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侍女居所**天刚蒙蒙亮,余悻就掀开了被褥。她的后腰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昨夜那场诡异的梦境——火海、尖叫、滚烫的烙铁——这点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又做噩梦了,为什么又说又,她只感觉那个梦一首似曾相识,却又感觉很陌生。床边的铜盆里结了一层薄冰,她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刺骨的寒意让她彻底清醒。"哎呀!你怎么起来了?"小桃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