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妖女的我在正道魁首怀里,指挥魔教踏平武林

魔教妖女的我在正道魁首怀里,指挥魔教踏平武林

作者: 芊月岁岁

言情小说连载

《魔教妖女的我在正道魁首怀指挥魔教踏平武林》男女主角苏晴晚林惊是小说写手芊月岁岁所精彩内容:主角林惊渊,苏晴晚,叶惊鸿在古代言情,大女主,病娇,破镜重圆,虐文小说《魔教妖女的我在正道魁首怀指挥魔教踏平武林》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芊月岁岁”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2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1 02:11: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魔教妖女的我在正道魁首怀指挥魔教踏平武林

2025-11-01 04:45:09

我被他护在身后,这只曾挥动天下第一名剑、斩落无数魔教头颅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我,

掌心温热。林惊渊,正道魁首,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失忆三个月来唯一的依靠。

他低声安抚我:阿善,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在他面前,是正道联盟的精锐。

在他们面前,是黑压压的魔教余孽。今日,便是清剿魔教的最后一战。

可当那些凶神恶煞的魔教教众从山谷中涌出时,想象中的厮杀并未发生。

他们为首的黑袍长老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浑身剧震,那张满是刀疤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然后,

他竟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紧接着,他身后成百上千的魔教教徒,如被风吹倒的麦浪,

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山谷寂静无声。而后,震天的狂吼响彻云霄,

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热与忠诚:恭迎教主回归——!这声浪,是对着我的。

我身前的林惊渊,身体瞬间僵硬如铁。他缓缓回头,那双曾盛满星辰与温柔的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冰封千里的惊骇与……破碎。1.三个月前,我还不是阿善。

我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教主,叶惊鸿。断魂崖上,我与林惊渊,宿命的死敌,

进行了最后的决战。他的剑,快得像一道光,带着替天行道的决绝。我的鞭,诡谲如毒蛇,

缠绕着血海深仇的怨恨。我们是江湖上最璀璨的两颗星,一颗代表白昼,一颗代表黑夜,

注定无法共存。那一战,打了三天三夜。最终,我内力不继,被他的剑气扫中胸口。

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向着万丈悬崖坠去。风声在耳边呼啸,

我看着崖边那个白衣胜雪、身形挺拔的男人,他持剑而立,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

只有一种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悲悯。我笑了。林惊渊,你赢了。但你也永远别想安心。

我魔教的血,会成为你正道永不磨灭的噩梦。然后,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2.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温暖的山洞里。篝火噼啪作响,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

处理着一只野兔。他动作娴熟,火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

像一柄收敛了锋芒的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冒烟。水……他闻声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明明是清冷至极的长相,

偏偏在看到我醒来时,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我看着他,

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这是哪?他是谁?你醒了。他声音低沉,像上好的古琴。

他将水袋递到我唇边,我贪婪地喝了几口,才感觉活了过来。我……我试图坐起来,

却发现浑身酸痛,骨头像是散了架。别动,你伤得很重。他按住我的肩膀,

你从崖上摔了下来,我恰好路过。我茫然地看着他,崖?他点点头,

眼神探究地看着我:你不记得了?我努力回想,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

像是被浓雾笼罩的荒原,什么都看不清。我摇了摇头,眼中尽是无助和恐慌。

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就像无根的浮萍。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良久,

他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了些:无妨,忘了便忘了吧。也许,也不是什么值得铭记的往事。

他递给我一块烤得焦黄的兔肉。你叫什么名字?我再次摇头。他看着我,

我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一个脸色苍白、眼神迷茫又脆弱的女孩。那双清澈的眼睛里,

没有一丝阴霾,干净得像一块璞玉。他喉结微动,似乎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既然忘了,

就让过去都过去吧。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以后,你就叫『阿善』。善良的善。

阿善。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它听起来那么温暖,那么美好,

和我此刻空洞的内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阿善……谢谢你。

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火光跳跃,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我忽然觉得,有他在,或许没那么可怕。我不知道,这个赐予我新生与善意的男人,

正是我恨之入骨的仇敌。我更不知道,我这具遗忘了过去的身体里,

还沉睡着一个搅动武林的魔鬼。3.林惊渊将我带回了他的师门——天下第一正道大宗,

问剑山庄。当他带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回到山庄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他的小师妹,

苏晴晚。师兄!她是谁?你从哪里捡来的野丫头?苏晴晚一脸敌意地看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不洁之物。我下意识地躲到林惊渊身后。失忆后的我,胆小,怕生,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林惊渊将我护得更紧了,他皱着眉,语气冰冷:晴晚,注意你的言辞。

她叫阿善,以后就是我们山庄的人。师兄!苏晴晚气得跺脚,她的底细你查清了吗?

