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兄瞒着父母把我卖给了病秧子

养兄瞒着父母把我卖给了病秧子

作者: 偏茶浓

言情小说连载

《养兄瞒着父母把我卖给了病秧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偏茶浓”的创作能可以将容景萧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养兄瞒着父母把我卖给了病秧子》内容介绍:养兄失踪我被迫穿上嫁新婚七皇子挑开盖头时低笑:“容你终于成了我的”我抬撞进了一双熟悉的他指尖摩挲我脸颊:“怎不认识孤这双眼睛了?”“你曾说它像极了一个”喜烛噼啪作响我忽然想起——养兄失踪那曾握着我手一字一句:“若有一天我不在也会换一种方式守护”---铺天盖地的龙凤喜烛燃得正跳跃的火光将新房内映照得如同白也将那抹端坐在鸾凤和鸣拔步床...

2025-11-06 03:38:56

养兄失踪后,我被迫穿上嫁衣。新婚夜,七皇子挑开盖头时低笑:“容景,

你终于成了我的妻。”我抬眸,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他指尖摩挲我脸颊:“怎么,

不认识孤这双眼睛了?”“你曾说它像极了一个人。”喜烛噼啪作响间,

我忽然想起——养兄失踪那夜,曾握着我手一字一句:“若有一天我不在了,

也会换一种方式守护你。”---红,铺天盖地的红。龙凤喜烛燃得正旺,

跳跃的火光将新房内映照得如同白昼,

也将那抹端坐在鸾凤和鸣拔步床上的身影勾勒得纤细而脆弱。容景一动不动。

繁复层叠的嫁衣,金线密绣的凤凰,沉得几乎压弯她的脊梁,顶上那块绣着鸳鸯的盖头,

更是隔绝了所有光线,只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暗红。像血。那日得知赐婚圣旨时,

她指尖掐入掌心渗出的血。耳畔是前厅隐约传来的喧闹丝竹,七皇子府今夜盛宴宾客,

庆祝他迎娶了荣国公嫡女。可那些热闹是别人的,与她无关。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推着走的木偶。三年前,容玦被外派失踪,遭遇不测。

如今她被皇帝赐婚,为了家族被皇权轻易摆布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容玦……这个名字在心尖滚过,带起一阵细密尖锐的疼,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所有人都说他死了。坠崖,尸骨无存。只有她不信。她总觉得他还活着,

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正看着她。就像他失踪前夜,雨下得那么大,

原本克己复礼的他却浑身湿透地闯入她的闺阁,紧紧攥着她的手,

那双总是盛满温和笑意的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浓沉与决绝。他说:“阿景,若有一天我不在,

定会换一种方式守护你。”当时她只觉心惊,抓着他的衣袖追问,他却不肯再多言一字,

只用力抱了抱她,转身便投入了那片无边雨幕之中。再后来,便是他出事的消息传来。

“吱呀——”沉重的殿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容景几乎要溺毙在回忆里的思绪。

脚步声渐近,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属于主人的从容,踏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一声声,

敲在她的心上。她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深深陷进柔软的掌心。来了。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停在她面前。她能感觉到那目光,隔着盖头,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

或许还有属于胜利者的玩味。毕竟,京城谁人不知,七皇子萧霁,少时体弱被养在祁山,

近年才归,如今圣眷正浓,而他三年前于宫宴上一见容景,便向陛下求了恩典。下一刻,

眼前骤然一亮。赤金衔珠的喜秤,干脆利落地挑开了那方阻隔。容景下意识地抬起眼帘。

映入眸中的,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

薄唇微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穿着一身与她相配的大红喜服,金冠玉带,身姿挺拔,

属于皇子的尊贵与威仪浑然天成。萧霁。她曾在宫宴上远远见过一次,印象模糊,

只记得是个存在感极强的人。此刻,他正垂眸看着她,眼底暗沉沉的,像是蕴藏着旋涡。

“阿景,”他低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磁性,莫名有些耳熟,

“你终于成了我的妻。”容景指尖一颤,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依着规矩,

低声唤道:“殿下。”他却不允,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迫使她抬起头,再次与他对视。“怎么,”萧霁低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不认识孤这双眼睛了?”眼睛?容景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方才只顾着紧张与回避,

