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现在需要钱,孩子她会自己解决,绝不会跟他再有任何瓜葛。
男人旁边,一名性感明媚的女人拢着火帮他点烟,他微微偏头,看到门口的身影。
凌厉的视线落在池鲤身上,她避无可避,视线相撞,胸腔的心脏快得仿佛要跳出来,而她的四肢僵硬得不行。
想逃走的念生刚生出来,又被她硬生生压下去。
她不能走,这是唯一的机会。
寸头进去询问他,池鲤听到他说,“让她进来。”
她走进去,没人注意到她,霍骁也没看她,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不经意地扫过。
而他冷漠的眼神,让池鲤相信,他真的已经不记得她了。
“霍骁,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这样的环境,让池鲤感到不适,她的声音几乎被淹没。
“霍——”
“***!!这不是池鲤嘛?!”
赌桌另一边,腿上还坐着个女人的沙俊朗,一脸惊诧地看看池鲤,又看看霍骁。
池鲤同样诧异,她对沙俊朗有点印象。
高二霍骁刚转学过来时,沙俊朗跟霍骁不对付,整天嚷着要收拾霍骁。
后来不知怎么的,没多长时间变成霍骁的跟屁虫了。
没想到,七年后,他还是跟屁虫……
“小鲤鲤,老同学好久不见,来一起喝一杯……”
沙俊朗双眼放光地拍了下怀里女人的***,站起来就要给池鲤倒酒,没等他递过去,主位传来男人冷冰冰的声音。
“滚出去。”
娱乐室里其他人立刻放下酒杯低头出去,他旁边的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池鲤一眼。
女孩穿着一条很朴素的裙子,却依然很惹眼,白皙纤弱的天鹅颈露着,一看就是从小养得金贵得富家小姐,只是现在落魄了。
沙俊朗愣了一下,转头不解地看着霍骁,手指着自己,正要问。
霍骁凉嗖嗖地扫他一眼,“你也滚。”
沙俊朗灰溜溜地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安静下来,空气里都是酒精的味道,池鲤隔着桌子看着主位上神色慵懒的霍骁。
“真怀孕?”
池鲤把检查单拿出来递给他,“昨天检查出来的,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亲自跟我去医院。”
“我的?”
霍骁掀了下眼睛,双眼皮扯出一道褶皱,视线落在孕检单上。
“我没跟其他人做过。”
他笑了起来,抬手灭了烟,起身走到池鲤身侧,眼底都是戏谑,“可是怎么办呢?”
他忽然靠近,声音在池鲤耳边响起,“我不育。”
三个字如同三个重重的鼓点落在池鲤心头。
她眼眸轻颤了一下,目光不禁往下,视线刚落在男人腹部,手腕被男人一把攥住。
“怎么,想亲自验证一下?”
霍骁不正经的语调,让池鲤回想起那晚如同被劈开的感觉,整个人烧了起来。
她想抽出手,可霍骁的手像手铐一样,紧紧握着她。
她咬唇,有些气愤,“你骗我。”
他怎么可能不育。
半个月前的那晚,她其实不是喝醉了,而是跟霍骁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
但那晚身体的异样和疼痛让她短暂清醒了些。
至于霍骁。
她不知道他喝了什么,也不知道谁这么狠,给他下这么猛的药。
一晚上男人像不知疲惫的野兽,就差把她拆骨入腹。
第二天她脖子和胸口像被狗啃了一样,腿和腰足足酸痛了一个星期。
哪里有一点不育的样子!
“你那晚明明……很、很……厉害。”
池鲤磕磕绊绊说完就后悔得要死。
霍骁戏谑地笑了起来,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行和不育,是两种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