就不知所措地退到了一边。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只是开胃菜。

我通过戴在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下达了第二道指令。“启动‘欢乐喷泉’模式。”话音刚落。

别墅里的自动消防喷淋系统，启动了。冰冷的水柱，从天花板上喷洒而下。

浇了所有人一个透心凉。尖叫声此起彼伏。那些名贵的礼服，精致的妆容，瞬间都成了笑话。

方静被水淋得像一只落汤鸡，她指着我，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是你！是你干的！

你这个***！”我没理她。我看着陆哲。下一秒，所有的屏幕上，视频切换了。新的主角，

是陆哲。画面里，他正在一个地下**，把一沓一沓的钞票推上赌桌，表情亢奋而疯狂。

视频的右下角，清晰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正是他之前谎称去国外考察项目的时候。

一个跟陆家有生意往来的中年男人，脸色变得铁青。“陆哲！

你竟然敢挪用我们项目的款项去堵伯！”陆哲的脸，比他妈还要白。

“不……不是的……这是伪造的！”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但没人信。因为紧接着，

屏幕上开始滚动播放他的银行流水和转账记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整个客厅，

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宾客们尖叫着，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但他们很快发现，所有的门窗，

都已经被锁死了。他们被困在了这里。这个曾经象征着财富和地位的牢笼，现在，

成了一个真正的牢笼。我转身，拉开那扇唯一能打开的大门，走了出去。身后，

是震耳欲聋的音乐，人们的尖叫，和方静绝望的哭喊。我没有回头。我走到别墅外的草坪上，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队吗？”“是我。”“陆家的‘派对’，

可以开始直播了。”挂掉电话。我抬头，看着夜空中盘旋的几架小型无人机。它们的摄像头，

正对准那栋灯光闪烁、水花四溅的“疯人院”。几秒钟后。各大直播平台的首页，

都出现了一个新的直播间。标题是：豪门夜宴？不，是大型社死现场。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疯狂飙5.你的钱，我帮你捐了直播开始了。

我手机上，能看到无数条弹幕像瀑布一样刷过。***？这是什么情况？陆家别墅？

这音乐，这灯光，陆家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吗？那个视频里的是方静吧？

她老公的头顶绿得都能开牧场了！还有陆哲，那个败家子，竟然敢挪用公款去赌！活该！

网络的传播速度是惊人的。短短几分钟内，“陆家丑闻”就冲上了热搜第一。

我坐在别墅外的一块石头上，安静地看着手机屏幕。屏幕上，分割成几十个小窗口，

同步播放着别墅内每一个角落的监控画面。我能看到方静瘫坐在地上，妆都哭花了，

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我能看到陆哲像个疯子一样，用椅子砸着打不开的门。

我能看到那些所谓的上流宾客，互相指责，推搡，丑态百出。还有一个窗口，

对准了陆瑶的房间。她没有出来。她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那个芭比娃娃，

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混乱。我切换到她的电脑摄像头。

她正在那个暗网论坛上疯狂打字。好***，我家变成了屠宰场。我好想出去，

给他们一人来一刀。我面无表情地截下了图。然后，我开始了第二步计划。金融打击。

我打开一个操作界面，屏幕上布满了复杂的代码和数据流。首先，是方静。

我找到了她的股票账户。里面有她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大概九位数。我动了动手指，

写了一个小程序。这个程序会自动追踪市场上跌得最惨的几支垃圾股，然后在最高点买入，

最低点抛出。循环往复。我能预见，不出半个小时，她的账户就会被清空。而且，

从交易记录上看，完全是她自己的“迷之操作”。接下来，是陆哲。他名下的跑车、房产，

我都懒得动。我直接找到了他欠下巨额赌债的那个地下**。我黑进了**的后台系统。

把陆哲的欠款记录，翻了十倍。然后，把这条“更新”后的欠款信息，

连同陆哲现在的实时定位，一起打包，匿名发送给了**的负责人。我想，那些追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