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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加班到深夜,早上迟到几乎是必然。专车上,我看到老板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

和后座露出的半截女人丝巾。“迟到一秒,工资全部捐给公司高管家属的慈善基金。

”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慈善做得真够“阴毒”,还精准打击。“巧了,我也捐,

把我手上你所有的黑料,包括那条丝巾的主人是谁,全部捐给八卦记者和你的老婆。

”他瞳孔骤缩,猛打方向盘,车身一晃差点撞上护栏。“你究竟是谁派来的,你把谁惹毛了?

”我笑,我是来终结你的,以及你所有肮脏的秘密。

01清晨的阳光被厚重的雾霾过滤成惨淡的灰色,压在城市的上空,也压在我的心头。昨晚,

为了赶一个被顾宴临时加塞的项目,我通宵到凌晨四点。闹钟响了八遍,

我才从短暂的昏睡中挣扎起来。眼看就要迟到,我急忙叫了辆专车。车门拉开的瞬间,

我愣住了。驾驶座上的人,西装革履,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表,

在昏暗的车厢里闪着低调而刺眼的光。是我的老板,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宴。

他也认出了我,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那种上位者审视蝼蚁的目光,

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尴尬,死一般的尴尬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我僵硬地坐进副驾,

系上安全带,低着头假装看手机,不敢与他有任何眼神接触。“沈星?”他冷冰冰地开口,

连名带姓,充满了疏离和警告。“顾总,早上好。”我硬着头皮回应,声音干涩。

他没再说话,一脚油门,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强烈的推背感让我一阵恶心。

我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到了那抹不该出现的东西——一条紫色的真丝丝巾,

半截被压在后座的皮质坐垫下,上面精致的鸢尾花刺绣,我认得,

那是城中名媛苏曼最爱的品牌限定款。而苏曼,是顾宴的死对头,张总的秘密情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一股冰冷的兴奋感从脚底升腾起来。三年了,顾宴,

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车子在***拥堵的车流里龟速前进,

仪表盘上的时间一秒一秒地跳动,距离上班打卡时间只剩下不到五分钟。

“看来你这个月的全勤奖是没了。”顾宴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残忍。我没说话,

只是握紧了手机。“我决定改一下公司规定。”他慢悠悠地,像是宣布一个无足轻重的决定,

“从今天起,迟到一秒,当月工资全部捐给公司高管家属设立的慈善基金。”我猛地抬起头,

怒火直冲天灵盖。这哪里是做慈善,这分明是把我们底层员工的血汗钱,

换个名目塞进他们那群肥得流油的高管口袋里。精准打击,还阴毒至极。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傲慢和不耐的脸,心底压抑了三年的恨意,像火山一样开始翻滚。我笑了,

笑得肩膀微微发抖。“顾总,你这个提议真不错。”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直视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巧了,我也喜欢做慈善。不如这样,我也捐,

把我手上你所有的黑料,包括那条丝巾的主人是谁,全部免费捐给全城的八卦记者,

和你那位高贵优雅的太太。”空气瞬间凝固。“吱——”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顾宴猛地一脚刹车踩死,方向盘失控地一转,车头狠狠地朝着路边的护栏撞去。

我被巨大的惯性甩向前方,安全带勒得我胸口生疼。车身剧烈晃动,

最后堪堪停在离护栏只有几厘米的地方。车内扬起一阵灰尘,呛得我咳嗽起来。

顾宴没有看路,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双平日里总是冷漠淡然的眼睛,

此刻布满了血丝和不敢置信的惊骇。窒息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我的生命就掌握在这个被我激怒的权力者手中。他随时可以制造一场“意外”,

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随即,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感冲散了恐惧,

肾上腺素在我的血管里疯狂飙升。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将猎物逼到绝境,

看他垂死挣扎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惊恐而变得嘶哑。

“我胡说?”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慢慢地从紧张收缩的状态中放松下来,身体后仰,

靠在椅背上。他猛地倾身过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我早有防备,手腕一翻,

一个伪装成卡通钥匙扣的防狼喷雾,精准地对准了他的眼睛。“顾总,开车的时候,

还是专心一点比较好。”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他动作一滞,

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将我凌迟。但他没敢再动。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就凭你?

