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神为夫

食神为夫

作者: 白皮奶糖

其它小说连载

“白皮奶糖”的倾心著裴晋菜谱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晚上八裴晋回来他身后跟着白溪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连衣手里拎着普拉达的新像一朵在精心控温的暖房里开出的精但也娇我正端着最后一锅汤从厨房出汤盅是我特意淘来的汝窑温润的天青捧在手里滑溜溜像是握着一块里面的是我用小火慢炖了八个小时的松茸归元今天是我们的结婚十周年纪念裴晋看了一眼桌上的四菜一眉头皱了起他没坐反倒直接从酒柜里拿...

2025-10-23 08:04:02

1晚上八点,裴晋回来了。他身后跟着白溪月。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连衣裙,

手里拎着普拉达的新款。像一朵在精心控温的暖房里开出的花,精致,但也娇气。

我正端着最后一锅汤从厨房出来。汤盅是我特意淘来的汝窑瓷,温润的天青色,

捧在手里滑溜溜的,像是握着一块玉。里面的汤,是我用小火慢炖了八个小时的松茸归元汤。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十周年纪念日。裴晋看了一眼桌上的四菜一汤,眉头皱了起来。他没坐下,

反倒直接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依云矿泉水,格当一声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拧开。“蔚央,

这些都撤了吧。”他说。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谈论天气。白溪月站在他旁边,

嘴角挂着一丝礼貌的弧度,没说话。但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菜,从清蒸石斑鱼到白灼芥蓝,

最后停在那锅汤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超市快打烊时处理的折价品。“以后别做这些了。

”裴晋喝了口水,嗓子润了润,“油腻,不健康。”他把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纸张滑过擦得锃亮的桌面,停在我面前。白纸黑字,顶头印着三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我们离婚吧。”他说,“你的世界只有厨房这么大,而我已经看到珠穆朗玛峰了。

”我的手指停在汤盅的边缘,汝窑瓷的温度,隔着指尖传过来,不烫,温温的。

我什么也没说。我走过去,拿起那支他签合同用的万宝龙钢笔,笔杆冰凉。

我在文件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蔚央。字迹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然后,

我当着他们的面,端起那锅我用三个月工资买来的松茸、用整整八个小时熬出来的汤,

一步一步走到厨房。水槽是不锈钢的,亮得能照出人影。我手一斜。哗啦——天青色的汤汁,

裹挟着切成薄片的昂贵松茸,还有我十年来的所有念想,在不锈钢的水池里打了个旋,

咕噜咕噜地,全都消失在了下水道里。我把空汤盅轻轻放在台面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回头看着他们,我开口,声音很平静:“裴晋,你觉得这汤油腻,是因为你的格局,

只配得上喝白水。”他愣住了。白溪月脸上的微笑也僵了。我没再看他们,转身回了卧室。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够了。这房子里,好像除了我这个人,

没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我的。2行李箱是结婚那年买的,现在轮子都有些不灵便了,

在光滑的地板上拖着,发出格挣挣的响声。我没带走那些名牌的衣服和包,都是裴晋买的。

他说他的人,从里到外都得是光鲜的。现在我不是他的人了,这些东西也就没了意思。

我只装了几件自己的旧衣服,还有床头柜上的一本书。那是一本菜谱。线装的,

书皮是那种土黄色的粗布,已经磨得起了毛边。这是外婆留给我的,她说,

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东西,比金子还贵重。我小时候不信,觉得就是一本破书。

裴晋也瞧不上,说这是封建糟粕,不让我摆在外面,嫌土气。

我只好偷偷藏在床头柜的最深处。十年婚姻,我把菜谱上的家常菜学了个遍,

厨艺倒是练出来了。可结果呢?他说是油腻腻的家常菜,上不了台面。我抱着菜谱,

坐在地毯上。这个房子太空了,也太冷了。没有一点人味儿。我忽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

我们挤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我用一个小电饭锅,也能给他炖出一锅热气腾腾的排骨汤。

