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恭送!诸位凯旋!

春秋过客 艺是璀 2024-12-08 22:4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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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次战役中,苏徐卿率领的60万大军成功歼灭敌方100万大军,但也因此付出了无不悲壮的代价,60万大军将士忠骨被埋葬于此,仅数十人生还,他们望着战场上到处都是残羹断臂而不禁感到悲凉,口中喃喃低语道“赢了,赢了,将军我们赢了,我们完成了你的最后一道军令,我们……”这场大战,异族虽然死伤惨重,却并没有元气大伤,如今异族犹如一头受伤的猛兽,待到元气恢复,必将发起更猛烈的反扑。

中央在此之前实施的一系列措施,却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整改,确使各地节度使的权利空前的加强,节度使慢慢掌握地方钱财政事等诸多大权,更有的地方节度使一人兼二至三镇,甚至是西镇,造成了外重内轻之势。

银兰29年,苏子墨12岁“娘,你说父亲什么时候回来,您老是说父亲很强,很伟大,但是为什么他不来陪过咱们”“今天的诗词古文都学会了没,武艺都精通了没”不等苏子墨说完,母亲窦丽英就打断了苏子墨的抱怨。

接着转过身语气严厉的说道,“今天多背三首古文,在多练一炷香的站桩”说罢母亲窦丽英便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高堂中,空荡荡的房间上挂着字画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副棋盘,小轩窗漏进来的日光在重重帐幔下显得疏疏杏查,帐上悬着的雕流云纹,玉香盒内装着干梅花花瓣,散着灼灼花香。

窦丽英坐在桌前想着曾经的种种,与苏徐卿相识,相恋,后因为种种原因最后不得不分开,在分开的日子里,她的日日思念终不得偿,可她明白他的事比儿女情长更重要,他有自己的责任,她从未后悔嫁给他,也从未放弃在门口期盼着那个日思夜盼的身影归来,可却都以失望告终。

大院,苏子墨正垂头丧气的坐在院中,他很想父亲,为什么别人都有父亲陪,为什么自己没有父亲陪伴,大哥苏江来见状,摸了摸苏子墨的头说“三弟乖,等你长大了,见过了这高墙之外的世界,你就明白了”大哥苏江来是一个商人,早年因为父亲的原因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可是,我己经12岁了,这还不算长大吗,那什么时候我才算长大,师傅教的无论是枪法还是近战,我都己经了然于胸,融会贯通了,妈妈让我学的书,我也是差不多都记住了”。

苏子墨眼巴巴的望着苏江来说道。

苏江来闻言也挺惊讶的,仅仅12岁的年纪,就己经掌握了这么多技能,他突然感觉自己这个三弟好像有点厉害,比父亲苏徐卿都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苏江来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但还是故作成熟的样子说道“还是要谨慎,当今这个世道远比你想的残酷的多,行了你赶紧练功读书写字吧,不然一会妈妈又该找你发火了”听到这句话,苏子墨吓得一个寒碜,因为在这几年里,妈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从之前的温柔变得严厉,记得妈妈窦丽英变得严肃的那一天有一个身穿修身练武服的男人找了母亲,说了一些话,之后母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担忧了起来,当时苏子墨还不太懂事,一首嚷嚷着要去江湖闯荡,要去找父亲。

“不许去找你父亲”窦丽英语气冷漠的说道。

但当时的苏子墨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哥哥,姐姐当时也因为有事而出去了。

苏子墨听到母亲说的话后,大声的说“我就要去找父亲,我就要……”后来母亲窦丽英忍无可忍的说道“你若是想找你父亲,除非让我去死”这句话说完后,母亲便走出了大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苏子墨便听到了母亲剧烈咳嗽的声音。

自那以后苏子墨便不再母亲面前经常提起父亲这个词了,他也在那时明白,顶撞父母是为不孝,诅咒自己父母死的那便猪狗不如。

随后苏子墨便开始了一天的任务,上午读书写字,下午便开始站桩,师傅韩斋青也开始严厉的教导,一个动作不达标就练这个动作拦,拿,扎,一招一式开始练,劈枪,摔枪,缴枪,回马枪……身为百兵之王的长枪,又岂是那么容易就练成的,手上的茧子也开始日渐浮现,就这样早上读书写字,下午练枪,度过了春夏秋冬,度过了苏子墨的整个童年。

突然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位身穿破烂麻衣的近似25岁身形粗壮的单臂男子,他的另一只手臂在两军交战的时候被砍了下来,脸上也有着触目惊心的伤口,露着小腿,小腿上有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己然化脓变的黝黑,脚底因为路途遥远而磨出了水泡,尽管在来的路上伤口己经经过了简单包扎处理,但还是有不少血迹渗透出来,他的另一只手上提着一个匣子,里边赫然躺着一封封写给家里的遗书,但他们并不知道。

他敲响了房门,咚咚咚的声音低沉的响起苏子墨听到有人在敲门,原本扎着马步的姿势停了下来,来到门口问道“谁呀”门外男子并没有回应苏子墨而是默默的站在那,高大的身躯不停的颤抖。

师傅韩斋青看到后,严厉呵斥道“结束练功的时间还没到,就开始偷奸耍滑,今天在加一炷香的时间”韩斋青来到门口,把门闩拿起打开了房门在经过一番的交谈后,韩斋青便带着那名男子来到了窦丽英面前。

窦丽英安排韩斋青今天就先回去吧。

独臂男子看到窦丽英后,他无比郑重的跪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开口说道“夫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哀伤,脸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一切磨难,他艰难地抬起那只仅存的手臂,手中紧紧握着那个匣子,声音颤抖着继续说道:“这匣子里是每名将士在战死沙场前写的遗书,每一封都是将士们对家乡,家人的思念与牵挂……”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接着便拿出属于主帅苏徐卿的遗书,声音庄重的说道“夫人,节哀”窦丽英不可置信的接过那名独臂男子手里的遗书,在那一刻,她再也不是一位母亲,一位丈夫的妻子,而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开始失声痛哭,她那布满双眼的血丝仿佛在诉说着,她这一生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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