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款我一分都不要了

拆迁款我一分都不要了

作者: 叨叨亦叨叨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拆迁款我一分都不要了讲述主角温旭王淑琴的甜蜜故作者“叨叨亦叨叨”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妈当众宣160万拆迁款全给大哥和小我这个老二一分没“你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我默默拿起车钥准备和这个绝情的家彻底断我妈却急匆匆拎着两个大行李箱追出她用力推开副驾喊道:“快带妈去你那养大哥家太挤”我平静地看着启动了行车记录“160万的账单已经结清我现在没义务为你提供服”01我话音刚我妈王淑琴的脸瞬间扭震惊、愤怒、难以置信的情...

2025-10-25 13:13:40

我妈当众宣布,160万拆迁款全给大哥和小妹,我这个老二一分没有。“你嫁出去了,

就是泼出去的水。”我默默拿起车钥匙,准备和这个绝情的家彻底断联。

我妈却急匆匆拎着两个大行李箱追出来。她用力推开副驾门,喊道:“快点,

带妈去你那养老,大哥家太挤了。”我平静地看着她,启动了行车记录仪。“妈,

160万的账单已经结清了,我现在没义务为你提供服务。”01我话音刚落,

我妈王淑琴的脸瞬间扭曲,

震惊、愤怒、难以置信的情绪在她那张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脸上交织成一幅狰狞的画。

她手中的行李箱“哐当”一声重重砸在我新车的车门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

车门板上,一道崭新的划痕刺痛了我的眼。“温榆!”她尖叫起来,

试图再次拉开被我迅速锁死的车门。“你个白眼狼!反了你了!我养你这么大,

现在翅膀硬了,想把我甩了是不是?!”她的声音尖利,带着浓浓的威胁,

像一把钝刀子在我耳膜上反复刮擦。我没有理会,只是透过车窗,平静地直视着她。

我那双过去总是盛满温顺和讨好的眼睛里,此刻什么情绪都没有,像一口干涸多年的古井。

我按下车窗,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

盛夏午后的热风裹挟着老家院子里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尘土味灌了进来。

我的声音从那道缝隙里飘出去,又冷又硬。“妈,一百六十万,

你们一家三口关起门来分的时候,可没想起还有我这个女儿。

”王淑琴被我这句话噎得死死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就几秒钟的停顿,

她突然“哇”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养了个铁石心肠的女儿啊!大家快来看啊!我这个女儿不孝啊!

拿了拆迁款就不要我这个老娘了!”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滚烫的水泥地,

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我这个“刽子手”的罪行。她巧妙地省略了那160万的归属,

只反复强调我“不孝”,不肯“养老”。周围的邻居很快被吸引过来,对着我的车指指点点。

“哎哟,这不是温家老二温榆吗?出息了,开上小轿车了。”“出息有什么用,

连亲妈都不要了。”“就是,王淑琴多不容易啊,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

”这些声音像无数只苍蝇,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我瞥了一眼那些围观的人群,

他们从小看着我大哥温旭吃独食,看着我小妹温琳穿新衣,看着我穿着他们不要的旧衣服,

帮家里干最重的活。他们什么都知道。可在此刻,他们只看到我坐在车里,

和我坐在地上哭泣的母亲形成的鲜明对比。他们只看到一个“不孝女”。

一股深不见底的悲凉和讽刺从我心底涌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默默地关上了车窗。

发动机的轰鸣声像一道屏障,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恶意都隔绝开来。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见我真的要走,王淑琴急了,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张开双臂,

直挺挺地冲到我的车头前,挡住了我的去路。她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我的引擎盖,

发出“砰砰”的巨响。“你敢走!今天你敢从我身上压过去!你走了,

就永远别想再进这个家门!”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绝望,那是一种“我不好过,

你也别想好过”的毁灭式威胁。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三十年来积压的委屈、愤怒和厌恶,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我深吸一口气,

从包里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冷静地滑动。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警察局吗?