他喝得满头大汗,抱着我说,这辈子能娶到你,是他最大的福气。什么时候,

这福气就变成嫌弃了呢?心里头像是堵了一块冰,又冷又硬,硌得我生疼。一滴眼泪,

就那么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啪嗒。正好滴在菜谱土黄色的封面上,迅速洇开,

变成一个深色的圆点。就在那一瞬间,整本菜谱,毫无征兆地,亮了一下。不是错觉。

那光是温温的金色,从书页的缝隙里透出来,一闪而过,快得像幻觉。我愣住了,

用手指碰了碰那个泪痕。书还是那本破书,纸页泛黄,带着一股陈年的霉味。

我鬼使神差地翻开了它。以前,这里面的字都是用毛笔写的,隽秀的小楷,

记着什么“东坡肉火候几何”、“麻婆豆腐需用哪县的辣子”。可现在,第一页,

那些熟悉的字迹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像是用金粉写成的大字,

凭空浮现在空白的纸页上。涤尘素粥字的下面,还有一行小楷,笔锋锐利,

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傲气:“洗涤凡体尘埃,感知天地灵气。”我以为自己是伤心过度,

眼睛花了。我闭上眼,用力揉了揉,再睁开。字还在。而且,

旁边又缓缓浮现出一行更小、更淡的字迹,像是有人在我耳边低语:“你熬的不是汤,

是灵气。凡夫俗子,无福消受。”我抱着这本忽然变得诡异的菜谱,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外面城市的喧嚣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心里那块又冷又硬的冰,好像,悄悄裂开了一道缝。3我拉着箱子走出电梯的时候,

天已经全黑了。这个高档小区的路灯都是暖黄色的,照着修剪整齐的冬青树,

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也那么没有人情味。我没有回头看那扇我住了十年的家门。

没什么好看的。打了辆车,我对司机说:“师傅,去老城区,槐花巷。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身后那片灯火辉煌的富人区,没多问什么,

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窗外的景色,从高楼大厦、玻璃幕墙,

慢慢变成了低矮的砖房和窄窄的街道。空气里的味道也变了,少了香水的精致,

多了炒菜的油烟和生活的喧闹。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外婆的小院就在槐花巷的尽头。

外婆去世后,院子就空了。我本来想留着,可裴晋说老城区的房子没前途,又破又旧,

劝我卖了,换成了他那套江景大平层的首付。现在想想,我真是个傻子。我没有钥匙,

就在巷口找了个小旅馆住下。老板娘是个胖胖的阿姨,看见我一个人拉着箱子,

眼神里带着点同情。“姑娘,跟家里吵架啦?”我摇摇头,笑了笑:“没,出来散散心。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窗户外面就是小巷,能听到邻居家里电视机的声音,

还有夫妻俩拌嘴的声音,夹杂着小孩的哭闹。乱糟糟的,却让我觉得心里踏实。

我把那本奇怪的菜谱拿出来,放在桌上。灯光下,封面上那个被眼泪洇开的印子已经干了,

看不出什么痕迹。我又翻开第一页。涤尘素粥四个金字还在,下面的小字也还在。

除此之外,后面仍是一片空白。“洗涤凡体尘埃,感知天地灵气……”我念叨着这句话。

灵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个。可那句“凡夫俗子,无福消受”,又像根针一样,

扎在我心上。难道我那锅汤,真的有什么不一样?裴晋喝的是矿泉水,他尝不出来。

白溪月呢?她也没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一次,我炖了锅鸡汤,家里养的那只布偶猫,

平时只吃进口猫粮,那天却疯了似的扒着厨房门,叫得声嘶力竭。我当时只觉得好笑。

现在想来,动物的直觉,或许比人要灵敏得多。我看着菜谱上的“粥”字,

心里冒出一个大胆又荒唐的念头。我得试试。我得亲手做一碗这个涤尘素粥,

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东西。离婚分到的钱,除去给裴晋家买房时我卖掉老宅的钱,

他还算有点良心,额外多给了我五十万,算是十年的青春补偿费。不多,

但足够我重新开始了。我躺在小旅馆咯吱作响的床上,一夜没睡。天快亮的时候,

我做了个决定。我要把外婆的老宅,再买回来。4外婆的老宅被一对年轻夫妻买走了,

他们也是图便宜,没怎么大动,只是把墙重新刷了白。我找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正准备换房子,嫌这里离市区太远,上班不方便。价格谈得很顺利。

我几乎花光了手里的钱,才把那个带着小院的房子又买了回来。拿到房产证的那一刻,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老槐树,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这里才是我的根。房子不大,

前面是个小小的门面,以前外婆开过杂货铺。后面是两间住人的屋子,连着一个小小的厨房。

院子也小,地上铺着青石板,缝里长着些青苔。角落里还有外婆当年砌的小花坛,

现在已经荒了。我把行李箱拖进来,开始打扫。灰尘很多,一扫起来,就在阳光里乱飞。

我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让风穿堂而过。忙活了整整三天,屋子里里外外才算有了点样子。