未曾细看。此刻被他强行禁锢在他的视线里,她才真正看清了他的眼睛。那双瞳仁,

是极深的墨色,此刻在跳动的烛光下,竟隐隐折射出一种近乎幽蓝的微光。眼尾的形状,

内勾外扬,线条完美得近乎凌厉。这双眼睛……她浑身一僵,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凝固了。像。

太像了。像极了容玦!不,几乎是一模一样!可是……怎么可能?容玦是温润的,如春风,

如暖玉,而眼前这双属于萧霁的眼,虽然形状别无二致,里头却盛满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是深不见底的寒潭,是盘旋于九天的鹰隼,带着掌控一切的倨傲与深沉。“你曾说过,

”萧玦的指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却又危险十足,

“它像极了一个人。”他的声音将她从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猛地拽了出来。是了。

她曾经……的确说过。在那次不得不参加的宫宴上,远远瞥见这位七皇子时,

她曾失神地对身旁的侍女低语,说七殿下的眼睛,生得与她哥哥真像。

当时只当是一句无心的感慨,过后便忘了。如今想来,那句话,或许早已落在了正主的耳中。

喜烛依旧噼啪作响,爆开一个明亮的灯花。那细微的声响,此刻听在容景耳中,却如同惊雷。

容玦失踪前夜,紧紧握着她的手,雨水顺着他漆黑的发梢滴落,砸在她手背上,冰凉一片。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阿景,若有一日我不在了,定会换一种方式守护你。

”换一种方式……守护……养兄温柔却坚定的眼神。眼前萧霁深沉含笑的眼。

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在这一刻,隔着生离死别的迷雾,隔着身份地位的鸿沟,

猝不及防地,重重叠合在了一起。一个荒谬、疯狂、却又无比契合所有线索的念头,

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凶兽,咆哮着冲破了理智的牢笼,狠狠撞入了她的脑海。

她猛地抬起头,眼底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

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埋在绝望之下的希冀,直直撞进那双幽深的眸子里。

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发颤,几乎不成调:“……是……你?”新房内,红烛高燃,

氤氲的光晕将一切都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暖色。容景那句破碎的“是……你?”问出口后,

空气仿佛凝固了。她清晰地看到,萧霁——或者说,顶着七皇子名号的男人,

摩挲她脸颊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那双与容玦酷似的眼眸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急速掠过,快得让她抓不住。但仅仅是一瞬,

那眼底便恢复了深不见底的平静,甚至漾开了一丝更深的、带着玩味的笑意。“是谁?

”他俯身,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阿景觉得,

孤像谁?”他避开了她的问题,反而将问题抛了回来,语气亲昵,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容景的心沉了下去。方才那股不顾一切的勇气,在他这般反应下,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

迅速消散,只留下冰冷的后怕和混乱。是她想多了吗?只是因为太过思念容玦,

才会在绝望的境地里,抓住一根荒谬的稻草?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掩去了所有情绪。“无谁,是臣女……失言了。”她试图偏开头,避开他过于贴近的气息。

他却不容她逃避,手指微微用力,固定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失言?

”他轻笑,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那目光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究,

“孤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故人’,能让爱妃在新婚之夜,对着自己的夫君,却念着旁人?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在容景的心上。她浑身冰凉,

嫁衣繁复的领口似乎也变得格外勒人。她不能承认,绝不能。怀疑当朝皇子是失踪的养兄,

这是大不敬,更是会将整个荣国公府拖入万劫不复之地的祸端。而且除了那双眼睛,

萧霁的脸与容玦的脸并无一致。“是……是臣女太过紧张,眼花看错了。”她艰难地开口,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殿下龙章凤姿,臣女不敢……不敢妄加揣测。”“哦?眼花?

”萧霁拖长了语调,指尖缓缓下滑,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感受到那下面急促跳动的脉搏,

他的眼神愈发幽深,“可孤这双眼睛,阿景不是曾经夸赞过,说像极了一个人么?宫宴之上,

遥遥一瞥,阿景便记到了如今?”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容景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果然听到了!他今日种种,是刻意为之?