这里是XX路XX号,有人阻碍交通,还试图碰瓷。”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王淑琴的哭声和拍打声戛然而止。她愣住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那个从小逆来顺受、被她拿捏得死死的老二,

会做出报警抓亲妈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她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错愕,

再到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受伤。我看着她,内心没有快意,只有一种行刑完毕后的解脱。

挂断电话,我再次平静地对着车窗外那张呆滞的脸说:“妈,

你不是已经把我这盆水泼出去了吗?”“我现在就走,如你所愿。”说完,我不再看她,

缓缓踩下油门。车子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慢慢向前驶去。王淑琴被车头逼得连连后退,

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在警笛声由远及近的背景音中,我的车,

终于驶离了那个名为“家”的牢笼。后视镜里,母亲的身影越来越小,

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被我彻底抛在了身后。我赢了第一回合。但我的心里很清楚,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02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城的路上。空调的冷风吹在脸上,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和一种巨大的空旷感在我心中交织。往事像电影片段一样,

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小时候,大哥温旭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我妈二话不说,

抓过我就是一顿打,逼着我去道歉。上高中的时候,我考上了重点大学,而大哥落榜了。

我妈说:“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出去打工,供你哥复读。”于是,

我的大学梦碎了,南下深圳,在电子厂流水线上度过了我最美好的青春,每个月的工资,

除了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其余全部寄回家里。后来,小妹温琳要结婚,对方要二十万彩礼。

我妈又一个电话打过来,理直气壮地命令我:“你这个当姐姐的,不得表示表示?

给你妹凑十万块钱。”那是我刚在城市里站稳脚跟,准备付首付的十年积蓄。我掏空了所有,

只为换来她一句“还是我女儿有本事”。可现在,老家的房子拆迁,拿到160万巨款。

我妈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笑呵呵地宣布:“这钱啊,我准备给温旭一百万,让他做点小生意,

剩下的六十万,给温琳当嫁妆补贴。”有人问:“那温榆呢?”我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瞥了我一眼,语气轻飘飘的:“她?她嫁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娘家的事跟她没关系了。

再说,她在城里有房有车,也不缺这点。”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原来,

我这些年的所有付出和牺牲,在她眼里,都只是理所当然。

我是那个永远被遗忘、被牺牲、被压榨的老二。“嗡嗡——”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

屏幕上跳动着“大哥”两个字。我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挂断键。紧接着,

温琳的微信语音电话又弹了出来。我毫不犹豫地将她和温旭,

连同那个所谓的“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家族群,全部拉黑。世界,再次清净了。

回到我在城市里那个小而温馨的公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

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刷了一遍,仿佛要洗掉身上沾染的那个家所有的腐朽气息。

换上干净的衣服,我瘫倒在沙发上,打开手机,想刷点轻松的东西放空一下大脑。

一个本地社群里,一个被顶上热门的帖子标题,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我的眼睛。

泣血控诉!亲生女儿开豪车住洋房,却将老母亲赶出家门,天理何在?!我点进去,

心脏猛地一沉。帖子里,

我妈王淑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含辛茹苦、被亲情伤透了心的悲情母亲。

她用极具煽动性的语言,控诉我这个“嫁出去就忘恩负义”的女儿,如何在她分完家产后,

就“翻脸不认人”,不仅不肯承担养老责任,甚至还“心肠歹毒”地报警抓她。帖子下面,

还配了几张图。一张是我白色小轿车的特写,车牌号清晰可见。

一张是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侧影,显得那么无助和可怜。最恶毒的是,

她把我公司的名字和我的职位也点了出来。“我女儿温榆,在XX互联网公司当项目经理,

一个月挣好几万,却连亲妈一口饭都不给吃……”评论区,已经彻底炸了。“我去,

现在还有这种人?真是开了眼了。”“项目经理?听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么恶心!