万一是魔教的妖女怎么办?你忘了叶惊鸿那个女魔头是怎么害死我们那么多同门的吗?

听到叶惊鸿三个字,我的心脏没来由地一抽,一阵尖锐的疼痛闪过。我脸色发白,

捂住了胸口。林惊渊立刻察觉到我的异样,他紧张地扶住我:阿善,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我虚弱地摇头,听到那个名字,这里……好痛。

林惊渊看向苏晴晚的眼神更加严厉了。以后不许在她面前提魔教的事。

他不再理会苏晴晚,半扶半抱着我,带我去了他的居所——惊鸿院。巧的是,我的名字,

也叫惊鸿。叶惊鸿。这当然不是巧合。这是他心底无法言说的执念。可那时的我,一无所知。

4.我在惊鸿院住了下来。林惊渊对我很好,好到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他亲自为我疗伤,

教我识字,带我熟悉山庄的一切。他像是最有耐心的兄长,将我这张白纸,

一点一点染上他所期望的色彩。他说,阿善,你要善良。他说,阿善,你要明辨是非。他说,

阿善,这世间有恶,但你要永远心向光明。我信了。我像雏鸟依赖第一眼看到的生物一样,

全身心地依赖着他。他是我的天,我的光,是我残破世界里唯一的支柱。山庄里的人都说,

庄主一定是疯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猜忌。只有林惊渊,

他看我的眼神永远那么温柔,像一汪深潭,能溺毙人的心神。我渐渐爱上了他。这份爱,

纯粹,干净,不含任何杂质。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一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站在尸山血海之上,一身红衣,手持长鞭。无数人跪在我脚下,

高呼我的名字。那不是阿善。是……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我看不清自己的脸,

但我能感受到那种君临天下的孤高与杀伐果断的冷酷。梦里,

一个穿着黑袍的长老跪在我面前,焦急地汇报。教主,林惊渊那伪君子,集结了六大派,

要围攻我们的黑风堂!我冷笑一声。传我命令,一个冰冷陌生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

弃堂,全员转移至三里外的赤水谷,设伏。告诉他们,林惊渊会亲自带队,

从西侧小路突袭。说完这句话,我就醒了。醒来时,我浑身是汗,心脏狂跳。窗外,

月光如水。林惊渊就睡在外间的软榻上,为了保护我,他寸步不离。我看着他沉睡的侧脸,

刚才那个血腥的梦带来的恐惧感才慢慢消退。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我对自己说。我叫阿善,

我是个善良的女孩。我翻了个身,沉沉睡去。我不知道,就在我梦中呓语的那一刻,

千里之外,一个秘密的据点里,一块漆黑的传音石,正幽幽地散发着红光,将我的话,

一字不漏地传了出去。5.第二天,林惊渊一大早就走了。他走的时候,神色凝重。

苏晴晚找到我,趾高气扬地宣布:我师兄去剿灭魔教的据点黑风堂了,今晚就能凯旋。

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最好祈祷师兄一切顺利,否则,我第一个把你赶出山庄。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没来由地一阵不安。黑风堂……这个名字,

和昨晚梦里的一模一样。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巧合。然而,这份不安,一直持续到深夜。

林惊渊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失败。问剑山庄的议事厅里,灯火通明。

我悄悄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争吵。庄主!我们扑了个空!黑风堂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个堂主愤怒地禀报。不仅如此,我们回来的路上,在赤水谷中了埋伏!

死伤了三十多个兄弟!赤水谷?林惊渊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沙哑和困惑,

魔教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会从那里经过?肯定是出了内鬼!

苏晴晚的声音尖锐地响起,我们之中,一定有魔教的奸细!她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箭,

透过门缝,直直地射向我。师兄!你还敢说不是她?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们做什么都不顺!

上次是凤鸣坡,这次是黑风堂!一定都是她搞的鬼!议事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林惊渊身上。我紧张地攥紧了衣角,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害怕,

怕他会相信苏晴晚的话。如果他不要我了,我该去哪里?良久,我听到他疲惫的声音。

够了。此事与阿善无关,不许再胡说。师兄!我说够了!

