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孕离职,归来已是豪门太太

隐孕离职,归来已是豪门太太

作者: 半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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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囡囡是《隐孕离归来已是豪门太太》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半吨老师”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囡囡,赵敏,陈伯安的婚姻家庭全文《隐孕离归来已是豪门太太》小由实力作家“半吨老师”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41: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隐孕离归来已是豪门太太

2025-10-30 04:15:13

我捏着那根两条红杠的验孕棒,指关节发白。洗手间顶灯惨白,照着瓷砖缝里的霉点。

手机在裤兜里震。是赵敏。我的顶头上司。“苏渺!方案改完没?三分钟之内发我邮箱!

”她的声音像把钝刀子,刮着耳膜。“马上。”我声音有点哑。“磨蹭什么?

不想干趁早滚蛋!公司不养闲人!”电话挂了。忙音嘟嘟响。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苍白,

眼下发青。头发有点油,扎得潦草。身上是穿了两年洗得发白的衬衫套裙。肚子还平坦。

但里面多了个小东西。我和周越的孩子。周越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就结婚了。

他家条件很一般。婚房是租的。三个月前,他开车去邻市出差。雨天路滑。大货车。

人就没了。葬礼上,他妈哭晕过去好几次,抓着我胳膊说:“渺渺,

以后就剩你了……”我当时觉得心都空了。像被人挖走一大块。现在,肚子里这块肉,

是周越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赵敏的电话又追来了。“苏渺!死了吗?方案!”“来了。

”我吸了口气,把验孕棒用纸巾裹了几层,扔进最底下的垃圾桶。回到工位。

电脑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酸。我飞快敲完最后几行字,发给赵敏。十分钟后。内线电话响。

“来我办公室!”赵敏的声音能冻死人。我推开磨砂玻璃门。赵敏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

新做的头发一丝不乱,大红唇。她没抬头,用指尖点着摊开的文件。“这就是你做的垃圾?

”文件甩过来,擦着我手臂掉地上。“数据陈旧!逻辑混乱!毫无价值!苏渺,

你最近魂丢哪去了?啊?”她终于抬头,眼神像刀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男人死了,

你就这副半死不活的德性给谁看?公司给你发工资是让你来当哭丧脸的?”我弯腰去捡文件。

肚子忽然抽了一下。很轻微。像根细线扯过。我动作顿住。“装什么可怜?”赵敏冷笑,

“不想干就写辞职报告!外面大把应届生等着进来!比你便宜,比你有冲劲!”我直起身。

文件捏在手里,纸边有点割手。“赵总监,”我看着她的眼睛,“我怀孕了。

”办公室里瞬间死寂。赵敏脸上那点刻薄的冷笑僵住。她眼睛瞪大了,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你…你说什么?”“我怀孕了。刚查出来。”我又重复一遍。声音很平静。

比我想象的平静多了。赵敏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怀孕?!苏渺!

你疯了吗?!”她声音尖得能掀翻屋顶,“你男人死了才三个月!你就怀上了?谁的种?!

啊?哪个野男人的?!”她几步绕过桌子,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子上,

浓郁的香水味混着她嘴里的咖啡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涌。“不是野男人。”我退开一步,

“是周越的。他出事前怀上的。”赵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了一声,夸张地拍着桌子。

“周越的?死人的?哈!苏渺,你撒谎也编个像样点的!谁信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她喘着粗气,胸脯起伏,眼神像淬了毒。“行!你怀孕了是吧?”她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噼里啪啦按了几个键,“人事部吗?我是赵敏!苏渺说她怀孕了!

立刻把她的劳动合同给我调出来!”她挂了电话,恶狠狠地盯着我。“苏渺,我告诉你!

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你这种状态,工作能力直线下滑,现在还搞出个孩子来拖后腿!

公司没义务养着你这个闲人孕妇!”她指着门口。“你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人事部的小王动作很快,抱着我的合同跑进来,一脸为难。赵敏一把夺过合同,

刷刷翻到后面几页。“看清楚!合同第九条!

员工因个人原因包括但不限于身体状况无法胜任工作,严重影响公司运作,

公司有权解除劳动合同!”她念得很大声,唾沫星子喷在合同纸上。

“你现在就是严重影响公司运作!你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活?啊?站着都能晕倒吧?

