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一刻为什么会转头。
人群涌动，地铁站台的广播刚刚宣布末班车延迟。
那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靠在柱子边，她的目光如同一把尖刀，直接刺穿了周围的嘈杂声，精准地命中了我。
一瞬间，我的太阳穴开始抽痛。
大脑深处有什么在苏醒，像是被埋藏多年的记忆突然挣扎着要浮出水面。
"曹宇？
"她喊了我的名字，声音低哑得仿佛几个世纪没有说过话。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抱歉，你是..."她走向我，脚步轻得像猫。
"你忘了我。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我们认识？
""认识？
"她笑了，笑容如同冬天的阳光，有光没热。
"我们比认识更深入，曹宇。
我曾经在你的梦里行走，在你的记忆中筑巢。
"地铁进站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列车驶入，人群向前涌动，却唯独在我们周围留出一个奇怪的真空地带。
"你认错人了。
"我转身要走。
她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冰凉而有力。
"三年前，荒山古庙，李灵师。
那个时候你还不叫曹宇，你叫——""闭嘴！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周围几个人转头看我们，我压低声音："你想要什么？
""带我回家。
"她说，"就一晚。
""你疯了吧？
我结婚了。
""张莉不会介意的。
她今晚值夜班，不是吗？
"我的血液瞬间冰冷。
她怎么知道我妻子的名字？
怎么知道张莉今晚不在家？
难道是什么精心设计的骗局？
"你到底是谁？
""兰茹。
"她说，"你曾经给我取的名字。
"地铁门关闭的提示音响起。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时间的截面上。
她平静地注视着我，目光中有某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最后一班车。
"她提醒我。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她上了车。
车厢里只有零星几个乘客，她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我坐在她对面。
"说吧，我们怎么认识的？
"她摇摇头。
"不是在这里。
""你就是个骗子。
"我站起来，"下一站我就下车。
""七菱镜。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击中我的大脑。
我猛地坐回座位，手指不自觉地抓紧扶手。
"你怎么知道这个？
""因为那是我给你的。
"她直视我的眼睛，"为了让你看见
人群涌动，地铁站台的广播刚刚宣布末班车延迟。
那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靠在柱子边，她的目光如同一把尖刀，直接刺穿了周围的嘈杂声，精准地命中了我。
一瞬间，我的太阳穴开始抽痛。
大脑深处有什么在苏醒，像是被埋藏多年的记忆突然挣扎着要浮出水面。
"曹宇？
"她喊了我的名字，声音低哑得仿佛几个世纪没有说过话。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抱歉，你是..."她走向我，脚步轻得像猫。
"你忘了我。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我们认识？
""认识？
"她笑了，笑容如同冬天的阳光，有光没热。
"我们比认识更深入，曹宇。
我曾经在你的梦里行走，在你的记忆中筑巢。
"地铁进站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列车驶入，人群向前涌动，却唯独在我们周围留出一个奇怪的真空地带。
"你认错人了。
"我转身要走。
她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冰凉而有力。
"三年前，荒山古庙，李灵师。
那个时候你还不叫曹宇，你叫——""闭嘴！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周围几个人转头看我们，我压低声音："你想要什么？
""带我回家。
"她说，"就一晚。
""你疯了吧？
我结婚了。
""张莉不会介意的。
她今晚值夜班，不是吗？
"我的血液瞬间冰冷。
她怎么知道我妻子的名字？
怎么知道张莉今晚不在家？
难道是什么精心设计的骗局？
"你到底是谁？
""兰茹。
"她说，"你曾经给我取的名字。
"地铁门关闭的提示音响起。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时间的截面上。
她平静地注视着我，目光中有某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最后一班车。
"她提醒我。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她上了车。
车厢里只有零星几个乘客，她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我坐在她对面。
"说吧，我们怎么认识的？
"她摇摇头。
"不是在这里。
""你就是个骗子。
"我站起来，"下一站我就下车。
""七菱镜。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击中我的大脑。
我猛地坐回座位，手指不自觉地抓紧扶手。
"你怎么知道这个？
""因为那是我给你的。
"她直视我的眼睛，"为了让你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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