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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历过最恐怖的瞬间是什么?我签了一份器官捐献同意书,捐献者是我自己。

就在我车祸濒死,意识模糊的那几分钟里。1消毒水的味道像是渗进了我的每一个毛孔,

把我从一片漆黑的深海里硬生生拽了出来。眼皮重得像挂了铅,

我用了全身力气才掀开一条缝。模糊的白色天花板,旁边挂着点滴的金属杆,

还有身上连接着的各种仪器,发出规律而冰冷的“嘀嗒”声。我还活着。

这个认知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记忆最后定格在刺眼的车灯和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里,

我以为我死定了。“你醒了?”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旁边响起,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关切。

我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床边。他很高,身形挺拔,

戴着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这里是……康宁医院,”他微微俯身,声音放得更轻,像是怕惊扰到我,“林晚医生,

我是沈慕白,你的主治医生。你的车祸很严重,但我们成功把你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了。

”康宁医院?我知道这里,以顶尖的医疗水平和昂贵的费用著称的私立医院。

沈慕白……这个名字我也隐约听过,是医学界一颗耀眼的明星,没想到是他主刀救了我。

“谢谢……”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不用谢,

这是我的职责。”沈慕白笑了笑,伸手调整了一下我点滴的速度,动作优雅而专业,

“你非常幸运,除了多处骨折和内脏震荡,最危险的是肝脏和肾脏都有破裂出血,

但手术非常成功。而且……”他顿了顿,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我形容不出来的,

像是欣慰,又像是别的什么复杂的东西。“而且,你的无私和勇敢,

还拯救了另外两个濒危的生命。”我愣住了,茫然地看着他。无私?勇敢?拯救生命?

我在濒死状态下还能做什么?沈慕白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

从身旁的护士手里接过一个平板电脑,熟练地调出一份文件,然后将屏幕转向我。

那是一份器官捐献同意书的电子扫描件。上面清晰地写着,

自愿在身故后捐献部分肝脏与一侧肾脏。而捐献人签名处,

那个笔迹——我死死地盯着那个签名,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那是我的笔迹!

我绝对不会认错自己写了二十多年的名字!连最后那个习惯性的小勾都一模一样!

“不……不可能……”我猛地摇头,剧烈的动作牵扯到腹部的伤口,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

让我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我从来没签过这个!这不是我签的!

”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疼痛而颤抖。我是一名医生,我比谁都清楚器官捐献的严肃性,

我怎么可能在意识不清的时候签这种东西?还是在我自己都濒临死亡的情况下?

沈慕白脸上的温和收敛了些,他挥挥手让护士离开,VIP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藏在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依旧带着笑意,但那笑意,

此刻却像冰一样,缓缓渗透我的皮肤。“林医生,你刚刚经历了大手术,情绪不稳定,

记忆出现偏差是很正常的。”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这份文件,

是在你进入手术室前,意识尚存的时候,亲自签署的。当时有护士在场见证。”“你胡说!

”我几乎要尖叫起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当时都快死了!

怎么可能签这种东西!这是伪造的!是你们伪造的!”沈慕白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然后,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没有愧疚,没有慌乱,

反而带着一种……类似于“你怎么还不明白”的惋惜。他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却让我如坠冰窟。“林晚,看窗外。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话语转向病房那巨大的落地窗。窗外阳光明媚,楼下花园里,

一个穿着病号服、气色红润的老者在众人的簇拥下悠闲地散步。“看到那位了吗?

”沈慕白的声音如同毒蛇,缠绕上我的耳膜,“你贡献出的那颗健康的肾脏,

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运转良好。他,和他那位换了你部分肝脏的同伴,是我们医院,

也是这个城市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手指,隔着空气,

轻轻点了点我腹部缠绕着厚厚纱布的位置,那里还隐隐作痛。“你现在去揭发,去闹,

且不说有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记忆混乱’的病人。就算信了,你觉得,那位大人物,

会允许把他身体里‘来历不明’的器官证据公之于众吗?你猜,到时候,

是你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医生先消失,还是我这棵扎根已深的大树先倒下?”我浑身冰冷,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骗子……恶魔!他救活我,