到时候摔了磕了,算谁的?公司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她啪地把合同拍在桌上。

“写辞职报告!现在!立刻!马上!”她丢给我一张空白的A4纸和一支笔。

我看着那张白纸。胃里那股翻涌感更厉害了。我强压下去。“赵总监,劳动法规定,

孕期妇女受法律保护……”“少跟我扯法!”赵敏尖叫着打断我,“你不写是吧?行!

我让保安‘请’你出去!”她拿起电话又要拨号。“我写。”我说。声音不大。

但赵敏拨号的手指停住了。我拿起笔。笔尖有点漏墨,在纸上洇开一小团蓝黑色。

我写了辞职报告。很简单。就几行字。因个人身体原因,无法继续胜任工作,申请离职。

签上名字:苏渺。日期写得很用力。我把纸推过去。赵敏抓过去飞快扫了一眼,

脸上露出一丝胜利又嫌恶的表情。“算你识相。”她拉开抽屉,拿出公章,用力盖在纸上。

印泥太足,红得刺眼。“去人事办手续,领你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她挥挥手,像赶苍蝇,

“赶紧滚!看着你这种人就晦气!”我转身走出她的办公室。格子间里很安静。

所有同事都低着头,假装忙碌。没人看我。我知道他们在听。在看。

我回到自己那个靠角落、堆满杂物的工位。没什么好收拾的。私人用品很少。

一个用了三年的保温杯。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几张压在玻璃板下的照片。我抽出照片。

有我和周越的结婚照。他笑得很傻,搂着我。我摸了摸照片上他的脸。指尖冰凉。

把保温杯和绿萝塞进一个旧环保袋。抱着袋子走向人事部。身后,赵敏办公室的门开了条缝。

我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背上。人事部小王麻利地给我办了手续,

结算了工资。数目比平时少一大截。“赵总监交代的,按合同规定,你属于主动离职,

且未提前通知,扣一个月工资。”小王声音很低,不敢看我。我点点头。没争辩。

拿着薄薄的信封走出公司大楼。外面阳光刺眼。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小腹。

那里还很平坦。但我知道,不一样了。彻底不一样了。八个月后。临产那晚,天像被墨泼过。

宫缩一阵紧过一阵。疼得像有把电钻在骨头缝里搅。出租屋是老破小。隔音差得离谱。

隔壁小夫妻在吵架,摔盆砸碗。楼下麻将馆洗牌声哗啦哗啦。我叫了救护车。

等车的每一秒都像一年。阵痛越来越密集。汗水和泪水糊了一脸。

救护车终于呜哇呜哇地来了。我被抬上去。车顶灯晃得眼睛疼。

一个护士给我绑上胎心监护带。冰凉的耦合剂涂在肚皮上。“胎心有点弱。”护士皱眉。

另一个护士对着电话喊:“联系产科!紧急!产妇初产!胎心弱!可能有宫内窘迫!

”我心一下子揪紧了。手死死抓住担架边冰冷的金属杆。到了医院。直接推进产房。

灯光白得像手术刀。医生戴着口罩,眼神严肃。“用力!看到头了!再使把劲!

”我牙关咬得咯吱响。用尽全身力气。像有辆卡车碾过身体。撕裂的剧痛。然后,身体一空。

响亮的啼哭。“女孩!六斤二两!”护士的声音带着点如释重负。

她把一个红通通、皱巴巴的小东西,轻轻放在我汗湿的胸口。那么小,那么软。闭着眼睛,

像只小猴子。我颤抖着手,想去碰碰她的小脸。指尖还没碰到。眼前猛地一黑。

像断电的灯泡。最后听到的是护士变了调的惊呼:“产妇出血!快!止血钳!联系血库!

O型血!”再醒来。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费力地睁开一条缝。

模糊的白色天花板。点滴瓶挂在架子上,药水一滴一滴往下落。“醒了?感觉怎么样?

”一张温和的中年女人的脸凑过来。是护士长。“孩子……”我喉咙干得像砂纸磨过,

声音嘶哑。“孩子没事,在新生儿观察室,有点轻微窒息,观察几天就好。

”护士长扶我起来一点,喂了口水,“你吓死人了,产后大出血,差点救不回来。

好在血库有血。”她叹了口气。“你这当妈的,太不容易了。家里人呢?怎么一个都没见来?

