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半生的时间去明白一些道理

用半生的时间去明白一些道理

作者: 冰刀刀

其它小说连载

《用半生的时间去明白一些道理》中的人物阿哲舒云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冰刀刀”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用半生的时间去明白一些道理》内容概括:我叫顾此正站在国内天文学界最高荣誉的颁奖台手里这尊冰冷的奖叫“巡天者”分量很重得像我过去那三十年的人“顾衡先一位真正的大国工匠!”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回荡在会“他用一双布满老茧的打磨出了我们这个时代最精密的望远镜镜精度超越了国际标准!正是通过他亲手制造的望远我们才得以发现那颗以华夏神明命名的‘祝融’彗星!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向这位从平凡中崛起的星空守望...

2025-10-26 09:44:21

我叫顾衡,此刻,正站在国内天文学界最高荣誉的颁奖台上。手里这尊冰冷的奖杯,

叫“巡天者”奖,分量很重,重得像我过去那三十年的人生。“顾衡先生,

一位真正的大国工匠!”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回荡在会场,“他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

打磨出了我们这个时代最精密的望远镜镜片,精度超越了国际标准!

正是通过他亲手制造的望远镜,我们才得以发现那颗以华夏神明命名的‘祝融’彗星!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向这位从平凡中崛起的星空守望者,致敬!”掌声雷动。

台下坐着的,是过去我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院士、教授、行业巨头。现在,他们为我起立,

脸上带着敬佩和赞许的笑容。我赢了。我用二十年的偏执和疯狂,

对抗这个世界根深蒂固的不平等,终于从那个油污遍地、人人看我不起的工厂角落,

爬到了这个光芒万丈的舞台中央。我的胸口剧烈起伏,不是激动,

而是一种巨大的、终于得以释放的扬眉吐气。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

给我老婆舒云打个电话。我想告诉她,我们成功了。

用去菜市场为了一毛钱跟小贩争得面红耳赤;我们的儿子阿哲再也不用因为穿不上名牌球鞋,

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我们再也不用挤在那个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阁楼里。

我想听她在电话那头激动得哭出来。电话拨通了。“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我愣了一下。这个时间点,她会跟谁通话?也许是她妹妹?

我没多想。台下的闪光灯还在不停闪烁,我对着话筒,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谢谢……谢谢大家。这个奖,不只属于我一个人,

更属于我的家人。是我的妻子,舒云,她用她全部的青春和无私的奉献,支撑起了我的梦想。

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顾衡。”掌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热烈。我一边鞠躬,

一边又拨了一次。“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一种莫名的烦躁,

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我被巨大喜悦充满的心脏。颁奖典礼后的晚宴,我被一群人围着,

敬酒,寒暄,交换名片。每一张脸上都堆着笑,每一句话里都透着奉承。

一个知名的企业家甚至当场拍板,要投资一个亿,给我建一个私人天文台。我应付着,

心里却越来越空。我频频看手机,舒云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我发的消息。“顾老师,

您太太今天怎么没来?这么重要的日子。”旁边有人问。我笑了笑,

撒了个谎:“孩子不舒服,她在家里照顾。”终于,我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场,归心似箭。

司机开着主办方配的专车,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夜色里。车窗外霓虹闪烁,像打翻了的星河,

可我却觉得它们远不如我阁楼里,那块蒙着灰尘的玻璃来得亲切。那是我人生的第一块镜片。

回家的路,我走了二十年。车停在老旧的居民楼下。我抬头看,六楼的窗户,黑着。我的心,

猛地沉了一下。也许是带着孩子出去散步了。我这样安慰自己。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

掏出钥匙。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屋里一片死寂。没有灯光,没有声音,

没有舒云抱着儿子在沙发上等我时,那熟悉的、饭菜混合着皂香的温暖气息。

只有一片冰冷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舒云?阿哲?”我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没人回应。我摸索着打开灯。

客厅还是那个熟悉的客厅,沙发上搭着我出门时随手扔下的外套,

茶几上放着儿子没拼完的乐高。一切都好像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但又好像,

什么都不一样了。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心慌。我推开卧室的门,没人。推开儿童房的门,

也没人。我心里的那根针,变成了一把锥子,狠狠地搅动着。我拿出手机,

发疯似的拨打舒云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通了。但响了很久,很久,无人接听。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电话被挂断了。紧接着,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我在茶几上给你留了封信。别再打电话了,让彼此都体面一点吧。”信?

