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量子觉醒
王逸博看见全息舱表面浮现出母亲苏清染实验室特有的九瓣莲纹——那是九霄研究院最高级别的生物加密标识。
"小凡子！
这他妈不是普通量子纠缠！
"王逸博还在抡起锈迹斑斑的冷凝管砸向舱体，金属撞击声里迸发出诡异的古琴音色。
反重力场泛起的白色光圈竟呈现出《洛书》数字矩阵，每次敲击都让王逸博虎口发麻，仿佛在击打某个沉睡千年的青铜编钟。
通风管道突然炸开数据流风暴，老道虚影的道袍化作漫天星斗。
他盘坐在二十八宿组成的量子云上，指尖捻着半枚烧焦的围棋子："王家小子，知道为什么选在凡小子18岁生日这天吗？
"残破的袖口露出，上面密布着与吴凡后颈相似的暗金纹路。
"去***！
快放凡子出来。
"王逸博的嘶吼被骤然爆发的青光打断。
吴凡胸前的玉佩正在析出带着咖啡香气的金色粒子，这些曾在母亲实验日志里被称为"昆仑尘"的量子单元，此刻正疯狂吞噬着绿色液体。
"呃啊！！
"吴凡突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全身上下未被覆盖的只有面部。
他的阿玛尼西装在溶解瞬间显露出隐藏的银丝纹路。
原型舱内的绿色浪潮突然静止，吴凡暴起的肌肉表面浮出《启世》游戏里的星宿符文。
当进度提示达到99%时，实验室所有显示屏同时闪现出2013年7月23日的监控画面——苏清染正在往玉佩里滴上自己的一滴鲜血。
"滴！
"警报声戛然而止，吴凡猛然睁开双眼。
他的虹膜此刻呈现出诡异的双瞳状态，左眼是正常的人类瞳孔，右眼却旋转着银河系般的量子云团。
王逸博倒退半步撞在粒子对撞机上，他看见好友后颈的暗金纹路己蔓延成完整的紫微垣星图。
实验室的警报声戛然而止，吴凡踉跄着扶住操作台。
电子屏幕上猩红的"基因重组完成"字样突然扭曲成漩涡，他感觉后颈处植入的芯片突然发烫，视网膜上炸开万千星芒。
"即将...前往...天启......"耳鸣声中，青玉螭纹佩在实验服领口泛起幽蓝流光。
吴凡试图抓住金属台面的手指深深凹陷进合金板，却在意识消散前瞥见监控屏里王逸博惊恐放大的面容。
细雨裹着槐花香扑在脸上时，吴凡正仰面躺在青石板上。
他望着牌坊檐角垂落的雨帘，青铜铃铛在风中发出空灵的叮咚声。
篆刻"青冥镇"三字的匾额上，暗红漆色沿着雕花纹路蜿蜒，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这痛觉模拟...也太真实了。
"他抬手接住雨滴，看着水珠在掌纹间碎成晶莹的星芒。
当试图起身时，青石板竟被按出半指深的裂痕。
淡蓝色全息面板突然在眼前展开，数据流如银河倾泻而下：管理员权限认证通过持有者：吴凡（DNA序列号XT-09）力量15（可徒手击碎花岗岩）体力20（持续奔跑十二时辰）精神50（豁免三级精神冲击）提示道具栏中刚刚拿在手中的青玉螭纹佩正在缓缓旋转，当他指尖颤抖着触碰玉佩图标时，玉佩突然化作流光没入眉心，视网膜上浮现出淡金色的楔形文字：数据之瞳己激活检测到隐藏剧情节点：母亲的量子实验室（未解锁）"量子纠缠...原来你们早就......"吴凡猛地攥紧潮湿的衣襟，儿时记忆如冲破闸门的洪水。
他看见母亲白大褂上跳动的萤火虫投影，那是她哄自己入睡时总会放的全息动画；想起父亲实验室门缝里渗出的靛蓝色冷光。
雨突然下大了，牌坊下的积水倒映出青年赤红的眼眶。
吴凡狠狠抹了把脸，湿透的衣服下肌肉线条如弓弦绷紧。
当他抬脚踩碎水洼时，飞溅的水珠在半空凝成细小的数据碎片。
"凡子！
"现实世界的声浪冲破次元壁，吴凡踉跄着走出全息仓。
王逸博扶住他肩膀的手掌微微发抖，电子屏蓝光在那张冷峻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你的虹膜...刚刚变成数据流的颜色了。
"好友的声音发涩，指着操作台上五个凹陷的指印，"而且徒手捏坏了振金涂层。
"吴凡低头看着自己骨节发白的手掌，实验室顶灯在青玉螭纹佩上折射出奇异的光斑。
某个幽闭空间的监控画面——被锁链禁锢的女人突然抬头，她脖颈上的青玉螭纹佩正与现世中的玉佩共振出相同的频率。
“终究还是到这一步了吗？
本不想牵扯上凡凡的，可还是让孩子入了局。”
"清染啊..."老人轻挥，一道光芒在数据洪流中化作七十二道加密指令，"你儿子马上就要掀翻棋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