”我没说话。周越走了。他妈在老家,身体本来就不好,周越的死对她打击太大,

病得起不来床。我怀孕的事都没敢告诉她。我爸妈?早年离婚,各自成家。

我像个多余的皮球,被踢来踢去。大学后,基本断了联系。我只有自己。

还有刚出生的小女儿。护士长看我这样,大概明白了。没再多问。“好好休息。

有什么事按铃。”她帮我掖了掖被角,走了。住院一周。刀口疼。涨奶也疼。

像两块石头压在胸口。隔壁床的产妇,老公婆婆围着转,鸡汤鱼汤不断。我这边冷冷清清。

护士帮忙冲点医院发的廉价奶粉。我挣扎着自己下床,忍着刀口的抽痛,给孩子换尿布。

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看着她安静的睡脸。心里那点酸涩,

被一种更强大的东西压了下去。我得活着。好好活着。为了怀里这个,周越拼命留下的宝贝。

出院那天。我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婴儿,站在医院门口。冬日的阳光很薄,没什么温度。

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口袋里的钱,付了医药费和奶粉尿布,只剩几张毛票。

我紧了紧怀里的小襁褓。小东西动了动,哼哼了两声。我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细软的胎发。

“囡囡乖,”我声音哑哑的,“妈妈带你回家。”那个冰冷破旧,

但暂时能遮风挡雨的出租屋。日子像浸在黄连水里。苦。囡囡夜里闹觉,抱着走整宿。

白天她睡了,我得赶紧去楼下小超市搬货。超市老板娘人不错,看我可怜,让我做小时工,

按小时给钱。钱不多,但能买点奶粉和菜。孩子小,离不开人。我只能带着囡囡去。

老板娘在后头仓库角落给我支了个小围栏,铺了块旧毯子。囡囡在里面爬。我在前面搬货,

码货,理货。腰快断了。累得站着都能睡着。有时候囡囡哭了,我就得放下手里的活,

跑去哄。老板娘脸色会不好看。“苏渺啊,不是我说你,带着孩子干活真的耽误事。

你看你这……”我点头哈腰:“对不起王姐,对不起,囡囡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赶紧把奶瓶塞孩子嘴里。囡囡小嘴用力嘬着,安静了。我抹一把额头上的汗,

继续回去搬那沉甸甸的饮料箱。晚上回到家。出租屋的暖气片坏了,房东嫌麻烦不肯修。

屋里冷得像冰窖。我把囡囡裹得像个粽子,自己多穿两件毛衣。给孩子洗尿布。水管冻住了。

得用热水壶烧水。一壶一壶地烧。手泡在冷水里,冻得通红发僵。洗完晾在屋里。湿气弥漫。

囡囡在床上哼哼唧唧。我赶紧擦干手,抱起她喂奶。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吃饱了满足地睡去。

心里那点苦,好像被冲淡了一点。可下个月房租怎么办?房东昨天来催了,脸色很难看。

那天下午。我抱着囡囡在超市后面小围栏里。囡囡有点发烧,蔫蔫的。我抱着她,轻轻拍着。

前面老板娘在和一个供货商说话。“老李,这批牛奶日期不太好啊,都快临期了。”“王姐,

这你就不懂了。临期品便宜啊!你看你卖场这么大,走货快,怕啥?我跟你讲,

利润空间大着呢!”老板娘有点犹豫。“这样,王姐,”那个叫老李的压低声音,

“你这收下,我再给你个人返点。怎么样?”老板娘眼睛亮了亮。“多少?”老李报了个数。

老板娘笑了:“行!老李你够意思!以后多合作!”老李走了。老板娘哼着小曲,

指挥我把那几箱临期牛奶搬到前面货架显眼的位置。“苏渺,摆好点啊,混在新日期里头。

”我看着那些牛奶盒子上的喷码。还有五天过期。心里像堵了块石头。“王姐,

这……”“这什么这?”老板娘瞪我,“摆好!干活!”我闭上嘴。

默默地把牛奶搬到货架上。故意把它们往里面推了推,放得没那么显眼。囡囡在我背上,

不安地动了动,小脸烧得有点红。我摸了摸她额头。更烫了。心里一慌。“王姐,

囡囡烧得厉害,我想请半天假,带她去看看……”老板娘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头都没回。

“又请假?苏渺,你当这里是慈善堂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半天工资扣双倍!还有,

你早上打碎的那瓶酱油,也得从工资里扣!”我心里发凉。那瓶酱油是我不小心碰倒的。

已经赔了钱。“王姐,酱油钱我早上就给你了……”“我说扣就扣!哪那么多废话?