我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我冲回客厅,冲到那个熟悉的茶几前。

在儿子那堆五颜六色的乐高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上面没有署名。

我的手开始发抖,抖得不成样子。我活了三十多年,扛过工头的拳打脚踢,

受过同行的冷嘲热讽,在无数个深夜里,对着冰冷的玻璃,熬得双眼通红,我从来没怕过。

可现在,我怕了。我怕那个薄薄的信封。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封信拿起来。信纸很厚,

是我以前买给她练字的。我拆开信封。里面是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和一张银行卡。

舒云的字很好看,娟秀,有力。就像她的人一样。“顾衡: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我应该已经带着阿哲,在去往另一个城市的火车上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实在没有勇气,当面和你说出这些话。我怕看到你失望的眼神,也怕自己会心软。今天,

我通过直播,看到了你的颁奖典礼。你站在台上,光芒万丈,真好。我为你感到骄傲,真的。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我这十年的等待和付出,都是值得的。可是,当你说,

这个奖属于我的时候,我的心,却一点波澜都没有。它就像一口枯死的井,

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我才惊觉,原来,我的爱,早就在无数个你仰望星空,

而我独自等待的夜里,被耗尽了。我们结婚十年了。这十年,你活在你的宇宙里,

我活在我的阁楼里。你还记得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挤在那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

你那时候虽然穷,可眼睛里有光。你拉着我的手,指着天上的月亮,跟我说,‘老婆,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做一架最好的望远镜,让你看看月亮上的环形山,

到底长什么样。’那时候,我相信你。后来,你开始痴迷于打磨镜片。你把我们所有的积蓄,

都拿去买了玻璃胚和磨料。白天你在工厂里累得像条狗,晚上回来,

就钻进那个小小的卫生间,一磨就是一整夜。我挺着大肚子,为你送饭,你头也不抬,只说,

‘放那吧,别打扰我。’儿子出生那天,难产,我在医院里疼得死去活来。护士给你打电话,

打了十几遍,你都没接。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你第一块镜片成型的关键时刻。

你怕错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把手机关了。等你出现在医院,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你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血丝,手里却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捧着那块透亮的玻璃。

你冲到我病床前,第一句话不是问我疼不疼,也不是问孩子好不好。你说,‘老婆,成功了!

我成功了!你看,多完美!’那一刻,我看着你脸上狂喜的表情,

再看看旁边皱巴巴的、像小猴子一样的儿子,我的心,第一次凉了。顾衡,你的世界里,

只有你的镜片,你的星空。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儿子,也需要你的目光?阿哲三岁生日那天,

发高烧,烧到四十度,浑身抽搐。我抱着他,一家一家地敲邻居的门,求他们送我们去医院。

可深夜里,没人愿意。我给你打电话,电话通了,你很不耐烦。你说,

‘我在观测一个很重要的天象,什么事都不能打扰我!不就是发烧吗?

给他吃点退烧药不就行了!’然后,你挂了电话。那一晚,我一个人抱着阿哲,

坐在冰冷的马路边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它们又亮又远,就像你一样,

那么近,又那么远。那一刻,我恨透了你的星空。后来,阿哲的病好了。

可他开始变得不爱说话,他会害怕每一个黑暗的夜晚。别的小朋友都喜欢听爸爸讲故事,

可他从来不让你抱。你发现了吗?你没有。你只关心你的镜片,又突破了多少精度。

你只关心你的论文,又在哪家核心期刊上发表了。你总说,你这么努力,是为了我和孩子,

为了让我们过上好生活的‘幸运’。可是顾衡,你所谓的‘幸运’,

是用我的孤独和儿子的童年换来的。这样的幸运,我宁可不要。你或许会问,

为什么现在才离开?因为,在你成功之前离开,会变成你人生叙述里的一个污点。别人会说,

看,那个嫌贫爱富的女人,熬不住苦日子,跑了。我不想让你被人指指点点。现在,

你成功了。你成了所有人的骄傲,你再也不需要我这个‘背景板’了。我也可以,

去过我自己的人生了。这些年,为了不打扰你,我晚上会等阿哲睡了,做一些手工。

一开始只是打发时间,后来,我试着放到网上去卖,没想到很受欢迎。这几年,我靠这个,

攒了一些钱。不多,但足够我和阿哲开始新的生活。信封里的这张卡,是我存的。

密码是阿哲的生日。我知道你肯定不记得。是0816。里面的钱,

一半是这些年我开网店赚的,一半是你给我的家用,我没怎么动,都存起来了。现在,

都还给你。我不是在跟你炫耀我能赚钱。我只是想告诉你,顾衡,我从来不怕过苦日子。

我怕的,是那种没有盼头、没有回应的日子。你的星空那么大,那么美,你去看吧。

我和阿哲,就不陪你等天亮了。保重。舒云。”信纸从我的指间滑落,飘在地上,

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这样?

在我最荣耀的时刻,在我以为我们终于熬出头、可以共享胜利果实的时刻,

她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我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我拿起手机,再次拨通她的号码。这一次,我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质问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就这样否定我的一切?电话响了,一声,两声……就在我以为她又会挂断的时候,

电话接通了。“喂。”是舒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在哪?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舒云,你到底在哪?你把阿哲带到哪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绑架!”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顾衡,”她轻轻地叫了我的名字,

“我们离婚吧。”离婚?这两个字像一把冰冷的榔头,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离婚?为什么?舒云,你告诉我,为什么!是因为我以前太穷了吗?

我现在有钱了!我有很多钱了!那个企业家要给我一个亿!我可以给你买大房子,买名牌包,

你想买什么都可以!我们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顾衡,我说了,我不要那些。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给不了?我怎么给不了?