是为了羞辱她,还是……另有目的?看着她骤然煞白的脸色,萧霁似乎终于满意了。

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无一丝褶皱的袖口。“罢了,

”他语气淡漠下来,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暧昧与危险从未存在过,“今日你也累了,

早些歇息吧。”他转身,走向新房内的另一张软榻,竟是丝毫没有与她同床共枕的意思。

容景僵在原地,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看着他自如地脱下外袍,仅着中衣在软榻上躺下,

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一种她从未在容玦身上见过的、属于上位者的疏离与矜贵。

真的是她认错了吗?可是,

里偶尔滑过的、被她捕捉到的熟悉感……还有容玦失踪前那句如同谶语般的话……一夜无眠。

容景躺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婚床上,身下的莲子桂圆硌得人生疼,她却毫无睡意。

耳边是远处传来的、若有似无的更漏声,以及软榻那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她睁着眼,

望着帐顶绣着的交颈鸳鸯,只觉得无比讽刺。接下来的几日,萧霁待她,客气而疏离。

他给了她皇子正妃应有的体面,府中中馈暂且仍由老成的管事嬷嬷打理,

但对牌钥匙却送到了她面前,言明她若想接手,随时可以。他每日也会与她一同用早膳,

席间偶尔问及她起居是否习惯,需添置何物,语气温和,却透着公式化的距离。

他再未提起新婚之夜那个突兀的问题,也再未有过任何逾越的举动。

这符合一个皇子对待圣旨赐婚、并无感情基础的妻子的态度。理智告诉容景,这样最好,

相敬如宾,彼此留有余地。可那颗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观察他。观察他用膳时,执箸的手指,那修长的指节,

与记忆里容玦教她写字时,握着她的手,那般相似。观察他行走时,挺拔的背影,

那肩背的线条,偶尔会在某个转角,与她记忆中那个总护在她身前的少年身影重叠。

观察他说话时,偶尔在思考时,会无意识地用指尖轻敲桌面,一下,又一下,

节奏与她记忆中容玦的习惯,分毫不差!太多的巧合,堆积在一起,便不再是巧合。

可他看她的眼神,是全然陌生的。带着审视,带着衡量,

或许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深藏的复杂,唯独没有容玦看她时,

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与宠溺。他真的是容玦吗?如果是,他为何不认她?

为何要换了一个身份回来?如果不是,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连细微的小习惯都一模一样?这日,按规矩,需进宫谢恩。马车摇晃,驶向巍峨皇城。

容景穿着皇子正妃冠服,端坐在萧霁身侧。他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在晃动的车帘光影里,

显得冷硬而淡漠。“待会儿面见父皇与母妃,不必紧张,依礼回话即可。”他忽然开口,

眼睛并未睁开。“……是。”容景低声应道。皇宫,太极殿。皇帝年近五旬,威仪甚重,

看向他们的目光带着帝王的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而萧霁的生母,如今的淑妃娘娘,

容貌秀丽,气质温婉,看向萧霁的眼神充满了慈爱。一切依礼进行,叩拜,谢恩,聆听训诫。

只是在淑妃拉着容景的手,温和地说着体己话时,容景注意到,淑妃的目光,

时不时会落在萧霁身上,那眼神深处,除了慈爱,似乎还藏着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忧色。

而萧霁,在面对淑妃时,语气虽称得上恭敬,却并无寻常母子间的亲昵,

更像是一种……恪守本分的疏离。从淑妃宫中出来,萧霁被皇帝身边的内侍叫去御书房,

似乎另有事交代。容景则在宫人的引领下,先行出宫,在宫门处的马车旁等候。等待的间隙,

一个面生的小太监低着头快步走过,似乎不小心趔趄了一下,

袖中一样物事“啪”地掉落在容景脚边。那是一枚……已经有些旧了的螭纹玉佩。

玉佩的络子,是有些褪色的深蓝色丝线编成,打结的方式,独特而熟悉。

容景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容玦的玉佩!是他弱冠那年,她亲手编了送给他的!他从不离身!