”老板娘啪地合上小镜子,“要去赶紧去!别死在我店里,晦气!”我咬着牙。背起囡囡。

外面风很大。吹得脸生疼。社区诊所排队排得老长。囡囡烧得迷迷糊糊,在我怀里哭。

我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排到。医生看了看,说是普通感冒,开了点退烧药。“孩子太小,

注意观察,别烧出肺炎。”医生叮嘱。我连声道谢。拿着药单去缴费。一看数字。

心沉到谷底。药费加上诊费,是我快一周的工资。我摸出那个洗得发白的旧钱包。

里面几张零票,皱巴巴的。不够。远远不够。我抱着囡囡,站在收费窗口前。

后面排队的人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啊!磨蹭啥呢!”窗口里的收费员也看着我。

我脸上火辣辣的。“那个……同志,我钱不够……能不能……”“不能。

”收费员冷冰冰地打断,“没钱看什么病?下一位!”后面的人挤上来。我被推到一边。

囡囡难受地哭起来,声音细细弱弱。我抱着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

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砸在囡囡滚烫的小脸上。她好像感觉到了,

小脑袋蹭了蹭我的下巴。那一瞬间。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头顶。“苏小姐?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茫然地抬头。泪眼模糊里,

看到一个穿着深灰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四十多岁,气质儒雅沉稳。他递过来一张干净的纸巾。

“孩子病了?”他看着我怀里哭得小脸通红的囡囡,眉头微蹙。我胡乱擦了下脸,点点头。

戒备地后退一步。陌生人。这种时候出现的陌生人。他看出我的警惕,没有靠近。

从名片夹里抽出一张卡片递过来。“别误会。我是这家社区医院的理事,姓陈,陈伯安。

刚在楼上开完会下来。”他指了指楼上,“看你抱着孩子很困难的样子。需要帮忙吗?

”名片是素雅的白色,印着“伯安医疗集团”几个字,还有他的名字和头衔。很正规。

但我没接。“谢谢,不用了。”我抱紧囡囡,转身想走。陈伯安的声音很温和,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苏小姐,孩子发烧拖不得。先去拿药,费用我帮你垫付。

”我脚步顿住。囡囡的哭声像小猫爪子,挠着我的心。“为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他笑了下,眼神很平和,像看透世事。“就当……我和这孩子有缘吧。”他不再等我回答,

直接走向收费窗口,对里面说了几句,又指了指我。很快,收费员把药递了出来。

陈伯安付了钱。他把药袋和一个装了钱的信封一起递给我。“拿着。给孩子买点营养品。

”我没接信封,只拿了药袋。“药钱我会还你。”“不急。”陈伯安没勉强,收回信封。

“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你还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报了个手机号。他拿出手机记下。

“苏小姐,生活是难,但咬牙挺过去,总会好的。”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情绪,

像怜悯,又像……某种深远的期待?“你很坚强。好好照顾孩子。后会有期。”他微微颔首,

转身走了。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捏着那袋药。像捏着一根救命的稻草。怀里,

囡囡的哭声渐渐弱下去。我低头亲了亲她滚烫的额头。“囡囡乖,有药了,不怕了。

”那袋药很管用。囡囡吃了退烧药,很快退了烧。我又给她喂了点奶。她睡着了。

小脸红扑扑的。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脸。手里捏着那张素白的名片。

“伯安医疗集团 董事局主席 陈伯安”这几个字沉甸甸的。为什么帮我?

那句“有缘”是什么意思?我想不明白。但眼下更急迫的,是生计。超市老板娘因为我请假,

扣了双倍工资,还扣了酱油钱。房租快到期了。手里这点钱,撑不了几天。

我看着窗户外灰蒙蒙的天。心里那点绝望,被陈伯安的出现搅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沉下去。

萍水相逢的贵人,能帮一次,是运气。日子,还得自己熬。几天后。我在超市后头仓库搬货。

老板娘尖着嗓子喊我:“苏渺!电话!”我把一箱方便面码好,擦了擦手跑过去。是陈伯安。

他的声音温和依旧:“苏小姐,孩子好些了吗?”“好多了,谢谢您。”我真心实意地感谢。

“那就好。”他顿了顿,“苏小姐,我这边有份工作,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我一愣。