我又去旧货市场淘了些桌椅板凳,都是最简单最便宜的木头家伙。

我把那个小门面收拾了出来,刷上干净的白漆。我想开个小店。我不知道能卖什么,

唯一会的,好像也只有做饭了。那就卖吃的吧。我把那本菜谱供在了厨房最干净的灶台上。

它看起来还是那么朴素,那么不起眼。这些天,只要我一闲下来,就会翻开它。

第一页的涤尘素粥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些蝇头小楷。写的不是做法,

而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米,需取东来之地产的当年新贡米。”“水,

需用清晨五点带露的山泉。”“火,需用果木炭,文火慢熬。”“器,需用陶土砂锅。

”我看着这些要求,有点犯愁。别的还好说,这清晨五点的山泉水,我去哪儿弄?

我决定先从最简单的米开始。菜谱上说的“东来地产”,我查了地图,

就是我们市东边的一个老产区,现在基本都改种经济作物了,

只有几户老人家还在种那种老品种的水稻。我坐着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去了。

找到那片稻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夕阳照在金黄的稻穗上,暖洋洋的。

我找到了还在田里忙活的一位老大爷,跟他说明了来意。“姑娘,你可真识货。

”大爷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现在年轻人都喜欢吃那种精加工的米,好看,

其实没米味儿。我这米,产量低,卖相也不好,可香得很。”我买了一百斤。

大爷帮我扛上车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虽然,

我只是想熬一锅粥。5米买回来了,装在米白色的布袋里,堆在厨房角落,

整个屋子都飘着一股淡淡的稻香。接下来是水。清晨五点带露的山泉水。这可把我难住了。

我们这儿最近的山是青城山,离市区得一个多小时车程。我没有车,

总不能天天打车去取水吧?我围着老宅转悠,想找找附近有没有井。老城区嘛,

以前家家户户都有井的。结果还真让我在院子角落的老槐树下找到了。

一口被石板盖住的枯井。我找来工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石板撬开。

一股阴凉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井口黑洞洞的,往下看,深不见底。我找了根长绳子,

绑了个水桶扔下去,半天都没听到响。看来是真枯了。我有点泄气,一屁股坐在井边。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的那本菜谱,又毫无征兆地翻了一页。不是实体书,

像是在我脑海里显现出一个虚影。菜谱上没有字,只有一幅画。画的,就是这口枯井。接着,

一道金光从画里射出,直直地打入井底。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井底传来“咕咚”一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紧接着,是细微的水声,哗啦啦的,越来越响。我探头往井里看。

借着微光,我看到井底,那干涸的泥地上,竟然真的有水在往上冒。一开始只是一小汪,

很快就汇成了一片。水位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这……这是怎么回事?菜谱还能让枯井出水?我愣了半天,才将信将疑地又把水桶扔了下去。

这次,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噗通”一声,是水桶落进水里的声音。我用力把水桶拽上来。

满满一桶水,清澈得不像话,在阳光下闪着光。水面上还飘着几片刚从槐树上落下的叶子。

我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清甜的味道,跟矿泉水完全不一样。我看着这桶水,

又看看手里的菜谱,忽然觉得,这世界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奇妙得多。

菜谱上关于涤尘素粥的指引还没完。“此粥,需引一丝灵气为引。”“何为灵气?

”我正疑惑,菜谱又显现出一行字:“食材之本源,草木之精华,皆为灵气。”我还是不懂。

我试探着拿起一把刚买回来的新米,捧在手心。就在我凝神去看那把米的时候,眼前的一切,

忽然变了。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我的眼睛,好像多了一层滤镜。我看到,每一粒米上,

都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白色雾气。那雾气很淡,像清晨的薄霭,聚在一起,

散发着柔和的光。我再去看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它身上也缠绕着淡淡的青色光晕,

比米粒上的要浓郁得多。我又看向那桶刚打上来的井水。水面上,

飘着一层几乎看不见的、银白色的光芒。我明白了。这就是菜谱说的“灵气”。

我的这双眼睛,被那滴眼泪和这本菜谱改造过了。我能看见食材里蕴含的,

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能“看穿”食材的本质了。6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东来产的新米,