”他重新坐好,脸上恢复了一丝镇定,但眼神里的轻蔑却更浓了,

“一个顾氏集团最底层的螺丝钉,你在威胁一个资产过百亿的董事长?”“对,就凭我。

”我收起喷雾,将手机屏幕转向他。屏幕上,是一张清晰的银行转账截图。一串天文数字,

从一个海外的秘密账户,转入了另一个同样隐秘的账户。收款方的户主名,正是苏曼。

转账的附言,是“天际线项目,合作愉快”。顾宴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个危险的针尖。

天际线项目,那是三年前,顾氏集团最重要的竞标项目。也是,毁掉我导师一生的那个项目。

“这……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在颤抖。“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冷静地报出苏一串他以为早已被抹去的痕迹,“我还知道,你和苏曼幽会的地点,

不止你这辆车,还有环山路那栋从不挂牌的别墅。那条丝巾,就是前天晚上她落在你车上的。

你以为你每次都清理得很干净,但总有漏网之鱼,不是吗?”顾宴的脸色,

从涨红变成了煞白,再从煞白变成了铁青。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靠在驾驶座上,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简单的敲诈勒索。我掌握的,

是足以将他和他整个商业帝国都拖入深渊的,致命证据链。“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嘶哑地问,声音里充满了败者的不甘。我缓缓摘下那副伪装我平凡的黑框眼镜,

露出一双被恨意淬炼得如刀锋般锐利的眼睛。迎着他惊恐的目光,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你,把你三年前毁掉的一切,都还回来。”“我叫沈星。

沈教授的,沈星。”02“沈星……”顾宴咀嚼着这个名字,

眼底的惊骇逐渐被一种了然的阴狠所取代。他终于想起来了。三年前,

那个因为“泄露天际线项目机密”而被迫引咎辞职,最终在办公室里割腕***的,

顾氏集团技术总监,沈明远教授。是我的导师,也是我最敬爱的叔叔。“原来是你。

”他冷笑起来,仿佛找回了一点掌控局面的自信,“沈明远没本事,斗不过就去死,

现在他那个黄毛丫头侄女,想来替他报仇了?你觉得你有这个能耐吗?”“有没有,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重新戴上眼镜,遮住眼底翻涌的恨意。“开价吧。”顾宴发动了汽车,

语气恢复了他惯有的傲慢,“五千万?一个亿?还是你想要顾氏集团副总裁的位置?

只要你把手里的东西全部销毁,并且永远从我面前消失,这些我都可以给你。”在他眼里,

仇恨、正义、亲情,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明码标价。这就是顾宴,

一个被金钱和权力异化了的怪物。我笑了,笑得无比轻蔑。我将那张转账截图放大,

让他看清上面那一长串的零。“顾总,你是不是对洗钱的金额有什么误解?你觉得,

能让你冒着坐牢的风险去转移的脏钱,会比区区五千万少吗?”“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钱。

”顾宴的脸色又一次变得难看起来。车子重新汇入车流,只是这一次,方向不再是公司。

“你想去哪?”他警惕地问。“别急。”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仿佛在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既然你那么喜欢扮演专车司机,今天,就请你继续扮演下去。

”“今天,你就是我的专职司机。我要你去三个地方,做三件事。做好了,

或许我可以考虑晚一点再把你的‘光荣事迹’公之于众。”“你敢命令我?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怒火。“我不是在命令你。”我睁开眼,侧头看着他,

“我是在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把车开到警察局,赌一下是你先进去,

还是我先进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手背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死死地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去哪?”“第一站,顾氏集团总部大厦。

”车子在顾氏集团金碧辉煌的大厦门口停下。正值上班高峰,

无数衣着光鲜的白领行色匆匆地涌入大门,每个人在经过这辆***版的宾利慕尚时,

都会投来艳羡的目光。“下车。”我命令道。顾宴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你想让我在这里,给你当门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不止。

”我解开安全带,将我的早餐——一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递到他面前,“拿上我的东西,