”“曝光她!人肉她!让她公司领导看看,他们招的都是什么货色!”“地址扒出来了,

XX小区,大家组团去替阿姨讨回公道!”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和人肉信息,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愤怒、屈辱、还有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包围。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我的青春、我的梦想、我的血汗钱。到头来,在他们嘴里,

我成了一个忤逆不孝、贪得无厌、连禽兽都不如的恶人。所有的付出,

都被他们轻描淡写地抹杀。所有的牺牲,都成了我“活该”。我闭上眼,深呼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我生生逼了回去。哭,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尤其,

是在那群没有人性的“家人”面前。我冷静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打开电脑,

将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内存卡插了进去。视频里,王淑琴那张扭曲的脸,

她说的每一句恶毒的话,都清晰无比。特别是她挡在车前,

声嘶力竭地吼着“你走了就别想再进这个家门”的画面,

和她帖子里的“被女儿赶出家门”形成了绝妙的讽刺。我花了一个小时,

将最精彩的部分剪辑出来。包括她强行要我养老,和我那句冷冰冰的回应:“妈,

160万的账单已经结清了。”然后,我用一个新注册的账号,在同一个社群,

发布了一个新帖子。标题是:被泼出去的水,连带着骨气一起泼掉了吗?

关于“不孝女”事件的另一面正文里,我没有哭诉,没有卖惨,

只是用最简单、最冷静的文字,陈述了事实。“拆迁款160万,母亲当众宣布,

全部给予大哥和小妹,我一分没有。理由是:‘你嫁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

’”“被‘泼’出去后,母亲却带着行李,要求我立刻接她去养老。

理由是:‘大哥家太挤了。’”“我拒绝,她撒泼打滚,并上网发帖污蔑我。”最后,

我附上了那段剪辑后的行车记录仪视频。做完这一切,我关掉电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曳,像我心中翻涌的血。我知道,战争的号角,才刚刚吹响。

我不是受害者,从今天起,我是手握利刃的复仇者。帖子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网络。

评论区的风向,以一种戏剧性的速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卧槽!这反转!

这妈是顶级的双标狗吧?”“给儿子一百万,给小女儿六十万,一分不给二女儿,

然后理直气壮地要求二女儿养老?这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这哪里是妈,

这分明是把女儿当成免费的提款机和终身保姆啊!”“心疼这个姐姐,泼出去的水?

这是想把女儿榨干了连骨头渣子都扔出去吧!”“支持姐姐!这种家庭,断了就断了,

不断留着过年吗?”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无数条私信涌了进来。

有支持我、给我加油打气的热心网友。也有母亲那边派来的“亲友团”,

用最污秽的语言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一条条地看过去,内心却出奇地平静。因为我知道,

真相的阳光,已经照了进来。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魑魅魍魉,再也无法只手遮天。

03第二天一早,王淑琴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她的声音不再是昨天的歇斯底里,

而是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虚弱的委屈。“榆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家丑不可外扬,

你把这些东西发到网上去,是想把妈的脸都丢尽,把妈逼死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熟悉的道德绑架又开始了。我拿着手机走到阳台,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心里一片冷然。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我淡淡地回应,“妈,你不是最要面子吗?现在,

全世界都知道你的面子值多少钱了。值一百六十万。”我的讽刺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她伪装的慈母面具。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她的语气又变得强硬起来。

“你还怪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大哥你小妹都指望不上,妈把钱都给他们,

不就是想着以后让他们给你当个依靠,让你在婆家有面子吗?我这是用心良苦!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差点被她这套颠倒黑白的逻辑气笑了。把自私偏心,

说成是为我着想的“深谋远虑”,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她王淑琴能做得出来。

“我的依靠是我自己,不是那两个被你惯坏了的成年巨婴。我的面子也是我自己挣的,

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不等她再开口,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我不耐烦听到的声音,

是我大哥温旭。“温榆,你怎么跟妈说话的!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妈都这把年纪了,

你就不能服个软,让着她点吗?别在网上闹了,丢不丢人!”他的语气,

带着一种长子天生的、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我的隐忍和退让,是天经地义的。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涌,直接挂断了电话。我以为这事能消停一会儿,没想到,第二天一早,