根本不是为了救我!他是为了把我变成一个合理的器官来源!一个活生生的,无法反抗的,

器官供体!“安心休养吧,林医生。”沈慕白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姿态,

甚至还体贴地替我掖了掖被角,仿佛刚才那个吐出恶毒威胁的人不是他,

“你现在是媒体和公众眼中的‘无私英雄’,是我们康宁医院慈善精神的象征。

好好扮演这个角色,对你,对你远在老家的父母……都有好处。

”他特意在“父母”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然后对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转身离开了病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我听来,

却如同牢笼落锁的声音。我躺在柔软的病床上,却感觉身下是万丈深渊。

昂贵的仪器还在规律地鸣响,显示着我的生命体征,但我知道,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它们被以“自愿”的名义,移植到了陌生人的体内,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叫做沈慕白的男人,刚刚用最温柔的语气,

对我下达了最恶毒的封口令。他用我的职业操守绑架我,用我的家人威胁我,

用我根本无法抗衡的权势碾压我。我看着窗外明媚的天空,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还活着。

但我的生命,从醒来那一刻起,已经支离破碎。而那个亲手打碎我,又把我拼凑起来,

囚禁在这座华丽牢笼里的男人,正以我的救命恩人和“慈善伙伴”自居。

我的手指死死抠进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断裂。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沈慕白,

你以为你赢定了吗?你忘了,我林晚,首先是一名医生。一个能从死神手里抢人的职业,

也最懂得,如何让恶魔……付出代价。我看着病房门口的方向,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冰冷的气息。游戏,才刚刚开始。2我躺在病床上,

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沈慕白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针,一根根扎进我的心脏,

连带着腹部的伤口都在突突地跳着疼。伪造的同意书,被夺走的器官,位高权重的受益者,

还有那句轻飘飘的“对你远在老家的父母都有好处”。每一个词,

都构成了一座我无法挣脱的精密牢笼。恨吗?当然恨。恨得浑身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

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撕碎沈慕白那副伪善的面具。但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更深刻地淹没了我。

我不是一个人,我有软肋,我的父母只是小城里普通的退休教师,他们经不起任何风浪。

沈慕白能掌控这家医院,能策划这样一场瞒天过海的阴谋,他的能力远超我的想象。硬碰硬,

无异于以卵击石。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疼痛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晰了一点。不能冲动。我必须活着,必须先保护好我的家人。

那么,就只能先顺从。但不是认命。我盯着天花板上冰冷的灯带,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

沈慕白,你把我留在身边,将我这个“受害者”打造成“英雄”,是你最大的失误。

你会为你这个傲慢的决定,付出代价。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异常“温顺”。

积极配合治疗,按时吃药,对护士的照顾轻声道谢。沈慕白每天都会来查房,

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关切备至的样子。“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他站在床边,翻看着我的病历,金丝边眼镜反射着灯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真实情绪。

“好多了,谢谢沈院长。”我垂下眼睫,掩饰住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声音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和感激,“要不是您,

我可能已经……”“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他合上病历,笑容温和,

伸手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但在接触到我的目光时,手在空中微微一顿,

最终只是替我理了理额角的碎发。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躲开。“你能想通就好。”他看着我,

语气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微妙,“好好休养,等你身体恢复一些,

我们医院的公益宣传部还需要你这位‘英雄’多多配合。”我点了点头,

露出一个苍白的、带着点受宠若惊的微笑:“这是我的荣幸。”我知道他在试探我。而我,

必须通过这场试探。在我表现出绝对的“顺从”后,行动的限制果然放松了一些。

虽然还不能离开这个VIP楼层,但可以在护士的陪同下,在走廊和专门的康复区走动。

这座VIP楼层,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一个豪华的堡垒。装修极致奢华,设施一应俱全,