老槐树下的井水,还有从乡下淘来的土陶砂锅。果木炭也备好了,是荔枝木的,晒得干透。

我按照菜谱的指引,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做饭这件事,我做了十年。

闭着眼睛都知道盐该放多少,火该开多大。可这一次,我却紧张得手心冒汗。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做饭了。这像是一场神秘的仪式。我先淘米。井水冰凉,

米粒在我指尖划过,滑溜溜的。我能“看”到,随着我的揉搓,米粒上那些白色的雾气,

一丝一丝地融进了水里。淘米水都变得白蒙蒙、亮晶晶的。菜谱上说,淘米水不能倒,

要留着。然后是下锅。米和水的比例,菜谱在我脑子里给出了一个精确到毫升的数字。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把砂锅架在炭火上。荔枝木炭烧起来,没有烟,

只有一股淡淡的果香。菜谱说,要用文火。我就守在灶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锅粥。

时间过得很慢。厨房里只有炭火偶尔爆开的“哔啵”声,

和砂锅里粥水慢慢翻滚的“咕嘟”声。我从来没有这么专注过。以前给裴晋做饭,

我脑子里想的是他今天会不会回来吃,公司里的事顺不顺心,他喜欢吃咸的还是淡的。

我的喜怒哀哀,都系在他一个人身上。而现在,我的世界里,只有这锅粥。我能“看”到,

随着温度的升高,米粒里的白色雾气,正一点点地被逼出来,融进粥汤里。

而井水里的那些银白色光芒,也像是有生命一样,主动地钻进每一粒米中。它们在交换,

在融合。整个砂锅,都被一层越来越浓郁的白光笼罩着。那光很柔和,不刺眼,

让人看着心里就觉得安宁。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也开始从锅盖的缝隙里飘出来。

不是普通米粥的香味。那香味很清淡,很干净,像是雨后山林里泥土和青草混合的味道,

又带着一丝稻谷在阳光下暴晒后的甜香。光是闻着,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洗涤了一遍似的,

通体舒泰。不知道过了多久,菜谱在我脑中给出了提示:“火止。”我立刻撤掉了炭火。

让粥在砂锅里又焖了一刻钟。等我揭开锅盖的那一瞬间,一股浓郁的白气,

混着那股奇异的清香,扑面而来。锅里的粥,已经熬得看不出米粒了。汤汁浓稠,色如凝脂,

表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米油,亮晶晶的,像上好的羊脂玉。我盛了一碗出来。白瓷碗,

白玉粥。简简单单,却美得让人心惊。这就是涤尘素粥?我端着碗,有点不敢下口。

这东西,真的有那么神奇吗?7我吹了吹碗边的热气,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粥一入口,

我整个人都定住了。没有味道。或者说,它没有任何咸味、甜味、酸味。它只有一种味道,

那就是“纯粹”。像是喝下了一口最干净的春天。粥汤很烫,但滑进喉咙的时候,

却化作了一股清凉的细线,顺着食道一路往下。那股凉意所到之处,仿佛有一只温柔的手,

在轻轻抚摸我疲惫的内脏。这些天离婚、找房子、收拾屋子,我其实已经累到了极点,

全靠一口气撑着。可这一口粥下肚,那股子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竟然瞬间消散了大半。

我顾不上烫,三两口就把一碗粥喝了个底朝天。一股暖流,从小腹处升起,

迅速流遍四肢百骸。那感觉,就像是在三九寒天里,

泡进了一个热气腾lerinden温泉。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舒服得我想呻吟出声。

我放下碗,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吐出来,我才发现,

胸口那股堵了十年的郁气,好像也跟着散了。为了裴晋患得患失的心,

为了他一句夸奖而欣喜若狂的心,为了他一个皱眉而自我否定的心……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

都随着这口热粥,被抚平了。我感觉身体变得很轻,很轻。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世界,

好像不一样了。窗外的老槐树,在我眼里,不再是单纯的一棵树。我能清晰地看到它树干里,

那些青色的“灵气”在缓慢地流动,像人的血脉一样。院子角落石缝里的青苔,

头顶也冒着一丁点儿绿色的光。我的听觉也变得敏锐起来。我能听到巷子尾那家小孩的梦话,

能听到隔壁王大爷翻身的鼾声,甚至能听到风吹过槐树叶子时,

每一片叶子发出的细微的“沙沙”声。这……这就是“洗涤凡体尘埃,感知天地灵气”?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皮肤好像比以前细腻了些,那些因为常年做家务而生出的薄茧,

也淡了许多。这碗粥,真的有脱胎换换骨的功效。我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这本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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