她猛地抬头,看向那小太监。小太监却已迅速捡起玉佩,塞入袖中,低着头匆匆离去,

自始至终未曾看她一眼,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个意外。心,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那枚玉佩,

那个打结的方式,绝不可能错认!他在这宫里?还是他的人在这宫里?他让她知道他还活着,

却又不敢相认,他到底在谋划什么?如今的七皇子萧霁,和他,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看什么?”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将容景从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惊醒。她骇然转身,

只见萧霁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又扫了一眼那小太监消失的方向。

“没、没什么。”容景勉强压下狂跳的心,垂下眼,“只是觉得宫里的景致,与宫外不同。

”萧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似乎能穿透她强装的镇定,直抵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没有再追问,只淡淡道:“上车吧。”回府的马车上,气氛比来时更加凝滞。

容景紧紧攥着袖口,指尖冰凉。玉佩的出现,几乎印证了她最大胆的猜想。眼前的这个男人,

绝对和容玦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她忍不住再次偷偷看向他。他依旧闭着眼,靠在车壁上,

似在养神。阳光透过车帘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那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

线条完美的下颌……忽然,马车一个剧烈的颠簸。容景猝不及防,低呼一声,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预期中的碰撞没有到来。一只坚实的手臂,

快如闪电般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扶住。那动作,迅捷,有力,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熟悉的、仿佛刻入骨髓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容景猛地抬头,撞进他骤然睁开的眼眸里。那一刻,他眼中来不及收敛的,是清晰的紧张,

甚至是……一丝后怕。那眼神,与她十岁那年贪玩爬树跌落时,容玦飞奔过来接住她时,

眼中的神情,一模一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

温度透过层层衣料传来,烫得惊人。容景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萧霁也似乎怔住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震惊与探寻,他眸色深暗,

如同化不开的浓墨。片刻的死寂。然后,他像是被什么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手,

迅速坐回原位,恢复了那副疏离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只是她的幻觉。

“坐稳。”他声音冷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容景靠回车厢壁,心脏依旧狂跳不止,

腰间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灼热的温度和力道。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

看着他刻意避开的目光,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他不是不认她。他是不敢认。

这具属于“七皇子萧霁”的皮囊之下,藏着的,或许真的是她的容玦。而他,

正身处一个她无法想象的巨大漩涡之中,步步惊心。所以,他换了一种身份回来。所以,

他只能以这种方式,守护在她身边。马车在七皇子府门前停下。萧霁率先下车,没有回头,

径直向府内走去。容景扶着侍女的手,慢慢走下马车,看着他那决绝而孤寂的背影,

消失在朱红大门内的影壁之后。她抬起手,轻轻按在自己依旧狂跳的心口。容玦,是你吗?

若真是你,这一次,换我来守护你。无论前路如何,无论真相多么骇人,她一定要弄清楚。

夜幕再次降临。七皇子府的书房内,烛火通明。萧霁,或者说,容玦,负手立于窗前,

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白日里马车中那一幕,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回放。她腰肢的纤细,

她靠近时身上淡淡的馨香,她抬头看他时,

那双清澈眼眸中几乎要溢出来的质问与希冀……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

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告诉她,阿景,是我,我回来了。可是,不能。他放在窗棂上的手,

缓缓收紧,指节泛白。他现在是萧霁,是早年体弱在祁山长大、近年才归来的七皇子。

他俩本是双生子,却因“双生子不祥”的传言,他被送出宫外,在容家以容玦的身份活着。

少时为了防止认出他总是戴着那不属于自己的“人皮面具”。三年前,萧霁因体弱病逝,

淑妃找回了他,希望他接替萧霁的身份活下去。而他也为了自己的私心,成为了萧霁。

萧霁活着,这不仅仅关乎他一个人的生死,更关乎着那些追随他的人的性命,

关乎着他能否查清的真相,能否……真正地、光明正大地,拥有保护她的力量。

荣国公府看似鲜花着锦,实则已站在风口浪尖。皇帝赐婚,表面恩宠,

内里未尝没有将他这个突然回归、势头正劲的皇子与勋贵捆绑,加以制衡的帝王心术。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与她相认。那会将她,将整个荣国公府,都拖入更危险的境地。“主子。

”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角落,单膝跪地,

“玉佩的事已经按主子说的做好了”萧霁没有回头,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另外那边……似乎有所察觉,近日暗地里动作频频。”黑影继续禀报。萧霁眼中寒光一闪。

“盯紧了。另外,加派人手,暗中保护好阿景,不容有失。”“是。”黑影领命,

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萧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阿景,再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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