甚至连空气都经过特殊的净化处理,带着一股不自然的清新味道。但无处不在的摄像头,

和那些看似忙碌、实则时刻关注着我一举一动的医护人员,

都清晰地提醒着我——我仍处于严密的监控之下。沈慕白似乎很享受这种“驯服”我的过程。

他开始允许我使用一台功能受限的平板电脑,只能浏览他指定的几个“正面新闻”网站,

以及医院的内网系统。这,就是他给我的第一个“舞台”,也是我找到的第一个突破口。

我以“熟悉环境,更好融入”为由,向沈慕白申请浏览医院内部网络的部分非涉密资料,

比如医院文化、发展历程、先进的医疗设备介绍等等。他大概觉得这是一种积极的信号,

欣然应允。于是,在护士不再时刻盯着我的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秘密调查。

我首先将目标锁定在那份该死的“器官捐献同意书”电子档上。

医院的内部系统设计得非常精密,但再精密的系统,也是人设计的,而医生,

尤其是需要频繁调阅病历影像资料的科室医生,往往知道一些绕过繁琐步骤的“捷径”。

我尝试用沈慕白给我的那个受限账号,利用一个过去在公立医院工作时,

信息科同事无意中透露的、关于某些文档修改日志查看的漏洞进行查询。心跳如擂鼓。

屏幕上弹出一个需要更高级别权限的对话框。果然,不行。

沈慕白不可能给我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洞。但我没有放弃。既然直接证据拿不到,

那就从旁枝末节入手。

我开始疯狂浏览医院内网的新闻公告、荣誉墙、甚至是内部论坛我只有浏览权限,

无法发言。我像一个真正的侦探,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我重点关注了近期接受过重大器官移植手术的病例报道,尤其是与肝脏和肾脏相关的。

康宁医院以其顶尖技术著称,这类手术的成功案例通常会作为宣传重点。很快,

几个可疑的点浮现出来:第一,时间线的模糊。关于我“捐献”的那两个案例,

内部报道里只含糊地提到了手术成功,赞扬了捐献者的无私,

但对捐献者的具体信息、捐献触发的时间点尤其是与我车祸时间点的关联讳莫如深。

第二,过于完美的配型。像那种级别的大人物,等待器官配型往往需要极长的时间,

甚至可能等不到。而我的器官,无论是在血型、组织配型上都与他们如此匹配,

仿佛……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第三,其他“匿名英雄”。

我发现了另外几例类似的“匿名器官捐献”报道,时间跨度长达两三年。

捐献者都被形容为“无私”、“伟大”,但没有任何具体信息。接受者则非富即贵。

这像是一个……固定的模式。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沈慕白领导的康宁医院,

可能不仅仅是在伪造我的这一次捐献。他们或许有一个成熟的网络,

专门物色合适的“供体”,然后通过某种方式比如制造“意外”,获取他们的器官,

提供给那些等不起的权贵。而我,只是他们最新的一环。这个认知让我遍体生寒。沈慕白,

他根本不是一个人,他背后可能是一个庞大的、利益纠缠的黑色链条。

我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找到其他可能的受害者,或者……知情者。机会很快来了。

沈慕白为了进一步将我“绑上战车”,决定安排一场小范围的媒体见面会。

让我以“重生者”和“捐献英雄”的双重身份,接受一家他“信得过”的媒体的采访。

采访就在VIP楼层的一个专用会客室进行。来的是一位看起来十分和善的女记者,

问题也都在沈慕白团队预先审核过的范围内,无非是讲述车祸经历,

表达对医院和沈院长的感激,以及分享“自愿捐献”的心路历程。我按照他们准备好的脚本,

机械地复述着,脸上挂着训练好的、带着些许悲伤又充满大爱的微笑。

沈慕白就坐在我对面不远的地方,微笑着注视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雕琢的作品。

采访进行得很顺利,快到尾声时,女记者按照流程问道:“林医生,经历了这一切,

您有什么想对广大市民说的吗?关于器官捐献。”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关键时刻到了。

我看向镜头,眼神努力显得真诚而坚定:“我想说,器官捐献是生命的延续,

是无比伟大的行为。它应该建立在完全自愿、信息透明、符合伦理和法律的基础之上。

”我刻意放缓了语速,在“完全自愿”、“信息透明”、“符合伦理和法律”这几个词上,

给予了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重音。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了解清楚相关的流程和法律保障,