他第一次用了如此严厉的语气,阿善是我带回来的人,我信她。谁再敢质疑,

就是质疑我林惊渊。他的话,像一堵坚实的墙,为我挡住了所有的恶意。我的眼泪,

瞬间就流了下来。那天晚上,他回到惊鸿院。我为他端上早已温好的热茶。

他看着我红肿的眼睛,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别怕,有我在。

我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温暖。林惊渊,

我仰头看他,认真地说,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他笑了,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因为在他心里,我是阿善,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纯洁无瑕的女孩。

他怎么会想到,白天在他怀里寻求庇护的小白兔,到了晚上,就会在梦里,

变成一头指挥狼群的……猛虎。6.自赤水谷惨败后,问剑山庄的气氛愈发凝重。

林惊淵变得更加忙碌,他一边要安抚各大门派的情绪,一边要揪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奸细

。而我,则成了众矢之的。苏晴晚带头孤立我,山庄里的弟子们看我的眼神,

也从最初的猜忌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敌意。他们在我路过时窃窃私语,说我是扫把星,

是魔教派来的妖女。我很难过,也很委屈,但我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我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过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依赖林惊渊。

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感到一丝安全。而他也用行动证明着他对我的信任。他走到哪里,

就把我带到哪里。哪怕是去议事厅商讨机密,他也让我待在内室,只隔着一扇屏风。

他说:阿善,我不希望你胡思乱想。让他们看着,我林惊渊,就是信你。他的维护,

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发誓,这辈子,我绝不负他。可我不知道,我的身体,

每晚都在背叛着我的誓言。我的噩梦,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清晰。梦里,

我不再只是下达命令。我开始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我看到自己在一间密室里,

对着一张巨大的地图指指点点。林惊渊下一步,必定会清剿我们在流云城的钱庄。

传令下去,将所有金银珠宝,连夜转移到城外的破庙里,再放一把火,烧个干净。

可是教主,那可是我们三年的积蓄啊!黑袍长老痛心疾首。妇人之仁。梦里的我,

声音冷得像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然后,我就醒了。醒来后,梦里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惊恐地坐起来,冷汗湿透了衣襟。

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梦里的我,如此熟悉魔教的运作?我不敢深想。

我怕再想下去,会发现一个我无法承受的真相。三天后,

林惊渊带队突袭了魔教在流云城的钱庄。结果,只看到一片灰烬。魔教的金库,

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连一枚铜板都没留下。正道联盟又一次无功而返,

士气低落到了极点。林惊渊回来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夜未出。我端着鸡汤,

在门外站了许久,都没敢进去。我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更怕他会问我,

为什么魔教总能料敌先机。我该怎么回答?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在梦里安排的吗?

他会信吗?还是会觉得,我就是那个奸细,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戏?我不敢赌。

我输不起他的信任。7.深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书房的灯还亮着。我披上外衣,

悄悄走了过去。窗户留着一条缝,我能看到他疲惫的背影。他面前的桌子上,

铺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记着一个个红点。那些都是魔教的据点。已经被剿灭的,

被画上了叉。而剩下的,寥寥无几。我听到他喃喃自语。叶惊鸿……你到底,

还留了什么后手?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又开始抽痛。这一次,除了疼痛,

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悲伤。仿佛这个名字,曾与我血脉相连。就在这时,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外。是苏晴晚。她也看到了里面的林惊渊。她没有进去,

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怨毒地瞪了我藏身的地方一眼,才愤愤离去。她的眼神,

让我不寒而栗。我有一种预感,她不会善罢甘休。8.第二天,林惊渊召集了所有堂主议事。

我也像往常一样,被他安排在屏风后的内室。他似乎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各位,我们屡次失利,皆因消息泄露。从今日起,所有行动计划,

只由我与四位堂主知晓。在行动之前,绝不外传。一位堂主担忧地问:庄主,

那奸细一日不除,我们始终被动。林惊渊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屏风上。

我已经有了引蛇出洞的计策。他缓缓说出了一个计划。一个假的计划。他说,

他查到魔教的圣女藏身在城南的烟雨楼,准备三日后,亲自带人去抓捕。这个消息,

故意说得很大声,仿佛就是为了让某些人听到。我坐在内室,心里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的眼神,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是在布置任务,更像是在……试探。他在试探谁?