像个真正的司机一样,恭恭敬敬地,为我打开车门,然后送我上去。”“沈星,

你不要得寸进尺!”他低吼道,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得寸进尺?”我冷笑,

“比起你对我叔叔做的事,这点羞辱,算什么?”我没有再理他,只是拿出手机,

点开了他太太的微信头像。他看到了我的动作,身体猛地一僵。几秒钟的挣扎后,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地戴上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他推开车门,绕到副驾这边,

僵硬地、屈辱地,为我拉开了车门。我施施然下车,将手里的咖啡和文件塞进他怀里。

“走吧,顾司机。”周围的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所有路过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魔幻的一幕。他们高高在上、神祇一般的董事长,

正像个卑微的仆人一样,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捧着咖啡,跟在身后。

顾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能感觉到他投射在我背上的目光,

几乎要将我烧穿。但他别无选择。就在我们走进大厅,准备乘坐专属电梯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口。是陈秘书,顾宴最信任的贴身秘书。她看到我们,

尤其是看到顾宴手里捧着我的咖啡和文件时,整个人都石化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震惊、疑惑,然后是深深的恐慌。我迎着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用右手的小指,

在身侧轻轻敲击了三下。一下,两下,三下。这是我们之间约定的暗号。

代表着——计划开始,按兵不动。陈秘书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立刻垂下眼帘,

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她对着顾宴微微鞠躬:“顾总,早。”然后,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多了一丝复杂难明的东西。她明白了。这场好戏,终于拉开了序幕。

03顾宴的专属电V梯,光洁如镜的内壁,映出我们三个人诡异的组合。我站在中间,

气定神闲。顾宴站在我身后,像个被无形锁链拴住的影子,脸上戴着墨镜,

但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他濒临爆发的怒气。陈秘书站在角落,低着头,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电梯平稳上升。

我从顾宴怀里拿回我的咖啡,啜了一口,然后,

我拿起了他放在电梯置物台上的内部通话手机。这部手机,

可以直接连接到公司所有高管的办公室。我按下总机键,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模仿着顾宴平日里的语气说道:“紧急通知,所有参与‘天际线项目’复盘小组的高管,

立刻到32楼第一会议室待命,十五分钟内不到者,后果自负。”说完,

***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你!”顾宴一把摘下墨镜,眼睛里喷着火,

“你在利用我清理门户?”“不。”我转过身,直视着他愤怒的眼睛,冷冷一笑,

“我不是在清理门户,我是在清理当年陷害我叔叔的障碍。这些人,每一个手上,

都沾着我叔叔的血。”“你疯了!”他低吼。“我疯了三年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从我叔叔躺在冰冷的办公室,血流了一地开始,我就疯了。”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32楼到了。这里是顾氏集团的权力核心,是顾宴的王国。而今天,我将在这里,

亲手打败这个王国。“下一个任务是什么?”顾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妥协。“把车,

开到B3停车场的-307号车位。”我命令道,“那里是监控死角。”顾宴没有再反驳,

他转身走进电梯,按下了去往地下车库的按钮。我则带着陈秘书,走向第一会议室。

十五分钟后,我坐在了原本属于顾宴的位置上。会议室里,

坐满了当年参与“天际线项目”的所有高管。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安。

看到我这个底层小助理大喇喇地坐在主位上,所有人都露出了鄙夷和不解的神情。“沈星?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顾总呢?”市场部总监王胖子第一个发难,

他是当年构陷我叔叔最积极的爪牙之一。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陈秘书。陈秘书会意,

将一台笔记本电脑连接到投影仪上。屏幕上,出现了一份份文件。

有王胖子私下收受竞标对手公司回扣的邮件截图。

有项目总监李总监挪用公款在海外购置房产的银行流水。还有法务部张主管伪造证据,

将泄密责任全部推到我叔叔头上的内部报告初稿。每一份证据,都像一颗炸弹,

在安静的会议室里炸开。刚才还嚣张跋扈的高管们,此刻一个个面如死灰,冷汗涔涔。

“这些……这些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王胖子声音颤抖地问。“从地狱里。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我叔叔在下面,亲手递给我的。”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顾宴发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到了。”我站起身,

对陈秘书说:“看好他们,在我回来之前,谁也不许离开。”说完,我转身离开会议室,

乘坐电梯,直达B3停车场。-307车位,一片漆黑。顾宴的宾利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静静地停在那里。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现在,轮到你了。”我看着顾宴,“任务B,

打开你的私人云盘,让我拷贝一份文件。”“什么文件?