确保自己的意愿得到充分的尊重和执行。”我继续说道,同时,我的右手,

看似无意识地抬起来,轻轻整理了一下左边衣领的位置——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我知道,

这个动作会被镜头记录下来。这是我和外界唯一的、渺茫的希望——那个调查记者,陈阳。

在大学时代,我曾无意中帮助过他的妹妹,他欠我一个人情。他也是少数我知道的,

敢于并且一直在追踪医疗黑幕的记者。

我们之间曾有一个极其简陋的紧急联络暗号:如果我需要帮助,就在公开场合,

做出这个整理左衣领的动作,并尽量在话语中强调“意愿”和“尊重”。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看到这段采访,就算看到,是否能解读出我的求救信号。

这更像是一种绝望下的自我安慰。但我必须试一试。采访结束,女记者和工作人员陆续离开。

沈慕白站起身,朝我走来,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说得很好,林晚。”他站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来一丝压迫感,“尤其是最后那几句,充满了力量。”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听出来了?还是只是随口一说?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努力让眼神看起来纯净而无辜:“我只是说出了作为一名医生,最真实的看法。

”沈慕白深深地看了我几秒,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直抵内心。

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忽然笑了,伸手,这次实实在在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轻轻拍了拍。“好好休息,接下来,还有更多需要你‘贡献力量’的时候。”他的手掌温热,

却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他转身离开,我僵在原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了吗?

还是在继续他的试探和警告?这场在恶魔身边的独舞,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而我,

连回头路都没有。3陈阳的短信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我近乎绝望的心里荡开了一圈微弱的涟漪。希望来了,但恐惧也随之而来。

沈慕白的试探越来越频繁,眼神也越来越锐利。我知道,他从未真正相信过我。留我在身边,

与其说是需要我这个“招牌”,

不如说是一种更扭曲的掌控欲——他享受这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我必须加快速度,必须在被他彻底看穿之前,找到足以一击毙命的证据。

机会出现在一次“疑难病例讨论会”上。

沈慕白为了彰显康宁医院的“学术氛围”和对我这个“前同行”的“尊重”,

破例允许我以旁听的身份,参加一个关于罕见药物不良反应的院内讨论。

参会的大多是科室主任级别的专家。我坐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目光却像雷达一样扫过每一个人,每一份资料。讨论的内容很专业,很激烈。

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一位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在发言时,多次下意识地揉按自己的太阳穴,

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偶尔会出现极其短暂的涣散。作为医生,我本能地觉得这不太对劲。

不像是简单的疲劳,更像是一种……药物影响。会议中途休息时,

我状似无意地靠近那位副主任,他姓王。“王主任,您刚才的发言真是精彩。

”我露出一个后辈谦逊的笑容,“不过看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们医生啊,

总是关心病人,忽略了自己。”王主任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跟他搭话,

随即勉强笑了笑:“是啊,最近睡眠不太好,老毛病了。”“我之前车祸后也失眠得厉害,

”我顺着他的话,压低声音,带着点“同道中人”的分享语气,

“沈院长给我开了一种新型的安神助眠药,效果很好,副作用也小。叫……‘诺佩定’,

您要不要试试?”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诺佩定”这个名字,是我凭空瞎编的。

王主任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是更深的疲惫,他摆了摆手:“谢谢林医生好意,

我吃的药是院里***的,沈院长亲自配的,不方便换。”院里***?沈院长亲自配?

我的心猛地一跳。表面不动声色:“原来是这样,那您多保重身体。”转身的瞬间,

我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沈慕白在给他的核心团队成员使用特殊药物?是控制?

还是……灭口前的准备?这个猜测让我毛骨悚然。

如果连他的“自己人”都需要用药物来控制,那这个组织的严密和残酷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王主任的状态,像极了某种神经类药物依赖或副作用的表现。

这或许是一条能撬动沈慕白根基的缝隙!我必须搞清楚那是什么药。几天后的一个深夜,

我被腹部伤口的隐痛折磨得无法入睡,正准备呼叫护士,

却隐约听到走廊传来急促而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不是护士查房那种规律的步调。鬼使神差地,

我忍着痛,悄无声息地挪到门边,将病房门拉开一条极细的缝隙。走廊光线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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