他们一家三口,竟然齐刷刷地出现在了我公寓的楼下。王淑琴,温旭,

还有我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妹温琳。温琳手里还拎着一篮看起来很贵的水果,

脸上挂着标准化的、虚伪的笑容。那样子,仿佛他们不是来逼债的,而是来探望亲人的。

门铃声急促地响起,一遍又一遍。我通过猫眼,看着门外那三张写满“和解”二字,

眼底却闪烁着精明算计的脸,心中一阵冷笑。我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和解”,

这是新一轮的围剿。我没有开门。我靠在门上,隔着厚厚的防盗门,

大声喊道:“有事电话说,或者在楼下等警察。我不喜欢不请自来的客人。

”门外的笑脸瞬间僵住了。温旭的脸色一沉,骂了一句脏话。

温琳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也垮了下来,一脸委屈地看着王淑琴。

王淑琴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她直接开始“砰砰砰”地拍门,力道之大,

震得整扇门都在颤抖。“温榆!你开门!你给我开门!你这个不孝女,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拍了一会儿,见我毫无反应,她故技重施,又开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没天理了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连家门都不让我进了啊!”温旭和温琳也在一旁“帮腔”。

一个说:“温榆,你别太过分了!妈身体不好,你这样会出人命的!”另一个说:“姐,

你就开开门吧,我们好好谈谈,都是一家人,别这样行吗?”他们的哭闹和指责,

把楼道里的邻居都招惹了出来。开门,意味着无休止的道德绑架和情感勒索。不开门,

我就成了邻居眼中那个“铁石心肠”的不孝女。一股熟悉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我闭上眼睛,忍着心头那股尖锐的刺痛,再次拿起了手机,拨通了110。“喂,警察同志,

XX公寓X栋X单元,有人在我家门口聚众闹事,制造噪音,严重扰乱公共秩序。

”几分钟后,熟悉的警笛声再次响起。警察的到来,终于驱散了这场闹剧。

王淑琴一家被警察“请”离了楼道。临走前,王淑琴转过头,指着我紧闭的家门,

眼神怨毒得像一条蛇。她嘴唇蠕动着,无声地对我说了几个字。我读懂了。

她说的是:“你等着,你一定会后悔的!”看着她被警察带走的狼狈背影,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却因为后怕而微微发抖。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真正的“虐”,才刚刚开始。04隔天回到公司,我立刻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和闪躲。茶水间里,原本热络的闲聊,

在我走近时,会瞬间安静下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很快,

我的直属上司,李总,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的脸色异常严肃,

将几张打印出来的A4纸推到我面前。“温榆,你看看这个。”我低头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公司内网论坛的截图。一个刺眼的标题,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实名控诉!

贵公司项目经理温榆,道德败坏,不孝父母,家庭关系混乱,如此品行,

恐严重影响公司形象!发帖人是匿名的,但内容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帖子里,

王淑琴把我塑造成了一个为了金钱六亲不认、抛弃年迈多病母亲的冷血动物。

她添油加醋地描述我如何“霸占”了她唯一的养老房也就是我的公寓,

如何“怂恿”警察把她赶走,如何“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享乐。最阴险的是,

帖子里还隐晦地暗示,我之所以能在年纪轻轻就当上项目经理,

是因为“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诛心之言。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冲上头顶,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毁。

我没想到,王淑琴会如此不择手段,竟然把战火烧到了我的公司,

烧到了我赖以生存的事业上。这是要彻底毁掉我!“温榆,

”李总的声音把我从愤怒的深渊里拉了回来,“公司相信你的人品,也会对这件事进行调查。

但是,你也知道,这种负面新闻,对你个人,对我们整个项目团队,甚至对公司的声誉,

都会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我希望你能尽快、妥善地处理好你的家庭事务。

”他的话虽然客气,但言语里的压力和警告,却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我心上。

我走出李总的办公室,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走廊里,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的同事,