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像一头困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脚踢翻了茶几上的乐高,

塑料积木哗啦啦地散了一地,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我想要什么?”舒云在那头,

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我想要,阿哲发高烧的那个晚上,

你能在身边。”“我想要,我们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你能记得给我买一支最便宜的玫瑰花,

而不是对着你的玻璃发呆。”“我想要,在你眼里,

我不是一个只会给你做饭、洗衣服、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你的妻子。”“顾衡,你给得了吗?”她一连串的质问,像密集的子弹,

将我打得体无完肤。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些她说的场景,

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飞速闪过。我记得,我全都记得。但我当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

男人的事业最重要。只要我成功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弥补。可我错了。有些东西,

一旦错过,就永远错过了。“舒云……”我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你回来,

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改,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你和儿子,

我再也不碰那些望远镜了,好不好?”“晚了,顾衡。”舒云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人心不是一天凉的。镜子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你打磨过那么多镜片,这个道理,

你应该比我懂。”“不!我不懂!”我歇斯底里地喊道,“舒云,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为你付出了多少?我这二十年,没日没夜地干,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你现在说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了?”“顾衡,你别再自欺欺人了。”舒云的声音,

陡然冷了下来,“你真的是为了这个家吗?你摸着你的心问问你自己。你是为了我,

还是为了你自己那该死的、不甘于人下的自尊心?”“你是为了向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证明,

你顾衡不是一个废物!”“你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站在世界之巅,俯瞰众生的欲望!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和儿子,不过是你实现你目标道路上,

一个可以被牺牲的、微不足道的注脚而已。”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我的胸膛,将我内心深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阴暗,

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里。是的,我无法反驳。最初,我确实是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但渐渐地,在那些不眠的夜晚,在一次次失败和旁人的冷眼中,我的初心,变了。打磨镜片,

不再仅仅是一份热爱,一个梦想。它变成了我的执念,我向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复仇的武器。

我享受那种将一块粗糙的玻璃,打磨成完美艺术品的过程。那让我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我沉溺于攻克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后,那种巨大的成就感。在这个过程中,家,

成了一个我补充能量,然后继续去战斗的补给站。而舒云,就是那个负责补给站运转的人。

我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的一切,却从未真正地看过她一眼。“顾衡,”电话那头,

传来火车鸣笛的声音,尖锐而悠长,“车要开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就当我们,

从来没有认识过。”“不!舒云!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我马上去找你!

”我彻底慌了。“没有意义了。”“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再打过去,

已经是关机状态。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冲到楼下,开着那辆我以前连摸都不敢摸的豪车,

在深夜的城市里狂奔。去哪里?我不知道。我像一个无头的苍蝇,

在这个我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城市里,第一次感到了茫然和无助。这个城市这么大,

我要去哪里找她们?我把车停在江边,冰冷的江风灌进车里,吹得我浑身发抖。

我趴在方向盘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的人生,在最顶峰的这一天,轰然倒塌。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我推掉了所有的采访和合作,

把自己关在那栋企业家送我的、可以俯瞰整个城市江景的豪宅里。

那座为我准备建造的私人天文台,也被我无限期叫停。我动用了我所有的人脉和资源,

去寻找舒云和阿哲的下落。我查了所有的火车站、机场的记录,查了所有酒店的入住信息。

可她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我知道,是舒云刻意躲着我。她那么聪明,

那么有韧劲,她不想让我找到,我就一定找不到。

那个曾经给我带来无上荣耀的“巡天者”奖杯,被我扔在角落里,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我开始酗酒。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下,我才能短暂地忘记那种噬骨的疼痛和悔恨。

我常常在深夜里惊醒,然后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坐到天亮。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舒云留下的那封信。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反复地扎着我的心。

我开始回忆,回忆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我这才发现,我的记忆里,

除了那些冰冷的玻璃和遥远的星空,关于她和儿子的部分,竟然少得可怜。我想起,

她最喜欢吃的,是巷口那家新开的桂花糕,可我一次都没给她买过。我想起,

她一直想要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可我总说,‘等我有钱了,给你买最好的’,

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我想起,儿子有一次,小心翼翼地拿着他画的画给我看,

画上是一家三口,在公园里放风筝。他用稚嫩的声音问我,‘爸爸,

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和妈妈去放风筝?’我是怎么回答他的?我说,‘爸爸忙,你自己去玩。

’我甚至,把他推开了。因为我当时正在计算一个复杂的光学数据,他的打扰,

让我心烦意乱。我真该死。我顾衡,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最愚蠢的混蛋!有一天,

我喝得酩酊大醉,不知怎么走到了我的工作室。那是我成功后,科学院特批给我的地方,

窗明几净,设备精良。我踉踉跄跄地走到那台让我成名的望远镜前,那镜片,在月光下,

依然完美得像一滴凝固的眼泪。我曾以为,这就是我的全世界。可现在,我透过它,

什么也看不见。我看不见星辰,看不见宇宙。我看到的,只有我自己那张憔悴、可悲的脸。

我伸出手,想要抚摸那冰冷的镜片,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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