工作?“是这样的,”陈伯安解释,“我认识一位老先生,姓沈,是位德高望重的国手。

他年纪大了,住在城郊休养,需要一个细心可靠的人帮忙整理他的一些医案手稿。

主要是录入和分类,工作地点在他家。时间比较自由,可以带孩子过去。待遇方面,

月薪一万,包食宿。”月薪一万?包食宿?我心脏猛地一跳。像被巨大的馅饼砸中了。

可……“陈先生,我……我没学过医,也不懂这些……”“不需要懂医。”陈伯安说,

“老先生的手稿是纸质的,需要有人帮他录入电脑,分类归档。你识字,会用电脑就行。

主要是细心和耐心。沈老脾气有点怪,但心地很好。他那里地方大,安静,

孩子也能有个好环境。”他补充道:“我看你那天在诊所,对孩子很用心。带孩子去,

只要不影响工作,老先生应该不会介意。”我握着话筒的手心有点汗。馅饼太大。

反而让人不敢信。“为什么选我?”我还是问出了口。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沈老的手稿很珍贵。需要一个背景干净、没有太多杂念的人。”陈伯安的声音沉了些,

“苏小姐,你现在的处境,更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而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就当是那袋药的后续缘分吧。”背景干净。没有杂念。我明白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妇,

无亲无故,穷困潦倒。确实没什么可图谋的。“我……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说。“当然。

地址和沈老的联系方式,我稍后发你短信。你直接联系他就行。就说是我介绍的。

”陈伯安没再多说,“决定好了告诉我。”挂了电话。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心跳得厉害。

一万块。包食宿。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天文数字。是囡囡的奶粉,是暖和的屋子,

是不用再洗尿布冻坏手的日子。诱惑太大。但理智告诉我,再想想。老板娘探过头,

狐疑地打量我:“谁啊?电话打这么久?干活去!”我回到仓库。囡囡在小围栏里睡着了。

小嘴微微张着。我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她细嫩的脸蛋。她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手指。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勇气。晚上。我拨通了沈老先生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一个苍老但很清晰的声音:“哪位?”“您好,沈老先生。

我叫苏渺,是陈伯安先生介绍来的……”“哦,小陈说的那个丫头啊。”沈老打断我,

语气淡淡的,“明天上午十点,自己过来。”他报了个地址,很详细,

在城郊一个有名的别墅区。“带着孩子一起来。让我看看。”电话挂了。干脆利落。

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的黑夜。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吗?公交车摇摇晃晃开了快两小时。

终于到了城郊那个别墅区。依山傍水。环境清幽。空气都比市区里干净。保安盘问了半天,

又打电话确认,才放我进去。沿着指示牌走。找到了沈老先生的家。一栋带院子的中式别墅。

青砖灰瓦,很古朴。按了门铃。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来开门,穿着整洁的围裙。

“是苏小姐吧?请进。沈老在书房等你。”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还有个小池塘。

几条锦鲤在游。很安静。只有鸟叫声。客厅很大,中式家具,紫檀木的颜色。

博古架上摆着些瓷器和书。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药香和墨香。阿姨带我上了二楼。书房门开着。

一个穿着灰色对襟褂子的老人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头发花白,梳得很整齐。 戴着老花镜。

手里拿着本线装书。“沈老,人来了。”阿姨轻声说。沈老抬起头。目光锐利。像鹰隼。

他上下打量我。眼神很直接,没什么温度。最后落在我怀里抱着的囡囡身上。

囡囡好奇地睁着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老爷爷。“孩子给我看看。

”沈老开口。我把囡囡抱过去一点。沈老伸出手。他的手很瘦,但指节有力。他没抱囡囡,

只是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囡囡的小手。囡囡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指。攥得紧紧的。

咧开没牙的小嘴笑了。沈老那严肃的脸上,似乎柔和了一丝丝。“嗯。”他收回手,

囡囡还抓着他的指头不放。“留下吧。李姐,带她去房间安顿。

”他指了指书房角落里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纸箱和线装书册。“那些,就是你的工作。分类,

录入。不懂的字,或者看不清楚的地方,问我。书房里的电脑你可以用。每天工作六小时。

其他时间你自己安排。孩子别弄得太吵。”说完,他就低下头继续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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