是那四位堂主?还是……我不敢想下去。议事结束后,林惊渊来到内室。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阿善,这几日,你就待在惊鸿院,哪里也不要去。好吗?为什么?

我不安地问。听话。他摸了摸我的头,语气不容置喙。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林惊渊,你终究,还是开始怀疑我了吗?9.接下来的三天,我被软禁在了惊鸿院。院子外,

有山庄的弟子把守,美其名曰保护,实则监视。林惊渊没有再来看我。我的心,

像被浸在冰水里,又冷又痛。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了引出奸细,他还是信我的。

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这三天,我没有再做那个奇怪的梦。是因为我太紧张了?

还是因为,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到了第三天晚上,行动的时刻。我坐在窗前,

看着月亮,一夜未眠。天快亮的时候,院门被推开了。林惊渊走了进来。

他身上带着夜的寒气,脸色却并不好看。我冲上去,急切地问:怎么样?

抓到魔教圣女了吗?他看着我,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失望,有痛心,还有一丝……决绝。我的心,猛地一颤。林惊渊……

阿善,他打断我,声音嘶哑,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我……我叫阿善啊。我的声音在发抖。阿善?

他惨然一笑,是啊,阿善。可我的阿善,为什么会懂魔教的传音秘法?他摊开手,

掌心躺着一块漆黑的石头。传音石。和我在梦里见过的,一模一样。昨晚,

我们并没有去烟雨楼。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

我们去了城西的乱葬岗,因为,我安插在魔教的线人传来密报,

说他们得到了『教主』的指令,要去那里,接应所谓的『圣女』。我们布下天罗地网,

等了一夜。结果,一个人都没有。直到天亮,我的线人拼死传来最后一个消息。

他顿了顿,眼中血丝弥漫。他说,魔教昨晚,也扑了个空。因为他们的『教主』,

在最后关头,又下了一道命令。——行动取消。他捏紧了手里的传音石,

手背青筋暴起。普天之下,能改变魔教行动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们的教主。

而那道命令,就是从这惊鸿院里,从你的房间里,传出去的。阿善,你现在,

还要告诉我,你只是一个失忆的、无辜的女孩吗?10.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拼命摇头,眼泪汹涌而出。我不知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做梦……我这几天都没有做梦……我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林惊渊闭上眼,脸上满是痛苦。是,你没有做梦。可有人,替你做了。

他猛地睁开眼,厉声喝道:苏晴晚!给我滚出来!话音刚落,

苏晴晚从院子里的假山后走了出来。她脸色惨白,眼神躲闪。师……师兄……是你。

林惊渊的声音冷得像冰,是你,模仿阿善的笔迹,利用她梦里无意中泄露的暗号格式,

给魔教传了假消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偷偷监视着阿善?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早就怀疑她和魔教有关?你故意设下这个局,就是为了栽赃嫁祸,让我彻底对她死心,

是不是?苏晴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抱住他的腿。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这个妖女蒙蔽啊!她就是叶惊鸿!师兄,

你醒醒吧!当初在断魂崖,我就觉得奇怪,你明明可以一剑杀了她,

为什么最后只是将她重伤坠崖?你是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对不对?你把她带回来,

就是想把她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你疯了!你被这个女魔头迷了心窍!住口!

林惊渊一脚踹开她,胸口剧烈起伏。他看向我,眼神里的痛苦和挣扎,几乎要将他撕裂。

而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我的脑子里,只回荡着那三个字。叶惊鸿。

叶惊鸿……我是……叶惊鸿?那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那个,林惊渊的……死敌?

无数破碎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脑海。血,火,剑光,还有……他那双悲悯的眼睛。

啊——!我抱着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11.我再次陷入了那个梦境。这一次,梦境无比清晰。我站在魔教的议事大厅,

下面跪着一众长老。我叫叶惊鸿,我刚刚接任教主之位。我的父亲,上一任教主,

三日前死在了林惊渊的剑下。我看着父亲的灵位,眼中是滔天的恨意。林惊渊,

问剑山庄……我一字一句,声音淬了寒冰,我叶惊鸿在此立誓,此生,必踏平问剑山庄,

用他的血,来祭我父亲的在天之灵!画面一转。是江湖上无数次的交锋。我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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