”“顾氏集团近五年的内部资金流动总表。”顾宴的身体猛地一震。那份文件,

是顾氏集团所有财务的命脉,

里面记录了他每一次资本运作、每一次洗钱、每一次肮脏的交易。那是他的命根子。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沈星,你别逼我。”“我逼你?”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界面。那是一个加密软件的定时发送页面。收件人,是顾宴的太太,

那位在名流圈以端庄优雅著称的豪门贵妇。发送的内容,是一张照片。

一张苏曼穿着性感睡衣,躺在顾宴环山路别墅大床上的***。发送时间,

被我设置在五分钟之后。“你……”顾宴的脸色彻底崩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倒数的秒数,像是看到了自己帝国崩塌的倒计时。

“你只有四个小时的耐心,而我,只有五分钟。”我将手机递到他面前,“密码。

”顾宴的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挣扎和无边的恐惧。他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最终,在倒计时还剩下三十秒的时候,他颤抖着手,

在车载电脑上,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密码。云盘的界面弹了出来。我迅速插入一个加密U盘,

找到了那份被他命名为“家谱”的绝密文件,点击了复制。进度条在缓慢地移动,每一秒,

都像是在凌迟顾宴的神经。文件复制完成的瞬间,我拔下U-盘,

取消了那条定时发送的信息。顾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座椅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现在满意了?”他声音沙哑地问。“这才只是个开始。

”我将U盘收好,看着他,“现在,去第三个地点。

”我的情绪在压制和胜利的满足感中交替,但一丝焦虑也悄然升起。我必须抓紧时间。

因为我知道,顾宴绝不会就此罢休。他就像一条毒蛇,只要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就会用最恶毒的方式反噬。我只有四个小时。04“第三个地点,去哪?

”顾宴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麻木的死气。“城西,废弃的蓝月亮私人会所。”听到这个地名,

顾宴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发出一声尖叫。“你要去见张启明?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疑。张启明,就是苏曼的情人,城中另一位商业大鳄,

也是顾宴在生意场上最大的死对头。蓝月亮会所,

就是张启明私下进行各种灰色交易的秘密据点。

“你不是想毁了我……”顾宴似乎想通了什么,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

“你的目标不止是我,你想毁掉的,是我背后整个关系网!”他终于开始意识到,我的复仇,

不是一场小打小闹的泄愤。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牵涉甚广的战争。“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我没有否认。要想彻底扳倒顾宴,光凭他个人的黑料是不够的。

我必须将他身后那些与他利益捆绑、沆瀣一气的共犯,一网打尽。而张启明,就是我选定的,

第一个突破口。“换上西装。”我指了指后座上挂着的一件备用西装,“从现在起,

你是我的保镖兼司机。而我,是来找张总谈生意的,金主。”顾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眼神里的屈辱几乎要凝成实质。让他去给他最大的敌人当仆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他最终还是默默地脱下外套,换上了那件笔挺的西装。车子重新启动,驶向城西。一路上,

顾宴一言不发,车内的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一直在疯狂地思考着脱身的对策。

我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脑海里却在飞速地推演着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我用顾宴的名义,

给张启明发了一条加密信息:“你老婆在我手上,想让她活命,一个人到蓝月亮来。

”我知道,张启明虽然在外面彩旗飘飘,但对他那个有着强大娘家背景的老婆,

还是有几分忌惮的。这个“老婆”,指的自然是苏曼。这是一个诱饵,

一个足以引蛇出洞的诱饵。车子在蓝月亮会所门口停下。这是一栋废弃的欧式建筑,

墙壁上爬满了常青藤,显得阴森而诡异。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车门。顾宴也跟着下车,

沉默地站在我身后,扮演着他保镖的角色。“待会儿,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都给我忍着。”我低声警告他,“如果你敢轻举妄动,坏了我的事,我不介意让你和张启明,

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顾宴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说话。就在这时,

会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的胖子,

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就是张启明。张启明一眼就看到了我,以及我身后的顾宴。他先是一愣,

随即,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顾大董事长!

”张启明走到顾宴面前,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顾总,这是怎么了?