此刻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异样。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闹市中供人观赏的小丑。

窒息。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努力工作,

在事业上做出成绩,就能摆脱原生家庭的阴影,赢得别人的尊重。可现在我才发现,

那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易地将我辛苦建立的一切,摧毁得片甲不留。

一股近乎绝望的沮丧感攫住了我,但随即,这股沮丧就被更猛烈的愤怒点燃。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我迅速回到自己的工位,整理思绪。我打开电脑,利用午休时间,

将我之前在社群发布的澄清帖,以及那段完整的行车记录仪视频链接,

匿名发到了公司内网那篇帖子的评论区。并且,我附上了一段言简意赅的说明:“清者自清。

关于拆迁款160万的分配,以及所谓的‘养老’问题,视频里有全部真相。是非曲直,

公道自在人心。”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我接到了王淑琴的电话。电话一接通,

就传来她带着浓浓得意的笑声。“温榆,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能耐吗?现在怎么样?

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公司里抬得起头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冷到了冰点。我强压着心中那股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怒火,一字一句,

清晰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妈,你这是在毁我。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你再敢影响我的工作,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电话那头的王淑“琴听后,

却爆发出更猖狂的大笑。“代价?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付出代价?温榆,你别忘了,我是你妈!

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啪”的一声,她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我意识到,仅仅是拒绝和解释,是远远不够的。

面对这群已经毫无底线的“家人”,我必须采取更强硬、更决绝的手段。

他们触碰了我的底线。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05公司内网的帖子,因为我的反击,

掀起了一小波讨论。大部分同事还是理智的,表示“清官难断家务事”,但谣言一旦产生,

就不可能完全消除。那种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感觉,像无数根细小的芒刺,

扎得我坐立难安,工作效率也受到了严重影响。就在我心力交瘁的时候,

我收到了温琳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王淑琴脸色苍白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鼻子上插着氧气管,看起来虚弱无比。照片下面,配着一行字:“二姐,

妈被你气得高血压犯了,住进了医院。你良心,真的不会痛吗?”我的心,在那一瞬间,

确实被揪了一下。那是一种源于血脉的、本能的担忧。但这种担忧,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就被更强烈的怀疑和愤怒所取代。我立刻给那家医院的急诊科打了个电话,谎称是病人家属,

询问王淑琴的情况。护士告诉我,病人是今天下午送来的,诊断结果是“高血压引起的心悸,

情绪激动所致,并无大碍,观察一晚就可以出院”。我挂断电话,心中一片冰冷。果然,

这又是一出精心策划的苦肉计。紧接着,温旭和温琳的电话,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轰炸。

温旭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温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你是不是非要把妈气死你才甘心?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温琳则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二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可妈毕竟是咱妈啊。她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能来看她一眼吗?

医生说她情绪不能再受刺激了,她现在就想见你……”她的语气里,

充满了“为你着想”的虚伪,听得我直犯恶心。我冷静地打断了温旭的咆哮:“大哥,

我妈情绪激动,跟你们霸占160万拆迁款却不肯出钱出力养老,有直接关系。

她现在住在医院,你们两个拿着钱的,才是第一责任人。”然后,

我给温琳发了一条微信:“想让我去医院也可以。请你们先在家族群里,

公布那160万的详细开支,并且书面承诺,王淑琴女士未来的所有养老、医疗费用,

全部由你们兄妹二人承担。做到了,我马上去。”温旭瞬间语塞,

转而开始更恶毒地咒骂我“冷血无情”。温琳的微信也没有再回复。过了大概半小时,

她又发来一条长长的语音,哭诉他们兄妹俩为了给妈看病,已经焦头烂额,

甚至暗示温旭为了凑医药费,已经去借了高利贷,就差我这个“有钱的姐姐”伸出援手了。

我听着她那假惺惺的哭腔,内心只觉得无比嘲讽。拿着一百六十万,

连几千块的住院费都拿不出来?骗鬼呢。我直接回了四个字:“与我无关。”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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