听说你最近资金链紧张,公司都快破产了?怎么,混不下去了,来给我当保镖了?

”顾宴的拳头,在身侧握得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像一张即将拉满的弓。我伸出手,

轻轻地按在了他的手背上。我的指尖冰凉,像是在提醒他,不要冲动。顾宴深吸了一口气,

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张总说笑了。”我上前一步,挡在顾宴身前,

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顾先生现在是我的司机。我今天来,是想和张总谈一笔生意。

”张启明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和淫邪。“哦?小妹妹,

你想跟我谈什么生意啊?”一场借刀杀人的好戏,即将上演。05“我想买一样东西。

”我无视了张启明那令人作呕的目光,开门见山。“什么东西?”“顾宴的命。

”我这句话一出口,张启明和顾宴同时愣住了。张启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眯起眼睛,

重新审视着我,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而我身后的顾宴,身体猛地一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小妹妹,你口气不小啊。”张启明冷笑一声,“顾宴的命,可不便宜。”“我知道。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递给他,“这是我的诚意。”屏幕上,

是我刚刚从顾宴云盘里拷贝出来的,顾氏集团的资金流动总表。当然,

是经过我“处理”的版本。我隐去了大部分核心数据,

只留下了一些关于顾宴如何利用海外空壳公司洗钱,

以及如何将资产转移到个人秘密账户的证据。张启明接过平板,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他的脸色,从轻蔑,到惊讶,再到狂喜。“哈哈哈哈!好!好东西!”他兴奋地搓着手,

“有了这个,我不仅能把他送进去,还能趁机吞掉顾氏的盘子!小妹妹,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所以,这笔生意,张总做不做了?”“做!当然做!”张启明大手一挥,“说吧,

你要我怎么做?”“很简单。”我指了指脚下,“我的鞋,有点脏。”张启明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转过头,用下巴指了指我身后的顾宴,对我说:“让他给你擦。

”我看到顾宴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屈辱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睛里,

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杀意。我迎着他的目光,用口型对他说了一个字。“忍。”然后,

我用眼神示意他。顾宴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几秒钟后,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缓缓地,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他从西装口袋里,

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那块手帕,还是他太太亲手为他绣上了名字缩写的。

他就用那块象征着他身份和体面的手帕,在我那双沾了些许灰尘的皮鞋上,仔細地擦拭起来。

张启明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还拿出手机,对着这一幕拍起了照。“顾宴啊顾宴,

你也有今天!我要把这张照片发给全城的人看看,看看你这个不可一世的商业帝王,

是怎么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的!”顾宴的头埋得很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看到,

有水滴,从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擦拭我鞋面的手帕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那一刻,我心里没有一丝***,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本以为,看到他如此屈辱,

我会很开心。但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无比的讽刺和可悲。这就是他和我叔叔,

曾经拼尽一生去追逐的,名利场。一个可以让人瞬间登顶,也可以让人瞬间坠入地狱的,

绞肉机。“张总。”我开口,打断了张启明的狂笑,“光是这些,还不够让他万劫不复。

”“哦?”张启明来了兴趣,“你还有后招?”“我这里,还有一份更有趣的东西。

”我故意顿了一下,吊足了他的胃口。“是什么?”“一份关于顾宴和他太太联手,

将顾氏集团的资产,通过一个慈善基金会,转移到海外的完整证据链。

”我抛出了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一个足以挑拨离间,让所有人都陷入混乱的,信息陷阱。

我知道,顾宴的太太,林家的大小姐,虽然表面上不问世事,但实际上,

她才是顾氏集团最大的隐形股东。她和顾宴,与其说是夫妻,

不如说是一对牢不可破的利益共同体。如果让张启明相信,林家也参与了洗钱,

甚至想独吞资产,那么,他为了自保和抢夺利益,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去对付林家。而顾宴,

为了保护他的妻子和家族利益,也必然会和张启明鱼死网破。一场狗咬狗的大戏,就此拉开。

果然,张启明听到我的话,眼睛瞬间亮了。“此话当真?”“当然。”我笑了笑,“不过,

这份证据,我需要张总拿一样东西来换。”“什么东西?”“三年前,天际线项目泄密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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